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主他哥粉转黑后(穿书) - 分卷阅读175

初摸了摸硌在自己身上的金丝软甲,觉得有些难受。
这是付云归为了以防万一,一定要她穿在里头的。
他甚至还把自己的暗卫放到了她身边。“如果这回还不能查到那个太监头上,你会怎么办?”
晏久初前胸贴着付云归后背,觉得中间那层金丝软甲实在硌得慌,干脆跟他聊天,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我会让他这辈子都出不了京城。”
“付云归,你恨他吗?”晏久初实实在在地问道,“好奇怪,你想叫我想起来的东西,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想知道,如果我想起来了,你会要我怎么做?”
“你很有可能,是证人。”付云归情绪微澜,没有明说是什么的证人。
“那我是什么证人呢?”晏久初果然想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是陈晁和青州史家以及左春生密谋陷害云南王府的证人。
付云归在心底里答道。可他不能跟晏久初说,她现在还什么都没回想起来,听了他的话,只会叫她有先入为主的想法,到时候脑子强行胡乱编造出一段模糊记忆,以假乱真,也有可能。
取证之人,最忌讳干扰证人的意识和记忆。
见付云归久久不答话,晏久初只能放弃了这个问题,“所以你把我弄清醒,把我逼清醒,只是为了得到一段可以作证的记忆,是吗?”
云南王的案子已经过去了近十年,很多人证物证都已经很难找了。先帝在时这事是忌讳,他也不能大肆张扬地搜集证据,免得连累全家,直到先帝走后,新帝登基,他才有机会得到当年大量关于此案的卷宗。
当年派去云南的监察御史左春生,当年青州史家驻扎在云南寻药的一支队伍,当年第一个提出削藩、调查云南王的人,以及后来云南王削藩,最大的受益者——第一个任益州都督,掌管西南地区的人……
他每一个都在查,而与此同时,他发现与这些事在同一个时间点上的,最奇怪的,是六岁的晏久初在一次进宫赴宴后,回家便傻了。
彼时他对晏久初的印象还只是晏柏兆家的五妹妹,从小因故痴傻,脸有点圆,肉嘟嘟的,一看就很可爱,一见到他就笑,会大声地叫他世子哥哥。
如非万不得已,他绝对不会用那种方法刺激她。
一开始试探到她真的清醒的时候,付云归别提多高兴了。他想,只要中秋那一日,他把人放到晏久初眼皮子底下,她定会想起当年那些事。
可他错了。
晏久初什么都想不起来,六岁之前的记忆就跟被封印了一样,白茫茫一片徒然。
“我清醒了也没能帮到你,你难过吗?”晏久初窝在他颈间,不知自己该是何种情绪。
“阿九记不起来,我再去找别的证据就是了。”付云归笑了笑,“但是谢谢阿九,把自己送到我身边来。”
晏久初一顿。
他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啊。
可是……他要是知道自己待会儿想要做什么,他还能笑得出来吗?
“付云归。”
“嗯?”
“没什么,就叫叫你。”
晏久初环住他脖子,将整个人放松靠在他背上。
回去的路上很困,是付照贴心地驾着车,晏久初靠在付云归肩上,睡了一路。
等到马车终于停在大理寺门口,晏久初也渐渐转醒,她下意识掀起帘子一瞧,里头安安静静,似乎还没有事情闹开。
进去之后,发现夏侯瑜正等在堂前,“如何,如何?”
李家那两条人命,一直都是夏侯瑜在负责,如果能确定要杀晏久初的人跟杀冯姨娘和李大姑娘的是同一伙人,那此事便可二司共审。
“人关在地牢里,正在问话。”付照道。
“一定得把这幕后之人狠狠揪出来,实在欺人太甚!”夏侯瑜近日被这些事搅的心力交瘁,一拳头砸在桌子上。
“冷静冷静。”梁又青上来安抚众人,“先叫人在下面审问,大家忙了一早上,先去后头吃点东西吧。”眼瞅着日头马上要到正脑袋顶了,晏久初早上偷偷跑出来,中午还得偷偷赶回去。
于是付云归先送她回去。
马车行到忠义侯府路口就得停下,大摇大摆地过去实在太招摇了,会引人注意。
晏久初熟练地挽起袖子,正要爬墙上去,付云归突然一手抱住她,在旁边一棵树上借力,悄无声息地飞上了她家围墙。
晏久初被他又一个纵身跃下,悄然平安放在了地上。
“哇!”晏久初悄悄拍了两下掌,以示捧场,随后从袖中掏出又一封信折。
“方才山上那个都是从二哥哥诗集里随便抄来的酸诗,这才是我真正要写给你的话。”她郑重地将信交出去,摁住付云归的手,“你不能在这里看,回到大理寺了才能看,知道了吗?”
“嗯。”付云归嘴上惯会听话。
晏久初紧张地左右看看,“那你赶紧走吧,等会儿就有巡逻的人过来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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