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了太子他皇叔的崽 - 分卷阅读78

/>沈晚站着没动,静静看着太子隐于她的视线,她如蒙大赦, 将手中承盘随手搁在一旁。
柳儿急地直跺脚,“小姐,你怎么就放太子走了!”
沈晚却是冷眼相待:“为何不放他走,他走了最好,省得我心烦。”
她毫不避讳的当着卫琅的面,说出不合礼数的话。
眼一瞥她对上了青年那双晦漠难测的眼眸,四目相对沈晚错开脸,躲避着他的视线。
“容王殿下为何不跟着太子殿下去商议要事?”
卫琅心底波澜涌动,可面上依旧持重端严,他目光如炬冷然道:“本王倒想问问沈姑娘,到底对太子存了什么心思。”
既然不喜欢,穿那件勾人的鲛纱作甚。
有那么一瞬他想要上前搂她,掩住她玲珑纤瘦的身段,可他却不能。
“臣女曾和容王殿下说过,臣女对太子殿下只当他是未来的储君对待,该敬重的臣女分毫不差。”沈晚垂下眼冷冷的说着,“臣女不愿做蝼蚁任人宰割,也不愿做傀儡由得他们摆布。”
她满身的伤痕,还有那日坠湖时所受的磋磨屈辱,诸如此类一只手都数不完,皇宫亏欠她不止于此。
卫琅沉默稍顷,听着她说完,方才叹息道:“沈姑娘和本王扯平了。”
沈晚一愣,剪水杏眸宛如盈盈清水般缱绻脉脉,她抬眸狐疑的看向他,“扯平了什么?”
男人的声线清冽波澜不惊,如冰山上的泉水,可他的语声于沈晚听来,却似如沐的春光,照耀在她的心头。
卫琅深邃的眸光幽沉,“沈姑娘可还记得我们之间的赌约。”
“是沈姑娘你赢了。”
沈晚听了他微微张唇,错愕的凝着他,眼底瞬息掠过一丝讶然,“臣女赢了?”
她似乎什么也没有做,而且他们的赌局,直到今时她都没有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晚欲要问个明白,身形一晃,簌簌的落叶如雨倾泻。
男人修长白皙的指尖捻起不知何时飘零到少女肩头的柳叶,小姑娘卷翘的羽睫轻颤,她怔怔的看着青年动作。
柳儿看到这一幕有些吃惊,倒也不敢多言,只是静静站着。
等了许久,她未见她们动弹半分,她耐不住性子便提醒道:“小姐,该回去了。”
沈晚恍然回神,微微朝男人福了一礼,消失在长廊及他的视线。
卫琅望了一眼她快步离开的身影,抬手揭下鎏金面具,琥珀色的瞳眸翻起汹涌的波涛。
*
暮色四合,宫内别苑燃起宫灯,映照的长廊亮堂堂的,晃得人眼生疼。
是夜,吴皇后召沈晚进椒房殿。
沈晚搭了柳儿的手,取道宫侧小路,想着走近路要快些,但目及处却见有几人站在殿门前把守,皆是她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她心有疑惑但还是携柳儿踏入殿内。
沈晚矮了矮身轻唤。
许是听见她娇柔的声音,斜坐在软榻上小憩的吴皇后。
吴皇后神色疲惫的倚于美人榻,倏地睁了眼,语气森冷:“沈姑娘坐罢。”
沈晚依言坐下,大抵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宫婢才换上新茶。
吴皇后当着她面抿了小口,缓缓开口:“本宫近日得了一幅画,想让你为本宫题字。”
沈晚闻殿内袅袅檀香,略微觉不适,接过婢子端来的茶盏轻啜香茗,一听皇后这话,她脸色微变,曼曼搁落茶盏,她道:“臣女的字潦草,恐辱了娘娘的画。”
吴皇后置若罔闻,立即命宫婢呈上笔墨,并把那幅画也呈了上来:“本宫也是一时兴起,画毁了也无妨。”
沈晚敛去眸中暗色,心知逃不掉便莞尔道:“那臣女便献一献拙技。”
一尺素纸展于长案中央,沈晚熟稔地提笔着墨。
吴皇后看着沈晚题字,一笔一划不像大家闺秀的字体一般小巧,倒是有力的很,不知是哪位先生所教,忽而她心里暗笑:“沈二姑娘果然写了一手好字。”
沈晚放笔立在一侧,柔声道:“皇后娘娘谬赞。”
吴皇后若有所思的看了两眼沈晚的字迹,忽然道:“二姑娘写的这字好生眼熟,好似与容王的字有几分相像,可是与交情不浅?”
容王的字吴皇后也只有幸看过一眼,与沈晚所书倒有几分相像,万寿宴上望沈晚与容王略有异样,莫非真有此事。
若真有此事,那容王与沈晚终会饱尝恶果,沈晚此人也不能留在宫里,也不适合当太子妃。
思及此,吴皇后的眼神凌厉了几分,看向沈晚的目光也黯然,带着犹如寒冰的冷意。
沈晚闻其言,心头一阵颤动,长睫半垂,略有几分迟疑,料不到她会说起容王,少女黛眉微蹙,身子一凛,少顷敛去眸中忧色,她莞尔一笑,清眸微敛款款答道:“臣女从未见过容王殿下,只是曾在文渊阁临摹过容王殿下的字帖。”
吴皇后本以为是她多虑,看到少女此时神色,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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