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你是个泼妇吗!


  他也对自己失望。
  不,是绝望。
  是对人生的绝望。
  既然自己的人生已经毁了,时羡又凭什么拥有幸福?
  温子安敛去神色,不言不语的将手从温父手中抽出来,起身。
  “子安!”
  温父回头时,温子安已经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他心中一惊,抬脚追了上去。
  “儿子,你这是在作孽啊!”
  温父餐厅门口拦下温子安的车,痛心疾首。
  死死扒住窗户,试图做最后的阻拦。
  不料温子安却只是冷笑一声,唇角尽显凉薄。
  他说:“我救过那么多人,以后也还会救更多的人,就算有什么孽,也该抵消了。”
  说罢,抬手按下车窗升降键,将温父和他的话一同隔绝开来。
  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他走的那么决然,一如那颗想要报仇的心,坚定不移。
  ——
  医院。
  贺蓁从时家离开之后,便又折回了医院。
  贺严喝了太多的酒,即使打了葡萄糖,也始终都没有清醒过来。
  他背部有伤,不能躺,只能趴,那模样,看着就难受。
  忽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离门口最近的傅沉主动过去拧开,便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小护士。
  她朝傅沉微微点头,随即入内,直奔贺蓁,急声道:“贺医生,主任让您去找他一下。”
  “现在吗?”
  小护士点头,“您快去吧,好像是跟九床前天的手术有关。”
  贺蓁微微蹙眉。
  那台手术是她做的,她是主刀,主任现在找,肯定是有要紧事。
  可......
  见她目光落在病床上,沈宴星便很有眼色的说了句,“你去吧蓁蓁,你哥这边儿有我们呢。”
  说着,他给旁边的傅沉和辜景铭递了个眼神。
  他们都点了头,贺蓁才不放心的站起身。
  刚随小护士走到门口,就听身后惊呼一声,“贺儿你醒啦!”
  闻声,贺蓁立刻转身,直奔病床。
  果然瞧见贺严双目略,略略睁开一条缝隙,带着茫然打量众人。
  许是趴地时间太长,他胸口闷得难受,刚想起身,却不慎牵扯到了伤口,火辣辣的痛感使他倒吸一口凉气。
  见状,贺蓁赶忙按住他的肩膀,“哥,你别动,你背上有几个特别深的伤口缝了针,千万别裂开了......”
  “时羡呢?”
  贺严蹙着眉心,薄唇微启,开口却问了一句大家都答不上来的话。
  见他们都不言语,贺严当即撑着手臂起来。
  “哥你干什么呀?”
  贺蓁一惊,“我不是说你不能动吗?你背上缝了针,你这样伤口会裂开的!”
  “走开......”
  贺严费力地推开搭在自己肩头的手,不顾锥心般的痛感想要下床,“我去找她.....”
  几个大男人硬是按不住他,挣扎期间,扯到了伤口。
  贺蓁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病号服被鲜血染红。
  沈宴星松了手,扬声大喊,“我替你去!”
  “我替你去还不成吗?!”
  他喘着粗气,伸出三根手指,“我发誓,我肯定把时羡给你叫过来,要是叫不过来,我就提头来见!”
  说着,他给贺蓁递了个眼神,“蓁蓁,你给你哥治伤,别到时候时羡过来了,他也死在这儿了!”
  话落,他十分利落的转了身。
  第165章 你是个泼妇吗!
  立军令状的时候有多气势,到时家门口的沈宴星就有多怂包。
  在门口走过来绕过去,就是不按门铃。
  倒不是不敢,只是在想用什么法子才能让时羡过去见贺严。
  毕竟到现在为止,他都不知道这俩人到底为什么吵架。
  明明许慕嘉生日那天,自己该说的都说了,时羡看起来也是理解的......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这个办法只有第一次好用,用的多了就不灵了,要是想不出来点儿新说辞,恐怕不能说动时羡......
  苦思冥想之际,耳边突然响起幽灵般的声音,“你干嘛呢?”
  “你管我。”
  “我问你干嘛呢?”
  沈宴星不耐烦的抬眼,“关你什么、啊!”
  伴随着一声惊呼,沈宴星乍然起身,跟老鼠见到猫一样,恨不得蹦出二里地,“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还没问你怎么在这儿呢。”
  方书瑶抬腿下车,将自己的小电驴扎在路边,“你来干什么呀?”
  她狐疑地扫视一番眼前人,恍然大悟,“你该不会是过来当说客的吧?”
  被拆穿了心思,沈宴星干咳一声,“你管我!”
  “管你?我可没心思管你。”
  方书瑶冷哼一声,掀开车篮,从里面捡了个趁手的家伙。
  沈宴星眸子瞬间睁大,边后退边结巴,“你、你要干什么呀?”
  “你说呢?”
  方书瑶甩开伞柄,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手心,“这贺严真有意思,大半夜的让他妹来当说客,没成功,又换了个能贫嘴的,怎么,他是死了吗?自己没腿吗?道个歉还需要打头阵的吗?”
  “你别过来!别以为我不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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