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侍郎背黑锅花容孟昭云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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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三月蜜糖

古言3万字连载中2019-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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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侍郎背黑锅》是由三月蜜糖原创所著,主角叫花容孟昭云,讲述了花容追了一墙之隔的孟昭云很多年,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夜之间,花容一家锒铛入狱,其父拼尽全力保全花容,替其伪造身份,令其进京考状元,为花家沉冤昭雪。再后来,朝堂上,曾经一脸纨绔的段无暇坐在天子宝座,手指男儿打扮的花容问新任吏部侍郎孟昭云,两人之间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快来关注智能火吧!展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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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九重只有花容一个女儿,自小便放任自流,缺乏管束。

  花家历代本分,花九重更是天资独特,十四岁中秀才,十六岁中举人,依照常理,本该顺利成为天子门生,可惜他自中了举人之后,便再未参加会试,只在青州府领了个教谕的闲职,靠微薄俸禄养活花府一大家子。

  “乖女,你果真疯癫。”

  花九重摇头,复又看着她,“只是若你执迷不悟,恐将来会有周折。”

  花容手指缠着头发,转了几圈兀的松开,侧脸一笑,“爹,你放心,我跟未来婆母不会捅破天。孟大娘...孟夫人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她可心疼我。”

  驴唇不对马嘴,花九重一掌拍在桌上,花容没提防,茶水洒了一身,“爹,天干物燥,注意身心啊。”

  花容母亲去的早,孟夫人更是孀居多年,鳏夫比邻而居,本就容易招惹是非。更何况,花容明目张胆向孟昭云示好,此举引来不少人的非议。

  “你生性纯良,才思敏捷。若是生作男儿身,自然有一番大好前程。可你既为女儿身,为父便自小教你韬光养晦,收敛学识,亦是怕你将来不被婆家所喜。”

  花九重亲手教出来的女儿,满腹珠玑,通文达理,岂是寻常人看的那般浅表粗俗。

  “爹,你到底想说什么?”

  九曲十八弯,花九重绕来绕去,始终没有点破自己的心思。

  “罢了,既是容儿欢喜的,为父便想方设法也要成全。你救回来的那位公子,出身高贵,不可与之争吵。”

  “知道,眼下便有人来接他走了,我便是想吵,也没机会。你若脸皮薄,我便去前厅跟他们讨要赏银,总不过分。”说罢,从方椅上起身,奔着门口就去了。

  那位中年男子是极好说话的,花容暗示了两句,便主动提及赏银一事,很是大方。

  其余那两男两女,长相也是极为出挑,只是脸面肃沉了些。

  他们关着房门说了许久的话,门口窗外都有人守着,只留了中年男子在内间,花容便是再好奇,也无法近身。

  夜里风大,吹得窗子咯吱作响,床上那人脸色虽依旧惨白,说话倒也有了气力。

  中年男子坐在对面的圆凳上,双手贴膝,如今才算松了口气。

  自床上之人遇险之后,他们沿途搜索,却又不敢太过招摇,好容易才寻到青州府,一路提心吊胆,唯恐再次出现差池。

  “属下以为,应当不是太尉主使,时机未到,局面并未像他所预料的那般通畅。他若是此时动手,无疑给后宫那位留下机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想必太尉也明白现下情形。”

  那人点头,微微起身,似乎拉扯到伤口,不由得低吸一口气,额头冒了一层冷汗。

  “她如今是迫不及待想要置我于死地,顾家有无动作?”

  床上这人,正是大周朝新帝段无暇,而他对面所坐之人,乃是兵部尚书,冯可法。

  “顾侯倒是清闲,这几日除去与人品酒赏月,属下并未发觉有何异常。只是,顾太后...”

  冯可法抬眼端看段无暇的神色,犹豫再三,不知如何开口。

  段无暇凛眉,“你据实禀报。”

  “顾太后最近让太史局挑选黄道吉日,想要提前办了顾侯的婚事。”

  窗户外面一道黑影闪过,段无暇抿唇斜视,一男子进门,拱手道,“是花家小姐跳墙去了邻院。”

  孟府素来睡得早,丫鬟小厮,除去值夜的,其余已经熄了灯,院中一片沉静。

  花容蹑手蹑脚进了书房,黑漆漆的书架上,她随手摸出一本策论,正是孟昭云最近研读的书籍。

  月光浅淡,透过那扇半开的窗子,上面的字迹丝毫看不清晰。

  花容掏出火折子,嗖的一下眼前立时亮堂许多,她转身蹲坐在书案下方,策论边角都作了批注,孟昭云读的仔细,花容也有做批注的习惯,便索性从桌上拿笔,跟在后头加了几句。

  孟昭云的笔迹,花容模仿了九成真。

  墨汁干涩,花容反手在书案上摸索砚台,先是笔架山,再是汝窑笔筒,接着是软软的,温热的,捏起来还有些弹性的....

  花容惊骇,蹦起来拔腿便跑,窜到门口,却又忍不住止步回望。

  那人长身玉立,站在书案旁静静的看着她,夜色如墨,浓稠难化。

  花容像被困住一般,呆呆地看着孟昭云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下一刻,她的手被孟昭云握住,那人眉目如画,呵气如兰,雪白的帕子,轻轻覆在花容手背上,将那些墨汁一一擦掉。

  心跳如同鼓擂,若非夜色掩映,孟昭云定然能发觉她乍然飞红的双颊。

  他握着花容的手,似笑非笑的站着,好似过了许久,又仿佛只是片刻那样短暂。

  花容想,孟昭云一定是喜欢自己的。

  这念头刚涌到胸口,来不及过多欢愉,孟昭云便松开她,淡然说道。

  “容妹妹,日后莫要再做这般唐突的事了。”

  花容收回赧然,碾了脚地上的青砖,“那你便早日娶了我,我也不必如此麻烦,大可堂而皇之的与你比肩而立,夫妇情深。”

  这样辣耳朵的话,花容讲起来毫不含糊。

  孟昭云悄悄攥紧拳头,转身背对着花容,“母亲与我说了一门亲事,我亦是满意的,想必过不了多久,我便要成亲了。”

  言外之意,你若是不知进退,一味纠缠,倒叫人觉得烦恼。

  花容走到孟昭云面前,不由分说踮起脚尖,逼迫孟昭云与她对视。

  “我早说过,你不准娶旁人。管你定下几门亲事,我通通给你搅黄。除非你娶我,否则我便要你与我一起,做青州府万年光棍。”

  混账而又不讲道理,孟昭云掩下那股烦躁,蹙眉叹息,“我只把你当妹妹,旁的便再无可能。你若是通情达理,便该知道,姻缘不可强求,你我本就应该各自安好。”

  “去你的通情达理,孟昭云,你尽管等着。”

  说罢,花容扭头就跑,没成想撞到门框上,疼得眼里直冒水汽,立时鼓了一片红肿。

  那本策论丢在桌上,孟昭云拾起,看了眼上面的批注,随即放回原处。

  回到院里,花容噼里啪啦一顿折腾,随后扛着铁锹来到墙根的桃树下,二话不说闷头挖土。

  段无暇立在窗前,冷眼旁观,不多时,花容忽然扔了铁锹,蹲在地上,抱着膝盖一声不吭。

  桃树下被刨了一个浅坑,花容站起来,三两步窜回房里,从窗边的篓子里,捡出花绷子,上面歪歪扭扭绣着两只鸟,模样丑陋,针脚稀疏不定,颜色搭配也算不得好看。

  兀自发了一通脾气,冷不防听到窗外有动静。

  花容单手挑开窗子,却发现一人提着坛子,从桃树下往隔壁房间走去。

  段无暇回身想要关门,花容正好赶到,一挥手,将本已合上的门推开,坛子就摆在桌上,罪魁祸首一脸无辜。

  “你为何没走?为何盗我的酒?!”

  花容大马金刀地坐在凳上,段无暇倚着门框,好整以暇的看着那个兴师问罪的人,心中颇有些不屑。

  “既已收下赏银,焉有半途而废之理?我身子伤未痊愈,不好赶路,与其折腾,不如留在花府休养生息,待无大碍,我自会离开。”

  花容单手点着桌面,一下比一下迅速,正如她此时的心情,焦躁郁闷。

  “那这酒呢?你挖出来作甚?”

  “不过助你一臂之力罢了,看你废了好些气力,终不得法,我便替你将它挖出。这酒隔着坛子便能闻到香气,实乃上品。”

  废话,这是当年花容亲手酿的,挖了坑埋在桃树下,本想嫁给孟昭云的时候,挖出此酒来做庆贺。

  今夜被他那样一激,气急之下,哪还顾得了分寸。

  挖出来的酒,便是再埋回去,也不是原本香气了。

  “若你喜欢,便开坛喝了吧。”

  花容瞥一眼他胸前的伤口,方要抬脚出门,不妨段无暇慢悠悠讥讽,“世间最不能勉强的,便是感情,何苦呢。”

  短促的冷笑,花容砰的合上门,在段无暇对面落座,她笑笑,复又打开坛子,甘甜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我与你讲个勉强的感情可好?”

  她眼尾挑起,比素日多了些许勾人的意味。

  段无暇抬起眼皮,“想必定然是枯燥乏味的。”

  花容不置可否,饮了一盏酒,回味起表哥宋寅与她私下讲的皇帝情史,遂莞尔笑道。

  “坊间传闻,当今天子有两个青梅竹马,自小一同长大。其中一个叫苏倾雪,一个叫夏绵绵。天子喜欢夏绵绵,太后却偏要赐给他苏倾雪做柔妃,转头将夏绵绵赏给顾侯爷做妻子。

  你说世间最不能勉强的便是感情,那我且问你,天子的感情尚且被人左右,他又能奈何?!”

  段无暇眸色瞬间转暗,右手几乎要将杯盏捏碎,半晌,他看见花容利索的夺门而出。

  冷风乍然卷起衣角,吹得他脑中一片清明,局势所困,除了虚与委蛇,他的确不能奈何。

  隔日,花容难得起了大早,屏风上头挂了三四套衣裙,眼看她还在翻箱倒柜,外头盯梢的小厮慌忙敲门,捏着嗓子喊道。

  “小姐,出门了,孟公子出门了。”

  当下也顾不上什么,花容随便捡了一套,快速穿好,拔腿跟了出去。

  白日里趴在檐上,刚好听到孟夫人跟孟昭云说话,她让孟昭云去趟相国寺,替她添些香油钱。

  如此绝佳时机,花容怎会放过。

  是以,在孟昭云刚坐稳,马车轱辘还没转的时候,花容抓着门框噌的爬了进去。车夫扬鞭,花容没扶稳,当即跄到孟昭云腿边。

  墨香恬淡相宜,湛青的袍尾,白色大氅被花容压在膝下,拽的孟昭云不得不弯腰低下头去。

  “我去相国寺,你顺路,捎我一程便是。”

  花容拍了拍手,从地上爬起来,脸不红心不跳的瞎扯。孟昭云淡淡的笑着,看她不拘小节的整理衣裳,“好。”

  不多会儿,马车晃到热闹的长街,行进速度稍稍和缓下来。外面似是在赶庙会,人群熙熙攘攘,摊贩叫卖不绝。

  “嘘,小点声,让人听到可是要笑话我不识大体。”

  “小姐怕什么,你与孟公子已经有了父母之命,出师有名,看一面也无妨的。你看你看,孟公子一定就坐在车里。”

  “总不好像花家小姐一样,闹得满城风雨才是。”

  花容眉心一蹙,随即把窗子打开一条缝。斜对面站着两个弱柳扶风的女子,其中一人身穿粉衣,领口绣着白绒绒的狐毛,姿容秀丽,却是城中王员外的千金。

  扭头瞪了眼孟昭云,尤不解气的质问道,“与你议亲的,便是这个妇人?!”

  孟昭云一怔,随即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王小姐还是黄花闺女,怎好这般评断。”

  当初花容饿虎扑食,祸害孟公子的名声,这位王小姐贡献颇丰。

  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流言乱窜,积毁销骨。

  “她哪里比我好,又呆又蠢又爱嚼舌根。孟昭云,青州府你只能娶我。”

  孟昭云笑了笑,伸出手贴在花容头顶,轻轻摸了摸,“容妹妹,日后总有更好的男子配你,原是我比不得的。”

  “偏偏我只喜欢你,孟昭云,反正我赖上你了,青州府的男子都知道我什么德行,扬州的我也办砸了,若你不娶我,我便日日去你府里捣乱,总不叫你好过。”

  花容将说完,孟昭云面色一沉,言语间也带了些许愠怒。

  “婚姻大事由不得你!”

  说罢,孟昭云一脸烦躁的关了窗子,两手交握在衣襟下摆,闭目养神起来。

  许久没听到动静,孟昭云悄悄开了眼皮,却见花容趴在对面的条凳上,肩膀一耸一耸,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当下也没了脾气,轻声哄道,“容妹妹,如今你年岁小,容易意气用事。待日后心思沉稳下来,自然会发现别人的好。你放心,无论如何,我终究会护着你的。”

  花容不吭声,嗓子眼里发出沉闷的啜泣,孟昭云扯过她的手,握在掌心,温暖的触觉如三月微风,暖的叫人只觉得是在梦里。

  孟昭云弯下腰,单膝跪地,腾出一只手摸摸花容的头发,似乎叹了口气,外头人挤人,马车跟着好像在浪里晃荡,花容没能忍住,侧开脸,对上孟昭云好看的眼。

  “我装的像不像?”

  说罢,稍一用力,想扯出手来,不妨孟昭云握的紧,生生将花容拽进怀里。

  温热的呼吸就在头顶,花容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从前她去戏楼里听戏,但凡遇到此种情形,接下来便是巫山云雨,你侬我侬。

  见状,花容立即走马观火一般,把脑海里私藏的话本子过了一遍,各种姿势媚态如同一幅长卷,一一铺开,生动形象。

  花容屏住呼吸,只睁着大眼睛望向孟昭云,嘴唇动了动,方要扑上去,却见孟昭云眉眼一弯,嘴角含了笑意。

  “又被你骗了。”

  车夫马鞭抽的迅猛,几声高呼之后,终于驶离了长街,最终在相国寺山脚停了下来。

  孟昭云牵着花容下了车,然后径直走在前面,山路险峻,皆是由青砖铺就而成,为显诚心,香客往往徒步走上山顶。

  山路清幽,青砖两侧立着齐整的竹编篱笆,圈起的树木绿意盎然,饶是寒冬,如在春日。林间偶有鸟鸣,寂寥开阔,愈显悠然。

  两人后头还跟了书童,自觉隔开半丈的距离。

  绕过之字形台阶,花容靠在树干上,眼看还有大半程,因着早饭未吃,体力有些不济。

  “孟昭云,你去相国寺求什么?”

  那人从上面下来,站在花容跟前,道,“母亲因为与王家小姐的婚事,让我过来还愿。”

  闻言,花容立时蹲在地上,耍赖一般不肯再走。

  “孟大娘..孟夫人喜欢王怜花?”

  孟昭云点头,“应是很满意的。”

  “那你今日非要上山还愿不可吗?”

  “自然,母亲嘱托,不敢不遵。”孟昭云抬眼,又安慰道,“不多时便到了。”

  花容耍横,“我没力气了,你背我上去。”

  这话说出来,青州府所有百姓都不会信。谁不知道花家小姐体力充沛,跟马赛跑也一样能赢。

  孟昭云叹气,“拜佛烧香,讲究诚心。自己走上山,方能如愿。”

  花容低着头,一边画圆圈,一边闷哼。

  “我就是不想让你如愿。”

  两人对峙了半晌,忽然头顶飘来丝丝小雨,从林间树木洒下,轻柔冰凉。

  花容抬眼,自言自语一般,“下雨了。”

  书童小跑着,从所带物品里取了两把雨伞,一把递到孟昭云手里,正要把另外一把塞给花容,却被孟昭云挡下。

  “她要蹲在此处,便由着她来吧,淋些雨,也好想得通透。”

  说罢,两人撑着伞,快步往山顶走去,花容支起身子,细密的雨丝越发浓稠,耳畔边窸窸窣窣的声音渐渐变成唰唰嚓嚓,片刻便把她淋了满怀。

  花容又惊又气,接连喊了孟昭云几声,那厮连头都不回,眼下这情形,是铁了心不肯低头了。

  花容跺脚,再顾不上别的,拔腿就往山顶追去。

  孟昭云扭头,见她狼狈而又委屈的追来,便停了脚步,立在树下等她。

  雨雾缠绵,青砖湿润,那人撑着雨伞,目不斜视的看着花容。

  白色大氅边沿被风轻轻卷起,孟昭云的脸越来越清晰,绘了青鸟的雨伞如同浸在水里,长身玉立,翩翩公子,花容呼吸一滞,随即被拽到伞下。

  孟昭云捏住她的手掌,蹙眉,“明知今日天冷,却还是穿的这样单薄。”

  他解下大氅,披在花容身后,又把雨伞撑到两人头顶,淡淡的道了句,“莫要再使小性子。”

  山顶上,雾气缭绕,木鱼声乱,接天盖地的雨幕中,诵经声渐渐让花容平静下来。

  这日过后,花容回去病了两天,原想着孟昭云听了动静能去探望,可等到她活蹦乱跳,身体大好的时候,也没能等到他来。

  原本气急,却又被一个消息乐的满屋子乱窜。

  王怜花跟人私奔了!

  为了表示关怀,花容决定亲手做个礼物,拿去安慰。

  她从书房压箱底的角落,找出一张红纸,吹了吹上面的尘土,小心翼翼铺在桌案上。

  压着笔肚沾满墨汁,花容仿着孟昭云的字迹,徐徐写来。

  “灼灼心意,戋戋玉帛,情深纸浅,娓娓来说。人生若朝露,去日无多。顾今日沉心提笔,于公子表爱慕之意。

  公子有闭月之容,经纶满腹,空守孟府,诚为可惜。余不才,愿以碧玉年华,托公子以真心相付。今慕公子者,不绝门庭,然皆不若余感天动地。

  望与公子此生同历,休戚与共。终此年华,造一个你,再做一个我,或是像你,或是如我,子孙满堂,万望勿却!”

  收笔,很是满意的长叹一声,耳边忽然传来嗤笑。

  “你以为王员外的女儿飞了,你跟他就能成事?若他心向于你,也不会等到此时,还未提亲。”

  正是那恼人的段无暇。

  花容把红纸藏在胸前,蹙眉冷哼,“伶牙俐齿,想必身子已经好了,我花府的饭菜实为贵重,你那些银子,很快便不够了。”

  段无暇回身,咣当一声把金元宝扔到桌上,笑问,“够吗?”

  花容不会跟钱过不去,当即捡起来,放到牙根猛的一咬,随后塞进钱袋里,“傍晚给你买俩猪肘子,保准养的膘肥体壮。”

  说着,提起衣袍想往外走,段无暇追上去,“这赏钱若是叫你跟我办件事,可行得通?”

  花容犹疑,“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你尽管吩咐。”

  如此,段无暇松开她胳膊,挥手道,“明日你听我安排。”

  十足的少爷脾气,花容轻快的跑出门,顺着桃树爬到檐上,方要抱着那棵柿子树下去,不妨看到孟昭云穿着单薄,捧了一幅画卷坐在院中。

  书童端了茶水,瞥一眼画卷,问道,“公子,这位姑娘生的真是好看。”

  花容心塞,片刻之后自我安慰,没准画上的人就是自己。

  谁知孟昭云侧了侧身,正巧画卷转向花容,那女子的姿容便清晰无比的落入她眼中。

  雪肌玉腮,青丝如墨,眸似春水,一眼万年。

  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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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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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对不起,我替我闺蜜向你道歉。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我闺蜜就当真了,很抱歉

  • 智能火网友

    可是我考试没达到我妈的预想,只考了93分,要上交手机了!

  • 智能火网友

    每天都在关注

  • 智能火网友

    自于自乐真有趣。。。。

  • 智能火网友

    为什么没有我对象的镜头呢

  • 智能火网友

    写的不错啊!

  • 智能火网友

    封面我老公诶,笔芯

  • 智能火网友

    不更吗

  • 智能火网友

    多给一点。

  • 智能火网友

    繁花小姐姐(请允许我这么叫),文笔其实挺好呢,至少在我看来是的,所以继续加油,支持你,最好不要弃文呀!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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