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主他哥粉转黑后(穿书) - 分卷阅读194

>他笑了笑,干脆翻了个身把沙袋当成了床榻,歪在上头,准备呼呼大睡。
“停车!”晏久初喊道。
见她掀了帘子想出去,付云归先拉住了她,“怎么了?”
她只道:“我见到个熟人。”
晏久初下了马车,走到那人跟前。
眼看着人就要醉死过去不省人事了,晏久初蹲下来,唤了他两声,“柳三切?柳三切?”
“谁?”
柳三切眼睛迷蒙,大仰着脸四处扫了一圈,只一片青天/白日。
等他再一眨眼,脑袋转过去,才终于瞧见一个蹲下来与自己平视的小姑娘,正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
“你是那个……”
他用仅剩一分的清醒,回想起了晏久初的模样——那天在大理寺看热闹的小姑娘。
“你又是来看热闹的?”柳三切迷迷糊糊地问。
“我不是。”晏久初看了看他颓废的样子,不满道,“你怎么混成这样了?”
“我?小丫头,你不是热闹都看完了吗?你怎么还不知道,我混成这样了?”
柳三切不屑嗤笑,倒挂酒壶又往嘴里猛灌一口,不少酒液顺着下巴流出来,滴落到衣襟里,他也浑不在意。
有谁还能说,这就是从前名满上京,家喻户晓的那个大文人呢。
诗词文章这种东西,只要有一回被人扒出来是假的,那前面那些就都很难说清了。
柳三切从前便是仰仗着自己多年的名声与才华吃饭,如今爆出这样的丑事,名声没了,便相当于吃饭的碗都被人给端了。
且不说从前那些远的生意,就是最近的春喜班为迎中秋请他写的几出戏,本想趁此机会好好大捞一笔,没成想会出这种事。如今大家都知道这戏文是怎么来的,这戏便也是倒了胃口继续看下去。
那些戏都是真金白银和时间精力砸下去,春喜班一时之间损失惨重,少不得要找他索赔。
而他素来仗着自己有作诗文章的本事,是个热衷于及时行乐之人,有多少花多少,身上根本没有多少银子的存款,春喜班一家的索赔,便足够叫他倾家荡产。
“倾家荡产就更该好好挣钱去还债了,你怎么就倒在这里了?”晏久初质问道。
“挣钱?丫头,我写的诗现在还能挣钱吗?卖两个铜板,你买吗?哈哈哈哈!”
柳三切胡言乱语,歪在几个沙袋上,笑得放肆又癫狂。
晏久初实在看不下去,踢了一脚沙袋,“你不是有手有脚吗?你为什么不去挣钱?就是永定河码头那边,也是日日都有招短工的,又不用你掏本钱,你的诗文不值钱了,你的体力还不值钱了吗?”
柳三切掏掏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你叫我去做劳工?”
“李代桃僵者,的确不能长久,你被发现本就是迟早的事情,但你从前的名头难道都是靠偷靠骗靠抢来的吗?你也是有一身真本事的,你在上京混不下去了,你就去别的地方不行吗?挣了钱再回来还债,还了债你就又可以挺起自己的脊梁骨了,为什么非要这么糟践自己呢?”
小姑娘最爱讲大道理,柳三切听了不屑一顾,“你说的那种活法,我啊,太累了,不想。”
“小丫头,我现在日子过得好的很,谁告诉你我这样就是不好了?嘿,我后头就算有一屁股追债的,我也不动如山,那该着急的是他们,不是我,你懂吧?”
“你,你!”
原来欠钱的还真是可以做大爷!
晏久初原以为这人跟自己是一样的境遇,这才想着要拉一把他,没成想,境遇是一样,可他却是比自己不要脸多了!
“你就不想活的有骨气一些吗?”她吼道。
“骨气能当饭吃吗?几两啊?”
柳三切估计是嫌她吵,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拎着酒壶从沙袋上爬起来,走人了。
晏久初愣愣地看着他东倒西歪地离开,有些不知所措。
她知道的,她本不该管这种闲事,可若不是那天见到了这柳三切,她也是会心安理得地继续占着原主的名头日日好吃好喝混吃等死的。
是他的事触动她起了要还债和报复的心,可他如今怎么能跟她说,这些根本就不重要呢?
她倔强地看着柳三切离去的背影,真想上去狠狠给他两脚。
付云归看出了她对柳三切的与众不同,琢磨一番,道:“你喜欢他的诗词?”
“我根本就没读过他的诗词。”晏久初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我只是气,他把欠债说的那般轻松,把还债说的不值一提,可是世上的人做错了事,不就是需要自己付出代价的吗?不然还有什么天理可言?”
付云归低头看着她气鼓鼓的脸颊,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说的不错,人做错了事,就是要付出代价的,没有人可以例外。
所以他现在也正在付出代价。
他动了动手指,想要去勾晏久初的手,可她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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