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22


  又过了一会儿,司机大叔终于将傅珩要的东西买了回来。傅珩一看,这次终于对了。他打开一瓶解酒药,让沈宴殊喝下。
  沈宴殊已经昏昏欲睡,勉强张开嘴,将解酒药喝下,唇边还带着一丝药痕,傅珩想起被自己藏起来的东西,身体一阵燥热,今天真是喝多了。
  傅珩拿出纸巾给沈宴殊擦了擦嘴,又取出车里的矿泉水叫他喝下,做好这些后,终于重新开始上路。
  沈宴殊倒是挺安静,一直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浓烈的酒味充斥着整个车厢,傅珩最讨厌别人身上的酒气,一股臭气。但是沈宴殊身上却没有那股酒臭气,反而有着若隐若无的冷香味,勾的人心痒痒。
  看来真是喝多了,鼻子都出现了问题。
  一直没有动静的沈宴殊突然连呕了几声,傅珩急忙将刚才装药的塑料袋拿过来让他吐。
  “沈总,你想吐吗?吐这里。”傅珩还从来没有伺候过酒鬼,但伺候沈宴殊他做得还挺顺手
  沈宴殊低头干呕几声,什么都没吐出来。傅珩忙将塑料袋收起来,将矿泉水瓶拧开,放到沈宴殊嘴边:“喝点儿水。”
  沈宴殊摆摆手,并不想喝。
  傅珩边拧瓶盖边小声嘟囔着:“怎么就喝这么多,不能喝酒就不要喝,别人又不敢逼你。喝多了还是自己难受,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也不知道沈宴殊有没有听到这些话,他又闭上眼睛坐了回去。
  傅珩看了他会儿,又将目光转向外面。嗯?怎么这么眼熟?片刻之后,他回过神来:“周叔,咱们要去沈总家,你把车开到我家干什么?”
  “不去你家吗?”司机大叔有些不太能理解,“沈总是自己住吗?他要是和家里人住是不是不太方便啊?”
  这和沈宴殊是不是一个人住有什么关系吗?傅珩实在不能理解这个在他们家已经干了二十多年司机的脑回路。
  “沈总独居。”去他家算什么回事啊,沈宴殊清醒以后他怎么交待啊,他记得沈宴殊曾说过他自己住。
  司机大叔明白了,又问了一遍傅珩地址,掉转车头,开往沈宴殊家。
  车子终于驶进了沈宴殊的家,司机大叔转头看着傅珩将沈宴殊从车里抱出来:“那我走了。”
  傅珩:“……”
  傅珩:“你走了我怎么回去?”
  司机大叔十分诧异:“你今晚还要回去?”
  傅珩更加诧异:“我不该回去?”
  沈宴殊住着一栋小型别墅,不是很大,正适合他这种单身男性。花园里开着不知名的花,十分漂亮。
  门锁是电子防盗门锁,傅珩用沈宴殊的指纹解了锁,刚要进门,一个黑影就扑了过来。奶豆听到动静知道是主人回来了,摇着尾巴过来迎接。它站直了身体,两只前爪扒着沈宴殊,舌头疯狂地在他脸上舔来舔去,十分热情,连带着傅珩都被奶豆的口水洗礼了一番。
  沈宴殊被奶豆的欢迎仪式弄的微微睁开眼,手在它的狗头上摸了摸。
  傅珩将灯打开:“沈总,你的房间在哪?”
  奶豆似乎听懂了,摇着尾巴在前面带路。
  一直到了二楼,傅珩将沈宴殊轻轻地放在床上。
  沈宴殊已经醒了,精神有些不济,歪着头看着两只前爪扒在床上的奶豆:“傅总,奶豆今天还没有遛,你帮我遛一遛吧。”
  本以为只要将沈宴殊安全送到家就可以走了的傅珩,万万没想到自己还要遛狗。他知道自己今天要聚餐,所以提前叫钟点工帮他把旺财遛了,今晚晚些回去也没什么事。
  奶豆似乎听懂了主人的话,自己颠颠地找来狗绳,放在傅珩的手里。
  傅珩只得给奶豆套上,给空调挑了一个适宜的温度后,牵着它出门。
  等出去以后,他的车没了。
  傅珩:“……”
  这个时间小区里的人很少,遛弯奶豆回来后,他并没有急着带奶豆进屋,他将奶豆放在了院子里,叫它自己再玩儿会。
  司机大叔把车开走了,他只能打车回去,再上楼看一眼沈宴殊,他就走。
  刚一进房门就听到沈宴殊的呕吐声,傅珩急忙上前将垃圾桶拿给他。
  沈宴殊这次倒了吐了不少,空气中的气味有些难闻。
  “我去给你拿水。”傅珩倒是没嫌弃,将垃圾桶放在一旁。
  “把窗户开开。”吐过之后的沈宴殊看起来更加虚弱。
  傅珩知道他是嫌屋里的这股酒味,便去将窗户打开,换一换新鲜空气。做好这些后,他下楼去给他拿水,厨房在一楼,冰箱里应该有水。厨房很大,但锅碗瓢盆很少,空荡荡的。冰箱的冷藏中除了饮品,再没有其他的东西。傅珩鬼使神差地还打开冷冻室看了一眼,竟然什么都没有。
  没有丝毫的烟火气,冷冷清清的,和沈宴殊这个人一样。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往出走,快到进户门时,奶豆朝他叫了一声。
  傅珩疑惑地走过去:“你想干什么?饿了?”
  奶豆对着旁边的鞋架轻轻一叫,傅珩明白了,它这是想进屋,是想让他给它擦脚脚。
  傅珩将矿泉水放在一旁,从鞋架上的湿巾盒子里抽出几张,把奶豆的四只脚脚都擦得干干净净,又在奶豆的头上摸了一把,带着奶豆去了沈宴殊的房间。
  奶豆熟门熟路地跳上主人的床,卧在沈宴殊身边,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

第十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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