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三]此生唯爱罐头鸡 - 分卷阅读16

。这年头有些谋生技艺想好好活下来都难,更别说两个跟着沥湫来的孩子。缙云好养活,但他不是个会过日子的人,因而和凝不得不担起有熊未来一枝花的监护人的责任。
哎,她太难了。
和凝决定四处溜达一下,问问有熊的人有没有需要跑腿的服务,顺便试试能不能做把好的复合弓出来。
头一天和凝跑了整个有熊,之后挨家挨户地问有没有要帮忙送的东西,差点被人当成神经病。辛辛苦苦赚了五个骨珠一袋稷后,天色已经有些暗沉,和凝花了一个羽贝从货人那买了段麻布和一小罐的赤铁矿粉就回去了。
到家后天已经完全暗下来,缙云老早就已经在院子里等着,正专注地转着火上的烤鸡。
见她回来,缙云也没问去哪儿了,只是让出一点位置,将鸡腿撕下来递给和凝。
和凝舀了点水洗了洗手,往衣服上一擦就不客气地接了过来。
她咬了口,点头道:“味道还行。你出去打猎了?”
缙云点点头,回答:“姬轩辕说有熊不远处有一片泽国,名曰白梦泽。今日去练剑时顺手抓了几只山鸡,说不定可以下蛋。”
和凝看了眼角落里三只被草绳捆着的安静山鸡,把头转了回来。
“缙云,你抓了三只公鸡。”
缙云沉默了,低头咬起了自己手里的鸡腿。
“长得还挺漂亮,”她嚼着鸡腿肉,蹲在那三只鸡面前,“还是带到河边宰掉吧。”
小小的眼睛露出大大的惊恐,三只被夸赞很漂亮的鸡齐齐挣扎起来。
“咕咕咕咕!”
“嘻嘻。”
和凝露出了核善的笑容。
与缙云解决了一只鸡后,和凝理直气壮地捡了几根干又密实的细树枝给缙云。
“看你练了那么多天的剑,帮我削几只笔。”
缙云困惑:“笔?”
“对,”她摊开白天买来的麻布,将装着炭黑和赤砂的陶罐和几个蚌壳顺序摆放在麻布上方,拿着两根树枝分别调出浅和浓的两种红色后,给缙云比划起来,“就是像这个树枝一样,但是头是尖的,笔可以用来写字画线。”
“虽然一次只能蘸一点点的颜料,但是好处是线条很细。这块布太小了,得省着用。”
缙云很快就如她的意削出了几只“笔”,虽然形状可能比美术生的炭笔还要狂野,但和凝觉得够了。
然后她就发现麻布吸水性太强,稀的颜料一涂上去就直接膨胀晕染了。
和凝:我失败了,我是弟弟QAQ。
悲伤的和凝把稀的那盘红色颜料调成稠的,让缙云把笔头削的更细一些,撸起袖子重振旗鼓。
然后又失败了。
看着歪歪扭扭的一坨一坨颜料,和凝濒临抓狂。
把麻布洗干净晾在一边,她彻底放弃了在布上画地图的想法。
果然赤铁矿还是画在石板上比较靠谱。她的想法太超前了,压根儿不具有可实施性。
打定主意要在石板上刻地图的和凝明媚忧伤45°斜角望天,忧桑道:“云啊,我还是缝个小枕头吧。”
缙云发现自己又开始听不懂她在瞎叨叨啥了。
和凝说干就干,第二天一大早就出门取回了修复好的弓。缙云刚练完剑就看见她开门回来,放弓进屋抓了一小堆红色的绒绒出来。
“别练了,过来给我弹棉花!”
缙云:???
缙云问:“这是什么?”
“木棉啊,前几天从一个医者那里薅了点,她去年采了很多,但研究不出来什么,就放着了。”
木棉纤维因为特性,在古代基本用来填充枕头,并不作为织物使用。这年头没人用枕头,自然也没多少人认识木棉。
和凝将绒絮放在宰杀动物的石台上捻了捻压了压,然后把弓对着棉絮弹了两下。
“我其实压根儿不知道怎么弹,但是你照着做就行了,人生嘛要有仪式感。”
缙云一脸懵逼地接过她的弓学着样子开弹。
“duang”得几声,棉花飞了起来,带着自由的气息直往缙云脸上窜。
弹了半天棉花的缙云发现自己一直在抓飞出去的棉絮,这些红色的绒絮落得到处都是,好多沾在了他脸上、头上、身上。
他转头一看,机智而富有先见之明的和凝坐得远远的,正捏着骨针把麻布缝成袋子的形状。察觉到缙云平静中带着一点鲨机的目光,和凝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露出了一个淳朴而不失欠打的笑容。
“你这样子好憨。”
缙云:……
缙云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弹完棉花的。
尤其是看见和凝装缝完那个所谓的枕头——缙云觉得这就是个麻袋——就开始实施暴打行为之后。
光天化日之下发疯真的好嘛?
好在和凝殴打无辜麻袋的行为很快得到了停止,她露出一个自得的笑,将枕头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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