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个小作精 - 分卷阅读52

贺助膝下一子一女,长子贺勤娶妻生子,幼女贺氏深居府内鲜为人知。贺勤与夫人生育三子一女,妹妹贺氏不知何缘故从未婚嫁。
贺泗淋是贺勤的次子,从小长得唇红齿白,年龄愈增长,温润眉目间愈露出天下共主般的英气。
贺泗淋长得和他母亲没半点像,面目依稀有父亲的一点影子,但是,和姑母更像。
有传言说,贺泗淋并非贺勤儿子,而是他那仿佛远山晨雾般杳渺朦胧的妹妹的亲生子。
贺泗淋从没告诉过这些,桃渚也从不主动问贺泗淋。她所知道的,都是从母亲卢夫人那里旁敲侧击得知的。
问得多了,母亲难免起疑,“你怎么一天一天问来问去,管东管西的?”
桃渚怔了一怔,随即嫣然笑笑,怡然自得地反问,“母亲是第一天知道我事情多,喜欢管东管西?”
卢夫人无可奈何地瞪了我一眼,拂袖离去。
喜欢一个人,不就是会忍不住想知道和他相关的一切吗?桃渚并未察觉桃渚是何时喜欢上贺泗淋的。
大概是在姊妹们偶然提及他名字就竖起耳朵仔偷听、从孜孜不倦打听起他的消息时开始的吧。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桃渚爹是威震四邵的漠北大将军,常年驻守漠北,一年难得回一次家。桃渚爹没教过桃渚用兵之计,可桃渚却无意之中学得通透。
桃渚一厢情愿,以为把贺泗淋的习惯喜恶了解透了,投其所好,他会像他喜欢她一样喜欢她。
桃渚骤然心伤,她已经很久没见到贺泗淋了。
一晃这许多年过去,桃渚已经从稚童长成亭亭少女,少时无所顾忌常往贺家跑,长大成人后总要避嫌的。
因此距上一次亲自跑去贺家,都已过去了半年。
她好想他,吃饭时想,走路时想,睡着了,梦里也会出现贺泗淋。
她日思夜想贺泗淋,不知他是不是也是如此,深情地想念着她。
大概是不会了。
贺泗淋自己说过的,一个男人如果有意一个女人,通常是按捺不住自己去见她的。
他无意于她,也不想她。
那桃渚儿就自己去见他好了,谁叫她是一厢情愿单相思。

元宵快到了。
桃渚和贺泗淋每年元宵节都要上孟河畔观赏花灯。
她正好借着这由头去找他。
桃渚从梅花树上翻过身去,抓住贺家的梨树,一溜烟儿滑到了地上。
远远望见贺泗淋端坐在石阶上,怀里抱着那把与桃渚初见时的琵琶。
穿着件月白色衣裳,系发的月白色绸带斜斜地垂落下来,被凉风吹得起起落落。
他年少时便生得好看,身形及相貌也似随年纪增长变得超群绝伦,飘飘有出尘之表。
“小桃——”泗淋余光瞟见了桃渚,立时停下了手指。
“泗淋——”年纪渐长,喊泗淋哥哥未免有些扭捏。
意外的欣喜在他眼眸里洄洄流转,泗淋微微笑了一笑,“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我——”话走到喉咙,却蓦然停住。
就在奔近亭中时,桃渚瞧见了一个女子倚在亭旁老圆柏下。
看样子,分明刚才一直与贺泗淋相视对望。
那女子长着一张小巧精致的脸,一如她纤瘦娇小的体型。
皮肤细腻莹白如玉,懒淡地依靠在老圆柏树上,身体仿佛没有骨头似的轻盈。
泗淋弹琵琶,她安静倾听,如此相貌出众的一对璧人,便是桃渚见着的第一眼也只觉般配。
桃渚心中陡然起了愤恨之意,口气没有立场地生硬,“她是谁啊?”
贺泗淋好似并未察觉到桃渚的语气不善,笑着介绍道:“是我表妹,姓秦,叫小芝。比你大一岁,你叫她小芝姐姐就好了。”
小芝望见有生人,走近前来,落落大方地向桃渚微笑示意,问泗淋,“表兄,这是哪家的姑娘啊?”
贺泗淋上下打量了桃渚一番,仿佛今天才认识桃渚。
“是隔壁漠北将军府的人。她是漠北大将军的九女儿,叫桃渚,你随桃渚叫她小桃便好。”
贺泗淋的介绍中规中矩,可不知怎么地听起来格外让人不适。
于是,秦小芝柔声喊,“小桃。”
她不仅长得好看,连声音都是那样婉转空灵。
自愧弗如的情绪在桃渚心里蔓延开来,和秦小芝比让桃渚生出一种相形见绌的自卑感,但随即叫嫉恨的火焰烧得干干净净。
她脑子里好像被装进糨糊,想跳脚,激昂地道:“只我阿娘才能喊我小桃,你是个什么东西?”
可那团糨糊被理智挤了出去,有个声音无声地提示着,桃渚不能在贺泗淋面前无理取闹。
桃渚温婉地笑了笑,“小芝姐姐”。
她不至于蠢到无端对秦小芝表现出恶意。
贺家下人突然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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