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主他哥粉转黑后(穿书) - 分卷阅读128

r />这等剪不断理还乱的案子,还是交给付云归去麻烦比较好。
然后来,他并未听到这学生有去大理寺报案的行径,还以为此事会就这般平静下去,不料昨日,有人告诉他,那名叫崔良的学生,被人打晕在了垃圾堆里。
被发现的时候还剩一口气,紧赶慢赶送到郎中那里医治,才勉强捡回来半条命。
他去看了崔良。
他倒在榻上,依旧穿着那件洗到发白的书生服,头上的书生帽早不知去了哪里,发丝凌乱,脸上斑痕交错,还有几丝血印,即便清洗过了面庞,还是叫人不忍直视。
云在池叹一口气,“你这是去找谁的麻烦了?”
“柳,柳三切……”崔良的回答一如云在池所想。
最近那戏文越来越为人所津津乐道,他走在街上,不时便能听见有人讨论。
他觉得这戏文的成功起码有他一半的功劳,情节虽是柳三切自己的,但每段引人入胜的唱词可都是他精心打磨出来的,他和柳三切,再怎么着也该平分那一百两银子。
于是他便打听出了柳三切平常吃酒的地方,去那里找他,想要他再给自己四十两银子,还要挟他,说他若是不给,便将此事告知天下,要他名声扫地。
结果柳三切喝大了,一点也不怕他的要挟,甚至还笑话他唱词写的穷酸,能为人所传唱,都是得了他名声在前的功劳。
二人争论不休,柳三切喝多了实在不耐烦,便当即在街边找了几个混混,给了笔银子,叫人将他打了一顿。
“看到没?”
崔良快晕死过去前,还看到柳三切喝高了的红脸在自己面前放肆大笑。
“看到没?臭小子!”
“我随便找几个混混,都能给十两银子,你那点酸词,也就值这点价,你若是不服,你就只管去拆穿我,你看我还有没有银子找人继续给你往死里打?”
最后,柳三切抱着酒壶走了,崔良也彻底晕死在了街边。
“就是,就是如此……咳咳……”
崔良叙述声断断续续,时不时一阵咳嗽下来,听的人眉间褶皱迭起。
云在池摇摇头,见他忍着伤痛,依旧顽强地挣扎起来,想要跪到自己面前。
“求老师……为我讨个公道,不为戏文,不为银两,就为……就为他柳三切,找人打我!”
别的纠纷是别的纠纷,当街行凶那的确就是他柳三切的不对了。
云在池便也将此事答应下来。
他刚跟京弥说完这一通,便听见二层楼又有人上来了。
昨日他应下崔良的乞求,却并未直接到大理寺或京兆尹报官,因为,他还有些底得探一探。
“什么底?”京弥好奇。
云在池提醒他,“你瞧后头。”
后头新上二层的,是几个同着圆领长衫的男子,一群三四人,也挑了个临栏杆的桌子。
有人倒水相敬,“柳兄,你这戏近来可真是出尽风头了,我听闻浅草巷京大人家的京大小姐可正打算请春喜班去她家唱戏,点的就是你那一出十里相会。”
浅草巷京大人家的京二少爷京弥:……
“一定是京遥遥!”他咬牙切齿。
京弥和京遥遥是龙凤胎,前后出生只不过差了半个时辰,前者是弟弟,后者是姐姐。
京遥遥向来是爱热闹的,京中不论什么有意思的、流行的、诗会游园会,全都有她的一份,此番春喜班这戏众口称道,那她定也是要拥有的。
“今晚回去就叫她把戏退了。”
这等欺世盗名的东西请到家里来唱,京弥实在嫌弃。
“这柳三切你打算怎么办?”
“再等等,我觉得这事有蹊跷。”
云在池不时瞥一眼后头柳三切那桌,依旧吃的自在。
“还有什么蹊跷啊?”京弥也跟着瞧了一眼,越看越觉得晦气。
毕竟代笔这种事,翻出来一次,那谁知背地里还有多少次,柳三切从前的那些名声,算是彻底败光了。
“他名声是没了,可那崔良,也不见得是个好的。”云在池道,“他晓得我懒得管他那些破事,自己拿了钱,又过河拆桥,将柳三切拆穿,也不是多光彩的事,那便只有将自己伪装成被害人,成为实实在在的弱者一方,事情才会有转机。”
京弥一顿,“你说他那伤,是他自己……”
云在池不甚习惯地撩起面纱,呷一口茶,“这个学生,是既想要钱,又想要名。”
“那你待如何?”
“那便依他所愿咯。”云在池浅笑着,“中秋惊鸿台不是也要排戏,排哪部你们定下来没有?若是没定,干脆把这东西送上去,叫他丢人。”
“丢人丢人,你到时候丢的是我的人!”
若非场合不便,京弥是真想叫他脑袋开花。
中秋惊鸿台的确要排几场戏,排哪几场戏,是由礼部全权负责。京弥若是将这玩意交上去,到时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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