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一天要吐三次血(70)51
谢早感觉到了林知扶在自己颈上的手,有些侵占意味的摩擦了两下,被碰到的那一小片肌肤瑟缩地红了一点点。
他不由把后仰的脖颈收了回来,转身回头狠狠瞪了两眼林知。
他才张了张口,准备喊萧漠,才发现萧漠没有等他,早就和太子莲早走远了,萧漠一身黑衣清冷,太子莲一身白衣仙气飘飘,在空荡清幽的山寺小径上,两人并排走着不时交谈两句,莫名有些般配。
谢早觉得自己眼睛有些涨涨的,该是昨晚睡的太少了吧。
“别看了!我们快点上去,萧漠和太子莲都走远了!你别这就吃醋了吧!”
林知看着谢早有些失落的表情,虚虚握了一下自己空荡荡的手掌,声音冷冷的开口道。
谢早蔫蔫的垂头往前走,不想跟林知说话,一点都没有吵架的心思。
山寺早就被清场了,路上没有游人,空荡幽寂,周遭景色秀丽优美,清风徐徐从路边的竹林吹来,带着清新和凉爽。
谢早却没有丝毫没有高兴一点。
他走的很慢,因为夜晚的辛苦,腿都有些打摆子。
还有些疼,谢早不是个怕疼的人,他很能忍疼,可这疼却叫他难以忍受。
他有些委屈。
林知就在谢早的身后。
斜后角的一步处。
这是最具有守护意味的距离和方向。
谢早只慢腾腾的蔫着脑袋走路,把圆润的后脑勺对着林知。
林知亦步亦趋的跟着。小皇帝身上奶香混着药香被徐徐来的山风一阵又一阵的送入鼻尖。
他昳丽的眉眼舒展着,有些贪婪的把味道吸入鼻腔,浓郁的味道令他眯起了眼睛,伸出艳红的舌尖满足地舔了舔唇角。
太少了。
还要多一点。
内心深处的暴虐和隐秘丝毫没有平静,反而更加深入骨髓的躁动起来。
谢早察觉到后面人如影随形的跟随,本就有些烦躁的心瞬时找到了一个发作的理由,回头骂骂咧咧道:
“你跟着我干嘛!你先上去,让我自己慢慢走,不是你把我从马车里面里拖下来的!不是你不想让我好受!那你这会又装什么好人,这个样子跟着我!假惺惺的!恶心透了!”
林知昳丽的眉眼笑了笑,盯着谢早有些发红的眼尾,和被风吹的有些苍白的唇,忍住伸手触摸那眼角眉梢的冲动,放轻软了语气,眼角处的小痣带着点媚惑众生的意味,哄骗道:
“你不想快些看到萧漠吗?太子莲也是下面的那一个呢,你就不怕他们发生了些什么吗?”
林知凑近谢早,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白细脆弱的颈侧,漂亮如玉的纤长食指,还有意无意的触碰到了小皇帝还带着被吸吮出血红痕迹的柔软耳垂尖。
谢早后退了一步,避开了林知带着掠夺意味的靠近和触摸,他把下颔扬了扬,病弱的脸上坚决又冰冷:
“你自重!我是谁的人你该知道吧?无论怎么样,他都不会允许别人觊觎他的东西的。”
哪怕他可能喜欢你。谢早默默在心里补上了这句话。
☆、小皇帝一天要吐三次血(71)
萧漠确实是一个霸道刻进了骨子里面的人。不允许别人玷污觊觎他得到的东西。
即使他们相互喜欢,但只要最亲密的关系没有真正确定下来的哪那一天,那么,他们就没有理由和缘故干涉觊觎彼此的玩意。
哪怕是个乐子,哪怕只算个棋子。
林知脸上闪过一丝阴鸷,他比海棠花还要艳丽的脸微微沉了下来。绸缎般丝滑的黑发被风刮到脸上,发丝像黑色的割痕,将昳丽的五官切割裂解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来。
明明是我先对你感兴趣的,凭什么萧漠能更先得到你。
林知闭了闭眼睛,心里隐秘角落隐藏着的东西更甚了。
“放心吧,我不会动你的。”
林知清晰的吐出这句话后,他突然低头,含住了谢早苍白的唇,舌尖抵进去舔了一口。
谢早愕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他想将人推开,林知早已离开,只有唇上一点湿润的触感告诉他发生的是真的。
谢早气,脸涨的通红:“你不要脸!”
林知深处艳红的舌尖舔着自己的唇,似乎深深地在回味着什么,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小皇帝,然后把伸出了一根手指,慢慢含进了自己嘴中。
眼神勾挑逗惹,像个尤物,他发出“啧啧”地吸吮声。
这种眼神,和手法,开了荤腥的谢早自然能接收到。
林知的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谢早,他格外享受的看着小皇帝的面逐渐被羞恼的红晕侵袭,那翘着的苍白嘴唇似乎都因为主人的羞耻而红润了一二分。
谢早颤抖着手,指着林知骂到:“你不要脸!……你个老流氓!”
林知伸出了湿漉漉的手,在谢早面前晃了晃,眼神百转千回的勾着谢早的视线,“嗯~”了一声,声音颤颤巍巍,像叫春的猫一般挠人心尖,荡漾不已。
谢早耳朵烫的要命:“你不要脸!你个老流氓!你变态!”
林知又叫了一声,似乎还难耐地喘息了一口气,昳丽的眉眼化成了一滩春水,他把手指放了回去,在脸颊上戳了个小山包出来。
谢早:“你——你!”
他似乎有些词穷,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个骂人的话。
可怜谢早这个连菜场口都没有去过的人,没有学到菜场阿姨们骂街的真髓,被欺负的完全没有反手之力。
林知见够了火候,再过就不行了,他恢复了平常那副正经时候的模样,语气十分正经的说道:
“陛下,我们要走快些了,摄政王和太子莲怕是早就到了。”
谢早的火气还没发泄出来就被“噗”地浇灭了。
林知递过去一张手帕:“擦擦汗吧,陛下。”
谢早见他没有逾越,想他刚才怕是故意逗弄自己的,心里暗气,把手帕接过,擦了脸颊和脖颈上的汗。
擦完后,谢早正犹豫怎么处理这个帕子,却被林知从手里接过。
“陛下,在外没有其他人,臣妾理应服侍您。”
纤长的手指仔细地磨蹭了下手中有些湿意的帕子,然后放进了胸前的衣襟里。
谢早听着林知的称呼差点一个平地摔。
林知笑吟吟地扶住小皇帝手腕,昳丽的眉眼恭顺柔和,好像个贤良小媳妇,声音略有嗔怪:“陛下,仔细脚下。”
谢早:………………………………………………………………………………
谢早打着摆子慢慢走。
林知却是从小皇帝的顺风口下面换到了上面,挡住了凉风。
山间的清风虽然凉爽,可吹久了还是有些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