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占有92
他这样高大的一个男人,制服一个小女子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温宴一边往后退,一边硬着态度斥责他,“滚开,你不是我夫君,高高在上的尚书令大人怎么会有一个乡野粗鄙出身的未婚妻,说出去你自己信吗,往日那般嫌恶我,现在又在装什么?”
她知道他一向最爱惜自己的羽毛,乡野村姑与当朝权臣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说出去旁人都会笑话。
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忍得了那些闲言碎语?
温宴想的很好,可是赵彦辰压根就不受她这话的影响,仍旧是步步紧逼。
“那又如何?我现在身居高位,你看谁敢说闲话?你还是乖乖的听话,不要再闹了。”
这招居然对他没有用了,真是个善变的人,温宴急的都快哭了。
没了法子,她只好将张阑之搬了出来,没受伤之前的那个晚上她听说张阑之也升了官,现在官至中书令。
那也是个很大很大的官,她知道,就算是张阑之不能制压他,但凭着这个官职也能与他抗衡一二。
况且他们还有婚约在,他现在逼迫她,就是在犯罪。
“你说的对,我是有夫君的,但不是你,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你若不想坏了你这尚书令的名声,得个强占有夫之妇的污名,就赶紧放我出去。”
不说成婚还好,一说这两个字登时便点燃了赵彦辰内心安耐不住的怒火。
温柔的目光瞬间便阴沉下来,柔意被阴鸷替代,周身被冷意包围。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近温宴,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到床榻边,将人丢在了寝被之上。
温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慌忙后退。
她缩到了榻角,颤抖着身子大声指责他,“你想干什么?再不出去,我便喊人了,我要去宫门口告你个强抢民妇的大罪。”
“你就这么狠的心吗?想要至你夫君于死地?”赵彦辰站在榻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恐惧万分的温宴,嗤笑道,“真是个单纯的女人。”
“你与张阑之的婚书写的是赵温宴,那是假的!你姓温,世上根本就没有赵温宴这个人,你带来的那份婚书写的明明白白,即便是说破天去,你都是我赵府的人,在夫君面前,还想着与旁的男人双宿双飞,是不是想死?”
最后几个字赵彦辰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可见愤怒之意已经到达鼎盛。
“你混蛋!”温宴气的咬牙切齿,浑身颤栗。
可是,饶是她如何生气如何反感,她与他自幼定下的亲事是不争的事实。
那封与张家的婚书她看过,确实写的是赵温宴,可她本名叫温宴。
这又被赵彦辰给摆了一道,温宴胸中的怒气蹭蹭往上冒。
“就算如此又怎样,我不喜欢你,我喜欢张阑之,你再强求都没有用。你们如今都得了官职封赏,现在他也是朝中重臣,我和他的婚约是公之于众的,就算婚书不是我真名那又如何,动我之前你先想想后果!”
她已经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主要是被气的太狠,怒意加愤恨叠加,根本就无法正常思考。
什么话狠她便说什么,什么话能气赵彦辰她便说什么,最好是能将他气死,她好离开这儿,找个没人的地方度过余生。
殊不知,这几句话彻底激怒了赵彦辰,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别的男人。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他愤怒的将衣襟一扯,长臂一捞,便将温宴捞到了榻中央。
而后,还未等温宴反应过来,便欺身压了下去。
他将她压制的死死的,一双瑞凤眼满是阴鸷。
长指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看向自己,狠狠道:“你怎么敢当着我的面想别的男人,是不是我对你太放纵了,让你忘了自己是谁?”
“现在我便让你知道知道,你到底是谁的人,该喜欢谁,不该喜欢谁。”
说完,他狠狠的吻了下去。
温宴拼命挣扎着,却怎么都解不开他的禁锢。
她就好像一只小兔子进了狼窝,无计可施,无处可逃。
既然摆脱不了,她只好咬紧牙关,不让他向前一步。
但赵彦辰是个男子,力气极大,没一会儿时间便撬开了她的贝齿,疯狂的在她口中攻城略地。
他已经忍了很久了。
鱼庄那一夜,温宴不小心将他拉下去时,他看着她便已经想了许多,甚至想那一夜直接让她成了自己的人。
若是那次就办了,今日恐怕便没有这样棘手。
只是,那时候顾虑太多,让他不得不克制,现在既然已经这样,无须再克制。
他想如何便如何。
温宴被吓坏了,挣扎不得,也推不开身上的男子,只由着眼泪不停的往外流,身子一抖一抖的抽噎着。
赵彦辰感觉到她的异样,眼睛也开始不舒服,他停了片刻,并没有收手,随后又疯狂的行凶起来,恨不得将她的唇吃干抹净。
温宴被他弄得险些都呼吸不上来了,她觉得心里的耻辱感像蚂蚁一样爬满全身。
他先前那样欺瞒她,现在又这样欺辱她,她恨自己没有用,怎么就挣脱不开。
赵彦辰的手在她脖颈上流连着,一丝都不肯松开,这一天他想了很久了。
大手在光滑的脖颈上得到满足,又沿着她的衣襟往下探去,就在他的长指即将要触上那块柔软的时候,温宴狠狠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她太害怕了。
刹那间,一股腥甜的温热便在这旖旎之中蔓延开来。
赵彦辰吃痛,松开温宴,心头的欲.念瞬间被消了大半。
他长指摸了摸唇上温热的血迹,冷道:“真是有能耐了。”
不过,她的味道确实......很美味。
赵彦辰下榻,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温宴那被他亲的有些红肿的嘴唇,唇角弯了弯。
“好好待着,等着我娶你,赵夫人。”
丢下这冷冷的一句话后,他给温宴盖上寝被,转身走了出去。
温宴心如死灰的躺在榻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眼神趋近呆滞。
耳边传来赵彦辰吩咐下人的声音:“将这里看好,若是人丢了,你们都得陪葬!”
“是,大人,属下定牢牢守着这里。”
而后,便是一人走下台阶的声音,渐行渐远。
待这声音远到听不见了,她才放声哭了出来,听得屋外看守的人一阵心惊肉跳。
岑凌叹了口气,大人这到底是霸王硬上弓了,就不能温柔些吗,女儿家家的如水做的一般,得哄着。
他早就预判了大人动情后的结果,本以为要再过些时间才来,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
哎......
但愿夫人能早些想通,好好待在大人身边才是。
眼下像他这样的身份,哪家贵女不想高攀?
据他所知,已经有不少豪门望族向他家大人抛出了讯号......
房门被重新关上以后,室内又陷入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的寒风刮过屋檐发出呜呜作响的声音。
温宴躺在塌上一动不动,唇瓣又麻又痛,泪水也止不住的往外流。
凭什么她要遭受如此恶行,嫌恶她乡下出身的人是他,现在发疯一般留她在府里的人也是他。
她一个弱女子该如何自保,如何摆脱他啊。
想着想着,眼泪越来越汹涌,滴滴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打湿了一片枕头。
她好恨,早知如此,就不该拿着这劳什子婚书来找他,没了他,她难道就活不下去吗?
望着枕头上方才因为赵彦辰作乱被弄散下来的蝴蝶发钗,温宴哭着将它拿过来,紧紧抱在怀里,呢喃着,“母亲,我该怎么办啊。”
为什么不让她早些想起来!!!
先前做梦时明明梦见过婚书与温喜的,那些明明就是她的记忆,可她却只能将它们当做梦。
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梦见温喜,可就是看不清楚他的脸,还让她误以为赵彦辰那个挨千刀的将来会受伤,巴心巴肝的翻院墙去看他。
最后,才发现,竟然弄错了对象。
这些睡梦中的记忆哪怕是给她一点讯号也好,都不至于闹到这种地步。
若她能在赵彦辰对她动心思前离开,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最差最差的结果了。
拗不过他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为今之计,只有想法子逃离这里。
......
“小姐。”正当她绞尽脑汁想法子时候,门外忽然传来荔枝的声音。
她忙坐了起来,扯着袖子擦了擦泪,应道:“荔枝,快进来。”
荔枝推门而入,手里的托盘内还放着一碟绿豆酥。
她苦着一张脸走近小姐,十分愧疚的道:“小姐,你受委屈了,你感觉身子怎么样了?”
温宴坐在塌沿,一双眼睛红肿的厉害,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看上去像是一朵被雨打过的芙蓉。
她唇口动了动,又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身子好不好又有什么关系。
荔枝一看她的脸,便心疼的落下泪来。
“小姐......”她走过去,帮着温宴轻轻理了理发丝,“我可怜的小姐。”
温宴内心十分痛苦与无助,看着这个与她朝夕相处的丫鬟没来由的又落下泪来。
她一下子抱住荔枝,放声哭了出来。
哭了一阵儿,又忽然放开了她,脸色就更不好了。
她想,荔枝是赵彦辰派给自己的丫鬟,她一早就是赵府的人。
那么,她肯定也知道她失忆一事,可是她却没有告诉过她分毫。
温宴只觉悲凉,身边的所有人都知道真相,就是没人肯告诉她。
扪心自问,这十个月的时间里,她对她们不知道有多好,从不苛待她们,还会处处为她们着想。
就连做错事,她也会为她们说话,让她们免除责罚。
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
而她们呢,瞒着她,什么都不让她知道,都说人心都是肉长的,怎么就没人可怜可怜她?
“你一早就知道我不是你们大人的妹妹吧。”温宴冷冰冰的道,“有那么多的时机同我相处,为什么就不向我透漏一些消息,哪怕一丁点儿也好。”
“小姐,婢子......婢子对不起你。”荔枝心下难受,但是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
“一句对不起有什么用?”温宴冷笑道,“它能让时光改写吗?”
第52章 占有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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