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爱豆官宣了 - 分卷阅读6

然豁达了许多。
然,她心里还是不安,蠢蠢着躁动,仿佛被风吹皱的湖水,不能平展。
没过一会,说去忙了的小白兔竟然又发了一条信息:“你换个角度想想,如果今天和你在一起的是我,我帮你检查伤势,是不是就很正常很好接受了?”
关墨谷说:“这还用说?咱俩谁跟谁啊!”
说完,立时就恍然大悟了。
之所以忐忑,不过将自己当做粉丝,将他当做偶像,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她幻想着见到他的场景,无非就是短暂的几秒,只看他一眼,眼眶立刻就红了,激动热切的说爱了他许多年,然后与他拥抱、合影,从此各归各处,依旧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而如今,她竟然享受到了朋友般的照料,便芳心大乱,便胡思乱想,这实在可以理解,却又实在对不起傅明朗的宽阔友善。
她忽然想哭,不知道是因为欢喜还是忧伤。反正,欢喜是感动的,忧伤也是诗意的。

第4章 剖腹证粉
傅明朗还没出来,关墨谷环顾房间四周,只一个感觉:梦幻。
沙发对面是面落地窗,能清楚得看到东方明珠梦幻般的闪烁。她想,若是站到窗户跟前,或许还能看到外滩那湾细瘦的江水。
她果然立起来想试着去窗户边上看看,傅明朗却出来了,手和脸都刚刚洗过,带着莹润的、微微的湿气。
关墨谷看了他一眼,又立时低了头,心说这要是拍下来当头图肯定不错,还能起个名字,叫芙蓉出水或者情哥哥出浴。
想必一定又会引起许多粉丝轰动,大喊“可可爱爱”、“我可以”。
傅明朗手里拿着药箱,坐到沙发上,依旧是离她很近。她不着痕迹的躲了一躲,他又近了一近。说:“孩子啊,你怕我吗?”
关墨谷抖了一抖,忽然想到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没和小白兔讨论。
两个人都是同龄人啊同龄人!且就算他老个四五岁,总还不至于这样老气横秋。
她苦着脸思考这是不是什么新流行的情趣方式。
他已经开始动手了,从手臂开始,一节一节往上捏,手上有着力道,捏得关墨谷隐隐泛疼,却又不敢开口。
手臂完了,是颈骨和肋骨。一双手在她胸部边缘来回游移。
她心惊肉跳着,偶尔抬头看他,看到他一脸的端庄正经,看到她抬眼,还回给她一个灿烂又宽阔的笑容。
她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想的实在太多。
又忍不住发挥她的狗仔技能,想着此情此景,若是写作新闻,一定要起名:深夜,情哥哥为陌生女子“检查身体”,或者:深夜,情哥哥的手在她身上游移。
多么香艳热辣!且绝对不是标题党,她敢对每一个字都真真的负责。
傅明朗是个实在的,偶尔有肋骨没摸到,便又加重了力道再摸一遍。
关墨谷在他手里无尽煎熬,一张脸红成了热油里的虾球。
为了掩饰尴尬,她肥着胆子和他对话:“哥哥,你为什么叫我孩子呢?”她抬着眼看他,眼眸黑白分明,清白纯洁,假装自己压根没想到过什么新流行的、奇葩别致的情趣方式。
傅明朗停了手,忽而大笑,笑时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和走向完美的脸部线条。肩膀跟着笑容幅度抖动,要命。
还曾有人针对他的“抖肩笑”剪辑过一个视频,视频中无数花痴少女呼喊着“可可爱爱”、“死甜仔你迷到我了”。
她惆怅复杂的等着他笑完。
笑没停,只是幅度小了一些,他说:“你在楼下的时候喊我爸爸啊,我想了想,只好回以孩子。”
尴尬。本来想掩饰尴尬,结果更尴尬了。关墨谷回忆着自己迷蒙中的梦呓,恨不能拿脚在地上抠出个三室一厅躲一躲。
他起了身,身姿硬朗潇洒:“行了小蘑菇,骨头都没事儿,就是胸口有些淤血。”
他指着药箱里的一瓶药膏:“一会洗漱了,我去房里帮你擦?”
关墨谷通红着一张脸抬头看他。
他依旧笑容郎朗:“嗯?你觉得呢?”
她扎着脑袋,不敢再觉得,立起来说:“我得回家了。”话说着,立时尖叫一声,拿手掩了胸——她裙子的领口不知道被谁撕破或被什么扯破。
傅明朗总算是个绅士的,立时就把自己的衬衣递给她,递完了,却又开始不正经:“姑娘呀,该看的早看光了好不好?”
她老老实实的披了衬衣,不敢跟他斗嘴:“那,我就回家了。”
傅明朗夸张的把眼睛睁大,原本就唇红齿白,这会子更显得清秀可爱:“啊?那你得爬26楼,电梯还在维修。”
关墨谷惊了一下:“那我们......我们刚才是爬楼爬上来的?”
傅明朗乐了:“不是我们爬楼上来的,是我背着你爬上来的。”
关墨谷被感动了,她觉得自己似乎终于适应了傅明朗的节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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