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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陆纯熙

总裁68.3万字连载中2020-0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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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宫

  “那老贼马脚藏得极好,我命暗卫日日盯着他也只找到这些。”

  齐恒沉静地盯着桌上几封书信,冷然道:“只有这些不足以扳倒他,他身居高位,而我从未入朝,想要让他死,那就只有将所有罪证收集起来,一击毙命。”

  言谈几句后,陈鹤云离开,桂嬷嬷便拿着方才补绣好的朝服进屋,“六爷,您先试试合不合身。”

  齐恒起身,桂嬷嬷细致地将金丝绣边翻好,将有些磨损的衣袖遮住,思前想后许久才开口:“六爷一定要进朝堂吗,那可是个深不见地的坑。”

  “便是火炉我也得进,我不只为了我自己,还有你,还有鹤云。”

  桂嬷嬷长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恨他们,若不是他们拿捏你母亲的出身,你早该封王,奉母亲灵位入太庙,何必在这儿…”

  齐恒不语,静听着柜嬷嬷唠叨,不自觉轻抚着衣摆处精致的绣纹,只知那丫头倔强凌厉,不曾想针线女工倒是极佳。

  说了许久,桂嬷嬷声停,寂静荒凉的偏宫,屋子里只燃了几只烛火,摇摇曳曳,似乎下一刻便会落灭一般。

  夜深露重,陆纯熙推开房门照进一地月色清凉。

  云儿在一旁整理被褥,瞥了一眼她讥笑道:“你这人真可笑,晓真姐姐你不攀附,却帮一个偏宫婆子,知不知道偏宫里那位六爷是先皇的耻辱。”

  陆纯熙合上门,垂目轻声道:“不是攀附,只是我有无时间罢了,我既然没有时间,瑛贵妃的宫女何必强人所难。”

  说罢,陆纯熙走向放在床边的木箱,周尚宫命她为太后的朝服做最后刺绣,白日要替秀女裁衣无暇,只能晚上睡前改改,不过都是小细节,花耗不了时间。

  打开箱,朝服上本应该绣好的鸾凤被划破,断线残织,针脚杂乱,就连锦缎也被划了几道暗痕。

  陆纯熙目光一沉,拿着朝服疾步到云儿面前,语气森然道:“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做的。”

  云儿抬头瞧了瞧,随后又低头继续摆弄自己的荷包,假作一脸无辜道:“我可不知道,这是太后娘娘的朝服,如今绣线断了,明一早你如何交差啊。”

  烛火葳蕤,陆纯熙目光沉静地望着云儿,倏然凑近,一把紧捏住云儿手腕,云儿吓得一惊惶急道:“你…你干什么!难道你还要屈打成招!”

  陆纯熙眨了眨眼,含笑开口:“你们这些捉弄人的把戏做起来是不是极爽?”手下力道又重了几分,“可我绝不会任人宰割,动我一毫,来日有机会我也能扒她一层皮。”

  语毕,陆纯熙狠狠甩开云儿手腕,拿着朝服走出房门。

  开门一刹,袭来的凉风让人不寒而栗,云儿目光怔怔地坐在床上,脑海不住回想方才陆纯熙的凉薄笑意,毛骨悚然。

  云儿气红了眼,朝门外大吼:“疯子!得罪了瑛贵妃的人我看你能有什么出路!”

  颐和宫

  “昨个新选秀女进宫,皇帝意觉如何?”

  齐烨坐在太后身侧,那张肃穆的面容略带笑容回话:“是有个深得朕心的姑娘,所以已册封为婕妤。”

  太后目光动了动,手中转着一串佛珠慈笑道:“一朝便封婕妤,看来皇帝还真喜欢。”

  掌事嬷嬷掌扁木箱进门,屈膝道:“太后,朝服绣房已经送来了,您可要看看?”

  “看看。”太后身子向前倾了倾,打开箱子一刻,目光讶异,泛着奇异的色彩,眸光闪动慢声道:“去绣房,将负责这件朝服的绣女叫来。”

  过花厅,奇花异草,群芳争艳,穿游廊,雕梁画栋,屋宇巍峨,陆纯熙紧跟在嬷嬷身后,跃然眼前的金鸾宫殿便是太后寝殿。

  熬了一宿,陆纯熙勉强将朝服修补好,只是与之前绣样手法相比做了很大改动,兵行险着,除此之外她别无选择。

  太后突然急召,心中自然忐忑不安,路上她便暗下决心,进门就认罪。

  待嬷嬷领她进殿,陆纯熙几步上前伏身行大礼,高声道:“奴婢参见皇上、太后。”

  “起来让哀家瞧瞧。”

  闻着殿内醉人的熏香,陆纯熙仍俯着身诚恳开口:“奴婢有罪,请太后饶恕。”

  殿中无声,陆纯熙不敢抬头,只盯着身下西域进贡的纸蔚,极好的花样,皆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植株。

  许久,太后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徐徐道:“哈哈,你这孩子真有趣,胆大敢改朝服,如今却又畏畏缩缩,怎么了?”

  语气温和,看来不是问罪。

  陆纯熙应声道:“奴婢…恐天家威仪…”

  太后目光朝身侧的齐烨瞧了瞧,调笑道:“喏,皇帝在这儿吓到姑娘了。”而后又温柔地问:“你这朝服改动哀家很满意,不过,你是如何想到这种法子?”

  陆纯熙起身,沉吟片刻后回答:“回太后的话,奴婢知道您崇尚节俭,今年的朝服用的是往日旧衣,旧衣难免有过磨损,所以奴婢用了西域进贡的轻纱做罩衣,绣线摒弃金丝,用了普通的蚕丝,整件朝服既不奢侈华丽,也不会有失庄重。”

  陆纯熙抬眼,望向那件摆在木盒里的朝服,透过薄纸的阳光在那层藏蓝色的轻纱上淡淡晕出一抹光圈,高雅华美。

  太后十分中意,频频笑道:“真是个七窍玲珑心的姑娘,叫什么名字,让绣房指你到我身边儿伺候。”

  原本高悬的颗心此时总算是能安定几分,陆纯熙欠身行礼道:“多谢太后恩典,奴婢陆纯熙。”

  听到名字,坐在一旁的齐烨眸光微微一动,意味深长地望了陆纯熙一眼,是那个奉茶女。

  “皇帝意下如何?”太后侧首而问。

  齐烨平和地笑了笑,开口:“真巧,方才和太后提起的婕妤,她什么赏赐也不要,只要一个人。”齐烨的目光移向陆纯熙,顿了顿,“她也想要这个宫女。”

  婕妤?

  陆纯熙低着头,心中却纳罕茫然,后宫之中自己从未结交,怎么会有婕妤指名要自己。

  太后拂了拂紫檀椅上的青鸾牡丹团刻纹,略带惋惜道:“唉,看来是哀家晚了一步,罢了,既然是皇帝心尖儿上的人要,我也不强留。”

  走出颐和宫陆纯熙才算身心舒畅,天家贵胄那股压人的气魄不假,无时无刻头上像悬着把匕首,寒光锋利,一子落错便是魂归西处。

  陆纯熙在云儿怨念幽深的注视中离开绣房,走向离承乾殿最近的重华殿,宫中人人道皇帝雨露均沾,重华殿能夺取一半。谁若进了重华殿,便是这三宫六院最得宠的嫔妃。

  快到殿前陆纯熙才小心问了一声:“这位公公,我刚进宫不久,对各位娘娘不甚了解,我只知道娘娘位在婕妤,不知娘娘可有封号?”

  小太监转身,轻声道:“皇上赐字‘瑾’,姑娘请进吧,别让主子久等。”

  陆纯熙稍稍点头走进内殿。殿中陈设不算极尽奢华,却也似流光溢彩般绚丽,入人肺腑淡淡的馨香,不浓重,入喉有丝凉爽之感。

  殿中无人,在那纱幔之后站着位身量窈窕的女子,纤细腰肢盈盈一握。

  “奴婢陆纯熙见过娘娘。”

  “噗…”

  虽然笑声极轻,但陆纯熙绝不会听错,这位娘娘在笑她?

  掀起纱幔,妃色的宫裙九层华纱叠叠散开,苏瑾嫣忍俊不禁道:“没想到你恭顺的模样还挺像回事儿。”

  陆纯熙愣在一旁,半晌才万分失态地拉着她,诧异道:“你何时成了婕妤?”

  入宫秀女运气略好些得皇帝欢心,封个美人、贵人,运道差了,除了侍寝那一夜,往后此生再未目睹天颜。

  有谁能像她,一朝为婕妤,赐封号,住重华殿。

  苏瑾嫣屏退身边宫女,偌大的内殿中只有她二人。

  陆纯熙递过一杯清茶,意外道:“怎么是你进宫,不该是苏府二小姐吗。”

  “她是嫡出,母亲舍不得便求了父亲让我进宫。”

  陆纯熙将茶杯搁在茶桌上,心中有些愤懑,“就算嫡庶有别,可她是次女,还有长幼之序摆在前,苏夫人此举未免私心太重了些。”

  苏瑾嫣眉间带着思虑,却仍旧轻笑了笑,开口:“我娘在家里说不上话,所以…没什么,能离开那儿也算是种解脱。”

  陆纯熙心疼,将苏瑾嫣的手紧握目光担忧道:“你命好竟然封为婕妤,只是,伴君如伴虎。”

  在昏黄之光的照耀下,苏瑾嫣一身华装似出水芙蓉秀丽,鲜明的好似画卷一般,她望了站在她面前的陆纯熙一眼,柔柔道:“说起来也是极巧的缘分,侍寝之前我在长春宫曾见过皇上一面。”

  “你见过皇上?”

  “嗯,别人不知,我也以为只是哪家王府公子,所以三言两语便慌张离开。”

  如此相遇,犹像说书一般,陆纯熙粲然而笑道:“巧了,不是公子,是你的夫君。”

  “纯熙…”苏瑾嫣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继续道:“昨夜侍寝,皇上将我的绣包拿了出来,我才知道自己不见的绣包是让皇上拿了去,之后…”

  “紧接着便是一室温存,呢喃细语,封婕妤,宠冠六宫。”

  陆纯熙接话,苏瑾嫣脸上则是一片绯红,低语:“没你说的那般张狂,倒…倒也差不多…”

  “所以你便求皇上让我到你宫里?”

  苏瑾嫣目光柔和,语重心长道:“你这丫头虽聪明,可这脾气古怪、横冲直撞,当不如将你放在我身边,我长你两岁,也好照顾你。”

  王宫与世间所有,皆是最远的距离,一堵朱红宫墙一隔,浩瀚星河两端,望不见天际。

  可宫墙之内的世态炎凉凡人又能懂几分…

  恍然,陆纯熙脑海中浮现桂嬷嬷的身影,在这宏伟壮阔的宫廷里,纷繁错杂的华丽,她与齐恒却无立锥之地。

  齐烨日日去重华殿,早膳、午膳、晚膳,每每都在重华殿就用,有时前朝政事繁多,他便传了苏瑾嫣去承乾殿。这一月里宫中盛传,苏瑾嫣应是皇帝当政以来最受宠的嫔妃。

  承乾殿内,沈安站在一旁替齐烨研墨,时间在一方砚台下慢慢消磨,“皇上,午膳还是去瑾婕妤那儿?”

  “嗯。”

  “行,奴才这就传小夏子通传纯熙姑娘一声,让重华殿备好午膳。

  齐烨手中朱砂笔一停,问道:“朕记得内务府派给瑾婕妤的掌事宫女不是她吧。”

  “对婕妤娘娘的事儿皇上您真是上心,原来的春儿染了天花已经被送出宫了,眼下婕妤娘娘抬了纯熙姑娘做掌事宫女。”

  须臾,齐烨目光深沉望了殿外一眼,淡淡道:“瑾嫣和这宫中其他嫔妃不同,不是刻意做作的温顺,朕也不用忌惮她母家家室,宠她毫无顾虑。”

  “皇上所言极是。”

  “只是朕怕后宫有人起了妒忌之心。”

  沈安笑了笑,恭敬道:“皇上宠幸谁是皇上您的喜怒,谁敢非议。”

  后宫与前朝,看似无法干系,实则盘根错节,在后宫权势滔天的陈婉瑛便是如此,位在贵妃,离后位只有一步之遥,其父陈赟当朝首辅,其兄陈锋元官拜镇远将军,在苏瑾嫣之前,只有她,独宠六宫。

  “皇上驾到!”

  苏瑾嫣着了件翠青色的百花曳地裙躬身迎候,齐烨面带笑意走来,那眼神既温绵,又缱绻。

  “起来吧。”

  “午膳臣妾已经备好。”

  陆纯熙立在一旁看着二人情深意浓,皇帝的目光深情款款,才一次细瞧倒和最初陆纯熙心中猜测有所不同,既不古板,也不肃厉,更不是花白头发的老者,面容不曾留有岁月痕迹,看上去只比苏瑾嫣略年长些。

  恍然,她脑中浮现那少年的身影,金灿落叶下傲然独立的六爷,齐恒。

  他也是皇子,皇家血脉理应地位尊崇,只可惜他母亲是先皇醉酒宠幸的婢女,身份难登大堂。

  罢了,命中定数,难以揣度。

  “花影,你去替娘娘布菜,内务府新选了一批人我得仔细盯着。”

  “是。”

  苏瑾嫣陪嫁侍女只有花影和叶影,如今封为婕妤住重华殿,贴身伺候的人难免不够,皇帝嘱咐内务府选些聪敏机灵的。

  偏院约莫站了有十来个宫女,见陆纯熙来,内务府的赵公公上前,“纯熙姑娘好,这都是薛总管挑选的人,您瞧瞧。”

  陆纯熙微微颔首,仔细打量,冲一众宫女道:“都抬起头来。”而后目光轻扫而过,忽然,其中一位宫女目光惊异,怔怔地望着陆纯熙,面色极为难堪。

  簌簌风声而过,陆纯熙不怒不嗔,浅笑道:“赵公公,这些姑娘我可发配得起?”

  “纯熙姑娘哪里的话,重华殿您是掌事宫女,这些丫头随意差遣。”

  “其余人由叶影分管,云儿,留下。”

  石阶下,云儿目光怯懦,摇摇晃晃似是腿脚无力,险些拜倒,陆纯熙声音从容道:“你可记得,那夜我说过的话。”

  倏然,云儿瞳孔紧收,那日一字一句她怎会忘却。

  动我一毫,来日有机会我也能扒她一层皮。

  陆纯熙抬手,朝她右肩轻轻一拍,骤然,云儿便似被人抽干了骨血一般瘫坐在地,哀声道:“纯熙姐姐我错了,求你饶了我,是我年纪小不懂事儿。”

  云儿万万没想到陆纯熙是重华殿的掌事宫女,入今入了重华殿,要是陆纯熙有意拿捏她,日后她被揉圆搓扁的时日还长着呢。

  “你为了攀附晓真,故意陷害我,那一夜我自始至终不明白,同为宫女,何必奉承。”陆纯熙声停,而后更近云儿一步,再道:“如今我站在儿却明白了,宫女按品阶也分九等,否则,你也不会见到我便吓破胆。”

  “我…”

  不等云儿辩解,陆纯熙即刻起身,目光轻蔑朝云儿淡漠一句道:“回绣房吧,重华殿决计不会要你。”

  和瑛贵妃身边的人来往密切,就算没有恩怨摆在前,重华殿也决计不会留用这样的宫女。

  “你个贱人!”云儿气急,伸手就去撕扯陆纯熙罗裙,“就算是我陷害你!可你要想,若不是我划了太后的朝服你何来今日掌事宫女之位!”

  “死不悔改。”陆纯熙抬手将扑来的云儿推开,冷颜道:“难不成你害我,我还要感恩戴德?”

  “你这样对我,晓真姐姐一定不会放过你!”

  陆纯熙轻嗤一声,眸光微敛开口:“蠢钝如猪,晓真不过是借你之手除掉我,你竟以为能攀附于她。”

  云儿花容失色,手慌乱无措地抓着四周,神情难以置信道:“不可能!是她让我做的!她怎么会不管我!”

  看着几近癫狂的云儿,再做纠缠也是无意,陆纯熙俯视狼狈万状的她,声色淡漠:“我奉劝你识相点自己离开,否则别人拖着长街上的滋味可不好受。”

  一霎,云儿眸中唯一一丝怒气暗淡,悔恨地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朝远处走去。

  陆纯熙立在园中,神采飞扬。明明是她在斥责宫婢,却毫无尖酸狠辣之态,更多的是威仪,压迫之感。

  只是,她不曾注意那扇后窗,齐烨站在殿里悄然注视一切。

  见齐烨立在窗扉前许久,苏瑾嫣忧心龙体,乖巧地去拉齐烨袖摆,“皇上,这样站在窗边会着凉的。”

  齐烨抿唇而笑,“朕还想问,重华殿事多,可要再给你选个老练的掌事宫女?”

  “多谢皇上好意,不过纯熙在臣妾进宫之前便交好,臣妾用她很放心。”

  齐烨握着苏瑾嫣的手,目光深沉,脑海中翩然而过方才陆纯熙盛怒的模样,“既然你喜欢,便用吧。”

  他为帝六载,前朝暗波涌动,后宫又怎会平静如水,那丫头虽然个性有些乖张,但留在苏瑾嫣身边倒也不错,来日也不会让苏瑾嫣受了欺负去。

  此时此刻,同一苍穹下,站在长街尽头,齐恒望着陆纯熙意味深长。

  正如那日茶楼之下,她凌厉,果敢的举止一样,她饶是有着特别的吸引力,不论何时遇见,自己都会被她搅动几分心神。

  齐恒不易察觉地轻笑,裹了裹怀中之物转身离去。

  刚进正院,便有一小宫女惶急而来,“纯熙姑娘,放在药间晒的药材少了几味,您快去看看。”

  “药材少了?”

  查验后的确少了几味药,不过少量,按药材来看治疗的应是伤寒之症。陆纯熙心中狐疑,太医署下会有专门为宫女太监诊治的药医,有谁会来特地偷药。

  难道身份特殊?

  思虑片刻,陆纯熙又按着伤寒之症的方子包了些,只是多加了几味草药,深秋之时,人难免体虚,有时药效太冲反而伤及肺腑。

  陆纯熙将包好的药草放在药间窗沿,那人取量极少,想必明日定会再来。

  这宫中身不由己之人太多,倘若自己能帮他一程也算日行一善,若来着心怀鬼胎,那自己也有法子惩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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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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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来了来了来了前排!!

  • 智能火网友

    喔豁,偷懒了,今天一更后没有存稿了,昨天还二更了,明天满课,瑟瑟发抖。。。

  • 智能火网友

    要客串嘛

  • 智能火网友

    朕的评论呢?

  • 智能火网友

    哇喔~谢谢小可爱~

  • 智能火网友

      “白云苍拘,世事无常,悠悠时光看似漫长,不过是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曾经鲜衣怒马的少年,以卧倒青松岭,曾经容颜如花的少女,已是枯骨一堆,那些恩恩怨怨的悲欢离合。      都变成了街角巷尾人们打发闲暇的故事。      即使最跌宕起伏的传奇,在一年又一年的时光中,也渐渐失去了色彩。   消泯于风中。只有那山坡上的野花烂漫无主。自开自落,自芳自华,年年岁岁花相似都绚烂缤纷。      

  • 智能火网友

    来了,写的好好哦

  • 智能火网友

    初来乍到,请多多关照。

  • 智能火网友

    加油!向前冲呀!

  • 智能火网友

    大大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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