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先把白师师发卖了


  像是地狱鬼魂求生一般贪婪。
  紧接着,侯府大门拉长吱呀的声音被关上,皇封贴死。
  顿时,困在高墙之内的程家妯娌们放声大哭。
  三郎媳妇嚎得响动大:“分明是二哥惹得大祸,凭什么要拉着咱们全家下水?”
  大嫂也跟着帮腔:“我们大郎不过是和公侯家的公子走得近些,多吃了两杯酒,竟也要被拖走问话,还有王法吗?”
  “母亲,四郎刚参加完科考,这大好的前程就在眼前,要被下了大狱可就全完了。你快想办法救救他啊。”
  ……
  “人还没死呢,你们嚎什么丧!”
  程老夫人到底是忠敏伯爵府的嫡女,见过世面,主意拿得准,坐得定。她厉声过后,妇人们也不敢再七嘴八舌的放肆。
  白师师拧着弱柳扶风的身子,细声道:“老夫人先别气,摄政王刚才亲口点了要姐姐去,想必是愿意给咱们条活路的。”
  如今,江成璟手握摄政大权,揽事朱批。这些罪名,或有或无,定与不定之间,不过他一句话的事儿。
  程老夫人何等精明,她比谁都清楚,用钱用人都得使唤这儿媳妇,得想个办法把她不留痕迹地拉下水。
  “看什么看!”
  老夫人指着海云舒:“真是个祸害。瞧你那不安分的狐媚样儿,这二郎才刚走,你就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跟男人眉来眼去。没脸的东西。”
  果然,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辱骂,为的就是要从心理上先摧垮对方,占据主动权。
  前世,海云舒也是这样,半辈子屈于婆母淫威之下。动则被骂,骂了再被罚。
  好端端的一个侯府主母,当的不伦不类,毫无尊严。
  这次,若不是海云舒有些心里准备,险些被她吓住。
  她绝不会再无端受过,回道:“婆母说的好没道理,我一没让大哥结党营私,二没怂恿二郎阵前投敌,算哪门子祸害?”
  程老夫人还想将她一军:“你与江家的前尘往事,需要我当着你几个嫂嫂,弟妹们的面儿说出来吗?”
  第6章 先把白师师发卖了
  她笑:“母亲尽管说,我寡妇一个,还怕什么是非?”
  “你……”
  “怎么?母亲顾及脸面不愿说,那我替你说,”海云舒娓娓道来:“当初若不是婆母一番唇舌,我那死心眼的爹爹也不会执意悔婚,叫我来填侯府的亏空。
  “婆母既知我与江家有婚约,本不该撺掇爹爹背信弃义。后来既然得逞,占了银子得了便宜,就更不该拿这件事戳我的脊梁骨,叫我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
  程老夫人没想到她会怼回来:“什么撺掇?你们海家自己要悔婚,碍侯府什么事?”
  “不干侯府的事?若我没记错,婆母的棺材本也是用我的嫁妆钱吧。”
  老夫人气得脸红到脖子根:“你,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
  “嫁妆单子,红头账本,这几年填了侯府多窟窿,一字一句皆有见证。不行,咱们就一笔一笔地查,瞧瞧究竟是谁混账?”
  程老夫人没想到,一向任人揉搓的海云舒竟然硬气了起来。情急之下,反倒没了后招。
  大嫂见状忙劝和:“弟妹,母亲不是那个意思,府里属你读书多,使钱的路子广,就是想一起商量商量。如今家里爷们儿都被抓走了,咱们总得想个法子不是。”
  想什么法子?
  不就是还想让她继续拿钱买路子?
  这些年,大哥爱攀附权贵,在酒楼赌场里出手阔绰。三郎四郎年少气盛,总是流连于烟花柳巷,还有姑娘们的胭脂水粉,里里外外赊得账,哪个不是一笔笔的找她去还?
  美其名曰,侯府由海云舒管家,自然要得她的允准。
  可又有谁是事先报备了花销,入了公中的账?还不都是海云舒拿自己的嫁妆一次次替他们补窟窿,息事宁人。
  即便如此,在某些人眼里,她还是出身低微的商籍,就算家财万贯,也抵不过他们面子上的清流高门,活该被剥削。
  海云舒瞧着府里人一个个吸血蚂蝗的做派,越想越憋屈。
  “侯爷真死了也罢,逃回来受死也罢,左右我都是要做寡妇,没什么好担心的。”海云舒大有撒手不管的架势:“倒是你们,郎君性命堪忧,不自己想法子,却还在这儿惦记着让别人出头,可笑。”
  她们这才慌了:“你,你不能破罐破摔,不顾其他房头的死活吧?”
  “江成璟点名了叫你去,我们就是想求他,也没路子走啊。”
  “怎么,比你们多认识个人,也成我的罪过了?”
  “那可是口不二价的主儿,独断专行,杀人不眨眼。得罪他,咱们横竖都是死啊。”
  明晋侯,多显贵的门户,他一句谋逆造反,将人家侯府掀了个底儿朝天。
  “平日里你们自诩什么官宦人家,书香门第,怎么到了关口,那些门生故吏通通都不见了?要我一个商贾之女去出头?”
  真是仗义多是屠狗辈,无情最是读书人。
  程老夫人也是大为不解,佯装:“云舒,万一子枫还活着,你就不想救他?”
  “我救他做甚?他死了最好。”
  “什么?”老夫人傻眼。
  “死无对证,谁也拿咱们没辙。若程子枫真是个贪生怕死的,投了敌又跑回来,岂不是要害死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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