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 分卷阅读332

约解除了?”

“她在刑部之中,又是朝上唯一一个女官,若能有个好名声,对她而言自是如虎添翼。”梁少卿叹气道:“如若眼下非比寻常,她又何苦将此前经营的一切都给击碎?”

胡然微眯了下眼。
确实如此,林水月的名声是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
观这宴中众人就知道了,许多此前与她为敌之人,如今才刚刚转变了态度,以她的能耐,但凡是有半点其他的办法,大抵都不会出此下策。

而今也是走投无路了。

庆王听着他们的话,看着那静坐的人,久久不言。

林水月今日安静得过分。
进入春日,临西水榭的鱼儿活泛,按此前她的性子,只怕少不得去垂钓一番。
可今日却什么都没做,甚至不与旁人交谈。

在宴席结束后,又匆忙离开,俨然是将心绪不佳几个大字写在了脸上。
白果随她离开,从临西水榭中出来,夜已经深了。
春寒料峭,晚间风一吹,透着些刺骨的冰凉。

这般夜里,也该回府中歇着了。
而林水月却同白果去了刑部之中,刑部内灯火通明,据闻一晚上都未曾熄灭。

天亮时分,林水月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刑部时,见到了砚书。
砚书神色仓皇,见着她后快步行来,声音还隐有发抖:“株洲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是远宁河畔打捞出了一具尸首。”
“尸首泡在了河里多日,已然瞧不清楚面目,但腰间系着的腰牌……”

“是公子的。”
听得这话,砚书未来得及反应,便见得林水月脚下一软,晕倒在了眼前。

疑似打捞到了裴尘尸首,并着林水月昏迷之事,在早朝前传开了。
朝中气氛诡异,而静待了半个时辰后,也未见得皇帝。
荣忠差人来传口谕,说是皇帝听得此事,心绪浮动且难以接受,今日罢朝一日。

议事殿内安静非常。
到得朝臣离开时,这边都静悄悄的,所有人都端着十二万分的小心,唯恐此事烧到了自己的身上。

在这人人自危的氛围中,谁也没有看到有两个官员凑在了一块,往僻静无人处走了去。
“事情来得太快,我始终觉得其中有诈。”
“但无论如何,这是我等最好的一次机会,咱们赌不起了。”
先前说话的人一顿,随即叹气道:“那便按你所说的办吧。”

当晚天气不太好,无星无月,天边的云低垂,瞧着黑沉沉的一片压在了所有的人心头上。
林水月回府后一直昏迷。
直到第二日,才醒神过来。

然而苏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派人去将裴尘的尸首运回,而是赶在了最后时刻,进入了宫中,参加了早朝。

同前日比较起来,她脸色苍白如纸,一张芙蓉面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叫旁边的人看见了,更加笃定裴尘身亡之事。

而她的病弱和难得露出的疲态,却并未让他人对她手下留情。
早朝开始,便有人率先站了出来,列了个裴尘的十项罪名,在朝上宣读出来。

“……除此外,虽说此事不可一概而论,可臣以为,造就此番两难境地的根本原因,乃是因为林大人为谋仕途,提出了北伐战事。”
“而裴尘此前便已是倾慕于她,在被其魅惑之下,主动要求征战株洲,以至于酿出此等大事。”
“北伐失利,裴尘冒进,都与林大人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无论如何,林大人也该肩负起此番北伐失利的责任来才是。”

这话方一出口,便有人站出来反驳了他。
容京高声道:“许大人的话,臣等不敢苟同。北伐失利,追究裴尘的责任便罢了,无故牵扯林大人到其中,却是不该。”
“株洲本就是晋朝上下的一块心病,当初提出征伐株洲时,我记得许大人也是同意的,而今却翻脸不认人,将所有的功过都归咎到了林大人一人身上,实在荒唐。”

容品看着自家儿子,神色复杂。
容京入朝后有意收敛锋芒,寻常朝上也并不多加表现,而今为着林水月,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容大人此话才是荒谬,若非林水月红颜祸水,裴尘一病弱之躯,怎会主动提及北伐?”
田阁老沉声道:“如今尚且未曾兵败,就急不可耐地将一切罪过归咎于女子身上,这等心境气魄,自是不敢去动那株洲的!”

那位许大人脸色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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