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书」孤雁儿 - 分卷阅读20

地垂下头:“只是民女愚钝,实在不知贺书扬的母亲与妻子究竟有何不妥之处,恐帮不了殿下了。”
席墨川凝目端详她半晌,目光深沉幽邃,似要透过她瞧见什么别的东西。男子沉吟片刻,道:“孤查到,贺母嫌弃林琳耽误儿子仕途,故而对其不喜,意图诱使孙家长子污林琳清白,以此逼贺书扬休妻。可林琳抵死不从,奋起反击,至今未醒。因此林琳才是真正杀害孙家五口的凶手。”
虽然他还查到贺母并非真正的贺母,而是大皇子的走狗,故意设计陷害贺书扬,想断他一臂,可这话他不能对段之意说。
知雪故作惊讶地掩口轻呼:“竟有此事?”
席墨川点头。
果然是太子,这么快既然已经查到了这么多!
“那如今真相水落石出,殿下可还无辜之人清白,不是喜事一桩么?”知雪眼波盈盈,朝他望去。
席墨川对这眼神无动于衷,嗤笑一声:“说得容易。如今林琳未醒,没有证据,贺书扬又供认了罪行,如何还无辜之人清白?”
知雪思索片刻,道:“倘若贺夫人已死呢?”
太子思索片刻,可是小勇子却赶忙说,“只怕贺大人情深,便跟了去。”
太子和知雪都是身负仇恨与重担之人,无情无爱,自然想不到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死生相随的重要。
“这厮,孤也奈何不聊了。”一想到贺书扬在牢房里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席墨川就气的牙痒痒,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竟还学不会能屈能伸。
知雪垂着双目,将贺书扬的案件仔细梳理分析,心中急速盘算着。
现下也只能安抚住了贺书扬,接下来再等着太子将昏迷的林琳带回来,自己为她把把脉,看看情况。
一时半会看来还不能轻举妄动,不过太子的情报网着实厉害。
话本里,太子没能到兖州,贺书扬也被处斩,这才将真相掩埋了起来。
正自气恼间,却听知雪道:“民女倒是有法子让贺公子道出实情。”
“哦?说来听听。”席墨川挑起眉梢,墨玉似的眸子锁住她。
“贺公子之所以宁死也不肯松口,民女猜测,他该是想替人顶罪。
殿下方才说,孙家五口皆为林琳所杀,贺公子若是真心爱重妻子,那定是要为妻子顶罪的。倘若贺夫人一死,殿下大可将此事告知贺公子,就说贺夫人一醒,不知为何,触柱而亡,而母亲又年迈需要人照看,死者长已矣,生者自然更为重要,以贺母劝说贺公子,贺公子感念孝道,定会为自己申辩,说出真相。”
知雪当然知道贺母不过是假借口,只是以她如今的身份,是不可能知晓这个情报的。
席墨川也不是傻子,他得知雪抛砖引玉,立刻想到了另一个法子。
贺书扬自小无父无母,受林将军照拂,视其如父,又与林琳青梅竹马感情深厚。
如今林家突逢变故,唯有林琳因出嫁幸免于难,贺书扬自然是将林琳放在第一位,如今消沉也是为了保护林琳,倘若告知贺书扬贺母意欲加害林琳,将昏迷的林琳杀害,贺书扬想要出狱保护林琳。
多日来的郁结一解,席墨川心情登时愉悦了许多,连带着语气也柔和了些许,他轻抬起知雪的下巴,道:“多亏你相助,这迷局的阵眼孤已寻到。”
他欺身靠近吻了上去,淡淡的谈香味袭来,这个吻来势汹汹,没有投石问路,没有循序渐进,上来便是长驱直入撬开她的嘴巴,勾她的灵舌,撕咬,翻扯,一吻毕,大方地一挥手,道,“说吧,还想要什么赏赐?”
知雪心下一惊:还?刚才是赏赐之一?
这么猝不及防地吻,太子好像少年一般青涩,完全不懂何为欢爱,只好想给她吃干抹净一般。
知雪耳边仍然温热,蔓延全身,面色通红的摇了摇头,赶忙跑走。
知雪从来不是打蛇顺竿爬的人,懂得见好就收方能活得长久。她微微一笑,道:“殿下折煞民女了,民女不过是胡言乱语一番,不值殿下赏赐。再者,如今民女也并无所求。”
太子听她如此说,心中愈发满意,点点头道:“既如此,你若是哪日有了想要的,再同孤说。你先下去吧。”
知雪行礼告退。
又过了几日,太子正与段之意摆盘对弈。
两个人杀的难解难分,无章悄然进入,段之意面无惊色,落下黑子,吃了太子的棋。
席墨川盯着棋盘,自然问道:带回来了?
无章诚然道:“幸不辱命。”
段之意放下了棋子,让阿喜封盘。
“殿下先忙吧,下次再赢您。“
无声应下,知雪告退。
无章将林琳安顿在客房,太子一行人悄声离开钟府,知雪换了身男装,掩面跟在后面。
确定了位置,和守卫之后,夜晚,知雪再次来到了客栈。
潜入房间,拉开床帘,为林琳号脉。
如为亡阴,面红身热,唇舌干红,脉象虚数。
林琳拿出准备好的银针,放在火上烧了烧之后,针刺人中、少冲,同时配合百会、合谷、内关、十宣等穴位。
一盏茶之后,起针,喂入秘制药丸。
缓缓离开。
连着三天,知雪悄然混入,为林琳治疗。
她还去看了看大夫开的药单,稳固本元,并无冲突,甚好。
第四日,太子前去之时,知雪跟在身后,看着大夫连声叫好,奇迹,知雪便知道林琳好转在即。
只要林琳醒了,说出当日真相,贺书扬必然明白,一切皆为贺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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