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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卫棠

古言20.8万字连载中2020-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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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娇悍》是卫棠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沈绛如在自请下堂之后,成了远方近邻的笑话,可回娘家当天,她就被赫赫有名的大将军莫以尘给提亲了,大家都说莫大将军会提亲,不过是为了气他之前的未婚妻而已,就连沈绛如也这么认为,可后来,她发现这将军好像把她宠上了天....展开全文

《夫人娇悍》是卫棠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沈绛如在自请下堂之后,成了远方近邻的笑话,可回娘家当天,她就被赫赫有名的大将军莫以尘给提亲了,大家都说莫大将军会提亲,不过是为了气他之前的未婚妻而已,就连沈绛如也这么认为,可后来,她发现这将军好像把她宠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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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衣裳料子量尺寸多半是女人扎堆的事儿,从阮老太君那儿出来后,莫以尘让人给沈绛如带路,自己大步流星径直出府去了,一刻也不愿与她多待。

  沈绛如也不问他要去哪儿,免得碰一鼻子灰,只当不认识他,目光不移地跟着丫鬟去前厅。

  她到的时候,里头已经有好几人在了,方才那传话的婆子怕是已然带了话来,几个同龄或年长的妇人原本正在说话,一见她来,纷纷安静下来。

  一位个子高挑的年轻女子率先发话,看发髻是未出阁的姑娘:“绸缎庄送的新料子都在这儿了,老太君放下话来,我们便都等着你了,还没挑呢。”

  又一位年长的道:“看样子老太君喜欢你得紧,我们么不如你伶俐,入不得她的眼,也不敢无事打搅,只能劳烦你多陪陪她老人家。”

  她旁边一位丰腴女子娇声提醒:“婆婆,不劳您多说,她想必心里门儿清,进门头一天便将料子紧着她挑,再多陪些日子,指不定就让她当家了呢。”

  被唤为婆婆的那年长妇人忙佯装嗔怪:“胡说,主母在这儿呢,什么当家不当家的,痴心妄想什么呢?”

  那丰腴媳妇儿才往自己嘴上作势要打:“是我的疏漏,主母勿怪。”

  而莫以尘的母亲、也就是沈绛如的婆婆李氏,此时在一旁主座上端坐着,如老太君说的那般木着脸,眼皮也未抬,像是听不见她们叽叽喳喳,也没看见沈绛如进来似的。

  沈绛如听她们这一唱一和跟演大戏一样,眉头也不带皱一下,这种阴阳怪气的她前任婆母和大姑子可玩得多了。

  于是她面上带笑,踱到那桌上堆放的料子前,边挑边开口:“这满屋子的女眷,想必都是咱们一家人,只可惜我初来乍到,不认识,不知都怎么称呼,既然大家自说自话这么热闹,我便也不装生分了,别说我不知礼数就好。”

  方才那年长的妇人一听这话,声调高起来:“谁会说你不知礼数呢,到底是二嫁的人了,吃一堑长一智,若还不知礼数,岂不是白下了堂?”

  方才称她婆婆的那女子又娇笑起来:“就怕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记打!”

  沈绛如斜睨她们婆媳一对,这搭腔得比戏台上最叫好的生旦都默契。

  她置之一笑,手上摸着那锦缎料子:“不记打?打是自然要记得,只不过是记着十倍奉还罢了,足下这位姐儿像是要敲打指教?还请尽管使出来,我也记上一记。”

  那丰腴女子见她面色不善,遂将娇笑声收了收,缩到她婆婆身后去了。

  “好了,妯娌玩笑罢了。”

  那木着脸仿佛入定的主母李氏总算动弹了,她站起身来走到沈绛如跟前,慢条斯理,脸上还有早上那股子不耐烦:“今儿早上忘了跟你说,咱们莫家分三房,我们这一房为长,你自然知道,你公公曾是家主,后为国捐躯,是国之功臣,如今以尘袭位承爵,与他父亲一样,时常是沙场征战,不着家门,你当理解才是。”

  沈绛如心想,当然是理解的,巴不得他早些回边关,晚上她好回那东苑的紫檀千工拔步大床上去睡。

  这话自然不好明说,于是她便也垂手听着,任她讲。

  “这是二房的,你该唤一声二婶娘,旁边这位是她的大儿媳胡氏,你该唤一声堂弟妹。”

  沈绛如一瞧,正是方才嘴巴最凶的那对婆媳,于是她好整以暇,正要福身,那婶娘却煞有其事地道:“哎哟,我可不敢受,既是要十倍奉还,将来岂不要我还你这礼?不敢不敢——”

  她儿媳妇胡氏又来搭腔:“婆婆勿要怕她,横竖她都是小辈,越不过您去,若胆敢乱了纲常辈分,将军也该厌弃她了。”

  搬出将军来吓唬她?沈绛如笑了笑,仍是慢条斯理地福了福身:“原来是二婶娘和堂弟妹啊,方才那满口当家、二嫁、下堂的滔滔不绝,我还当是上门的媒婆儿呢,两位当真是浪费了这副好口舌。”

  那二婶娘脸一黑,受了这礼,冷哼一声没接话,她身边的儿媳胡氏却咽不下,忍不住道:“我们说得有错不成?论事实,你本就是二婚的下堂妇!”

  沈绛如见她来劲儿,也不相饶,论骂架,她还没怕过谁:

  “既然要论事实,我便也说句实话,堂弟妹你今日特地来也不知作甚?这等好料子寻常人做一身的,只够你做半身,这匹七彩绡,穿在旁人身上是摇曳生姿,到你身上却裹成个绣球儿,也不知哪个壮士能抛得动,你说,选料子作甚?”

  她说得刺骨锥心,那胡氏是丰腴了些,从小没被少笑话过,听了她这话气得双颊通红,捂着脸跑出去了。

  沈绛如眼看着屋中几人的目光或嫌恶或赞许,心道这婆婆李氏在一旁看着,待会儿怕是要教训她了。

  谁知那李氏仍木着脸:“……这是三房的,你唤一声三婶娘,旁边这是她未出阁的大姑娘,与你差不多年纪,直呼其闺名凤枝即可。”

  沈绛如见李氏眼看着二房的人被她拿在明面上骂,脸上还波澜不惊,连表面功夫都不作了,虽然先前听老太君说过主母不管事,但没想到竟不管事到了这种地步。

  她按捺下心底纳罕,朝这位话少的三婶娘和凤枝大姑娘见了礼,那莫凤枝正是她进来时第一个说话的高挑女子,方才沈绛如怒怼那胡氏时,她目露赞许,兴许是与那胡氏有过不睦,正好解了气。

  “来了就快些挑吧,挑完了好量尺寸,放绸缎庄的人回去,没得落人话柄,说我们莫家将军府仗势晾人玩。”

  那二婶娘催促这么一句,白眼快翻到了天上。

  沈绛如笑了声,径直拿了方才那七彩绡:“我就要这匹,和二婶娘家的堂弟妹分别做身一模一样的,权当方才言辞不当,向她道歉了。”

  “你!”

  二婶娘瞪了她一眼,颇有些心疼自己的大儿媳起来,这哪儿是道歉,分明就是想再羞辱一遍罢了,她这小狐媚子生得水灵灵的,胳膊细腰肢儿软,让胡氏穿跟她一样的衣裳在将军府晃,等于处刑。

  莫凤枝忍住笑意,附和道:“这七彩绡裁作对襟小衫和留仙绉褶裙最是好看,夏日穿着艳而不俗。”

  沈绛如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她们正挑着料子,主母李氏问一旁的嬷嬷:“凤笙怎么还没到?”

  嬷嬷回说:“方才去请过了,姑娘说身上带咳,懒得出来了,让随便拿个她们挑剩下的就行。”

  李氏有些愁态:“御医的药方子也不管用,这些孩子一个两个的究竟是怎么了……”

  沈绛如分神听,心中疑惑,这位凤笙小姐像是病了,可婆婆说一个两个,难不成还有人病了?

  她正想着,莫凤枝开口宽慰道:“大伯娘别急,我替她挑两匹好的,待会儿送过去,顺道看看她,陪她解闷。”

  提起女儿,李氏的脸才不那么木,添了几分显而易见的神色变化:“你愿意去自然好,凤笙丫头性子冷,你多担待着些。”

  这边挑完料子,几人便各自四散,莫凤枝拉住沈绛如道:“堂嫂,你还没见过你这小姑子吧?同我一道去玩吗?”

  沈绛如心道,小姑子既然在病中,还是不要去叨扰的好,而且尚不知脾性,万一和那二房的媳妇一样是个看不上她的,巴巴地凑去了还给人添堵。

  她正要婉拒,又听凤枝笑道:“你不知道,以尘哥哥最是疼他这个亲妹子呢,阖府上下,主母也不管他,他只听老太君和凤笙的话。”

  沈绛如听到这儿,来了兴致,原不知那个自大冷面的莫将军竟是个会宠妹妹的?兴许这位凤笙姑娘可爱讨喜、还惯会撒娇?

  好奇心之下,她朝莫凤枝点点头,随她一同过去。

  才跟着莫凤枝步入一方挂着“莫愁堂”简朴小匾的院落,她便见里头有丫鬟端出空药碗来。

  莫凤枝熟门熟路:“你家姑娘没歇下吧?”

  丫鬟点头:“姑娘看书呢。”随即便朝屋中通传道:“姑娘,凤枝姑娘和沈夫人来了。”

  “沈夫人?哪个夫人?”

  里头传来一声不浓不淡的问,将沈绛如问得倒是挺尴尬的,莫凤枝却不意外,噗嗤一声笑着,直接打帘进去:“满府的事,你全当充耳不闻,亲哥哥昨日新娶进门的嫂子也不曾听说过?”

  沈绛如跟着她进去,看见屋内收拾得整齐干净,书案边上坐了一位素衣素裙的女子,跟她二人一般青春正好的年纪,却像提不起精神似的,耷拉着眉稍,本是好样貌,却活生生被这黯淡的气韵给削减了半分。

  莫凤笙听莫凤枝这么打趣,看向沈绛如来,稍作打量,便起身行礼:“嫂子安好。”

  沈绛如也回礼:“听说你在病中,贸然前来,没打搅你清净吧?”

  莫凤笙让丫鬟搬绣墩儿来给她们坐,兀自苦笑一声,也没放下手里的书:“我这病,无需静养,无所谓清净不清净的。”

  沈绛如看这姑娘眉目垂然,分明是年轻人,却露出看破世事人情的神态,也不知是怎么了,连笑都是极勉强的。

  她便问:“方才听婆婆说,请了御医看都没看好,到底是什么疑难杂症?若是咳嗽,我倒记得几个食疗的偏方,吃了能好受些。”

  莫凤笙只是沉默摇头,并不想多说的样子,视线又回到手里的书上去。

  莫凤枝叹息着看了她一眼,随即朝沈绛如笑道:“她呀,就是心病。”

  “心病?”

  沈绛如一听这两个字眼,便知不该打破砂锅问到底,闺中女儿总是柔肠百转,深藏了许多心思,一个想不开,便酝酿成了病。

  她只好客气一句:“你既称我一声嫂子,我便也将你当妹妹看待,若有我能帮得上你的,只管开口。”

  莫凤笙心不在此处,捧着书敷衍地点了点头,由着莫凤枝拿了那两匹布给她瞧哄她开心,她也只是瞥了一眼道声谢,就叫丫鬟收起来了。

  直到她二人打算告辞离开的时候,莫凤笙才像想起什么似的,将目光从书上移开:“我听人说,嫂子可是和离过一回?”

  沈绛如心一沉,原当这妹妹是个娴静不八卦的,怎生也问起这个?

  “是。”

  未曾想莫凤笙非但不见好就收,还追问起来:“我听人说,嫂子贵为吏部郎中之女,那回是下嫁了?”

  沈绛如心中有些不快活:“是,彼时他只是寒门举子。妹妹也别总听人说了,我今日人在这儿,你有什么想问的,只管问我就是了。”

  她说着,便微敛裙裾,重新坐下来。

  莫凤枝看出她有些不快,便也跟着坐回去,小声问那堂妹:“凤笙,你今儿是怎么了?

  莫凤笙却是有些沉思之状,也不理她,怔怔地问这新过门的嫂子:“既是家世悬殊,你还下嫁,定是对他有情有意了?”

  沈绛如见她神色有异,不像是胡氏那般刻意挑事儿的样子,便也按捺住不耐烦:“彼时是,如今想来,大约是被猪油蒙了心。”

  莫凤笙倒也察觉不了她这显而易见的情绪,只放下书来,继续追问:“为什么?有情有意的两人,成了婚还会变么?”

  沈绛如见她圆圆的眸子一片澄澈,想起自己先前刚嫁给高文曜时,也满心地问为什么,一度还曾反省自己是否真的凶悍过了头,在他面前极尽柔媚,可那有什么用?

  “呵,一方有意,一方无情罢了,堂一拜,可不就露出真面目了?”

  莫凤笙这才了然地点点头,松下一口气去:“原来如此。”

  沈绛如看不明白,心底却有了几分猜测,便也摆出嫂子的架势:“妹妹方才是在问我,我尽数答了,我如今也要问一问妹妹,你这心病可是由意中人而来?”

  莫凤笙也不扭捏,朝她点点头:“是。”

  “也是家世悬殊,才成了挂碍?”

  莫凤笙浅笑着摇摇头:“他家是二品兵部尚书出身,论家世,我与他不相上下,正是门当户对。”

  莫凤枝以防沈绛如不知兵部尚书是谁,提了一句:“城南梅家。”

  沈绛如点点头,这便不懂了,既是门当户对,又彼此有意,怎的还成了心病?

  “那你这是……”

  莫凤笙低着眼帘,像是沉浸在某段回忆里,手上摩挲着一侧书页,沈绛如这时才注意到,她一直捧读的是一本诗集,现在手指摩挲的地方正是一句“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莫凤枝幽幽叹了一声:“凤笙,梅家二郎为人也不错,你想开些,嫁了也好,这样空耗下去,浪费了青春,身子也每况愈下,还不如……就将他忘了吧?”

  莫凤笙不理她,捏着那本书又立起来看:“他夜里托梦说了让我等他的。”

  “那是梦,梦哪能作数?以尘哥哥布了兵在边关遍寻不得,至今毫无音讯,一整年过去了,十有八九……”

  “别说了,我愿意空耗着,只要一日不见尸身,我就一日不死心。”

  沈绛如在一旁听着,大概猜料了个几分,这姑娘的意中人,八成是凶多吉少了,她还在闺中苦等呢。

  从她这儿出来后,沈绛如与莫凤枝并肩走着,莫凤枝知道她心中有疑惑,便自行道:“堂嫂可明白她这心病从何而来了吧?她与那梅家大公子梅修竹从小是两小无猜,彼此有意,前年更是定了亲。”

  “去年关外起战事,梅修竹投于以尘哥哥麾下,他误中了敌军之计,只身混入敌营后下落不明,梅莫两家都默认他活不成了,梅尚书是咱们家世交,担心凤笙成了望门寡,便允诺若是愿意,可嫁给二公子梅青松,梅家定如亲女儿般待她。”

  沈绛如了然点头:“但她铁了心要等梅大公子回来?”

  莫凤枝叹了一声:“汢甘兵将凶恶野蛮,梅大公子到底是文人谋士,论身手比不上以尘哥哥十分之一,落入敌手还不是一个……”

  她虽大大咧咧,此时也不忍再说:“当时以尘哥哥破了敌阵后逼退敌军几十里,将敌营掀了个底朝天也没见他踪影,逼问汢甘俘虏,俘虏说他方将领曾处死过好几个我国俘虏,尸首剁碎了扔在荒原喂野鹰,说不定……唉。”

  沈绛如听见此番描述,蹙起眉头来:“他好好的梅家大公子,家族雄厚,以父荫入仕尚可顺风顺水,既然是文人,怎的突然起意投身军营了?”

  莫凤枝笑中有几分艳羡:“堂嫂,你呀是没见过他俩在一起时的样子,凤笙本是性子冷,那位梅大公子从小偏爱逗她,她便也只对他一人使小性子、玩笑打闹,有时候一时情急未免嘴巴毒些,常拿他与自家哥哥比,笑他文弱。”

  “所以那梅大公子不肯服输,也要去挣个军功,比过她的哥哥去?”

  凤枝有些惋惜地点头:“以尘哥哥又岂是常人?从小被大伯带在沙场中历练,小小年纪时大伯西去,他便担起了大任,日夜苦练,唯恐大伯留下的莫将军名衔被人耻笑。”

  沈绛如听着,这时才迟迟发现,那个莫以尘虽然一副冷脸,还拽狂孤傲,这满府的人倒还是挺服他的,他到底也才二十岁出头,就能有如今的成就,不得不承认,确实能耐。

  莫凤枝又道:“梅大公子从未上过战场,自然是难比过以尘哥哥的,我猜只是不想被心上人看扁吧?凤笙听说他要投军上阵,自责了一宿不该图一时嘴快,可要拦也来不及了,只得让以尘哥哥多加照顾。”

  沈绛如心中一动:“那后面变成那样……凤笙该不会怪她哥哥没照顾好梅公子吧?”

  莫凤枝想起莫以尘回京那日,有些不忍地低了声:“她年纪轻,初经此变,自然一百一万个不信,扑到以尘哥哥胸前厉声质问,声泪俱下,哭得站不住,那样的场面我们都看不得,就连二房那个惯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胡氏,都红了眼眶呢。”

  沈绛如听此只言片语的描述,想起方才那个憔悴女子的模样,也觉得心疼,她先前听凤枝说莫将军最疼爱这个亲妹妹,被那般责怪,肯定心中痛苦得很吧……

  不行,她可不能对这人心软,分明昨晚一人霸占了本该有她一份的紫檀千工拔步大床,今天早上还差点把她的手臂拽骨折。

  他对亲妹妹好,干她什么事?

  她心底暗暗计较,与莫凤枝一路分花拂柳过了抄手游廊,前面便是她的东苑了,正要邀莫凤枝一同进去坐坐,却听身后传来一声:

  “夫人回来了?妾身前来拜见您,故在此等候。”

  这柔音婉转,沈绛如一个恍惚险些以为是自家那青若跑到将军府来了。

  回头一瞧,方知不是,眼前这女子虽也有柔弱之态,却比沈青若要出尘些,此时从花丛后走来,一身雪青色软烟罗,头上不饰一物,鬓边垂下两缕青丝,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儿似的。

  沈绛如摇着手里的团扇,好整以暇地打量她:“唤我?”

  莫凤枝也看愣了,转着眼珠回忆半天,才迟迟认出来:“哦——你是那个……”

  来人浅笑福身,娉婷玉立:“妾身是将军院中的舞姬,名唤琼玉,特来拜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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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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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才写,不是很多。

  • 智能火网友

    给队长打call.人间宝藏_江玥!

  • 智能火网友

    皮皮来也!!新书大火!?????

  • 智能火网友

    更新!

  • 智能火网友

    啊啊啊! 太喜欢了 爱你?

  • 智能火网友

    ……我的就是个画画素材书……要啥文笔

  • 智能火网友

    我想问一下,有vx吗?

  • 智能火网友

    那么多人要看甜篇我就分着更,想看哪个看标题,两种结局不一样。都有第二季。现在爱看哪一种的人都满足了吧。都有第二季哦!!!

  • 智能火网友

    越来越迷幻了,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 智能火网友

    加油更新,喜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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