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状元后男主真香了(穿书) - 分卷阅读60

/>侍女踢完之后才反应过来眼前人并非男子,睁圆了眼看向对方,却在看清沈驰景容貌的一刻咽下了口中的腌臜话:“沈大人?”

沈驰景手劲一松:“白……白榆?”

见到来人竟是那日来访的客人,白榆惊讶过后便是愤怒:“沈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我家夫人正在沐浴,你却放了一个男人进去!同为女子,沈大人却不为夫人考虑吗?”

“我……”沈驰景自知理亏,索性也不解释了,只能翘首盼着席引昼快些出来,她好进去和宁夫人告罪。

谁知,她心中一愧,手上便泄了破绽。白榆瞅准机会,终于挣脱开来,往屋里冲去。

“哎哎哎!”沈驰景两手一滑,也赶忙冲了过去。

“别、别去了。”

突然,一张有力的大手挡在了她身前,将冲得险些摔倒的她捞了个结结实实。手的主人脸颊通红,面有愧色,目视前方,一张时常冷冰冰的脸上此刻大约集中了他这十几年来最精彩丰呈的表情:“实在抱歉……在下、在下……”

白榆狠狠白了他一眼,疾步进到里屋去,“砰”得一声将门摔上了。

看着眼前一脸好奇地望着他的沈驰景,席引昼慌里慌张地避开了她的目光,嘴唇抖动了两下,下意识想解释:“屋里都是雾气……夫人听到脚步声便穿上了罩衣……我、我什么也没看到!”

说罢,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解释有些苍白,他转头看到了周伯期,慌乱中抓住了她的袖子:“我们是一起进去的,你作证,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对吧?”

同样被白榆呵斥了一顿的周伯期呆呆地挠了挠头,面对席引昼的求助不知如何回答:我又不是你的眼睛,哪里知道你看到了什么?

沈驰景憋笑憋得要疯了。

自她穿进书中来,还从未见过席引昼现在的样子。冷玉般的面庞五彩纷呈,终于有了活人的生气;常年直视前方的眼神此刻窜来窜去、飘忽不定;脖颈被阳光那么一晒,印出道道因着急而泌出的汗珠,滑稽的很。真的是好……

可爱啊。

“什么声音?”忽然,席引昼的目光骤然收紧,神色突变严肃,大步向门外走去。

碰上这么个一惊一乍的伙伴,沈驰景只能认命地跟着他走:“什么‘什么声音’?”

“是环环相撞、重物落地的声音。”席引昼方才的害臊霎时一扫而空。他耳梢微动,不断捕捉着微弱的声音,终于在两分钟后走到了目的地。

是一只鸽子。

一只绑了足环、携了信件的信鸽。

它身上插了只正中心窝的羽箭,在缓慢的血流中,逐渐停止了挣动。

“我果然没有听错。”席引昼上前拾起了信鸽,开始解它足上的信件:“方才,宁夫人屋内不仅有鸟扇翅膀的声音,还有足环相撞的声音——这是信鸽独有的声音。可当我们进去后,她却的确泡在浴盆中,手边没有任何能证明她传信了的物件。”

“难道她单单为了对付你,还训练了一个能耳听六路的侍女,在听到我们的声音后迅速提示了她?”

忽然,正漫不经心打开信件的席引昼顿住了。他屏息凝神,将那封信摊在膝上,铺得平平整整,像是连一点点信息都不能错过,认真地读了两分钟。翻来覆去,像是要把这信嚼烂了吞进肚子里一般。

沈驰景和周伯期就算是再没有眼力见,也感受到了异常。两人杵在后面,觉得时间过得及其漫长。

两分钟过后,一向冷静自持的席引昼额冒虚汗,“通”得一声瘫在了地上,执信的手抖得厉害。他不可思议地捏紧了信,转头看向大气也不敢出沈周二人:

“我想我知道她为什么会有一个耳听六路的侍女了。”

席引昼的脸色很不好看,嘴唇几次张合,都欲言又止,像是在回避着什么,又像是在为什么而为难。终于,在情绪彻底稳定后,他按着双膝站起,说出了令人闻之色变的答案。

“宁府夫人文清瑶,在往颉国传消息。”

----------

沈驰景恍若遭了晴天霹雳,一时顾不得高低尊卑,上前一把夺过席引昼手中的信:“颉……”

是一张极其详尽的城防图。

是一张本该机密到没几个人知道的城防图。

她下意识便想反驳:“可是殿下如何肯定,这信是发往颉国的?又如何肯定写信之人是谁?”

席引昼指了指身后的屋子:“信件从屋中发出,信鸽坠落在屋北,说明它飞向北方,而北方只有颉国一国而已,况且信上还有几个颉国常用的记号;至于写信人……我都听到信鸽是从哪出来的了,写信人的身份真的还需要再问吗?”<

穿成女状元后男主真香了(穿书) - 分卷阅读60

-/-

上一章 下一章

更多好书

穿成女状元后男主真香了(穿书)完整版章节

正文卷

穿成女状元后男主真香了(穿书)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