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糖 - 分卷阅读38

粗心了。”
他问,“你事情查的怎么样子了?我们什么时候能把阿蒲接回来。”他这些日子有些上火,一方面心急如焚地想要见到自己女儿;另一方面又怕自己之前的举动伤了阿蒲的心。
想起自己查到的一些事情,陈京柏手指就忍不住攥紧用力,他垂眸,掩下眸中情绪,“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了?”一道声音横空而来,蔡盈穿着青色旗袍,肩上披了条白色披肩,两颗玉坠子戴在耳朵上,缓缓从楼上走下来,脸上端着柔和的笑容。
“睡醒了啊。”陈宏远伸手给她倒了杯水,慢悠悠说,“公司的一些事情。”
蔡盈嗯了一声,接过水抿了口,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除夕晚上,宁清音给每人发了个红包,里面放的不是钱,而是几颗小金珠子,寓意图个好彩头。
阿蒲的金珠子一发下来就被孙梅拿走,她拿牙齿咬了咬,确认是实心的之后便道,“我先帮你保管一下,这么小一颗的东西,贵得很,你拿着容易掉。”
“好的。”阿蒲没什么意见,反正东西无论在她这里放多久,以后最后还是要给孙梅。
外面忽地有烟花绽放,刘希忽然过来,“主楼那边在放烟花,我们俩快点去看。”
没等阿蒲回答,她便径直拉着阿蒲往主楼走。主楼外都是人,大家都挤在一起看烟花。
阿蒲和刘希站在一块,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有人从经过,往她手心塞了个东西。阿蒲愣了一瞬,回头便看见不远处,骆商镇定自如地在和骆野说话。
她转回头,不敢再看,耳旁是烟花不断的炸裂声,她的思绪慢慢放空,像是不断升腾的烟花,劈里啪啦作响。
被塞进来的东西硌着手心,她手中的汗水将它微微濡湿。
宁清音坐在沙发上和张妈说话,听见烟花响,回头便看见这幕,她不觉皱了皱眉。
巨大的烟花在天空中一朵朵绽放,转瞬即逝。等人都散了,阿蒲才躲到没有人的地方,伸开掌心,里面是一张折好的小纸条,边缘因为握的太久,稍稍被汗水沾湿。
阿蒲将它摊开,里面写着,“今晚见。”
回到小楼时,孙梅正拉着康时说话,往他手里塞了个红包。瞥见阿蒲回来,她神情稍稍有些不自然,清了清嗓子,“你自己已经挣钱了,我就不给你压岁钱了。”
阿蒲有些失落,她说,“我今晚去和刘希睡。”
孙梅见阿蒲没有太在乎这件事,松了口气,“去吧。”
夏季时,阿蒲洗过澡后会让头发自己晾干,但这在寒冷的冬天行不通。洗过澡后,阿蒲拿着吹风机从发根开始吹头发。
吹干准备出门时,她掀开被子,看见下面躺着一个红包。
不用打开,阿蒲也知道,是康时从自己的压岁钱里分出了一半给她。阿蒲沉默地眨了眨眼,重新将枕头放下,披着外套朝主楼去。
夜晚寒冷,骆商的房间门开着一条小缝,亮堂堂的光泄出来。阿蒲推开门,里面很温暖,她觉得自己一路过来,鼻腔里那些冷冽的寒气都化成了柔柔的水雾。
骆商穿着睡衣靠在床头,黑发搭在额头,低垂着眼帘把玩手中的东西。见人来,他轻掀起眼皮,声音充满蛊惑,“过来。”
阿蒲不明白骆商叫她来干什么,脸上充满迷茫,踩着长毛地毯走到骆商身前。
“想要新年礼物吗?”骆商抬眼,轻声问。
想到刚才孙梅给康时的压岁钱,康时又分出一半给她。这是不完整的爱,不是给她的爱。阿蒲鬼使神差点头。
“把眼睛闭上。”
阿蒲乖乖将眼闭上,一条柔软冰凉的丝带系在了她眼睛上,系丝带的人动作很轻,彷佛做着世界上最细致的活。
阿蒲感觉到自己被抱起来轻放在床上,背后是从骆商胸膛传来的热意。
因为蒙上了眼睛的缘故,听觉便会格外的敏感,她听到不远处不断传来的衣料摩挲声、金属制品相互碰撞而发出的轻微声音、还有骆商浅浅的、时而厚重的呼吸。
脚踝蓦地一凉,阿蒲忍不住将身子往后缩。
还没来得及便被一双大手摁住,骆商声音沙哑,“别乱动。”
冰冰凉凉的东西贴上她脚踝,间或碰上骆商带着凉意的指尖,阿蒲感受自己脚踝上的重量。不知过了多久,他说,“可以了,把眼睛上的东西摘下来看看。”
阿蒲摘下眼睛上的丝带,睁眼便看见自己脚踝上带着一串红色的链子,圆润小巧的珠子很凉,反射着灯光。
她的皮肤白,红色的珠子一衬就显得皮肤更加白,就像滴落在雪中的血一样。阿蒲弯起唇角,不由自主地伸手在上面碰了碰。
“喜欢吗?”骆商问。
“喜欢。”阿蒲点了点头,眼神黏在链子上不舍得离去。她很喜欢这种亮晶晶的东西,觉得很好看。以前读书时,班上的女生便会在手上带各种各样的手链,阿蒲从课本中抬头时便能看见它们在阳光的折射下熠熠发光。
骆商笑了笑,“喜欢就好,带在这里没有人看的见,你也不用再摘下来了。”
就好像一个秘密,知道的只有他们俩,在白细削瘦的脚踝上有一串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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