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受伤49

  谢疏愿意上台并不稀罕,但是徐怀砚这个混世魔王居然会愿意上去,这就很奇怪了。

  台下,三班旁边不知道坐的哪个专业的,有个男生忍不住凑过去嘴贱道:“你们班为了争口气也是拼,怎么说服这二世祖上去的?谁挨揍还是谁下跪了?”

  周围一圈的人闻言纷纷竖起耳朵认真听八卦。

  这话还真说不上好听。男生话一出,三班一群人集体沉下脸来。

  容雪看了他一眼,一脸的青春痘,笑起来贱里贱气,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同学,我看你也挺拼,顶着这副尊荣也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

  男生脸色一黑:“你什么意思?会不会说话?”

  “你会说话还满嘴喷粪?”

  “我说的是事实!”

  “难道我说的就不是?”

  “雪雪,你让让。”旁边一个三班的男生主动跟容雪换了位置坐到挑事男生旁边,咧着牙冲他一笑:“同学,看不惯徐怀砚啊?也不是说不行,就是能不能请你说之前先拿镜子照照自己,看看你配不配。”

  “就是,什么玩意儿,也好意思说别人。”

  “我宁愿挨小徐一顿揍也不想看见他冲我笑一下,犯恶心。”

  “就是有这种没自知之明的狗四处乱吠,别理他。”

  那男生看起来在班上人缘也不怎么样,被三班人你一句我一句怼得面红耳赤也不见一个人出来帮他说话,一张嘴说不过他们一个班,最后只能重重哼了声,灰溜溜跑后边儿去了。

  这一幕把一圈的吃瓜群众看得那叫一个目瞪狗呆。

  是他们眼睛瞎了还是传言有误?徐怀砚不是一向不怎么跟他们班上的人打交道吗,什么时候成了三班团宠了?

  一直举着相机对准他们班“团宠”的曹烟忽然皱了皱每周,拐了下身边的人:“哎,你有没有觉得小徐脸色不对?”

  旁边的女生是个深度近视,闻言扶着眼镜框伸长脖子仔细瞅了一阵:“看不清。”

  曹烟把相机放大递到他面前,徐怀砚一张脸占据了整个屏幕,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他额头上薄薄一层汗。

  “是紧张了吗,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渐渐的,不止使他们,后排好几个人也发现了异常,自言自语:“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徐怀砚笑得有那么一丢丢勉强呢?”

  “可能还是不大高兴上台吧,也真是任性,这种时候还甩脸色耍脾气。”

  “大少爷呗,肯上去就算给你面子了,你还盼着他态度能有多好?”

  要是徐怀砚能听见他们的话,肯定又是一个大白眼翻过去:这群人想象力这么丰富,以后干脆都去联想工作算了。

  站在台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幸好他们上台的时间只有不到十分钟,原定的音乐声终于响起时,徐怀砚长长呼出一口气。

  转身下台时,他咬牙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伸手拉住谢疏的衣摆:“谢老板,赶紧扶我一下,我要撑不住了。”

  台下观众看到马上就要进后台的徐怀砚忽然腿一软直直往地上倒下去,全被吓了一大跳,甚至有好些人急得倏地站了起来伸长了脖子去看。

  好在谢疏及时发现他的异常,一回头把人接个满怀,与此同时红色幕布拉下,将所有观众的目光隔绝在外。

  这一幕之后,接下来的节目好些人都无心观看了,一直在交头接耳不停猜测徐怀砚这是怎么了,联想到他在台上时满头冷汗的样子,不是有什么大问题吧?

  而那些刚刚还恶意揣测他是在故意摆脸色的人都悄无声息闭了嘴,假装刚刚胡说八道乱造谣的不是自己。

  不等他们猜测出什么结果,很快就有消息传出来,是徐怀砚上台穿的那双鞋子里面被人塞了刀片。

  两个,一个在左脚后脚跟,一个在右脚前脚掌,很小一片藏在鞋垫里面几乎看不出来,只有在踩上去时才感觉得到,因为重力原因,站得越久,刀口就割得越深。

  消息一出,众人哗然。

  是谁这么狠往人鞋子里塞刀片?

  这跟宿舍投毒有什么区别?

  最让人不可置信的是这么可怕的事情竟然是发生在国内数一数二的高校学府q大,到底是谁这么狠,下手这么毒。

  “衣服鞋子都是刚刚从干洗店取回来的,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啊,到底是谁做的手脚?”

  秋韵晚会还在继续进行中,而徐怀砚一下场就被谢疏直接带出了学校,一路跟过来的还有郑为和好几个负责后台准备的女同学,看到他沾满血迹的两只脚被吓得话都说不出来,泪珠子抹了一路。

  徐怀砚也觉得有点痛,可是看她们俩哭得那么来劲,愣是不好意思喊一句疼,故作无所谓道:“也就是看着严重,其实没多大问题,就两道小口子而已。”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俩姑娘哭得更来劲儿了。

  “怪我们没好好检查,以为刚刚从干洗店送回来就没问题,对不起呜呜呜......”

  徐怀砚索性闭嘴了,埋在谢疏脖子不撒手,直到路上拦下一辆出租车被他放上去。

  “行了,你们回去吧,这边有我送他去医院就好,”

  “你一个人可以吗?”郑为匆匆上前一步,焦急道:“要不我和你们一起吧,万一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也方便。”

  “不用了。”谢疏拒绝道:“学校老师和同学那边还需要人去解释,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他有事的。”

  劝走郑为和几个女生,谢疏上车关上车门,跟司机报了最近的医院地址之后就偏过脸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路灯,一句话也不说,沉默得让徐怀砚觉得有些反常。

  幸好司机是个健谈的,一看他们这情况就知道是受伤了,操着一股浓重的口音道:“怎么搞得脚弄成这样?以后还能走路不?”

  徐怀砚:“不小心踩着玻璃上了,就一点小口子,不能走路就太夸张了吧大叔。”

  “哦哈哈哈。”司机特别爽朗地笑起来:“那就好,没什么大事儿就好。”

  徐怀砚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下去,干笑了两声抬头从后视镜里面看了谢疏一眼,见他还是没看自己,皱了皱鼻子,侧过身悄悄伸手去拉他:“喂,谢老板,你怎么不说话?”

  谢疏拍开他的手:“坐好,别乱动。”

  这么无情?

  徐怀砚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被他抱下车时忍不住凑到他眼前定定看着他:“咋了,干嘛不理我?我现在可是伤员。”

  “谢老板?”

  “谢疏?”

  “谢大才子?”

  “哥哥?”

  谢疏低下头冷冰冰盯着他:“觉得自己是伤员很骄傲?”

  徐怀砚见过他这个表情不少次,可是单单冲他露出这个表情却是头一次,当即大脑空白了一瞬,呆愣地看着他,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两个人就这么一直沉默着进医院做完检查,清洗,消毒,上药,换药,徐怀砚疼得要吐也愣是忍着一声没坑,连谢疏看他痛得指甲都快嵌进掌心想去拉他手时也被他一甩手推开了。

  “幸好伤口不算太深,没什么大问题,记得按时上药换药,别碰水,结疤了就好了。”

  “不能碰水?那我怎么洗澡洗脚?”

  护士瞥了他一眼:“现在知道不方便了?怎么划伤的时候不注意些?洗澡用浴缸洗,洗脚用擦的,小心些不会有大问题。”M.bΙQμGètν.còM

  说完将用过的棉棒扔进垃圾桶,站起来对谢疏道:“你去二楼药房帮你朋友取一下药,完了休息一下就能走了。”

  谢疏点点头,跟着护士离开病房,等他拿了药再回来时,徐怀砚正盘着腿坐在凳子上玩儿手机,听见声音头也不抬:“你回学校去吧,我一会叫人来接我回家,不回宿舍了。”

  谢疏没理他的话,把药递进他手里,不给他开口拒绝的机会,直接上手把人背起来。

  “喂你干嘛?我说了不用你送!”

  “乖一点,别乱动。”

  徐怀砚咬着腮帮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重重“哼”,努力挺直了腰跟他保持距离,就是不往他背上靠。

  既然他非要当他代步座驾,他又何必跟他多客气。

  谢疏将徐怀砚送回家,他自己也没有再回去的打算,小心翼翼把人放在沙发上,低声问他:“是要自己洗澡还是我帮你?”

  语气说不上多温柔,但是已经比刚刚去医院路上时好太多,不过徐怀砚在某些方面很记仇,到现在也不大想理他,甩了两只包得跟粽子一样的脚:“不用你帮。”

  “是吗?”谢疏蹲在他面前静静盯着他:“那你自己走一个给我看看?”

  又是这样,明明之前那么久,他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也没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

  徐怀砚一股无名火窜起来,烦躁地使劲往他肩上推了一把:“你谁啊!关你什么事,我让你管我了?!走开,我要去睡觉了!”

  谢疏单手攥住他的两只手腕压在他胸前,徐怀砚力气远远不如他,背后又紧紧靠着沙发背,想躲也躲不开。这种完全被单方面碾压的感觉实在太不爽,徐怀砚使劲挣了挣手腕,气急败坏:“干什么,放开,这是我家!”

  “为什么发脾气?”

  徐怀砚扭头不想看他:“是谁先发脾气的?”

  “我没有发脾气。”谢疏一字一顿:“我只是心情不好,因为你。徐怀砚,我就是不想对你发脾气,所以才没有理你。”

  “你心情不好关我什么......”

  “因为你受伤了。”

  谢疏低下头平视他的眼睛,原本就深邃的眼眸更是如同幽潭旋涡一般,似乎有什么潜藏已久的东西在蠢蠢欲动,想要破冰而出。 昏暗潮湿的矿道中,陆叶背着矿篓,手中提着矿镐,一步步朝前行去。

  网站内容不对,请下载爱阅app阅读正确内容。少年的表情有些忧伤,双目聚焦在面前的空处,似在盯着什么东西。

  外人看来,陆叶前方空无一物,但实际上在少年的视野中,却能看到一个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树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叶繁茂,树杈从树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开,支撑起一个半圆形的树冠。

  来到这个叫九州的世界已经一年多时间,陆叶至今没搞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当自己的注意力足够集中的时候,这棵影子树就有几率出现在视野中,而且别人完全不会察觉。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声叹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醒来,还不等他熟悉下环境,所处的势力便被一伙贼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杀,他与另外一些年轻的男女成了那伙贼人的俘虏,然后被送进了这处矿脉,成为一名低贱的矿奴。

  事后他才从旁人的零散交谈中得知,他所处的势力是隶属浩天盟,一个叫做玄天宗的宗门。

  这个宗门的名字听起来炫酷狂霸,但实际上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宗门。

  攻占玄天宗的,是万魔岭麾下的邪月谷。

  浩天盟,万魔岭,是这个世界的两大阵营组织,俱都由无数大小势力联合形成,互相倾轧拼斗,意图彻底消灭对方,据说已经持续数百年。

  在陆叶看来,这样的争斗简单来说就是守序阵营与邪恶阵营的对抗,他只是不小心被卷入了这样的对抗大潮中。

  历年来九州大陆战火纷飞,每年都有如玄天宗这样的小势力被连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势力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占据各处地盘,让局势变得更加混乱。

  矿奴就矿奴吧陆叶自我安慰一声,比较起那些被杀的人,他好歹还活着。

  能活下来并非他有什么特别的本领,而是邪月谷需要一些杂役做事,如陆叶这样没有修为在身,年纪尚轻的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事实上,这一处矿脉中的矿奴,不单单只有玄天宗的人,还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门的弟子。

  邪月谷实力不弱,这些年来攻占了不少地盘,这些地盘上原本的势力自然都被覆灭,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谷送往各处奴役。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有一个特点,还没有开窍,没有修为在身,所以很好控制。

  九州大陆有一句话,妖不开窍难化形,人不开窍难修行。

  想要修行,需得开灵窍,只有开了灵窍,才有修行的资格。

  开灵窍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普通人中经过系统的锻炼后能开启灵窍的,不过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门的,有长辈指点,这个比例可能会高一些。

  陆叶没能开启自身的灵窍,所以只能在这昏暗的矿道中挖矿为生。

  不过矿奴并非没有出路,若是能开窍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报备的话,便有机会参加一项考核,考核成功了,就可以成为邪月谷弟子。

  然而矿奴中能开窍者寥寥无几,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整日劳作,连饭都吃不饱,如何还能开窍。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矿奴都已经认命,每日辛苦劳作,只为一顿饱饭。

  陆叶对玄天宗没有什么归属感,毕竟刚来到这个世界,玄天宗就被灭了,宗内那些人谁是谁他都不认识。

  他也不想成为什么邪月谷的弟子,这不是个正经的势力,单听名字就给人一种邪恶感,早晚要凉。

  但总不能一辈子窝在这里当矿奴,那成何体统,好歹他也是新时代的精英人士,做人要是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所以这一年来他一直在努力开窍,原本他以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树能给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帮助,可直到现在,这影子树也依然只是一道影子,莫说什么帮助,有时候还会影响他的视力。

  陆叶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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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一道弯,远方出现一点微弱的光芒,那是矿道的出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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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收获不错,将矿篓里的矿石上缴,应该能得三点贡献,算上前几日积累的,约莫有十二点了,两点拿来换两个馒头,剩下的十点刚好够换一枚气血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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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血丹是一种很低级的丹药,并非辅助开窍之物,但是想要开窍,就必须得气血充盈才行,气血丹虽然低级,却正适合陆叶这样没开窍的人使用。

  邪月谷之所以愿意拿出气血丹,也并非善心发作,而是他们深谙人心之道,这最廉价低级的丹药可以让心怀希望之人愈发努力挖矿。

  比如陆叶每日就很勤劳。

  距离矿道出口还有三十丈,陆叶的目光不经意地瞥过左前方的一个角落,那里有一块巨石横亘。

  他脚步不停,继续朝前走着,直到十丈左右,才将背负在身后的矿篓放下,紧了紧手中的矿镐,又从矿篓里取出一块大小适中的石头,稍稍掂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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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朝着那块巨石奔跑起来,临近巨石前,侧身滑步,一脚踏在矿道的岩壁上,整个人借助反弹的力道对着巨石后方俯冲而下,犹如一只矫健的猎豹。

  两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后方,借助巨石遮掩身形,浑没想到来人竟会发现他们的踪迹。

  听到动静,再看见陆叶想要起身已经来不及了。

  在两人惊恐的注视下,陆叶抬手扔出了手中的矿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那人当即啊呀一声惨呼,仰面倒在地上,面上鲜血直流。

  陆叶另一手的矿镐再度出手,却没打中第二人,那人反应不错,偏头躲过了。

  然而陆叶已经冲到他面前,一脚踹下,正中对方小腹,那人顿时满面痛楚,跌飞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来。

  陆叶迈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对方的头发,看清了对方的面容,冷笑一声: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兄弟两个!

  这两人他认识,是一个刘氏家族的弟子,刘氏所在的地盘被邪月谷攻占之后,刘家一些年轻的弟子便被送到这里来充当矿奴了。

  严格说起来,陆叶与刘氏这两兄弟也算是同命相连。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爱阅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我有没有说过,别让我再看到你们,否则宰了你们!陆叶说话间,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狠狠砸了下去。

  这一下砸的不轻,刘氏老二只哼了一声,便直接被砸晕过去。

  陆叶又朝之前被他打伤的刘老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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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大额头都被打烂了,鲜血模糊了双眼,隐约见到陆叶朝他行来,吓得连滚带爬:饶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过来了,还以为是旁人饶命啊!

  刘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矿道出口前,自然是没安什么好心。

  这两人在被抓来之前,俱都是娇生惯养之辈,哪怕成了矿奴,也不愿吃苦,可是矿奴身份低贱,邪月谷的人根本不把矿奴当人看,没有矿石兑换贡献的话,根本换取不到吃食。

  所以这两兄弟便经常蹲在矿道的某个出口前,打劫那些落单的矿奴,不少人因此倒霉,不但每日辛苦开采的矿石被劫走,还被打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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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们就是想打劫陆叶,结果不是对手,被教训了一顿。

  不曾想,这才没几天,又碰到这两兄弟了。

  一样米养百样人,矿奴中有如刘氏兄弟这般好吃懒做之辈,也有如陆叶这样心怀梦想之人。

  这一年来,陆叶通过矿石兑换到的贡献,除了保证每日的温饱之外,皆都换取了气血丹服用。

  林林总总他服用了不下三十枚气血丹。

  这就造就了陆叶强于绝大多数矿奴的体魄,虽然他的体型不算壮硕,可身躯内蕴藏的力量,已经胜过普通人。

  对付两个好吃懒做的矿奴,自然不在话下。

  刘老大还在告饶,陆叶只当没听见,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扬起另一手的石头,狠狠砸了下去。

  一年多的矿奴生涯,陆叶见过太多惨剧,早就明白一个道理,在这人吃人的世界,任何怜悯和同情都是没有用处的。

  矿奴们也不是一片和睦,来自不同势力的矿奴注定没办法团结起来,为了一块上好的矿石,矿奴们经常会打的头破血流。

  矿道中每天都会死人,每走一段距离,就能看到一具散落在地上的枯骨。

  因为被人打劫而饿死的矿奴不在少数。

  刘老大应声而倒。

  陆叶捡回自己的矿镐,重新背上矿篓,迈步朝出口行去,他没有杀刘氏兄弟,倒不是心慈手软,而是受伤的矿奴在这里一般都活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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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没几步,出口处忽然慌慌张张冲进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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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那人低喝着,一巴掌朝陆叶扫了过来。

  这一瞬间,陆叶遍体生寒,只因他看到对方掌心中有淡蓝色的光芒流过。

  那是灵力的光芒,换句话说,对他出手的是一个修士!

  开启灵窍才有修行的资格,才有资格被称为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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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的灵力是一种极为神奇的力量,陆叶曾见过邪月谷的一位修士出手,虽没有太强的威势,但那人只是轻轻一掌,便拍碎了一块矿石,正是见过那神奇的一幕,陆叶才下定决心,一定要开启自身灵窍,成为一名修士。

  他也曾暗暗评估过,哪怕邪月谷修为最低的修士,也能轻松吊打十个自己。

  所以在察觉到朝自己出手的是一位修士的时候,陆叶便知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生死危机关头,他硬生生止住步伐,猛地往后跃去。

  胸膛一麻,骨折的声音响起,陆叶应声倒飞,跌倒在地。

  剧烈的疼痛让他头脑清醒不少,在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之后,他立刻起身。

  咦!出手的那个修士有些惊讶,刚才那一掌他虽然没有用全力,只是随手拍出,但也不应该是矿奴能够承受的。

  借着微光看清矿奴的容貌,脱口道:陆叶?

  陆叶此刻已经摆出转身逃跑的姿势,听得声音之后也愕然至极:杨管事?

  这个姓杨的修士是矿上的一个小管事,陆叶时常会与他打交道,因为气血丹就是从他手上兑换来的,所以彼此间也算熟稔。

  杨管事很看好陆叶,毕竟如他这般能吃苦耐劳的矿奴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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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好归看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优待,一日没有开窍,陆叶这样的凡人与修士之间都有难以逾越的鸿沟。

  在认出陆叶之后,杨管事对于自己一掌没能拍死对方的事就释然了,陆叶这一年来从他手上兑换了不少气血丹,身体素质本就比一般的矿奴强,再加上他只是随手一击,没有要刻意杀人,对方能活下来并不奇怪。

  杨管事对面处,陆叶心中直打鼓。

  邪月谷的修士一般不会理会矿奴的死活,他们也知道矿奴在矿脉之中会经常发生打架斗殴的事,除非被他们碰见,否则基本不做理会。

  陆叶这边才把刘氏兄弟打的头破血流,昏倒在地,转头杨管事就拍了他一掌,在陆叶看来,这分明是杨管事在教训自己。

  看最新正确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不过很快他又觉得不对,因为杨管事冲进来的时候神色慌慌张张,不像是在为刘氏兄弟出头的样子。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杨管事已经露出惊喜的神色,似乎在这里碰到陆叶是什么好事,欺身上前,一把抓住陆叶的肩膀:跟我走!“

第 49 章 受伤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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