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在等王妃守寡》是晴二初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全京城都知道顾大人家有个目中无人武艺高强的恶霸女儿,以至于顾绵长到十七岁都“无人问津”,无人敢上门提亲,直到有一天,一纸赐婚,顾绵被塞上轿子,嫁给了传说中那个体弱多病,活不了几年的英小王爷,全京城都等着顾绵守寡的那天,可他们不但没等到,还等到了小王爷身体越来越好,把顾绵宠成了心尖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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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河清海晏,上京更是一等一的富庶之处,天下承平日久,民风便也包容开放。
虽说男女之间多少还要注意一些,可却无需严谨地躲避着。故而魏阶和顾绵到了平国公府门口时,也与一同到了另外几家的小姐、公子们问了好。
席面确实是摆在了两处,两边的亭子中间隔着一个小湖。正好可以望到对面的情形,又不至于看得太过真切。
顾绵在京中没有什么朋友,由平国公府的下人引着到了亭子里,便坐在一边,看着水里的游鱼,听着那些贵女们聊天。
平国公府地位显赫,这秋菊宴也办得热闹。处了皇子、王爷,京中许多大臣和家眷都受到了邀请。
这种宴会自然有拉拢交好之意,不过那大体是男人的事,姑娘和夫人们这里,倒是闲谈的多些。
“听说今年冬至瓦子里要演新戏呢,你们去不去看?”说话的是礼部侍郎郑大人家的嫡女郑蓉蓉,她现年十四,还未及笄,正是个活泼性子。
“你从哪听来的消息,准不准?”围在一起说话的一个姑娘问道。
“自是准的,前几日我出门还瞧见街上贴着呢,说那写本子的先生正写着呢。”郑蓉蓉甚是兴奋。
“可说了是个什么戏文?”这种场合,顾锦自然也是在的。
顾文业领兵部尚书,又与平国公府罗家交好,顾锦在这些女孩们里,也算是地位显赫的。
她这么问了,郑蓉蓉自然要回答。
“倒没具体说是什么戏文。好像讲的是个喜剧吧。”
“什么喜剧你倒是说个清楚,若不好看,大冷的天气,谁要去看啊?”这回说话的是枢密院都承旨齐大人家的姑娘齐笙月,她与顾锦是一样年岁,都比郑蓉蓉略大些。
“哎呀我想起来了一点,是我家丫头听来的。说是讲了一个寡 妇,先时以为她家里男人在战场上去了,谁知最后竟有又回来了。不知其间经历了什么,倒是个大团圆的戏文。”郑蓉蓉说得头头是道。
顾锦听了却笑了一下:“怎么过个冬至,还讲起寡 妇的故事来了?”
郑蓉蓉摇头:“不是真寡 妇,是个误会,这误会怎么解开,倒要看了才知道。”
齐笙月掩着嘴同顾锦笑:“蓉蓉是个呆的,哪能听懂你话里的意思?”
她这么一开口,围着说话的一圈姑娘都反应过来了。
这顾锦特意咬出“寡 妇”二字来说,这可不就是……
京城谁不知道顾家大姑娘嫁给了英王?又谁不知道英王爷身体不怎么好?
一时间便有几个姑娘大着胆子看向坐在那边观鱼的英王妃。
她倒是听了这话,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顾姐姐话里是什么意思?”郑蓉蓉问道。
只是周围一圈的姑娘,都不与她言明,偏生逗着她玩。
顾绵将手里的鱼食放到玉竹手上,倚着栏杆,倒是一点表情也无。
“王妃真是好雅兴,一点都不恼。”
身边响起一个声音来,顾绵偏过头去看,来人她认识,正是户部侍郎曹大人之女曹书影,也就是她上次骗魏阶时编的那个理由里的曹姑娘。
只不过曹姑娘却不一定认得她。毕竟她们只两年前有过一面之缘,而且那时候,她还戴了面纱。
“听闻曹姑娘一向不喜欢参加这等聚会,怎么今日也同人说起话来了?”顾绵问道。
曹书影身量瘦削,眉目间便有股清冷之态,她也算上京有名的不好相与之人了。
传言中都说她自命清高,只不过她才情确实超过别人,这点顾绵之前就见识过了。
“我也不知是怎么了,竟觉得王妃有几分熟悉。”她兀自笑了一下,“是臣女唐突了。”
见她要走,顾绵一下拉住了她的手腕。
“我也觉得曹姑娘有几分熟悉。想来曹姑娘也不喜欢那般喧闹,何不一同在此赏赏池鱼?”
那边郑蓉蓉几个还在说那戏文的事,对于曹书影来说,也确实算喧闹。
英王妃相邀,她自然也不好拒绝:“王妃倒是难得清雅,不过有些事情,忽视了倒也舒服些。”
顾绵却是摇摇头:“不到时候罢了。射箭讲求准头,做事也是这样,若是拿捏不准,可就要偏出靶心了。”
“准头?”曹书影没想到顾绵竟用射箭做比,一时有些惊讶。
顾绵微笑:“是啊。就好比抓小偷这件事,若是不能一出手就制胜,待让小偷跑了,又何处去寻被偷的荷包呢?”
曹书影猛然瞪大了眼睛看向顾绵。
两年前她在午后巷被一个小偷抢去了荷包,有位女侠出手相助,却未曾留下姓名。她后来遍寻不得,始终遗憾,没想到……
“你们原是说王妃呢!这倒也是,听闻王爷身子一向不好,不过若像这戏文里讲的,也不是真寡 妇,王妃便是现在做了寡 妇,日后还是要团圆了的。”郑蓉蓉的一声惊呼突兀地插进来,打断了曹书影的思路。
而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顾绵已是几步走过去,一巴掌打在了郑蓉蓉的脸上。
围在这的姑娘们均是目瞪口呆,有人险些惊叫出声。
被打了郑蓉蓉一脸茫然,下一瞬,眼睛便红了。
“这一巴掌,是替你父母教训你。身为朝廷命官之女,口无遮拦,胡言乱语,今日不过宴会小聚,没什么影响,他日若在殿前也这般,怕是遗祸九族尚不明就里。”
顾绵居高临下地看着桌边坐着的郑蓉蓉,声音似浸着刺骨的寒意。
先前顾锦几次暗示,她都装听不见,不过是因为她如今是英王妃,不能给魏阶制造麻烦。
可郑蓉蓉果然如她所料,并不细细思考,想到什么就说,公然将王妃与寡 妇做比,那不就是咒王爷早逝吗?
诅咒皇亲国戚,倘要治她的罪,怕是郑家一句话都不敢说。
只是顾绵知道这郑蓉蓉年纪不大心思单纯,是被引 诱的,她当年也是吃了不少亏才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她也想给这郑蓉蓉一个机会罢了。
“这是出了什么事?王妃怎么动怒了?”屋里坐着的夫人们许是听到了动静,都走了出来。为首的平国公夫人周氏,一脸关切上前询问。
顾绵看那郑蓉蓉红了眼眶,却是丝毫不避讳地盯着她,便知这姑娘并没有想通。她也不再和郑蓉蓉说话,转而看向了郑夫人。
“想来郑夫人平日忙于庶务,疏忽管教。郑姑娘一时失言,我不过略略提点一二,许是吓到她了。”顾绵这会已是和颜悦色。
“郑妹妹年纪小不懂事,惹怒了王妃,王妃已赏了她巴掌教训过了,想来应该息怒了。”
郑夫人没开口,倒是先前那个齐笙月开口了。
话里似乎是向各位夫人解释原委,实际上,不过是为了点出顾绵那一巴掌罢了。
顾绵不由多看了她一眼。
果然周氏听闻,立时惊讶地问道:“小辈们犯了错原该教训,王妃怎么不唤个下人来呢?”
顾绵心下冷笑,这周氏,分明是准备拿着她在国公府私自行事的由头要压她呢。
她正待开口,谁料这时,亭外传来一个沉厚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看去,竟是平国公罗豫和英王魏阶正往这边走了过来。
见是平国公和英王来了,这里众女眷自是连忙行礼。
那二人走至亭前便停了下来,不再往里,众人起了身,这才看清平国公脸上的表情已不是太好。
周氏自然上前回话:“姑娘们聊天,不知怎么冒犯了王妃,王妃已掌了嘴,不想竟是惊动了老爷和王爷。”
“掌嘴?”平国公罗豫微眯了眼睛,“如何冒犯了,怎的这么严重?”
“这……臣妾也是刚刚赶来,并不知其中详细……”周氏面露犹豫之色。
顾绵冷眼瞧着,便已知这平国公夫妻的心思。
一个明面上是调查清楚,实际却是暗指她行事鲁莽刁钻;另一个明面上不知详细,实际却在暗示此事不能提及。
英王府有什么事不能提?还不是王爷身体不好的事。
他二人目中并不尊重魏阶,却偏偏摆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不过就是恶心人罢了。
果然那罗豫听了妻子的话,跟着便问道:“何人冒犯了王妃,还不速速说清!”
问是谁做错了事,却不是要罚,而是要“说清”,这平国公的态度,可见一斑。
顾绵垂着眼帘一言不发,其他姑娘们互相看看,却都是小心地看了郑蓉蓉一眼。
那郑蓉蓉也果如顾绵所想,是个直截了当的,众人都不开口,连她娘都不敢说话,她却忽然站了出来。
“原是我误说了话,可我并没有要冒犯王妃的意思,是,是……”
她这话里意思再清楚不过,只是说到顾锦头上,她也怕了。
“是什么?还不在王爷面前说了清楚?”周氏知道一些,就等着这个小姑娘说出别人的名字呢。
一个连带两个,两个连带三个,少不得几家人都要恨上郑家。
只是这回,郑蓉蓉没说下去,顾绵开了口。
“小姑娘口无遮拦,不过是教导不周,既然已经罚过了,国公爷这么好的秋菊宴,想来不要因为这一件小事,失了雅兴。”
不只郑蓉蓉没想到英王妃会开口,连周氏、罗豫也没想到,始终站在一边旁观的魏阶心内也微惊。
倘若国公府没有别的心思,这现成的台阶便可顺着下了,这事这么过去,谁的体面也不伤了。
可偏偏,平国公罗豫和夫人周氏,并不那么单纯。
“宴会本是为了各府上相熟的朋友一次小聚,没想到平生枝节,倒是惹了王妃不悦,如今王妃宽宏,不予追究,可微臣府上出了这样的事情,心内惶恐。”罗豫倒是毕恭毕敬。
只是他言语温和,干的却是火上浇油的事。
他转向了魏阶:“微臣邀王爷赏景,不想竟遇到这样的事情,微臣知罪,但凭王爷定夺。”
顾绵脸上的表情已是一片冰冷。
魏阶果然说得不错,周氏不好应付,这国公爷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明知魏阶势微,身体又不好,还偏要把这火往魏阶身上引。
魏阶倘若追究了,不知背后多少人又有微词;若是不追究,以后岂不是谁都能在英王府头上撒野?
顾绵知他惨淡,这回,却是真真实实地感受到了。想来,真是颇为讽刺。
问题终于引到他身上了,也再不能当个看客了。
魏阶抬手作揖,淡然开口:“承蒙国公爷照顾,不胜感激。国公府秋菊宴,景色宜人,言谈甚欢,国公爷何罪之有?”
一言已毕,他便又抬脚走到了顾绵跟前。
就在众人还在猜,他这是要斥责王妃全了国公府的面子,还是要给王妃撑腰惩罚郑蓉蓉的时候,他已然温润地开了口。
“手还疼吗?”
“啊?”
顾绵完全没反应过来,被他这一个问题砸懵了。
手疼?怎么说到手疼的?
魏阶却好像全然没有注意到周围人的反应,缓缓执起她的右手来:“你打在人左脸上,本王问你,右手还疼不疼?”
郑蓉蓉左脸微红,既是她打的,可不是右手?
他站在那安静看着,竟是什么都知道了……
“王爷……”
“日后不必为了维护本王就做这样的事情,新婚燕尔,长辈们尚能理解一二,倘若以后再如此,当心姑姑见了,取笑你。”
魏阶从头至尾眼里只有顾绵一人,句句都是关心她,却绝口不提郑蓉蓉的事。
面上看去,不过是新婚夫妻如胶似漆,可那内里意思再明白不过。
他英王,英王府,根本就不将这等小事放在眼里!
罗豫和周氏七拐八拐暗示明示了那么多又如何?
他们只想着魏阶要么迎战要么退让,却万没有想到,魏阶竟根本不认为这是一件值得他费心的事!
王妃在国公府打了人这件事,还没有王妃手疼不疼这件事重要,这就是在告诉所有盯着英王府的人,英王府势单力孤,可也是皇亲国戚,不是什么人都能相提并论的!
顾绵惊得久久说不出话来,魏阶却好似又读懂了她的什么意思一般,扭回身来,朝平国公罗豫抱歉地笑笑。
“国公爷款待,原不该请辞,只是王妃近日劳累,需要休息,还望国公爷海涵。”
他从始至终彬彬有礼,俨然君子,可罗豫却觉得,那话语中绵里藏针,竟是暗含锋芒。
魏阶说完,又朝诸位夫人小姐歉然颔首,而后,便于众目睽睽之下,气定神闲直接领着顾绵离开了。
罗豫和周氏万没有想到事情竟是如此发展,想要将魏阶留下,可人都走了,他们难道去追?那逼迫之意也太过明显了。
而其他围观的夫人小姐,自魏阶与顾绵开始说话起,就处在震惊之中,人都走了,也没怎么缓过来。
素闻英王魏阶是个柔弱病秧子,英王妃顾绵是个“恶女”,可今日所见,哪有一丝一毫与传言相同?
唯郑蓉蓉红着眼眶,死死盯着顾绵离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还好像咬着一口气一般。
*
马车上,顾绵绞着手里的帕子,终是忍不住了。
“我,是不是给王爷惹了麻烦?”
她虽不在京城长大,于言语机锋间少些经验,可她不傻。
魏阶在平国公府所说所做,她惊讶过后,细细一想,便知实是拂了平国公的面子。
她从来了京城就知道平国公府势大,魏阶幼年丧失父母,此时将自己摆在这样的境地,日后会不会更难了呢?
只是等了良久,魏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问向了她:“王妃知晓前因后果,不知王妃心里,认为今日之事,因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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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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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还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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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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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来啦♥♥♥期待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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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写个好写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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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的过来,悄悄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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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伟大的幻想……给吼姆兄打爆国际长途电话?,话不多说,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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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宝贝疯狂打call?! ㊗️此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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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真的不会写,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