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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兀雪算盘打的良好。
她的箱子一边是透明袋,一边是不透明的隔层,不透明的隔层里装着内/衣裤等女士用品,透明袋子里是一些外套。
她记得很清楚,那套睡衣就放在透明袋子里。
所以叫胥夜帮忙拿一下也无所谓,他打开箱子也看不到不透明隔层里的女士私人物件。
胥夜打开箱子:“哪呢?”
“就那个透明袋子里面,还装了个红色的包装,里面那套就是。”
胥夜翻了半天,终于是翻到了她说的那个红色包装。
他打开看了看,微微愣住,陷入思考。
那头白兀雪在催:“找到了吗?”
“嗯。”胥夜起身,把红色的袋子递给了她。
浴室里面的人伸出一只小手,把那物件迅速拣过,缩了进去。
白兀雪打开袋子,随手把里面的睡衣掏出来。
手刚伸进去,就觉得里面的睡衣手感不太对,好像——
特别单薄。
她连忙一股脑儿都掏出来,差点没有直接在浴室里吐血身亡。
就黑色的两根吊带,纤细荡漾。
裙子不过膝盖,胸前V字开到让人脸红。
自己明明放的是那套长裤长袖的小熊睡衣的,看了完全不会让人有任何想法的那套!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白兀雪思忖了一会,这种事,也只有唐明明能做的出来了。
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穿吧,这衣服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只是现在胥夜在外面,要她真穿这样出去,多少有些不太好吧。
白兀雪看看已经被他弄湿了的那条换下来的裙子,叹了口气,穿上了吊带裙。
她看看自己胸前那一片肌肤,稍微一弯腰就春光乍泄的,等会胥夜还惦记着给她上药,这一靠近……
那不就是一窥到底?
早知道不如穿酒店睡袍了,白兀雪思考了片刻,拿了浴室里的浴巾,披在自己身上,遮了遮自己的上半身。
等到白兀雪出来的时候,胥夜已经把医生嘱咐的瓶瓶罐罐拿出来了,看到从浴室里出来后遮遮掩掩噤若寒蝉的白兀雪,伸出手:“过来。”
白兀雪老实过去。
胥夜拿了吹风机,用手轻轻撩起她的头发,开始有条不紊地给她吹着头发。
胥夜一直认真地吹着头发,好似没有发现白兀雪的窘迫。
吹风机的声音在耳边嗡嗡地响着,白兀雪听到胥夜说道:“湿浴巾披着做什么,当心着凉。”
白兀雪作势把浴巾围的更紧了些,声音伴随着吹风机的轰鸣声传入胥夜耳朵里,“我怕你心怀不轨。”
胥夜停了手上的动作,头发基本上已经都干了,他把手指轻轻插进发梢里,确认所有的发梢都干了,才不紧不慢地拿出卫生棉签,沾了药水。
“你怕我心怀不轨?我还怕你欲擒故纵呢。”
他扬着嘴角,嘴上不输分毫。
白兀雪转过头看着他,“我哪里欲擒故纵了?”
说完那肩头的浴巾就滑了下来,露出细嫩白滑的肩头。
白兀雪赶紧把它提溜起来。
他轻轻地把白兀雪的头别过去,温柔地取下棉纱布,取了沾满药水的棉签细细地在周围一圈仔细涂抹。
酥酥痒痒的,不知道是伤口愈合传来的,还是从心里传来的。
“让我拿衣服的人是你,现在遮起来不让我看的人也是你。”
胥夜靠的很近,呼吸声音尽在耳畔,“你说你这不是欲擒故纵是什么?”
“我那是……”
白兀雪说到一半,觉得回回被胥夜占了上风是在没劲的很,她话锋一转,“我对你可是一点龌龊的心思都没有。”
她仰着个脑袋,眼里尽是满不在乎之色。
见胥夜涂好了药,她站了起来想去包里拿自己的身体乳。
胥夜把瓶子收起来,跟在她身后:“果真一点龌龊的心思都没有?”
白兀雪抓过包,一回头,没注意到跟在后面的胥夜,一个没站稳,跌进胥夜的怀里。
肩头的浴巾滑下来,落在她粉嫩的脚尖。
“啪”的一声,连包都掉在了地上。
七零八落地掉出来一些不该有的东西。
胥夜看看白兀雪那原来藏在浴巾下面的她窈窕的身材,和那条黑色的勾勒身形的黑色吊带裙。
再看看这满地的避/孕/套…
眯了眯眼,半戏谑地看着她笑,“果真是一点龌龊的心思都没有。”
白兀雪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又看看自己的包……
不是,你听我解释……
呜呜呜呜,唐明明我白兀雪不把你的头剁下来下酒我就不姓白!
还真是尴尬它妈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
白兀雪都不记得最后她是如何收拾这个残局的。
只记得两个人诡异地蹲在地上,白兀雪穿的伶仃性感,胥夜却眉头紧锁。
夜色如水,春色撩人,四只爪子却在地上搂搂不完的避孕套。
那画面,
白兀雪都觉得自己这辈子怕是和爱情无关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唐明明:没想到吧,包里都是我的杰作,除了PlanA,我还有Pla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