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09
方柏辉不太理解, 明明两人相谈甚欢,为什么顾清辞一下子就冷淡下来了呢?
看他的眼神,还凉嗖嗖的, 特别渗人。
如果不是恰好有电话进来, 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她毫不客气地扫地出门,而不是客气地说:“我要过去实验室一趟, 方总你自便吧。”
方柏辉不太理解, 明明两人相谈甚欢,为什么顾清辞一下子就冷淡下来了呢?
看他的眼神,还凉嗖嗖的, 特别渗人。
如果不是恰好有电话进来, 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她毫不客气地扫地出门,而不是客气地说:“我要过去实验室一趟, 方总你自便吧。”
第59章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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