第47章 前任一哭,后来者让位


  ……
  那晚的遇见白初言的事情就这样被安南刻意甩到了身后,日子好像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但安南还是能细心的发现禹琛的不一样,禹琛在书房里待的时间更长了,对着一张画稿长时间的发呆。
  每当这时安南就会忍不住问禹琛在想什么。
  禹琛说他在想设计稿图,安南心底翻个白眼,他看起来好傻好天真?这样蹩脚的谎话谁会信,安南霸道的坐在他腿上,他指着禹琛鼻子,醋劲十足:“不对,你在想白初言,在想以前的事情!”
  反正不管禹琛站着还是坐着,发愣还是忙乎,安南都把禹琛所做的任何事都归结于在想白初言,要是禹琛因为什么事情皱个眉,那安南几乎就是确认了禹琛百分百的在想白初言。
  尽管这次厨房的禹琛皱眉只是因为做菜时火候太大青菜炒老了些。
  饭后,禹琛见安南主动坐他褪上倒是乖巧,这下方便多了,一番很挵后,安南脱力的卦在禹琛裑上,禹琛却神采奕奕提笔就画,“你还别说,我下次没灵感了直接c你一顿,这样你老实了我也能画出来了。”
  “有你这么找灵感的吗!”安南耷拉着软的不行又酸的没劲的褪控诉。
  禹琛真的无比喜欢摆挵他的褪。
  在不是逅扖的情况下,禹琛大都喜欢让安南缠在他偠上,这样可以方便他在安南腿上掐或者咬,这是种非常隐秘的占有欲,毕竟谁也不会知道安南腿上会有些难以启齿的印记。
  禹琛低头扫了眼眼尾泛红一副好欺负模样的安南,他搁下笔,再找找灵感也行。
  “安南,你爱我对不对?”禹琛又开始似诱似哄的问安南,手臂架起他的一條褪,“…你想要我对不对?”
  该死的,禹琛的嗓音一定故意压的这样低,声音贴着安南的耳朵灌入,椿药似的,安南被迷得找不到南北,分不清东西,但唯独可以确认一点。
  “…我爱你禹琛。”
  得到满意的回答,安南的嘴唇被禹琛温柔的亲吻,但很快禹琛就用力按压了安南的后脑勺,牙齿结结实实的和舌头碰上,“...宝宝好乖,好…”
  战场在书房开辟,导火线就从这个吻开始!
  书桌上的画稿散落一地,还有张被抓皱的纸上全是安南沾了汗渍的手指印,可能是汗渍也或者是些别的什么,这谁又能分得清呢…
  安南嘶的疼了下一下,才反应起来刚才禹琛被堵在嘴里后半句的话是好?緊。
  到了晚上的时候安南看禹琛在那闭眼酝酿睡意,心里又开始盘算起来。
  安南像蝉蛹一样挤到禹琛眼前,换了种方式,这次走知心大姐姐路线:“禹琛你老实和我说,其实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梦到白初言对吧,放心我不会生气,其实我都可以理解,毕竟初恋嘛对不对,所以你做梦都到底会不会梦到他?会不会心疼?你想不想和他好?毕竟他又温柔又好看...”
  “起来,别睡了。”禹琛睁眼让他起身撅腚。
  看来还有胡思乱想的力气那再接着再来吧。
  把安南累的一点乱想的力气都没有,人也终于老实下来。
  禹琛知道安南是没有安全感,他顺着安南脊背,“安南,我和白初言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我和他也再无可能,就不要再把他横亘在我们中间,我们过好我们的生活好不好?”
  都这么说了,安南还能怎么说,他总不能说,不行,我就觉得你这小子是忘不了白初言,之前梦话里都还叫白初言的名字。
  患得患失是个很矛盾的成语,得到了所以才有资格怕失去,以前的安南在追禹琛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多思虑反,而是追到手后开始在意一些有的没的。
  安南找寻安全感的方式也很奇怪,他必须在禹琛对自己的爱里行凶,在禹琛的一次次纵容和妥协里才能感受到禹琛对他的爱。
  江酩曾一语道破他这是恃爱行凶,仗着偏爱作的有恃无恐,安南反驳说,我要不行凶怎么能知道他爱我?
  只是现在的安南还不知,感情虽然不会突然消失,可是会在折腾中慢慢消耗殆尽。
  这一晚安南睡的相当累,他梦了一晚上的白初言,梦到白初言说,你那天穿的那件绿毛衣真是丑爆了...
  靠!
  安南起来一身冷汗,这不疯魔了,都不知道白初言是禹琛前任还是自己的了。
  他真想闭眼睡过去还击白初言,说,你懂什么,那是C家的新款!
  可再睡无论如何又睡不着。
  安南看着睡熟的禹琛,开始用指尖描绘着禹琛的眉眼,哪知禹琛一把抓住了他的指尖,在上吻了口。
  禹琛眼皮都睁不开,看来是真的没睡醒,他睡意浓重还不忘先哄安南,“宝宝别闹,也别乱想,再让我睡一会,我一晚上都梦见你说要不要支早点摊去炸油条,还戴了一个很奇怪的头巾...”
  禹琛说到最后逐渐没音,又歪头睡了过去。
  安南心里那点子古怪的不适感突然就全都消失了。
  第47章 前任一哭,后来者让位
  白初言回国后,禹老太太约了他见面,对于禹老太太的约,白初言没有任何惊讶,似乎是早就料到会有这次约见,换句话说即使禹老太太不主动提出这场见面,他也会主动去拜访禹老太太。
  因为禹老太太腿脚不方便出行都得需要轮椅,所以见面的地方就定在了附近的茶楼。

第47章 前任一哭,后来者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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