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羡澄小故事N则(7)

但很偶尔地，这位不识愁滋味的少年也会梦到一点对前程的期盼来。这种期盼发生的前提绝大多数时候是他白天做了什么亏心事，比如偷偷拽着江澄去听曲儿，当着江澄的面和哪家的姑娘调笑，或者乘江澄不备，在他脸上随便哪里啄一口，然后飞快地跑掉。到了晚上，只要他还记得白天的事，并对此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愧疚，就八成会梦见一点虚无缥缈的对未来的期盼来。

他不止一次地梦见温家终于日落，他和江澄都立了战功，随便和三毒都成了天下闻名的仙剑。庆功宴上他和江澄坐在一处，对面坐着蓝宗主和他那个冰山似的弟弟蓝忘机。庆功宴上觥筹交错，每人都带了点奇异的兴奋，蓝宗主估计是要以茶代酒（他不喝酒多么无聊！），说一大堆无聊的客套话，然后向他们遥遥地一举杯：“敬云梦双杰！”

于是庆功宴上的人们都齐声道贺：“敬云梦双杰！”

他也举起酒杯回敬，却忍不住偷偷地去瞄江澄。江澄的眼睛真亮，像是天上的星星变成的。江澄或许还有那么一点比不过他，但没关系，提到云梦双杰的时候人们总先说那位江宗主，再提他魏无羡，最终歌颂一下他们自年少时起的友情。

他把这个梦翻来覆去给江澄讲过许多遍，江澄从没显过一丝一毫的不耐烦，只有听着魏无羡越说越离谱，才会红着脸在他背上轻拍一掌。两个人跳起来一顿你追我赶，就这样就是少年时光了。

他最后一次做这样的梦的那一天他白日里在射风筝比赛又拔了头筹。晚上他带着一点喜悦地入睡，梦见他抱着随便靠在坞湖边的一棵柳树上。江澄着了家主服，腰间悬着九瓣铃，从莲坞里走出来。上午的清澈阳光照在他脸上，把他嘴角的一抹笑映得平静恬淡而满足。魏婴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把手里的莲蓬扔给他。江澄一把接住，又对魏无羡笑了一下。

就这么一笑，就好像过去了许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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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澄| 事先张扬的情爱故事

夷陵双煞的围剿前夜。

写得很差很差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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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夜，他们抵足而眠直到一个天明。盒子里还剩两支纤细的神秘花园，魏拢一小撮鬼火点上分出一人一支。死去的亡灵浸透烟草最后抵达他们的唇边：从前吻过爱人也吻过亡灵，明天前者与后者共同埋葬在乱葬岗的土里。小时候家里有个玻璃的镜面，透过那里他们偷窥虞夫人吸烟，靠在梳妆台前，一支、两支，也是神秘花园。背着父母他们点烟偷抽，咳得像两个狼狈的疯子被狗撵。狗不管你爱他恨他，看见街边的小叫花子照撵。他们击败了神秘花园和其他的香烟，鬼火昂扬的精神们被装入香烟盒，从招阴旗和风邪盘开始，证明、证伪。缺憾是：像征服阴虎符一样，他们征服了萝卜却惜败在土豆。

从前有一天魏无羡和江澄讲，我们偷跑到山上去！不是莲花坞的后山，他们跑了很远，直到夜晚找不到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格尚未形成，稚嫩的金丹完好地在丹田里行走，那时候奇妙的恐怖还懂得摄住他们，他们放声大哭。

乱葬岗擅出产萝卜，二十年后山脚下的村民背起背篓慢悠悠的走上山道的时候，在路旁看见稀稀落落长出许多萝卜：有一方不大的空地，萝卜们在那里星罗棋布，像画家一样挥洒整片泥土。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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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澄| 当我停驻在山脚

小魏死亡当日流水账记事。

标点很差，大家随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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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葬岗围剿那天，魏醒的很早，天还没亮。套用小魏以前读过的一句诗：“外面旌旗无光日色薄。”山下在刮风（早秋常常刮狂风！），二人高的旗杆上，多于半人高的四大家族徽旗给风吹得猎猎地响。前一夜：魏幕天席地地睡了一夜，因他做鬼之后要幕天席地地过好多夜，所以现在先要适应一下。

山下四大家都在睡着，山上温家人在棚里眠着。魏很百无聊赖（人死到临头居然比平日无聊好多！），所以他召出来一个冤死的鬼姐姐。乱葬岗是古战场兼古军营处，军营里有好多：家属，军妓。魏平日里嘴甜，所以与她们好熟！这个鬼姐姐生前姓名已不可考，魏喊她莹姐姐，老鬼、小鬼、男鬼、女鬼、烧死的军卒、温家早年扔进来的修士跟着都喊莹姐姐，这时候女鬼就有些羞涩地笑起来。现在魏要死，众鬼的怨气他渐渐有些压不住，莹姐姐失去平常的神智，涂蔻丹的红指甲总不由得往魏脖颈处伸。

魏轻轻按住莹姐姐的一双手，把红蔻丹就停留在他中衣的肩膀上了。莹姐姐低头看他，魏就絮絮叨叨：莹姐姐啊，今朝我要走了，天一黑，你就要变回厉鬼了……莹姐姐还记着讲话：侬老会港了！哪个勿晓得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