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花檐


  “你不处理公务了吗?”徐篱山纳闷。
  “寻常公务,金昭卫有师酒阑、苏昌等,肃王府有辛年,让他们先替我批复,随后再寄给我复核便是了。”京纾说,“我那马车里现下还有一箱子公务,今日下午已经寄了大半回去。”
  徐篱山:“……”
  这也算远程办公吧!
  “不必操心我,倒是你,”京纾掐着手掌心那截腰,还不许徐篱山躲,“站直了。”
  武力值相差悬殊,徐篱山只好乖乖站直。
  “同你说了,饮酒要适量,又是当面答应背面不听。”京纾蹭着他的额头,“是不是?”
  徐篱山摇头,说:“我没有喝多啊。”
  “那怎么路都走不稳了?”京纾盯着他,“故意的?”
  “我怎么故意了啊?”徐篱山委屈不已,“我又不知道你在。”
  京纾轻笑,“你不知道我在?”
  徐篱山无辜地点点头,“嗯啊。”
  “那你想让谁扶你?眼睛也不睁地亲谁的下巴?”京纾的手顺着他的腰/腹往上,实实在在地摸了一路,最后轻轻握住那截泛红的脖颈,逐渐使力,“想背着我同哪个找死的野男人厮混,嗯?”
  “嗯……”徐篱山颦眉,柔柔地把他瞧着,“没谁。”
  那眼睛活像是吃魂魄的,京纾被瞧得从后颈酥到了尾椎骨,忍不住又吻了上去。徐篱山轻轻笑了一声,笑他似的,京纾冷哼一声,掐得徐篱山张嘴,吐出舌/尖,露出又乖又色/情的神态,与他在这小湖边“说”有情人之间的蜜语。
  说得舌/头都要僵啦,徐篱山抬腿,膝盖蹭上京纾的大腿,这才被松开。他放下腿,抬手擦掉唇边的津/液,沉默地瞧了京纾一会儿,才哑声说:“我想你了。”
  “……”京纾松开手,双手抱住徐篱山,勒痛了他的腰。
  徐篱山没有喊痛,只是笑着静静地与他抱了好久,才说:“小叔,我困了。”
  京纾松开他,说:“叫谁呢?”
  “哎呀。”徐篱山抱着他的腰,自己跟着左右晃了晃,笑眯眯地说,“哥哥,我困了,请收留一只无家可归的醉鬼吧。”
  京纾说:“伤口已经愈合了。”
  徐篱山便抬臀坐上栏杆,在京纾转身背对自己的时候扑了上去。他搂着脖子把脑袋趴在京纾的左边肩膀上,命令道:“起驾。”
  京纾搂住他的两只腿往上掂了掂,直起腰身往客栈所在的位置走去。
  “驾!”徐篱山嚣张地挥舞右手。
  “骑得高兴吗?”京纾平静地询问。
  徐篱山心宽地说:“嗯嗯!”
  “那待会儿回去骑得时候也要高兴。”京纾说。
  徐篱山:“……”
  “哼!”
  徐篱山用这一个字表达对京纾耍流/氓行为的痛心。
  京纾无声地轻笑,又故意掂了掂徐篱山,听悲背上的人哎呀哎呀地叫唤,还是忍不住笑了一声。徐篱山用额头撞他的后脑勺,又凑过来盯着他的侧脸看,京纾直视前方,说:“看什么?”
  “看你好看。”徐篱山吧唧一口亲在京纾的脸上,像个流/氓似的嘿嘿笑起来,还舔了舔嘴巴。
  京纾脚步一顿,作势要往回走把背上这只稍微轻了几斤的醉虾扔进湖里,下一瞬就被醉虾抱紧了脖子,哼哼道:“不要!”
  “乖一点。”京纾警告,转身继续往前走。
  徐篱山说“好的哟”,蹭着京纾的脑袋微微抬眼,说:“报告,天上没有星星!”
  “有。”京纾抬头看了一眼。
  徐篱山笃定道:“没有!”
  这是真醉了?京纾问:“那天上的是什么?”
  徐篱山松开搂着京纾脖子的右手,往前一身,用拇指和食指捏了个心,“是我思念你的心心,嘿嘿。”然后他伸出另一只手,双手合体比了个大大的爱心,在京纾的脸前来回发动三次爱心光波,表示思念很深。
  京纾:“……”
  他还是笑起来,道:“傻子。”
  “我不傻。”徐篱山随机收回一只手捂住他的脸揉搓两下,纠正道,“我是全天下最聪明的靓仔。”
  徐篱山以前常常夸自己是天下第一靓仔,京纾早知道这词是什么意思,闻言只反驳一半,“聪明在哪里?”
  徐篱山揪他耳朵,“你再说我!”
  太凶了,京纾不敢与之交锋,说:“不说了。”
  “这还差不多。”徐篱山松开并没有用力的手,重新搂紧他,又说,“驾!”
  京纾没说话,背着他跑起来。
  第100章 花檐
  “滴答。”
  飘雨了,趴在京纾肩上迷迷糊糊的徐篱山“嗯”了一声,下意识地蹭了蹭脸,蹭得京纾侧脸酥麻,后者一边平稳地继续前行,一边说:“醒了?”
  “怎么还没到啊?”徐篱山眼还没睁,嘴先找茬,“亏我白‘驾’了半天。”
  这人,走的时候让你跑,跑的时候又说太颠簸、要稳稳地走,就是故意来的。京纾选择不搭理这茬,免得说出实话来将醉虾气得直接在背上跳脚。
  “你不理我。”徐篱山幽幽地说,“你竟然不理我了,热情消退得太快了吧。”
  “不是下雨了么,”京纾说,“因此我选择先将热情掩罩在心底,免得淋湿。”
  你还怪幽默的,徐篱山又找茬,说:“你太心机了,下雨了还走得这么淡定,就是想让我给你当人体雨伞,是不是?”

第100章 花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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