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虐男文学 - 分卷阅读97

/>司迦并不太清楚“结灵胎”的具体状况,她只在历劫时听说过“结灵胎”这种禁术,与其说是“孕育重塑”另一个人的肉身,不如说是“寄生”,幽魂寄生在仙骨灵体之内,靠着吸食寄生灵体的灵气和血气,重新长出一具肉身。
孕育是到足月之后便会诞下,但寄生不是,寄生可以一直养在这具灵体内,一年、两年、十年也可以,直到肉身渐渐将寄生的灵体吸食干净,掏空那具灵体……
灵体枯陨,寄生的肉身会代替他,成为新的仙骨灵体。
司迦用温热的帕子轻轻擦干谢慈脖颈里的虚汗,他太瘦了,纤细的锁骨那么明显,这样纤细的身体若是让白玉奴的肉身寄生到少年的身躯,该多么令人心惊。
司迦的手指轻轻擦过他肌肉匀称的小腹,倒是有些心软了。
窗外的天渐渐黑下来,船晃荡了一下,远远的有人在吆喝:“到天山州了!休息一晚,明日进瀛洲!有需要下船的抓紧时间,天不亮就要开船了!”
已经到要进瀛洲了?
司迦记得瀛洲之后是扶桑国,那已是抵达另一个国家了。
她到窗下看了一眼,只见岸边的商铺人家灯火点点,不少人下船去觅食补充干粮了。
她原不想离开,但晚上的菩提子佛珠忽然亮了起来。
她忙捂了住,扭头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谢慈,对着菩提子低低说了一句:“岸边等我。”
离开时,她特意在房间周围设下了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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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下起雨的时候,谢慈昏昏沉沉的醒了,胃里像是压着什么东西一样,挤压的他刚醒就无法控制的伏在床边吐了起来,喉咙里又腥又恶心,他弓着身子一阵阵地痉挛吐出腥臭的黑血来。
那黑血令他恶心,更剧烈的吐了起来,直到吐的晕眩,他才跌跌撞撞的下床去摸起桌子上的水壶,灌了一杯水漱口。
水冷的出奇,冰的他打了个冷颤,但好歹是止住了恶心感。
他光脚站在漆黑的房间里,光着的上半身是刚刚呕吐出来的虚汗,晕眩感让他站不住,虚脱的重新跌坐在床上。
司迦呢?
狭小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淅淅沥沥的雨在窗外听起来异常清晰。
司迦去哪里了?
他心中有些发慌,寂静的房间外是吵闹的人生,司迦是去找吃食了吗?他睡了多久?
脑子里浑浑噩噩,闪过那些梦境里的画面,令他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哪些是白玉奴的。
他又有些想吐,将滚烫的额头埋进手掌里闭上眼,嘴唇也在发颤,好像他正在被另一个人一点点的混淆占据。
那些不是梦,他很清楚的知道,那些是司迦与白玉奴发生过的记忆。
是司迦曾经历的劫。
他从不知道神女历过这么多的劫,也从不知道……每一次白玉奴都在她身边。
他以为,白玉奴只陪了她一世……
说不清的挫败感混在恶心之中泛在他的喉咙里,他以为白玉奴不过是陪了她一世的过往之人而已,可现在他发现他或许才是神女与白玉奴无数个劫数里的“配角”。
他不知为何想起天界时,他阻止神女再次灭世,与她说:“神女或许该随我一同去看看九州大地,看看大地上生活的人。”
那时神女脸上浮现出的笑容——讥讽。
当初他不懂得这讥讽是为何,他以为天生天造的神女从来不曾像凡人一样生活过、经历过、体验过这个世间。
如今他懂了,她就是在讥讽他,她经历过的苦难比他多得多,见过的悲喜比他多得多,高高在上的天君如此可笑地提议。
真恶心。
他说不清这一刻的感受,哪一种更令他恶心痛苦,是挫败感?还是他到现在才明白那一刻讥讽的耻辱感?
他才是她们故事里的过客,他连和白玉奴比都觉得无力,她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次生死,白玉奴为她死了一次又一次……
就算他是天君又如何?她对他从讥讽开始,可笑的是到现在他才知道那时她在耻笑他……
他嘴唇越来越白,恶心感压的他抬不起头。
雨下的那么大,他想起身去找司迦,可还没有站起来就天旋地转的栽倒在了地上。
胸腔里的痛感令他慌忙续起灵力,汇聚在胸腔内的结界膜之中,那缕幽魂才刚刚在结界膜中生出胚芽,需要源源不断的灵力供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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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最新评论】:
[匿名]:……怎么结灵胎是吐血?这比怀孕可怕太多了,简直像寄生的异形啊。
[匿名]:谢慈好惨……我有点不忍心了,感觉他被全方面的挫败了,结灵胎之后居然又得知白玉奴和女鹅经历的那么多世,根本比不了……哎。
[匿名]:原来女鹅和白玉奴经历了那么多世!我还以为就经历了一世,是女鹅每次历劫白玉奴都在吗?白玉奴为啥会在啊?是不是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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