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主(穿书) - 分卷阅读169

了家中专心温书。”
说这话时,他语气有些低沉失落,看着池知秋的眸子有些黯然:“只怕会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见到你,见到你们了。”
“这点时间算什么!现在春闱才是大事,聂公子你可要加油!”
春闱就跟高考一样重要,天大地大高考最大,池知秋兴奋道:“聂公子加油!我相信你一定能在明年春闱的时候考中进士的!到时候说不定还能考中状元呢!”
聂桑文闻言低笑,更是做出了不符合他谦谦公子般挠发的动作:“茗筠姑娘说笑了,不过还是谢谢茗筠姑娘为我鼓气!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考的。”
“聂公子的好好考应该是只对你自己而言,不需对任何人说放心。”傅鸣蘅冷冷道。
池知秋不明他为何每次看见聂桑文都是这副样子,用胳膊撞了下他,凑近他耳语:“哎,好歹人家也要准备春闱,说句好话嘛!”
他这才不情不愿地拱手:“祝聂公子春闱高中。”
聂桑文喜笑应道:“是是,多谢傅小兄弟的祝愿。”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男主其实已经明白自己的心意了呢……然后就是慢慢的试探了-_-
89、第 89 章
寒风吹尽落叶,冬日的冰寒不着痕迹地灌入身体的每一寸的角落,今年的这个时节比往年来得更为寒冷了些,京城百姓们走在寒风之中都忍不住瑟缩了身子。
一辆马车行驶在京郊的官道上,车辆颠簸,车夫迎着寒风驱马前行,冻得几乎睁不开眼,迎面行来一队骑马的队伍,枣红大马马蹄声清脆响亮,踏地如乘风,马上之人行装干练,服饰统一,沉默策马,有一股无言的肃重之意。
车内人掀开了车帘,漠然着神色看着那队人马迎面而来,而后又错身而过。
车夫打了一个哆嗦,无事寻话道:“公子想必是对刚才跟我错身而过的那队人好奇吧?那是从驿站行来的军士,应该是哪些地方又有了军情,紧急从边疆送来京城呢,我在这条路上赶了几十年的马车,往来见过不知多少回了,都能认出他们是哪处的军士呢!”
车内的少年低声问:“那你可知道他们是哪的军士?”
车夫闻言笑呵呵道:“方才的那队人马应该是驻守北边疆域的军士,里面有个人我还看着眼熟呢,好像从前还是义勇侯所率的傅家军里一员。这不,义勇侯没了,他们也被打散分到各处去了。”
车夫笑呵呵说完,再回头时却发现车帘早已被人放了下来。
“哎我说公子,你去觅南坡做什么啊?这里荒山野岭的什么都没有啊!也就义勇侯被葬在了这里。”
说着一顿,车夫问道:“公子可是去祭拜义勇侯的?”
无人回答,他自言自语道:“是啊,义勇侯的祭日好像就是这几日吧,唉,也是可怜,堂堂一个侯爷,却落得一个葬身荒野的下场。”
车内少年的声音有些沉闷:“当年义勇侯被判贪污军饷,你为何还会觉得他葬身此处可怜呢?”
“这咱们小老百姓懂些什么啊,这贪污不贪污军饷的咱也不懂,可我还记得当年几场抗御外敌的打仗,还是义勇侯打下来的呢!他们大军凯旋回京的时候,我还在街上有幸见过义勇侯一面呢!”说到当年情景,车夫的语气中满是怀念与兴奋。
傅鸣蘅沉默的摩挲着手中玉佩,低垂的眸子里一片黯然,车外车夫还言犹未尽,他抿住唇,低声道:“多谢。”
马车一路行驶,不久之后在觅南坡下停了下来,傅鸣蘅下了车后一人往山上走去,道路依旧,树景不变,已是一年过去。
但令他惊异的是,义勇侯的坟前早已立了一人。
少年一身黑袍,滚金边腰带束住劲练精瘦的腰身,衬得他长身玉立,矜贵沉稳,他静静伫立在坟前,待听到傅鸣蘅的脚步声后,这才回了头。
是容舍……
傅鸣蘅眸光一敛,走上前去:“七皇子殿下。”
“我印象中这是傅公子头一次对我这么尊敬有礼。”容舍低声笑了出来,侧头回看义勇侯的坟茔,笑道:“可是怕侯爷又强压着你向我道歉?”
傅鸣蘅回想起当年的事,眼底终于浮现了一丝笑意:“小时候不懂事,总是惹祖父生气,还让他总给我收拾烂摊子。”
堂堂一个侯爷上门去给别人道歉,明明是真心实意的模样,可因为他武将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人家官员哆哆嗦嗦,恨不得当场将这尊大神请出去,连听到道歉的话时都忙说“不敢,不敢。”
傅鸣蘅走到义勇侯的坟茔前,恭恭敬敬跪了下来祭拜。
待祭拜完之后,他才直起身回看容声,向他询问:“七殿下为何也来了这里?”
容舍向他一挑眉:“义勇侯曾经也教过我武功,算是我师傅了,自然要来祭拜一番,傅鸣蘅,算起来你还要喊我一声师兄呢!”
傅鸣蘅不理会他的调笑,又道:“我们傅家虽然已被下了赦令赦免,可京中还是没有人敢提我祖父一声,你虽是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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