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中毒


  那箱子不知什么时已被楚绝打开,甚至搬到了床上,他正坐在床边,一件一件细数。
  这场景实在是太过于扉靡,沈阮已能想象到那些东西用到自己身上的羞耻,于是连忙继续闭上眼,又悄悄翻了个身。
  像只逃避的小鹌鹑。
  楚绝将她这些小动作看在眼里,又躺回床上将她搂在怀里,沈阮感受他灼热的呼吸,半天睡不着,最终忍不住开口问,“你是怎么打开箱子的?”
  她本以为楚绝应是用上了什么手段,却未想他坦承地对上她的眼,老老实实道,“那把锁是我的,我有钥匙。”
  沈阮沉默不语,脸却渐渐红了起来,楚绝看得好笑,抬起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公主不睡觉吗?”
  沈阮继续闭上眼睛,未过多时却又睁开,搂着楚绝的脖子可怜兮兮道,“我睡不着……”
  许是酒精的加持,她现在大脑迷迷糊糊,却感觉格外有精神。
  却未想下一刻,楚绝翻身覆上了她的身体,声音里有淡淡的笑意,“公主若是睡不着,我们可以起来做点别的。”
  沈阮还未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楚绝的吻便已落到了她的唇上。
  她下意识去推他,却推不开。
  想要挣扎,然而她此时身上一丝不挂,说是挣扎,在对方眼里,却明显更像撩拨。
  她本就醉了酒,此时更是被吻到七荤八素,头脑也彻底空了,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偏身体却好似没醉一样,没撩拨多久便动了情,她双眸含了水,脸颊绯红,连呼吸都有些急促,时不时又婴宁两声,虽未邀约,整个人却是一副“愿君采撷”的模样。
  明明是生了一副媚骨,却生了一副明媚温柔的面容,神情也总是含羞含怯,比那些妖精还要勾人。
  楚绝又俯身去吻她的脖颈,沈阮大脑没什么反应,身子却下意识颤了颤,手臂也下意识去搂住楚绝精壮的腰。
  她在他手下总是过不去三招。
  楚绝眸子微暗,见她满脸失神,又起了身子,去开楚烟送的箱子。
  不多时,沈阮感觉有什么微微颤动的东西在她的肌肤上。
  她忍不住喘息出声,想让楚绝拿走,口中却只发出了一阵婴宁。
  她张口要拒绝,然而她醉了酒,虽脑中一直喊着拒绝,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却都在叫嚣着沦陷。
  ……
  一个时辰后,沈阮已累得彻底睡了过去,楚绝拿着帕子去细细为她擦身体。
  她身上的红还未散去,一片一片,似晚霞一样勾人,楚绝看得失了神,俯下身子,在她的脸上落下微微一吻。
  手中的帕子已被浸湿了,楚绝起身去洗帕子,却一眼看见了方才他随手放在桌上的棉铃。
  玉质的棉铃浸水之后在烛光的照耀下更加晶莹,只看一眼,便能想象方才它发出了多悦耳的铃音。
  楚绝熄了灯,又回到床上,去搂沈阮睡觉。
  虽知越沉沦,离别便越近,然而七情六欲总不是凡人能控制。
  况且他也不想控制。
  饮鸩止渴,他甘之若饴。
  第64章 中毒
  翌日,楚绝早早便走了,沈阮醉酒醒来,记忆已朦朦胧胧。
  她照常起床,叫春画进屋来服侍她更衣,却未想春画刚进屋来便好奇地问道,“公主,那是什么?”
  沈阮于是顺着春画的目光看去,便看见……
  桌上的缅铃满是玉色,在阳光的照耀下好似浸了水一般莹润。
  好不容易忘记的昨夜记忆又好似潮水一般涌入她的脑中,沈阮想起楚绝那双大手的炙热,那颗缅铃被用在她身上时那触电般的感觉,,脸忍不住红了。
  她连忙对春画道,“没什么,只是个装饰罢了。”
  春画年纪小,却不会真的认为那是装饰,她将那奇怪的铃铛在心中记了下来,好奇地去找府中与她交好的流金去问。
  流金常年跟流火在一起,隐约知道这是什么,却不好直接说出来,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
  春画还以为他是不想与自己说,娇哼了一声道,“你若是说不能明白,那我去找流火了。”
  流金想起流火那个流氓样子,怕春画被占便宜,下意识去抓她的手,急切道,“别!”
  掌中的触感温柔细腻,流金那双握剑杀人都不会颤抖的手竟难得轻颤了一下。
  春画也顺势回头看他。
  有一缕秋风吹乱了春画额前的刘海,露出她白皙光洁的额头,她一双杏眼又大又圆,里面有几分恼怒,配上清澈的眼神,没有几分震慑力,反而多了几分可爱。
  好像……一只呆萌的小鹿。
  流金的整张脸都红了,急切之间,他脱口而出,“这个是男女房事用的……”
  春画听到之后呆愣了一下,随后脸也迅速红了。
  她在心中暗下决心:她家公主每天晚上都那么劳累,一定要给公主加大剂量的补!
  ……
  晚上,沈阮发现自己茶杯里的枸杞的数量足足比之前多了一倍。
  她看向春画,春画仰头望天,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沈阮并没有过多纠结,她闲来无事去看了看文月。
  文月这几日情况不错,许是林非霜弥补了她年少丧子的痛,连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
  沈阮为她把了脉,此时恰巧林非霜跑了进来,将手中折的野花递给文月,那野花单薄,好似在风雨中一吹便会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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