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她痛苦的半年”


  “愿洝,既然你开了这个口,那有些话我也要与你说明白…”
  他勾人的丹凤眸里缱绻着柔情,还藏几许病态的暗芒。
  “你与傅廷州不会有以后,永远都不会,懂吗?”
  “我不会让你再回到他身边,他会害死你。”
  祁愿洝气极了,没注意到他话语中的那个“再”字,她挥开男人的手,几乎歇斯底里,“到底是谁会害死我?是你!”
  “你就是个魔鬼!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这是绑架!”
  女人情绪波动的太厉害,被呛的不停咳嗽,原本因为生气而泛红的脸逐渐变得苍白。
  周宴卿朝管家勾手,很快几个女佣就围了过来给祁愿洝倒了杯温水。
  他的掌心顺着她的背轻轻安抚,什么话也没说。
  祁愿洝咳得痛苦,眼底泛起泪花,她盯着女佣送来的温水,无力地干笑两声,然后用力挥开那杯水。
  水晶杯落在地毯上,水洒落在周宴卿名贵的西裤上。
  “周宴卿,”她的灵魂像是被剥离般,人都变得安静下来,只是眼泪还是不停地往下落,“我知道你想要我嫁给你,你别做梦。”
  女人的话字字灼心,周宴卿眼眸微眯,从喉间溢出几声笑,难掩凄凉之色。
  只要她能好好活在他身边,他不在乎会不会被她说的不堪。
  既然上天给了他重生的机会,那他就得好好把握住。
  “愿洝,嫁给我是你唯一的路,除了这个,你别无选择。”周宴卿的指腹摩挲着女人的脸庞,他的眼神温柔如水,她现在的面容姣好,不再是面若枯槁的样子。
  可惜祁愿洝却不想感受他眼底的爱意。
  她想反抗,想挣脱压在她心口的巨石。
  祁愿洝被周宴卿逼到绝境,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尽所有力气咬在他的虎口处。
  良好的教养让她做不到对周宴卿拳打脚踢,撒泼打滚。
  她用了狠劲,鲜血很快渗出,顺着她的下巴滑落,染红了她身上那件月白长裙。
  这回,周宴卿很痛。
  他靠近她,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她的脑袋,声音又轻又哑,语气永远那么耐心,“愿洝,傅廷州养不好你,我们愿洝像朵娇花般难养,以后我悉心养你……”
  ——只要能将你养好,我付出任何代价都行。
  ……
  祁愿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她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似的。
  周宴卿要抱她,见她挣扎的厉害。
  他眸光微敛,强势地将她打横抱起来往楼上走。
  祁愿洝被逼急了,再也顾不上什么端庄,握着拳头就往他身上砸。
  直到被他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她才稍稍清醒。
  周宴卿的手背上满是血迹,他墨色的眼眸流露出来自魔鬼沼泽般的危险。
  祁愿洝抬手蹭掉眼里水雾,倔强地与他对视,不肯向他低头。
  他脸上没什么情绪,修长的指却已经触上领口的扣子,松了两颗便停住了。
  周宴卿的动作很慢,故意吓唬她似的。
  她确实害怕了,抓起手边的抱枕就往他脸上砸,却被他抬手轻松接住。
  “把我想成什么?禽兽么?”周宴卿似笑非笑。
  第005章 “她痛苦的半年”
  祁愿洝沉默不语。
  周宴卿敛起眸光,从一旁抽了两张湿巾擦拭手上的血迹,“记得下来吃晚饭,不然傅廷州在地牢里可没那么好过。”
  他出了卧室倒没急着离开,反倒是靠在门口的墙边停了一会。
  耳边似乎还留着祁愿洝的啜泣声,脑海中出现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
  短短两天的时间,他就让她哭了这么多回了…
  周宴卿扬起下巴,长廊的灯光在他眼下拓下一层浅影,好半天男人才抬手揉了揉眉心。
  他原本的房间就是祁愿洝如今住的这间,昨晚他一夜未眠。
  祁愿洝高烧断断续续烧了一晚上,他便守了她一晚上。
  乔景庄园里有的是空房间,周宴卿随意进了一间,径直走向浴室。
  他打开水龙头,任由凉水肆意冲刷虎口处的伤口。
  手上的牙印比脸上的要深上很多,等血迹冲干净了,男人才捧了凉水在脸上。
  周宴卿撩起眼,静静地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额发被水浸湿,一绺绺地落在眉眼间,更添慵懒。
  从前他对自己的容貌不以为意,北三城的豪门贵胄但凡见过周宴卿,都忍不住赞叹周家五少爷长了副美人骨,又生了张美人皮。
  他自诩容貌绝对碾压傅廷州,他只是输在了与祁愿洝相遇的时间上。
  -
  傅廷州与祁愿洝是同一所高中毕业的,他比她大两届。
  祁愿洝是上京一中有名的美人,她的名气也扩散到周宴卿当时就读的普高,学校论坛上满是她的照片。
  照片里的姑娘永远是明媚温柔的,像是一场春雨,绵绵而过。
  那时的周宴卿没钱没势,总是将时间花在打工赚钱上。
  他白天上课,晚上要做各式各样的兼职。
  有时候下班早了,他也会扣上鸭舌帽,穿过几条街去见一见传闻中的美人。
  就像是泥泞中的野草也挺起头来望一望天边的皎月。
  周家老爷子,也就是他的亲爷爷想让他早日回北三城认祖归宗,但他不愿意离开上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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