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基建系统回八零 - 分卷阅读10

己的头底下。
余生无话,把墙上挂着的几件衣服卷一卷,当成枕头,沉默的躺在床外侧,和苏音保持着距离。
靠墙就是没有外侧靠近炉子暖和,苏音又后悔自己刚才应该把他踹里面睡,自己睡外侧。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余生也睡着了,梦里有人拿刀砍他手臂,他夺下刀,那人就扯他衣服,还有人在他怀里塞了个暖水袋,他搂着真舒服……
早上醒来就是刚才画风旖旎的一幕,他不知道苏音怎么想自己,反正此刻他脸红心跳还没完全平息。
隋二军进屋不敢直视撂下的蚊帐和床上鼓起的被窝。
“余哥,有件赚钱的事急着和你商量。”
“嗯,说吧。”
隋二军的大哥和余生是很好很好的朋友,隋大军参军之前叮嘱余生照顾隋二军。
余生是孤儿,朋友不多,就把隋二军当亲弟,两个人平时走动比较多。
交了医院的罚款几乎倾家荡产,现在又是停薪留职的状态,总得找个活养活自己这张嘴。
隋二军没工作一直打零工,昨天余生找到他,就是让他帮着找临时工,赚钱吃饭。
余生捅了捅炉子里的煤核和煤灰,“噼噼啪啪”的火苗子顷刻燃起,屋里渐渐暖和。
苏音躲在被子里实在憋得慌,想打开被子一角透口气,不想一股气流直冲她鼻腔。
“阿嚏——”
从一进门,隋二军就知道苏音的存在,不过她一直以“棉被”的形状存在于床上,也不好打招呼。
“苏音,把你吵醒了,我说完就走,”
“没事,你说你的。”
这时苏音只能大方的下了床,拿来三把椅子,分给他俩坐下。
“气象局通知,明天有雨夹雪,农场很多地里的麦子还没收回来,今天抢收需要人手,一天一块五毛钱。”
八十年代农场的播种和收割,虽然也有大型机械,但拥有的数量有限,抢收时就需要雇佣大批的零工。
“行!”隋二军才说到钱,苏音抢着回答,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能赚一分是一分。
“苏音你看你这伤……”余生担忧的指了指苏音的手臂。
“一只手也能干”。苏音声音懒懒的,明显还在生气。
“苏音,余哥,想去咱们马上就去,晚了没名额了,现在找活的人不少。”
“走吧,”苏音飒爽的起身就要走。
“把这件衣服套上。BBZL”余生从墙上摘下一件男式厚外套,递给苏音。
北方的深秋,每天温差都很大,苏音入院时穿一件厚衣服还能出门,现在就要在里面加上毛衣或者秋衣,何况她那件衣服还带血。
***
红卫农场编制最早是属于生产建设兵团,是由军人组成的拓荒队。
建国初期,一穷二白的经济让很多西方国家不待见我们,在“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号召指引下,
一大批解放战争中扛过枪的军人,放下钢枪拿起锄头,来到荒无人烟的西北、东北地区垦荒戍边。
红卫农场就是由军转民的将士建成。他们住沙窝子、啃硬窝头、喝水坑里的雨水,一步步、一垄垄、一亩地一亩地,从无到有、从春到冬,种下汗水,得来今日虽穷却有生机的田野。
地处西北沙漠和草原交接地段的农场,冬天西北风一吹,沙子如刀子刮脸,嗓子眼干的水肿、声音嘶哑。
到了夏季,野生动物横行四野,大的赶走了,小的蚊虫才是最有杀伤力的隐患。
西北都有的蠓虫、牛虻、小咬,不分田间地头、草窠荒滩;不分晴天雨天,人到之处总离不开它们的身影。
无论多厚的衣服,牛虻都能叮出血来;蠓虫呼上你,不能一个个捉,手臂上、腿上就像脱衣服似的,一撸一层,撸完不过几分钟再撸又是一层。
不论多热的天,女人不敢穿裙子,男人不敢挽袖子;去一趟地里要带蚊帽,一个不够厚带两个,捂得汗水像下雨也不敢摘下来。
这是看得见,看不见的那些比蚊子还小十倍的小咬飞虫,成团结队的飘在你来去的路上,不上不下就在你鼻眼处,一团团飞舞。
不经意走过,正好遇上,整个脑袋就像被雾气包裹,一张嘴一团团涌进嘴里;
只能闭着眼睛往前走,一旦小咬飞入眼角眼睑里,即使扒出来,眼睛也会被摩擦的又疼又红。
即使你闭眼闭嘴,他们也会钻进鼻孔,打个喷嚏都要喷出无数的尸体。
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二十多年来农场两三代人,开垦出一片片的麦田、高粱田、玉米田,让沙漠退后,让荒漠变良田。
***
一望无际的麦田,丰收就在脚下,余生和苏音觉得手里的镰刀格外沉重,他俩都没干过农活。
“你俩割过麦子吗?”
隋二军拿着镰刀看着两个握镰刀如木棍的家伙,头疼、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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