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主他哥粉转黑后(穿书) - 分卷阅读96

,并且还极为擅长。
遍地世家子弟的国子学,一般分为两类人,一类是好好学习奔着继承家族荣光志在状元的好学子,另一类则是整日无所事事吃喝玩乐最大的纨绔。
晏柏松毫无疑问属于后者,且近来刚到国子学,便已成为后者中极为受追捧的人物之一。
临近中秋,宫中设宴常用的惊鸿台需要重新在墙上题诗百首,礼部侍郎京弥特到国子监考察学生,打算挑几个优秀代表到惊鸿台去帮忙。
晏柏松不出意外,入了京弥的眼。
“你大哥喊我多看着你点,到时你可别给我出什么幺蛾子。”京弥悄悄与他道。
“题个诗我还能出什么幺蛾子?”晏柏松十分自信,“大家都是文化人,君子动口不动手。”
“咳。”京弥更加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道,“今日陈辙也来。”
“嚯!”晏柏松立马弹开些距离打量京弥,“你们礼部如今挑人的下限有些低啊。”
京弥不客气地将他拽了回来,“他爹成康伯,觉得他终日在家无所事事,卖了个面子,硬把他塞来的。”
“哼。”晏柏松嗤之以鼻,“他也就只能靠他爹博点名声了。”
京弥不置可否,攀过他肩膀认真道:“总之,你切记切记,不要闹事,尤其不要跟他对上,我怕我兜不住你俩。”
晏柏松拍拍他的手,“有数,有数。”
京弥哪里知道他是真有数还是假有数,为了保险起见,他安排人手的时候,特地将晏柏松所在的国子学学生调去了惊鸿台南边,将太学学生与几个额外请来的颇负盛名的诗者调去了北边。
陈辙就夹杂在这群颇负盛名的诗者当中。
“就这么着,你好好写,若有缘叫皇上看上了你的诗,那你也许就不必再受那科举之苦了。”京弥临走前,语重心长地与晏柏松强调着。
如今礼部尚书李庸家里出事已经大半个月了,礼部一应事宜暂都压在了几个侍郎身上,京弥身为其中之一,近几日也是忙到不行。
他走后,只留下两个礼部郎中在场监督各个题诗者,检查他们的诗词是否妥当,是否有不敬之意或虎狼之词。
晏柏松作诗向来都是人群中的佼佼者,不论是速度还是文采,皆为翘楚。
只花了半个时辰不到,他便尤自题完了五首诗,正好其中一位礼部郎中过来检查,他便搁下笔墨,任他检查,自己则溜到别人身后去看他们的题词。
这种场合,观诗不语才是真君子,晏柏松一路看过去,虽对其中几人所作之诗词颇觉埋汰,却也礼貌地没有说话。
直到他来到惊鸿台北边的墙面。
惊鸿台很大,平日里是供皇家宴会赏歌舞听戏曲之所在,中秋便是要被拿来用作宴请各王公贵族欣赏的舞台。
其台面宽阔平整,大气磅礴,不难想象出舞者或是戏子在台上一颦一笑,一步一摇的场景。
如天地之蜉蝣,又如沧海之一粟,渺小却有力量。
晏柏松心驰神往,贴在台子底下走了足近百步,才堪堪到得北面。
北面不似南面那样安静,他人还未至,却先听到了吵闹声。
“你这个词用的就不对,天空所见之颜彩,用‘泼’字明显更好,你这个‘染’只显得工匠气太足,无有意思!”
“‘染’字怎么无有意思?天空幅员辽阔,唯有‘染’字才能显出色彩铺面之广,颜色之均匀!”
“你瞧瞧你瞧瞧,天上这颜色哪里就是均匀的?这边云多那边云少,这边粉白那头蓝底,你这形容便是不对!”
晏柏松闻言,下意识也跟着抬头望了眼天空,他觉得,的确是“泼”字用的更好。
只是,凭他过人的耳力,他已经能听出来,这个“泼”字出自他那死对头陈辙之口。
虽然晏柏松很不愿意承认,但是陈辙这个人吧,固然人品什么的不太行,才华却还是真的有的。
晏柏松感慨几许,因为陈辙在他眼中形象太差的缘故,他觉得“泼”字用的挺妙的同时,觉得这个“染”字其实也还不错,二者颇值得推敲。
于是他踱步上前,想看看这个“染”字出自何人之手。
一探头过去,只见与陈辙面对面,争得面红耳赤的正是个太学学生,一身素净打扮,头戴太学统一的儒巾,握紧拳头站在那里,似乎很想冲上去给陈辙来上一拳。
“啧。”晏柏松不满,唏嘘陈辙这人果然惯不会看场合摆脸色。
如今这等地方,大家都是题诗的,你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他咋咋呼呼提出意见,岂不是在说他作诗水平不及你?
真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他不想看吵架的场面,当下缩回脑袋就要走人,却冷不丁被陈辙看到,只听他大喊——
“晏柏松你给我站住!”
“你过来,给我评评理!”
陈辙几步上前,拉着他到北边的墙体前,指着那首诗道:“你赶紧来评评理,这个‘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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