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你不是想知道,江成璟是怎么死的吗?


  男人列着胳膊,酸疼酸疼地:“这位小哥儿,我不过是跟你主子说句话,至于吗?”
  少青还是警惕地审视他。
  海云舒只好打圆场:“这是摄政王府的侍卫总领,出手重了些,还请殿下多担待。”
  “难怪,跟江成璟一样,横行霸道。”
  少青怒目:“你说什么?!”
  少青打小跟着王爷,侮辱他可以,侮辱王爷,决对不行。
  “好了,怎么吵起来了?少青你跟莺歌去那边等我。”海云舒怕他们在外面又闹起来。
  等人走远,才转头问李澈:“殿下,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
  听人说,他拒绝了大魏皇帝的盛情邀请,没住在宫里,而是重金包下了燕子楼,西夏的一行人都住在那里。
  燕子楼可是眠花宿柳的销金窟。
  于是,就有风言风语传出来。
  讥讽说这位西夏七皇子自己都成病秧子了,还扎着裤腰带往窑子里窜,真是嫌命短。
  西夏王把和谈的事交给这个忤逆不孝的儿子,也是瞎了眼。
  海云舒也纳闷:“殿下不在燕子楼喝酒听曲、歌舞升平,跑到这儿来凑什么热闹?”
  李澈松散着胳膊,身上还浸着微微的酒气:“我若不来,怎么欣赏程夫人大杀四方的好戏?”
  海云舒旋出一个苦笑:“大杀四方着实过奖了。你们男人们的战场在戈壁、在边疆,我只是个弱女子,我的战场就在四四方方的院子里,一抬头就看到边儿了,小家子气的很,有什么好欣赏的?”
  李澈摇摇扇子:“我到喜欢你这有野心、爱厮杀的模样,什么端庄贤淑、笑不露齿都是锁人的镣铐。真人什么样儿,就该什么样儿,不装,想打嗝儿打嗝儿,想放屁放屁,这才有趣。”
  他的话,倒也新奇。
  听起来糙了些,可是理不糙。
  海云舒想避嫌:“七皇子,喜欢、不喜欢这种话,以后还是少挂在嘴上,容易给自己和别人惹麻烦。”
  “你把我当麻烦?”
  “当朋友。”
  “哪种朋友。”
  “?”
  “萍水相逢的朋友?还是两肋插刀的朋友?”
  她不愿走的太近:“萍水相逢。”
  他也不恼:“程夫人真是快人快语,让人聊着敞亮。不如跟我回燕子楼,咱们边喝边聊?”
  他这人,看着清清爽爽,挺白净的一翩翩贵公子,怎么三句不离酒,像个酒蒙子。
  海云舒拒绝:“不必了,家中还有幼子,我不方便跟殿下去消遣。”
  李澈意味深长地笑着,像是带着隔世的秘密,看透了人间的虚伪和表面。
  “你儿子的命好啊,有亲娘杀回来替他挡风挡雨,总比从前血流干了,孤零零地躺在风里强。”
  他果然知道些什么!
  第146章 你不是想知道,江成璟是怎么死的吗?
  海云舒袖中拳头紧握,她从不轻易透露自己的过往和故事,他竟然说的八九不离十。
  李澈是在试探她吗?
  海云舒不确定。
  她心里再动荡,到了脸上也必须显得风轻云淡。
  “殿下有话不妨直说。”
  他道:“你想报仇,我帮你。”
  “谁说我要报仇?”
  “若不是为了报仇,你早不当这个程夫人了,不是吗?”
  他说的确实是她所想。
  如果不是为了报仇,把他们一个个挨着收拾了,何必忍着恶心在侯府呆着。
  李澈:“你明明很需要我。”
  “我凭什么信你?”海云舒记得,江成璟告诉过她,任何人都不能相信。
  “凭这个。”
  他一撩袖子,露出红色月牙印记。
  “七皇子,谢谢好意,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就不劳殿下费心。”
  “海云舒——”
  李澈喊住她离去的脚步,晚风起,吹起他束发的带子。
  “你不是想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你不是想知道,江成璟是怎么死的吗?”
  海云舒背影凝住,立在皇城的风雨飘摇中。她猛然回头,见他下巴微扬,悠然地摇着扇子。
  拿捏地恰到好处:“跟我走,我都告诉你。”
  四目相对下,是纠缠,是较量。
  这比任何刀光剑影都剌人。
  这个李澈,真的也跟她一样是重生的吗?
  如果真是的话,他前世一定死得比她晚,才会知道这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死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个李澈又是什么来路?
  千里迢迢来到大魏,找到她,要帮她,目的又是什么?
  太多的谜团没有解开。
  李澈:“海云舒,相信我,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海云舒此生已是如履薄冰,她不能冒险,不能出差错,否则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便再没有回头路了。
  正在犹豫的当儿,人群中冲出一个持刀喊骂的疯子。
  “海云舒——你这个贱人,我杀了你——”
  那刺客就在两步之外,是算计好的故意潜伏到她身边,突然举着匕首刺来,众人都是措手不及。
  莺歌大喊:“夫人当心——”
  可为时已晚,那女疯子手起刀落,海云舒闭上眼,已经听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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