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大的反派成了夫君 - 分卷阅读26

br />虞烟牵住苏柏的手,苏柏挣了两下,没能挣了出来,只能板着个小脸,任由虞烟领着他往外头走。

虞烟走路也不消停,边走着边低声嘱咐着,虽都只是简单的理,但好在苏柏也听了进去,并没有再显示出极为抗拒的神态,这倒是让虞烟松了一口气。

牵着苏柏到了私塾外面,漠北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沈夫子虽说脾气有些怪异,但在咱们雁回县,学问却是顶好的。”二者汇合之后,漠北边走边向虞烟嘱咐道,“烟儿,待会要是沈夫子问起什么来,你千万别插嘴,让阿粟他自己说,沈夫子不喜欢抢嘴的人,你听明白了吗?”

漠北怕虞烟误会沈夫子瞧不起女子,又特意解释了下。

“漠北哥,你放心,我记心里了。”虞烟一一记在心里,又不放心的拉了拉苏柏的手,低声道,“粟粟,见了夫子,可得把脾气收回去,知道吗?”

苏柏本不想应,但是有漠北在,亦不愿意驳了虞烟的脸面,敷衍的点了点头,便算是应了下来。

到了门口,虞烟正打算向门口的童子询问沈夫子现在是否得空之际,门口的童子,已率先伸出了手,拦住了众人的去路,“诸位且在此稍后,让这位小公子独自进去便可。”

“这……粟粟你一个人可以吗?”虞烟闻言,纠结了一下,俯身一脸不放心的向苏柏问道,只要苏柏说一句‘不可以’,她就打算带苏柏直接走人,再另寻其他的夫子便是。

问一个男人可以吗?这简直就是对他能力的一种侮辱,苏柏松开虞烟的手,一言不回,直接上前一步,冲着童子点了点头。

童子会意,推开门,放苏柏进去,虞烟探着头想要窥探屋内情况,童子却飞快地见门给掩上,然后对着二人扬手, “二位,请过旁边的小憩一下。”

“不必,我想留……”这放苏柏一人在里面,虞烟如何安心,听到小童的问询,虞烟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道,只是话还未说完,身侧衣角拉动,虞烟顿了一下,偏头望向漠北,见漠北冲她轻轻的摇了摇头,虞烟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改儿道:“那就麻烦小先生带路了。”

苏柏进了屋内,一股檀香萦绕于口鼻之间,吸入肺腑,只觉心旷神怡,定眼一看,上席之位,一头发花白的老叟,正提笔于桌案前,练着字。

沈姓?沈经亘!

苏柏看到老叟的第一眼,脑子里瞬间就浮现出了一个名字来。

并不是说这个人学识有多出名,他之所以会认得沈经亘,只是因为姜云制造的那一场惨案中,沈经亘拖着老残身躯,在翁默下榻的地方,跪了两天两夜,只求翁默能放渤海遗名一条生路,只可惜,他一介文人之身,虽也算是赴汤蹈火,却终究无力改变什么。

苏柏正努力回忆着脑海中有关于沈经亘的记忆时,头上却是传来一和蔼温润的声音,“小儿,你唤何名?”

苏柏一回神,这才见沈经亘已经起身,到了桌案前,背手而立,正望着自己。

“学生陈姓,名粟,陈粟。”被唤小儿,苏柏已是极不情愿,本不想回应,可一想到的之前虞烟的多次叮嘱,虽然别扭的很,但看在沈经亘还算是个长辈的份上,鞠手回了话。

“粟,是个好字啊!”沈经亘打量着苏柏的神情,然后抚手摸了摸胡须,点了点头,让开桌案来 ,“可会写啊!”

这也太小看他了,苏柏这才没有应话,而是直接上前,于桌案之后,席地而跪,提笔在纸上,几笔写就‘陈粟’二字。

只是苏柏却是忘了,他已非成年男子,力道不同,所写下的字,自然也不会相同。

“依你这个年纪,字虽不错,但莫要忘了,想要学会跑之前,那就得先走得稳。”沈经亘看着苏柏笔下银勾飞舞,却是摇了摇头,抬手指了指‘陈’字,“此字虽显锋芒,可却呈软绵绵姿态,不妥,极是不妥。”

说着,沈经亘抬手握住苏柏执笔的手,然后就着原本的字,笔墨扫落,锋芒顿消,只留蓬勃大气之势。

沈经亘写完之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松开苏柏的手,似有意又极无意的向苏柏开口问道:“如此,既不失风骨,又能藏其锐气,苏小公子,你觉得可妥?”

几乎就是在一瞬间,苏柏就反应了过来,一拍桌案,从沈经亘身侧抽离而出,摆出防御姿势,一脸虎视眈眈的望着沈经亘,脑中已在飞快地思量着如何脱身。

“你知道我是谁?”

“画龙画虎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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