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首辅是个白切黑 - 分卷阅读90

寺。
母亲说,如果没有宋垣,他就会幸福。
母亲说,叫他找到一个右耳朵有两颗红痣的女孩,她的父亲是陈府当家,她说要利用她,夺得皇位。
母亲写得信很长,足足两页。
足足两页纸,满是狠意与悲伤。
他放下纸,想起母亲唱的曲儿。
他的脑袋里一片茫然,无数的疑问在他的脑海里飘过——
红阁是个怎样的地方?
右耳朵两颗红痣的女孩,她过得幸福吗?
他的父亲,是个怎样的人?
但,终究他记得母亲反复提起的话——杀死宋垣,夺得皇位。
这盘棋,自此开始谋划。
若说那步棋开始错,便是他去红阁当戏子开始。
为何当戏子?
些许想起那个铜镜面前哼曲儿的女人,她是过着怎样的生活。
若是说错得彻底,那便是遇上阮软——右耳朵有着两颗红痣的少女。
她问他,是不是对她的一切都是算计?
他回答,不是。
而事实却是——是。
他利用她,给宋垣最致命一击,他利用她,带他寻得生命的意义。
阮软比他想的要单纯许多,起先在她的面前十分拘谨,像是只小兔子。
只会每天像个小跟班,在他身后转着。
为了获得她的信任,他开始转变自己的态度,开始纵容她。
似是他的态度转变得很明显,她开始黏他,在他面前愈发真性情。
渐渐地,见她便扬起的嘴角,他自己都不知是真是假。
见不得其他人碰她,见不得她对其他人笑,对其他人好。
甚至,为她喝下毒药。
这份爱意,逐渐变得扭曲。
像是他,表面正人君子,实则烂人一个。
在这场博弈之中,他终究是输给阮软。
若说利用是开始,那么爱意便是结束。
他爱她,至死不渝。

☆、吃醋

“子青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阮软见宋谋逸,盯着她看了许久,却没有说话,便仰着头问道。
宋谋逸笑了笑,看着阮软的眼睛,道:“喊夫君。”
阮软低头,瞅了瞅桌上的饭菜,道:“来尝尝吧。”
宋谋逸点头,夹起最近的一道菜,点了点头,“软软做的?”
阮软点头,“对啊,我问了后厨的黎嬷嬷,她说你喜欢吃些辣味的。”她偏着头,道:“原来,你口味与我相似呢!那还不允许我吃辣味的!”
宋谋逸微微掀眼,看着面前故作委屈的阮软,淡淡道:“是不许?”
阮软摸了摸鼻头,拿起放在桌面上的空碗,笑嘻嘻道:“夫君,我给你盛汤!”
宋谋逸淡淡扬唇,明显是想揪着这件事不放,接过她盛的莲藕汤,道:“吃上火后,夜晚流鼻血还得我给你擦。不记得了?嗯?”
"嗯"这一字,宋谋逸说得格外的重,在她听来,无疑是一种挑衅。
阮软双手捂着头,撇了撇嘴,“你还想抓这件事不放干甚......人贪吃,正常!”
宋谋逸低头,缓缓地发出几声低笑声,道:“还有,初次葵水来了,急红了眼。”
“宋谋逸!”
阮软实在忍不了,这些陈年往事干甚又要翻出来让她无地自容。
宋谋逸煞是无事地抬眼看着她发火的样子,嘴角扬起的笑意愈浓。他缓缓地朝她附身,语气温柔得溺人,“软软,为夫欢喜你这幅张扬舞爪的样儿。”宋谋逸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道:“在我面前,无需顾及,更无需变性子,迎合我,嗯?”
阮软这才幡然醒悟,为何刚刚宋谋逸如此挑衅她,心头涨涨地,“谁叫你假死,离开我......”
或许宋谋逸的这番话,又让她感受到面前的人没有变,还是他的珍宝。
想通这一点,她不免有觉得委屈。
宋谋逸听闻,面色微变,揪着她的脸蛋,下手还不轻,泛起轻轻的刺痛感。
“那你晓得我看见你跟其他人走,离开我时,我有多么痛吗?”他的面容刹那间变得苍凉,浅浅勾唇,“若不是想到还有你,一了百了也不错。”
阮软听到这一句话,吓得全脸泛白,她连忙伸手抱宋谋逸,“不准!”
她已经尝到了没有宋谋逸的绝望,那种滋味生不如死。
宋谋逸将她抱得更紧,深深地嗅着青丝间阮软独有的清香,声音也变得喑哑,“有你,我怎么敢去死......”
阮软只觉两股热流缓缓流下,她抽咽道:“你知道便好!”
宋谋逸起身夹起一块糖糕,含笑轻柔道:“用完膳后,且想去哪儿逛逛?”
阮软咬唇,杏仁眸快速地眨着,“夫君......”她摇晃着宋谋逸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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