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白月光太妃齐钰慕容骏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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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雪山肥狐

穿越5万字连载中2019-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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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白月光太妃》是由雪山肥狐原创所著的穿书文,主角叫齐钰慕容骏,讲述了齐钰穿进了一本暴君文里。穿成了男主他爹的弃妃,出场一章就要嗝屁的炮灰!齐钰不想死,立马对男主讨好道:“大佬,你缺不缺腿部挂件,算我一个!”对男主负责的下场是腰酸腿疼,齐钰不服,每天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想让慕容骏对他死心。谁知他一作死作成了贵妃,再作死就成了皇后,连肚皮也鼓了起来,传说中狠戾无情的暴君男主,对别人依旧狠戾无情,对他的宠爱却越来越盛……展开全文

  智能火提供雪山肥狐大神最新作品《暴君的白月光太妃》新书最新章节全文免费阅读,暴君的白月光太妃最新,暴君的白月光太妃无弹窗,《暴君的白月光太妃》是由雪山肥狐原创所著的穿书文,主角叫齐钰慕容骏,讲述了齐钰穿进了一本暴君文里。穿成了男主他爹的弃妃,出场一章就要嗝屁的炮灰!齐钰不想死,立马对男主讨好道:“大佬,你缺不缺腿部挂件,算我一个!”齐钰如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本以为只要尽心尽力辅佐男主登基,他就可以当太妃好好浪一浪,孰料新帝·男主登基,不只没封他当太妃,竟然还翻了他的牌子!对男主负责的下场是腰酸腿疼,齐钰不服,每天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想让慕容骏对他死心。谁知他一作死作成了贵妃,再作死就成了皇后,再再作死,连肚皮也鼓了起来,传说中狠戾无情的暴君男主,对别人依旧狠戾无情,对他的宠爱却越来越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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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主的心思挺不好猜,正当齐钰暗自揣测之际,一道晴天霹雳落了下来,本来他已搞定的敬事房,也因着靖远侯受到影响,变得搞不定了。

  齐钰怎样都没料到,敬事房李顷一伙,原是敏嫔的人,这也是敏嫔曾经能成为宠妃的部分原因。如今眼看敏嫔没了靠山,皇后趁机给昔日的仇敌捅刀子,暗示几个还算受宠的小妃嫔不约而同给皇帝吹了吹枕头风,或幽怨或假装无意地说起敬事房总将敏嫔的绿头牌摆在显眼处,皇帝仔细一想,还真有这回事,一般敬事房会按着帝心,将宠妃的牌子放在前排,方便皇帝取用,这本来无可厚非,可是敏嫔早被禁足了多日,敬事房为何还是如此?

  皇帝对敏嫔的印象已跌至低谷,自然而然怀疑,敬事房可能收了敏嫔与靖远侯的好处,令王德福一查,果真如此!

  乾清宫又是一场滔天大怒,敬事房的人被里里外外换了个干净,新上任的就算再有贼心,也不敢在这时候收取贿赂了,个个变得清廉无比。齐钰才过了一段还算舒心的日子,就又有敬事房内侍过来尽职地打听齐贵人的伤势,对于这些生面孔,送不送银子已都不起作用了。

  这真是始料未及的误伤!太子处大获全胜,他却因此要倒大霉。

  幸好段太医上回的脉案还在,敬事房内侍只是奇怪齐贵人这脸伤也太久了些,咕哝了几句,到底没有深.入怀疑,齐钰心里已警铃大作,敬事房靠不住了,再过久一些,待这些内侍起了疑心,亲自过来拆了他的纱布检查怎么办?

  脸上的伤不能坐以待毙,要不要再伤一次,伤得彻底一些?

  可原身之前摔得满脸都是血,居然只留下一个逆天的小花印,会不会这种炮灰美人,再摔也是徒劳啊……

  而且接二连三脸受伤,是个人都能看出来齐贵人是在蓄意躲避,皇帝一怒之下要砍他的脑袋怎么办。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坤宁宫暂免的请安也即将恢复,皇后并未看在齐贵人受伤的份上,继续免他的请安,毕竟齐贵人伤的是脸,不是腿脚,只是行个礼完全不成问题。

  齐钰自穿过来之后,还未与三宫六院正式见过面,去见一见皇后请个安倒是没什么可惧怕的,怕的是为了请安,每日必得早起整整一个时辰收拾妥当,一个时辰等于整整两个小时,齐钰好容易习惯如今起床的点,还要他再早起两个小时,简直就与拿把刀割他的肉差不多了!

  能够预知主线剧情,却不能预知自身命运的齐钰,感觉自己迟早要栽在炮灰男妃的日常生活上。

  到了正式请安前夕,齐钰还在发愁地想应对之策,段太医又过来了一趟,依旧是以为齐贵人治伤的名义到了毓秀宫。齐钰沮丧地发现,太子要找他十分容易,可是轮到他要找太子就难了,消息要往何处递他都不清楚。宫中虽仍保留了太子寝殿清风殿,可是太子基本不会留宿,清风殿也没有他认识的人。

  好容易盼到段太医来,齐钰赶紧道:“怎样,段太医,可是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比如愿意收他当小弟,当自己人,罩着他,允许他抱大腿什么的。

  段太医发现,一遇见这位贵人他就想笑,此次来可是有要事的,段太医调整了一下表情,轻声道:“殿下说,多谢贵人指点。”

  齐钰:“……”

  齐钰等了又等,段太医没再说下去,齐钰不觉提高了嗓门:“这就没了?没什么东西,也没别的话?”

  段太医很确定地道:“贵人问的这两样,都没有。殿下并没有额外要告知贵人的。”

  要有也是对段太医自己的交代,段太医私心觉得,还不能对外透露。

  “怎么会这样?”

  齐钰魂不守舍,男主这不就是典型的“用”完就甩,一句谢就把他给打发了,没听说慕容骏是吝啬鬼的人设啊?

  段太医笑了笑,意有所指道:“只不过,殿下虽没有给贵人传什么话,但是仍让臣来给您疗伤。”

  “太医,你是说,我的伤……?”

  齐钰一愣,段太医是太子的人,太子应当已知他的伤是装出来的,为何还要……再让段太医给他治伤?

  太子不是已没有要对他说的话了吗?

  齐钰慢慢咀嚼、消化着段太医言语中的每一个字,眸子骤然亮堂起来,抬起头与段太医四目相对。

  段太医又道:“贵人请好好想一想,近日伤处可有不适?”

  “……有、有的。”齐钰反应过来,顺着太医的话,信口胡言:“我的伤处时而隐隐作痛,时而碰一下犹如针扎。”

  段太医一笑,从随身药箱中取出一瓶药,递给一直陪在齐钰身边的嫣然。

  “许是之前用的药与您的体质相克,臣建议,换种药膏试一试。”

  齐钰:“……”

  段太医这是不仅没拆穿他,还告诉他要换药??

  可是之前的药应该没有任何问题才对,否则他的伤怎能痊愈得如此完美?

  鉴于段太医所做的一切,应都是太子的意思,齐钰打算先应下再说,段太医已抢着道:“贵人先别着急答应,臣的话还未说完。此药有一副作用,在患处涂抹,一个时辰之后便会出现淤青肿.胀,但对伤势本身无碍,停药一日即可消退,贵人请一定先想清楚,要不要用。”

  “太医,你的意思是……”

  齐钰惊了。

  段太医言下之意,若用了这药,就和破相差不多了。段太医真上道,这是拐着弯教他如何继续没病装病吗?

  若真如此,也算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齐钰喜出望外,当即表态道:“只要能治好脸上的伤,一点副作用有何大不了,我能接受!”

  他生怕段太医会反悔似的,赶紧令嫣然马上把药瓶收好,一边想,他与段太医本无交情可言,平白无故段太医怎会出手相帮,所以这也是太子的意思……

  太子知道他的伤是假的,还愿意帮他装下去。

  这是终于抱上大腿了?

  齐钰没来由拘谨起来,拱了拱手道:“多谢段太医,多谢……太子殿下。”

  齐钰觉得段太医上道,段太医也觉得齐贵人很聪颖。这位太医未否认自己是奉了太子之命,另外说道:“臣每月值守的日子待会儿便会告知嫣然姑娘,贵人若有需要,那几日直接到太医院来召臣即可。”

  齐钰大喜,这是后续也可以找段太医的意思了,有太医帮衬,苟到皇帝去世还有何可愁的!

  齐钰从怀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银票,嘿嘿笑着递给段太医:“一点心意,还望太医笑纳。”

  本来上次就想给,齐钰后来光顾着分析中毒,一时忘在了脑后,眼下再补送也不算晚。

  “贵人不必如此。”段太医忍笑摇头:“臣职责所在,不能收的。”

  齐钰挠头,男主身边的人怎能这么好,连银子都送不出去,那该怎么办?

  齐钰记得书中当笑话提过一点段太医不为人知的奇特爱好,段太医此人,外形看上去属于伟光正的一类,内心却很喜欢娘兮兮的粉紫色,齐钰找不到其他能送的了,利用衣柜,飞快地得了一身浅紫色的锦袍,假装是嫣然为他缝制软垫时额外多做出来的,硬塞给了段太医,以示感谢。

  段太医老脸一红,心里直纳闷,他喜欢紫色,就连相处了几年的糟糠老妻都没看出来,齐贵人是如何得知的?

  段太医可算能体会,当初太子告诉他齐贵人总有“精妙”之处是何心情了。

  “主子,真的要用这药吗?万一、万一喝下去变不回来怎么办?”

  段太医走后,嫣然小心翼翼托着药瓶,很有些担忧地问齐钰。

  她的手在颤抖,主子不想侍寝她明白,可是这种能让脸完全变样的药,谁能保证不会出问题?

  嫣然并不相信段太医,她只相信自己的主子。

  “没有万一,不论如何都要一试。”齐钰坚定地道。

  段太医只是送了药过来,用不用还在他自己,他若是拒绝,等同于拒绝了太子的好意,齐钰好容易才抱上大腿,怎么可能得罪太子,且他不是早就想清楚了吗,与其拥有一张美人脸,不得不委身皇帝,过着自己都恶心的生活,还不如豁出去容貌不要了,彻底遭厌弃、成为透明,反倒还能活得逍遥自在一些。

  齐钰平静地将药水抹了一些到脸颊上,这药水一下便渗入了肌.肤,不过片刻就觉得脸颊发烫起来。

  因原身只是伤到半边脸,为了谨慎起见,齐钰也只抹了一半的脸,段太医所言的时刻到了,抹药的一边已变得肿.胀不堪,还出现了大片淤青,看上去真像是遭磕撞留下来的旧伤,另半边脸纵使完好如初,也被衬得惊悚妖冶。

  齐钰相当满意这种效果,当然纱布还是要缠回去的,以前是为了美人脸不被人看去,如今是为了丑人脸不吓到别人。

  他更满意,太子向他伸出了援手。只是既打算助他,为何不早些让段太医把药送过来,害他白白担惊受怕了好几日?

  齐钰正欣赏着镜中自己的样貌,突然间想通了,对着镜子狠狠呸了一声。

  太子早不送,晚不送,在敬事房被整顿、皇后又非让他去请安,他走投无路时才送,这是存心让他心存感激,感恩戴德呢!

  行,齐钰麻木地想,你是金大腿,只要你肯把男主伸过来,别说心存感激、感恩戴德,便是披星戴月、披荆斩棘都不成问题!

  很快,便到了去坤宁宫请安的日子。

  齐钰有些难起床,一般除非自己醒,别人很难唤得起,早晨为了把裹成包子的齐钰按时叫起来,嫣然可谓费尽了心力。

  齐钰脾气还算不错,被催着起床也没大发脾气,就是人起了,脑子还是迷糊的,身体摇摇欲坠。嫣然拧了布巾为他净了脸,齐钰才清醒一些,梳洗用膳。

  早膳依旧少得可怜,嫣然这回早早讨了些点心,塞给齐钰,齐钰勉强吃了半饱。

  因要去皇后处请安,穿戴须得正式,嫣然捧来了一只花梨木的首饰盒,宫中规定,男妃可佩戴首饰,但是全身上下加起来不得超过三件。

  原身对别的不爱,唯独喜爱簪子,首饰盒里也是各式各样的发簪居多,齐钰随便指了一只看着顺眼的玉簪,簪尾金丝缠枝,嵌了一朵白玉海棠,底下缀了两颗圆溜溜的珍珠。

  这簪子玉质尚佳,做工精良,只是样式未免素净,嫣然为他簪上之后,又取了与之配对的珍珠玉手串出来,齐钰却怎样都不肯再戴了。

  因他手上已戴了随身空间的银指环,再戴手串,手上饰物过多易惹人注意,此外,齐钰也怕把小巧的手串弄掉了。

  嫣然拗不过,也就随他去了。齐钰一心想走朴素低调路线,挑了一身灰不拉几的袍子,照旧把领子提到下巴处,裹得严严实实。

  收拾停当,主仆二人一起出了院子。临出殿时,有一位宫人扶着一位少年,就在他们前边匆匆走着。毓秀宫偏殿不止住了齐贵人一位男妃,皇帝还有一位姓张的贵人,也居住在此地,只是院子离得较远,齐钰与原身都没有结识别的妃嫔的心思,与张贵人平时也不走动,顶多是个点头之交。

  走在前头的张贵人听说齐贵人来了,一笑回了头。他身穿一袭露肩的湘色宫装,戴了一只红玉梅花簪,眼角处化着一抹艳红,点上了几颗细碎的宝石,指甲上染了凤仙,纤细的腰处缠了一块红绫,手腕挂了一串鲜红欲滴的玛瑙串,瞧着年纪只比齐钰大一两岁,举手投足却有一股酥入骨髓的媚意,肌.肤胜雪,眉目如画。

  齐钰心里赞叹,张贵人特意缓下脚步,待齐钰走近,开口便是一句质问。

  “你怎么穿成这副样子?”

  齐钰:“……”

  齐钰微笑:“我素来如此,习惯了。”

  张贵人柳眉竖起,上下打量着齐钰,似乎有些想不通,怎会有人如此不知上进,去坤宁宫还灰头土脸。

  张贵人觉得有些丢人,不想理齐贵人了,与心腹宫婢走得飞快,很快便又与齐钰拉开了距离……

  齐钰到得晚了些,皇后端坐在坤宁宫大殿上首主位,前来请安的妃嫔均已落座,自从皇帝率领捉女干大军,亲手捉了二皇子之后,众妃嫔还是头一次聚在一起,对于惊了驾消失不见的贞嫔,禁足思过的敏嫔,皆默契地不再提起。

  皇后心情很不错,她膝下无子,皇帝只是逢初一十五会来坤宁宫过夜,在圣宠、子嗣上皆被昔日的敏妃压了一头,皇后面上表现得再大方,内心不可能一点不在意,如今可好,敏妃被降为嫔,困在延禧宫里出不来,就算这位育有皇子又如何,皇后不着边际地想,生个禽.兽不如的儿子,还不如生块叉烧呢。

  皇后颇有些扬眉吐气,对待众妃也很和蔼,当然对外不能道出原因,皇帝正因二皇子心里不痛快,皇后坐这凤位也有数年了,不会在这节骨眼去碍皇帝的眼,心里偷着乐也便是了。

  齐钰一丝不苟地行了礼,问了安,皇后笑指了临近殿门的一处座位,请安的时候通常男妃坐得远一些,与女妃可谓泾渭分明。

  齐钰正对面,坐着张贵人,左右皆离他远远的,不与张贵人言语。

  齐钰脑海里关于张贵人的些许印象,一部分是道听途说,一部分则是亲眼所见,据说这位张贵人不是按正规章程入的宫,而是地方上献给皇帝的清倌,原来待在行宫伺候,皇帝爱其美色,特意将人带回皇宫,如今虽也有位份,因其出身,妃嫔们皆看不起他,提起张贵人,都觉得自己的口舌肮脏不堪了。

  张贵人自己静静地坐着,轻易也不管旁的人。

  齐钰喜欢美人,满屋子的莺莺燕燕碍于身份看不了,但是眼前这位张贵人美少年,他却可以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他灼灼的视线,很快便被发现,张贵人朝他眨眨眼睛,齐钰便回敬一个友好的笑容。

  皇后对众妃念了些日常,目光扫过来道:“齐贵人,张贵人。”

  齐钰连忙起身,张贵人也应声站起。

  皇后远远看着两位并肩而立的少年男妃,虽都穿着样式差不多的宫装,张贵人白皙的肩不知羞地露出了大半,齐贵人的衣裳却快要包到脖子根了。

  再看样貌,张贵人妖媚,齐贵人脸上包着纱布,听说脸上受了伤,不知伤势如何,皇后乃正宫,皇帝嫡妻,看不惯妃嫔总是摆出一副狐媚小妾样,瞧张贵人只觉扎眼,齐贵人就有些敦厚了。

  且齐贵人出身不错,贵族子弟,这是张贵人拍马都赶不上的。

  皇后心里已对齐钰有了一丝偏颇,面上倒也没显露出来,对着他俩道:“你二人同处毓秀宫偏殿,毓秀宫主位至今仍空着,本宫的意思,你们该明白了吧?”

  齐钰有些吃惊,嫔以上才有资格入住一宫主殿,这是常识,皇后之意应就是鼓励他与张贵人竞争,努力讨好皇帝晋位。

  可惜齐钰没一点兴趣,他巴不得一直透明,不让皇帝注意到他,做嫔再有好处有什么用,第一条就是要侍寝的,穿成男妃已由不得他了,争不争宠他却能决定,反正皇帝一年之后就要换人,到时大家一起退休,一群炮灰守着一颗就要坏掉的菜,还有何好争的?

  齐钰假装自己没听懂,老实巴交傻站着,安静如鸡。

  张贵人扬了扬眉,似乎很有兴致。

  皇后将两人各自的反应看在眼里,微微一叹。

  一位年轻妃子咯咯娇笑道:“皇后娘娘真是宽宏大量,不大计较出身呢。”

  这妃子穿金戴银,身着华服,敢在皇后面前多言,应当有些地位,她这是在冷嘲热讽张贵人呢,张贵人脸色一沉,冷冷瞥向那位妃子。

  然而妃子并未收敛,反而轻蔑地望着张贵人,好似在说,区区贵人,能奈我何?

  皇后轻咳一声:“好了丽嫔,你少说几句。”

  年轻妃子——丽嫔扶了扶鬓边一只八宝珠钗,笑着住了嘴。

  皇后又独独叮嘱张贵人:“入了宫,就都是伺候陛下的人,你的过去本宫并不想管,只是提醒你一句,以前那些陋习,莫要带到皇宫里来。”

  张贵人死死咬着嘴唇,嫣红的指甲差点刺破掌心,若说丽嫔只是阴阳怪气,皇后简直就在往他心口捅刀子了。

  齐钰与张贵人无甚交情,还被张贵人鄙视过,都有些看不下去,心想他就犯贱这一回,假装自己听岔了,误以为皇后是在对他训话,拱了拱手道:“多谢娘娘提点。”

  “没什么。”皇后笑着转向齐钰:“齐贵人,你的伤如何了?”

  齐钰心想终于有人问了,正好让他的脸过一下明路,省得敬事房又来惦记。

  齐钰认真道:“已好了不少,仍有些肿.胀,太医让臣再养些日子……”

  丽嫔掩唇轻笑:“这么久了,就是断手断脚也该接上了。”

  齐钰故意说得夸张,丽嫔的质疑正中他下怀,齐钰随即语气谦和道:“皇后娘娘、丽嫔娘娘若是不介意,可要看一眼臣的伤?”

  皇后原本不是真对齐贵人的伤感兴趣,齐贵人如此说了,皇后不好拒绝,倒是丽嫔,目光游移有些抗拒。

  其他人此时虽未插话,大多数已看了过来。

  齐钰就等着目光汇聚这一刻,主动将纱布褪下,众人猝不及防,就见到了一张难以形容的脸。

  一半美人如玉,另一半说是青面獠牙也不为过。

  有几位年纪轻些的,险些被吓到了。

  众人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丽嫔牙尖嘴利,以为齐贵人不过是借受伤偷懒,待见了真容,第一个说不出话的也是她。

  皇后叹了口气,看来想提拔齐贵人,怕也是不行了。

  齐钰低声道了歉,嫣然走过来默默替他包裹纱布,张贵人望着齐钰脸上愈发严重的伤,目光涌动。

  气氛一时有些冷凝,直到内侍来报,仪安公主与纯妃到了。

  齐钰心头狂喜,这可比晋位叫人高兴多了,他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头次请安,就有幸见到甚少入宫的男主长姐——仪安公主!

  仪安公主究竟为何而来,已在宫外建有公主府的人,不必专程来给皇后请安吧?

  齐钰想破脑袋,也没想到仪安公主此时能有什么独立剧情。

  仪安公主之母便是纯妃,母女二人皆是一袭青衣,容貌清丽,眉目之间有几分相似,上前给皇后请了安,皇后笑着赐座,方才由齐贵人的脸引起的尴尬转瞬即逝,妃子们的注意力,都聚到了这对母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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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我TM锤爆我家可乐的小说

  • 智能火网友

    看到抑郁症就点进来了,大大加油

  • 智能火网友

    继续加油

  • 智能火网友

    作者大大来也

  • 智能火网友

    沙雕宋甜 我来了 ♡

  • 智能火网友

    好看好看,加油!

  • 智能火网友

    觉得可以吧,毕竟是人家第一次创作,还是需要体谅体谅的

  • 智能火网友

    屏蔽的词是 zm

  • 智能火网友

    管录寻叫老师,你配吗!交学费了吗!是不是给你 脸了!要么删文,要么一天炸你一次,嘻嘻,别凑 不 要 脸

  • 智能火网友

    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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