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的佛系小娇娘 - 分卷阅读56

什么。

若是她能说着好听的，前几个夜晚也许他当真会放过她。

段书衍这人平日里是没什么耐心，可在此刻他却是顷足了心思，不急不缓，指节分明修长灵巧，每一下都颇有技巧，好似男人天生都精通这种事。

阿姝轻颤着蜷缩在他怀里，下巴搁在他的肩上，贝齿轻咬下唇。

“唔……大人………”小姑娘娇媚的声音中夹着哽咽，段书衍眸色一暗。他错了，就算是她说的好听些他大抵也是不会放过她的。

一声大人便叫他溃不成军。

夜色融融，冰轮高悬，细风吹拂叶儿簌簌地响，偶尔有鱼儿跃出水面。江边芦苇荡荡，微风划过掀起阵阵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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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段书衍和阿姝踏上回京的马车，陈宇卓也安排了江靖赶考的盘缠。

“若不是夫人那日提携，小生怎会有今日的机会，夫人的大恩小生难以回报。”江靖拱手站在马车外，对着漫帘后的阿姝说。

阿姝撩开帘子，看着他微微一笑：“公子才学过人，不必妄自菲薄。”

“啪”车帘被人从里面撂下，车厢中传来男人沉冽的声音：“明年三月，你若榜上无名，那今日便是永别。”

江靖眼眸中带着光，语气坚毅沉稳：“小生定不会辜负公子与陈大人的期盼。”

“那便最好。云起，走了。”

马车缓缓启行，陈宇卓声音洪亮，在他们之后大声喊道：“段公子，段夫人，回见！”

阿姝轻轻拨开漫帘的一角，陈府众人的身影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

段书衍顺了顺阿姝倾泻下来的发丝，道：“你很喜欢这里？”

阿姝放下漫帘坐好，“嗯，这里很舒心。”

可即便再舒心自在，她也是要回京城的。世人都见京城繁华富庶，可谁曾知那繁华的背后有多少像她这样的人，依附于别人而活，过的好不好全不在自己，今日住着金壁辉煌的府邸也许明日便会横尸街头。

似乎察觉到阿姝的情绪低落，段书衍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你若喜欢，小爷下次再带你来就是了。”

阿姝微微侧头，看着男人风光霁月的样子不由得怔了神。

这人的确是生了一副顶顶好看的皮囊，那双桃花眼每每看着她的时候都能轻易从里面看到深情。从最开始的接她进门，一直到现在把她带在身边，他对她一直都是极好的。他身边的人，云起云轻都对她敬重万分，竹斋上下都真的把她当成主子，段书衍也从不让她守那些三从四德侍候主君的规矩。

可是，阿姝将目光从男人的脸上移开，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收紧。

他终究是要娶妻的。

不管他现在对她如何好，段书衍都是要娶妻的，竹斋也会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女主人，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她不敢去想。

想到金妈妈送走她时嘱托的话，“阿姝，进了段家的门一定要先有个孩子来傍身！”

孩子……阿姝自嘲一笑，她连自己的未来都不知道在何处，如何能让一个孩子跟着她过这样的日子。更何况一个妓子的孩子会被人永远打下烙印。

捏了捏始终挂在她身上的香囊，自从进了段府，她就从未想过要一个孩子。

手缓缓地向上移，来到胸口，透着衣裳描绘脖颈间挂着的小银牌。银质的物件总是带着温凉，时常提醒着她保持清醒。

阿姝一直默不作声，段书衍见她心绪不佳，伸手勾着她的腰带进自己怀里，道：“累了便睡会儿，等到了客栈叫你起来。”

阿姝靠在男人的胸膛上，满室檀香的气息充盈着她的鼻息。

就这一次，阿姝心想，就放纵自己这一次，等回了京城再清醒吧。

阿姝依偎着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随着马车的晃动，车厢内寂静无声，月白的衣袍与霜色的裙摆交缠在一起，漫帘微动，暖煦的日光时不时从缝隙边穿过洒进来，照着细小白色的斑点慢慢在空中飘荡。






28.  第二十八章   磨人

到了下午, 日头西斜。

马车缓缓停下，段书衍捏了捏阿姝的脸，问：“饿了吗？”

阿姝揉了揉肚子，小声道：“有点。”

二人下车, 马车停在了一家驿站处, 云起拿了些常用的东西跟在后面。

“三间上房。”

客栈小二拿了银钱便带着他们上楼。

段书衍与阿姝住在朝南的一间屋子, 云起和云轻分别住在他们一左一右的房间。

房间不大, 却也足以。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段书衍拉着阿姝下楼。

暮烟横纱，青舟远山，他们落脚于江边的一家驿站，具体位置阿姝不清楚, 大抵是蠡江沿岸吧。

“小孩儿, 想吃什么？”

阿姝思忖片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