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门 - 分卷阅读51

着男子发问,自是懂得此人的城府之深及他的怪异习性。只是,他们都不过为他的一颗棋子,而棋子是没有任何权利的。
寒冰起身站到主公的另一侧,下一刻,寒月便走了进来。看了眼站于两旁的人,随即也下跪,对座上的人请安。在杀门,也只有这个男人能让寒月卑躬屈膝。
“寒月见过主公。”
“嗯,月儿深夜才归,必是有事耽搁了。”
“是,属下以后自会注意。”
“无妨,先起来吧。”
“谢主公。”
“七子”素知,主公对待寒月与对待他们的态度,从来都是截然相反的。就好像是棋盘上最有用的一颗棋子,方到危难之即才可使用,平常自是小心呵护,保存实力。
寒冰看着寒月站到自己的身边,朱唇微启,眸子更是柔和了许多,不比从前淡漠的神色和隐忧的杀意。自寒月入杀门的那天起,寒冰便知道她是一个绝色的女子,当明白自己的心中始终有那么一丝牵挂时,看着她的心,似乎总会漏跳一拍。
“月儿作为七子之首,自然事物繁多,能者多劳,只是莫太辛苦。”
“主公谬赞了。”
主公似乎很喜欢在他们面前,淡淡地夸耀着寒月的所有,但寒冰总觉得,主公的赞美中有着隐隐的嘲讽。然每次看向寒月,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立在一旁,恭敬地低头不语,看不出任何情绪。
“主公好偏心哦,就寒月辛苦么?人家在镇江管着一座青楼呢,人多混杂的,多难打理呀,主公就不夸奖夸奖我吗?”
“呵呵,愁儿自然能干,这次就交由你一个任务。”
蒙面男子放下手中的茶盏,微微抬起了头,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正经威严,下面人自然知道要开始说正经事,不禁竖耳聆听。世上有些人,似乎天生便拥有强者的威严,尤其是眼前的男子,让人格外含有惧意。
主公从一边拿出一个信封交给了寒愁,信未封口,想必主公贴身保存或是方写下不久。寒愁随即拆开来看,似乎不过短短的几行字,看完过后,只见她立刻冲着主公说道。
“塞外?那不是在和白族人打仗嘛。”
寒愁一脸地不想去,也只有她,敢在主公面前露出违背的脸色。
都说寒愁自幼便跟随在主公身边,算得上是由他一手□□。似乎也正是如此,对于寒愁的忤逆,主公从未有过责备,倒像是蓄意贯着她的。甚至有时她不愿意做的任务,也会由着她。也只有寒愁,才会在主公面前不称自己为属下。
“不错。愁儿,信中所写,都要切记。”
“是,那是否立即启程?”
“不急,等过了七月十五的升迁祭再走,不过可要小心谨慎,莫再多生事端。”
“寒愁自会拿捏分寸。”
寒愁遂从腰间拿出火褶子,将信烧尽成灰。也自然清楚,主公虽不在楼中,也早将他们的事摸得一清二楚,只是奇怪她近日所为,并算不上出格,主公为何要这般说?
嘿嘿……难道是因为她提拔惩戒室中的那个男子为“影子”,若真是如此,倒好了。
主公从一边的锦囊中拿出上等玉米,喂起鹦鹉来。他的手很白,白得让人有种错觉,觉得那本就是透明的。
“月儿,冰儿。”
“是,主公。”
“一个月,杀了瑞亲王——迦烁。”
“是。”
“嗯,夜也深了,都退下吧。”
“是,主公。”
几人恭敬地退出了门外。
雅间内,男子挥手,烛光骤熄。黑暗的空间内,伸手不见五指。
男子慢慢地走到窗前,推开窗门,印入眼帘的便是一片池水——洛阳湖。
靠着月光,能略微看到男子望着湖水的诡异神色,嘴角更是露出一个奇怪的弧度。
“七子,这一届的七子不知道还剩多少价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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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寒冰点燃烛火,习惯性地将冰剑横卧膝上。
夏季的深夜,本当是充满暖意的,然寒冰却依旧觉得,有股冷气从脚底直窜而上。他连忙拿出丹药服下,以压制住即要发作的寒毒。
房门口,寒月慢慢地踱步而来。寒冰紧了紧心神,装作无事之态,倒了两杯茶。凡“七子”共同执行任务时,大多会商讨部署一番,因为这定是个棘手的案子。
“方才怎么没见到寒烈?”
看着她坐到自己的对面,视若无物,似乎两人之间只是毫无瓜葛的陌生人,如此的冷漠,不禁让寒冰也装出一副坦然自若的神态来。可即便是如此地寂寥,只要能够衷心相伴,又该是多好的一件事。
“他被主公罚进了地室。”
“地室?”
“不错。”
寒月从容地接过茶盏应道。两人都没察觉,递接之间的举止,全不似他们的神态。倒好像是相处极久的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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