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_分节阅读_第586节

  丛澜穿衣服不记牌子,主要是她买得也多,训练裤子这东西再一般也耐造的,穿着瑜伽裤也不至于在冰上滑成这样。
  “不行,我得去找店主理论。”她越想越不对劲,不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褚晓彤快笑死了:“你比完赛出去逛街自己买不行吗?多好的机会!”
  丛澜起身去找自己的外套和手机,对此更是无奈:“没时间啊!”
  比完赛要忙的事情太多,她搞完了以后同队出去的都已经溜达完了,大家要收拾东西回国,没给她留时间出去玩。
  网购多好,足不出户就能收到货物,她买买买很快乐。
  前两天才刚过了双十一,零点的时候他们这群人纷纷拿着手机买买买,还被教练们说了。
  褚晓彤一想也是,网购是方便。
  “所以你就买到假货了。”她摇摇头。
  向阅河跟队友去做上冰前的训练了,丛澜自如地拎着外套走来,跟腿上没伤似的。
  桑莹去找清冰车要碎冰了,还在制冰师那边说着什么。
  丛澜复又坐下:“我的钱钱!”
  怎么能拿劣质产品坑我的钱钱!
  褚晓彤二次无情嘲笑。
  训练期间的氛围大概就是陆地和冰上训练认真紧张,结束了以后大家开始扯闲篇吃瓜嗑八卦,这个说两句那个聊三下的,显得很是不务正业。
  于是也就让来首体这里找张简方的人,嫌弃地拂袖离去,一股子这群人真不争气的意味。
  丛澜他们毫无所觉,换好鞋子了以后拎着冰鞋往外走,商量着一会儿吃什么。
  张简方那里则是刚送完一个,又迎来一个。
  看到对方的脸,他“哎呦卧槽”了一声,捂着脑壳觉得今天真是不应该来坐办公室。
  就算去外面吹吹十一月的冷风,都比面对着这群人要好。
  ·
  很快,易儒扛着他的八卦大喇叭来了。
  “想让那新语何叙拆队,有个领导的孩子也练花滑,马上要升组了。何叙不是技术很稳吗?他们这一批里算是最强的,而且他一米七六,测骨头的时候估摸着能到一米七八的样子,这身高挺好的对很多女伴都能搭。这人的那个侄女儿快要升组了但是男伴一般,省队里都冒不出头,寻思着配个好一点的双人男伴,说不定侄女就进国家队来了。”易儒道。
  丛澜:“哦豁。”
  褚晓彤:“哇,一个一个梦飞出了天窗。”
  易儒:“不止呢,秦芷贺舒扬你们知道吗?现在不是秦芷都一米六五了吗?贺舒扬也一米八了,两人这个身高我觉着挺搭的,但是你也知道,咱们学花滑的都长不高,一米八属实是一个天花板高度,冰舞又一直没太大起色,就有教练想拆他俩,想换一个一米六的女伴给贺舒扬,说是可以出很多更好的动作。”
  贺舒扬这个身高也很方便搭女伴,身高差的范围可控,要是来个矮个子的,体重也会轻很多。
  花滑选手长不高可能是训练方面的内容导致的,离心力吧?反正挺影响长个,有好些选手退役了以后倒是又多长了一两公分。
  冰舞虽然没有跳跃和抛跳,但是托举动作没好到哪儿去,又琐碎又有难度,每套节目还有几十套步法,特别难。
  丛澜:“我有点纳闷儿,怎么都想拆队?”
  褚晓彤撇嘴:“正常,温哥华那会儿就是,只要双人和冰舞不出成绩,教练组想的不是要怎么改自己的教学方案,第一反应是怎么拆队重组。”
  桑莹:“我听说堂溪姐和虞悟老师当年也是拆队重组的,两人在役期间也面临过几次要拆队的风险。”
  易儒:“对,咱们队内没被拆的双人……唔要是打小就没被拆过的应该是没有,但是进了国家队后没拆的,双人小白寒哥安安顾示,好几组都没拆吧?”
  配合方面肯定是要花时间来磨合的,有些搭伴的可能就是最初练冰的时候被教练指了个搭档,练着练着就换了,也正常。真要是从第一次搭档一直搭到最后,也是一种很珍稀的缘分了。
  还有些拆了的,原因可能是发育期过后女伴高了男伴力量不够了,或者其他复杂的因素。
  丛澜啃了口面条:“配合好麻烦。”
  褚晓彤也是:“还好我是单人。”
  说到这里,易儒的思绪就跑偏了:“澜澜,你跟小沐在gala跳四辣子,我看网上调侃,说你俩要是能组个双人就绝了,单跳上四周,技惊四座!”
  丛澜:“……那可能小沐的胳膊先得骨折八百次。”
  双人滑又不只是跳跃,配合度也很重要。
  易儒:“所以大家就是说着玩儿嘛!对了,张总那里接了好几拨的客,又想让你教练带新学生的。”
  马上冬奥了,他们图的也不是于谨带一年就把人给送进冬奥名额,而是过后。
  年岁不错的话,男单和女单能赶上北京那一场冬奥会的,从现在跟着于谨练,说不准能行。
  当然,托着关系直接找到张简方办公室里的,图的肯定不是“说不准”,而是“于谨接了那下一个丛澜就是我们xx”这样。
  还有人带着“我很大度凑合一下也行”的语气,说“跟沐修竹差不多水准倒也可以”。
  丛澜吃瓜吃着吃着就落自己家了,一时有点呆。
  谁家房子炸了?
  哦原来是我家。
  褚晓彤:“啧啧啧。”
  易儒:“你也没被放过,于教练之后就是那丁教练也行,但是得保证给我们孩子带出来3A。你这边是女单重灾区,没几个男单。”
  褚晓彤:“咳咳咳!”
  说到冬奥,桑莹就有点难受。她的年岁差了半岁,无法参加这次的平昌奥运会,虽然也不是一定会得到余下的名额,但怎么说呢,自己没拼上和由于年纪限制无法参加,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原因,她更希望是前者而不是后者。
  丛澜随手拍了她一下,桑莹抬头。
  丛澜又问易儒:“你这怎么老打听这种八卦啊?有新的吗?国际滑联来张总跟前犯贱了吗?”
  褚晓彤也很感兴趣。
  “我也不是每天都有时间去打扫、不是、路过的,”易儒想了想,“有个类似的吧……我听说张总想搞个国内的B级赛,之前资料递得好好的,现在没音儿了。”
  丛澜:“……”
  褚晓彤:“……”
  二人对视,确认过眼神,八成是真的来犯贱了。
  ·
  美好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不多时就到了法国站的比赛日期,丛澜一行人提前自国内出发,飞往格勒诺布尔。
  抵达落地机场,当地有法国留学生来接机,嗷嗷着国家队加油,送走了丛澜他们。
  “呜呜呜澜澜好可爱!”
  “彤姐戴着口罩只漏出眼睛,一点都不温柔!好御姐啊!”
  “比赛加油嗷!”
  比赛没开始呢,倒是先在报到的时候听闻了有个法国男单临时退赛的消息。
  其实每年都有很多运动员伤病,也有不少人会退赛、退出赛季,但好像是由于今年冬奥,导致关注这方面的人变多了,任何一个伤病的运动员,都被冰迷挂在了心上。
  【八月就有个日本男单退赛,九月是一个美国女单然后就是俄罗斯站上有人训练受伤退了俩,第二站又退了一个】
  【每个分站赛都有人退出,coc也是换了好几次名单来着】
  【好难啊,希望大家都能健健康康的】
  【健康对任何项目的运动员来说都是奢望】
  丛澜肩背疼得厉害,髋关节也抽抽的,晚上去理疗师那里按摩,被告知四周跳的强度太大,对她的身体损害要比去年更深更迅速。
  “你得多注意一些,我也不劝你降难度,冬奥之后咱们好好养养。”理疗师道。
  丛澜趴在床上,疼得她龇牙咧嘴的,闷闷地“嗯”了一声。
  褚晓彤也没好到哪儿去,她啊,老病号了。
  有人正在可惜没办法见到谁谁了,又有哪个女单是因为节食导致厌食症抑郁症,由此衍生出了花滑运动员是不是被压榨得太狠了的探讨。
  愈演愈烈之际,看到了中国冰雪这个ID发的一些内容,预祝法国站圆满,还艾特了国内的几个品牌,这个时候冰迷们还没转过来脑子,只是想着“哎你预祝就是了,为什么要艾特我们国产企业”。
  等他们满心期待地数着时间过去了赛前的一切,到了比赛第一天,直播还没开始,提前进场的现场观众已经疯了一样的在国内外SNS上屠了屏。
  所有的SNS,热度榜单上统一出现了WINGS这几个大字。
  嗯,WINGS。
  so?
  【雾草WINGS啊!!!!】
  【啥啥啥怎么突然又提到了我的神?它怎么了!】
  【最新线报,IDF上,出现了WINGS的色彩】
  那一抹青蓝色对冰迷来说,不再是一个单纯的颜色。
  它与图标的结合,代表着“又一场COC”。
  也就是说,WINGS杀出了国门,在别国与ISU硬刚了。


第334章 解说视角的女单短节目
  WINGS的出现, 给担心法国站比赛的冰迷们打了一剂强心针。
  冰迷的分类很庞杂,有支持自己国家运动员的,有独爱某个选手的, 有喜欢单个项目的,自然, 也有热爱整个花滑的。
  最后这种, 被称为项目粉。
  他们会对项目里的不公平发表意见, 会为ISU的判罚不准而痛心疾首, 热爱技术实力超绝的丛澜, 也会希望她能带动整个项目发展起来。
  这样的人不在少数。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江乐心蓝莓酱这些“丛澜粉”,与项目粉是有重叠的, 但亦有分歧, 有的地方还会很大。
  求同存异, 这是她们在做的。
  拐回来的话, 黄曦梦齐妍这些退役运动员, 应该算是支持国家队的“冰迷”。
  孙娅然最近请假,央视直播换了俩主持人过来当解说,由于太没有准备, 说话跟放屁似的, 是以, 很多熬夜看比赛的冰迷们都转道去了小平台的直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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