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番外(一)  麻将

  迟来的写在后面的话:

  写的时候并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结局,甚至不知道我能不能写完这个故事。

  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我不知道自己花费了好几个月的时间完成的故事会不会高于生活,但《速食慢炖》是我的心血,就像我自己的孩子。

  故事的灵感来源于我现在生活中的遗憾。若此作品有机会面对更多人,抑或是主人公原型看到了,应该也不会来骂我,我相信他能在作品里看到我在角色里注入的热情和真心。

  但原生家庭是我一直想写的东西,我看了不少关于原生家庭的帖子,书籍,我知道一个人的成长和性格会受到原生家庭怎样的影响。被父母呵护大,被爱拥抱的孩子,他们一生乐观开朗,自信从容,会成为太阳,温暖那些还在黑暗或者阴影里的人;家里有有毒的父母,或者被原生家庭所累的孩子们,我想给你们一个大大的拥抱!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该承受这些,但你不要就此丧失了对爱和希望的追寻。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温暖:来自朋友,来自陌生人。要爱自己,相信自己值得,相信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并不是生来受苦,一分来自天生,还有九分是要靠自己的努力和态度。

  我太爱江宇之了!这不是我塑造的第一个角色,但我爱他。爱到甚至写的过程中因为他的喜怒而喜怒。意识到的时候我有点怕,我觉得我魔怔了,后来不停给自己心里暗示,才能立足于角色之外。希望喜欢他的人都能遇上这样小太阳一样的人,当你难过的时候,他在;当你举棋不定的时候,他在;当你开心的时候,他也在。

  我心疼林羽然。这个世界,“林羽然们”太多了,比她惨的大有人在。并不是所有的林羽然都能碰到她的江宇之,有些林羽然仍然在自我怀疑和被否定中挣扎不出,或许,这是一辈子都不能走出的伤痛,但是,这不是自暴自弃的理由。世界怎样你无力改变,但起码要让自己快乐,自己的人生自己不掌握,你还要交给谁呢?

  人生啊,不就是一种经历。看淡一点,痛苦会少。

  返回B市后,我和江宇之各自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中。

  当时回家回得匆忙,也没来得及跟莎莎说。莎莎一直等我跟她汇报我和江宇之的恋爱进度,但却被我忘得一干二净。

  周五下班时我接到莎莎的电话,立马就想起来她的麻将邀约和“恋爱进度报告”。果不其然,她带着些许的怒气来骂我了。

  “林女士,有了男票忘了女票,你个渣女。”

  “我错了我错了,我这段时间脑子瓦特了,我要弥补你。”

  “怎么弥补?”

  “去你家打麻将怎样?我最近就是手痒,就是想在麻将桌上给别人送点钱,而且我还可以自带酒水,不用主人为我付出半分劳动,邓女士,您看行吗?”

  “听起来挺不错的,定了。周六来,玩嗨了还能住一宿。”

  “好的。”

  “还有,你自己来的话就当我这话没说。”

  “那绝不能。必须带上另一个,让他也输个痛快。”江宇之对不起啊,你都不知道我把你卖了。

  “你家那宇宙直男能来吗?他那工作时间可真诡异,别周六又去上班了。”

  “不会不会,我前几天计算过了,周六没事儿,就等着去你那。”

  “嗯。”莎莎还算比较满意地哼了一声,但立马发出质疑,“不对,你不是说你忘了跟我约的事情吗?你刚刚说前几天算了,你前几天算的是要来我这吗?你还是要跟他单独约会去。我告诉你林羽然,那个宇宙直男啊,我必须得看看,到底什么德性,靠不靠谱,你别跟没头苍蝇似的,直接就被他臭晕了,不分南北。”

  “我错了真的,莎莎姐姐,我错了。周六登门赔罪!”

  “行,就这样,早点来。”

  我躺回床上的时候,江宇之打来电话。

  “明天几点出发啊?我接你去。”

  “明天行程有些许变化。”我说。

  “什么变化?你别告诉你不去了啊。就想吃个饭有这么难吗?你要干什么,变化什么?”

  “你不觉得你现在像一只喋喋不休的母鸡?帅哥?”

  “怎么说话呢,怎么着也得是公鸡啊,你别告诉我你要加班去,我好不容易今天放假。”

  “饭是要吃的,就是换个地方吃,我带你去见见我朋友,我的情感导师。”

  “情感导师?谁?”

  “你不认识。”

  “你朋友我不是见过好几个了吗?就这还没见到你的情感导师?你雇了几个?”

  “江宇之!”

  “在,我闭嘴,您说。”

  “你太俗了你,还雇了几个?你简直对我的力量一无所知我告诉你。我的姐妹散落在全国各地,各个都能当我导师,所以你以后别惹我,女人不好惹你也知道。”

  “然姐,您这嘴皮子功力最近进步得飞快,可是我还是不知道要去见哪个导师。”

  “啊,对对,莎莎,邓莎莎,之前一直邀请我带着你去她家打麻将的那个。”

  “又打麻将?”

  “还有吃饭。我跟莎莎说了,我们自备酒水去,因为我爽约她好几次了。”

  “我的天哪,你这导师看来是厉害角色。那我明天早上接你去吧,真的要自带酒水啊?”

  “到了再说。”

  “你俩的情谊是真的吗?这么塑料。”

  “江宇之少说几句难受是不是?”

  “不会,明天见,大姐。”

  “哼,再见。”

  第二天一早十点半,江宇之用他那“拉风”的摩托车载我到了莎莎家楼下。本来我想拒绝摩托车,我宁愿坐地铁。但他多次强调了“拉风”“帅气”等字眼,我就不情不愿地戴上了安全帽。

  在楼下我给莎莎打电话,告知我们到了。

  十点三十五分,我和江宇之见到了莎莎和老孙——穿着同款维尼熊睡衣的夫妇。

  “来啦?快进来。哟,您就是宇宙直男——不是,江宇之是吧,快进来。”

  我皱着眉头,嘴唇微动:“你这,搞睡衣趴体吗?”

  “是莎莎?我是江宇之。怎么,今天搞化装舞会吗?”江宇之说着便和我进来了。

  莎莎冲我眨了眨眼,并不说话,老孙的脸上倒是很真诚的笑容。

  我们在客厅沙发上坐好,莎莎开腔:“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邓莎莎,这是我老公,你叫他老孙就好。我跟羽然是很多年的朋友了,她前几天还来跟我哭诉你们俩吵架了,我安慰了半天,我心里还嘀咕呢,这江宇之怎么这么讨厌,干吗惹我们羽然啊。”

  江宇之本来是靠在沙发上,突然就坐直了,脸上带笑地说:“还有这回事吗?然姐,我什么时候跟你吵的架?我应该不会吧……”

  江宇之看我的时候,拼命给我使眼色,我也一头雾水,我怎么就不记得我跟莎莎哭诉过。

  “啊,就,之前我跟你,你从姨妈那回来后吧。”

  “你那天哭了?”

  “那天——我——”

  我正愁不知道怎么编,莎莎把话接了过来:“来吃点儿水果,刚刚洗的呢。”

  “谢谢。”江宇之小声问我,“你吃什么?”

  在我回答随便后,他拿了两根香蕉,给我一根。

  他还没咬上第二口,莎莎又开腔:“我听说之前羽然跟你表白,被你拒绝了,为什么呀?”

  “咳咳。”江宇之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呛到,“是我的错,我当时就是一时糊涂。”

  “不像,”莎莎撇撇嘴,摇了摇头,“听羽然说的样子,你就是斩钉截铁地想要拒绝她,说说你的故事啊?”

  江宇之急得脸都红了,他一个劲地看我,向我求助。他这样不淡定的样子,我都没见过几次。

  “行了行了,你别为难他了。咱们打不打麻将了?”我说。

  “哟。来,打啊。”莎莎除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哟”字之外,并没有再说任何,勉强算是放过了江宇之。

  老孙率先从沙发上站起来,搂着江宇之的肩膀,也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就带他去准备桌子椅子了。

  “我怎么感觉你对他敌意那么大?”我悄悄跟莎莎说。

  “这不叫敌意,必须要让他知道,只有你自己傻,你的朋友都不是好糊弄的。”

  我:“……”

  麻将桌摆好,我们四人就位。莎莎坐在主位发言:“江工程师不知道,我跟羽然期盼这个四人麻将啊,很久很久了。但是她也是个傻的,这么久了才碰到合适的。所以我作为朋友,必须要替她把把关,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当然。然姐有莎姐这么好的朋友,眼光错不了。”

  莎莎看了看我,“来,打牌。”

  我的麻将技术很烂,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全程我都在胡乱打,胡乱出牌,只知道自己怎么胡,完全不管那三人的暗流涌动。虽然我也接收到了一些江宇之投来的信号,但碍于技术太菜,我也帮不上忙。

  麻将一直打到下午三四点,江宇之胡了三把,邓莎莎两口子的口袋都鼓起来了。

  我们集体饿到前胸贴后背,本来说好的我们自带酒水来串门,现在变成了我们俩下去采购食材。但是老孙一脸兴奋地想要跟我们去。

  “你去干什么?”莎莎问。

  “我下楼顺便看看宇之的摩托车,我在楼上的时候就看见了,贼拉风。”

  “还是老孙识货。”江宇之比了个大拇指。

  “走着?”

  “走。”

  “是去买菜还是欣赏摩托车?不然你俩去?我们女生就待着好了。”莎莎说。

  “行。”两位男士异口同声。

  我跟莎莎在屋里坐了十分钟,突然对我说:“江大工程师的摩托车就停楼下了是吗?”

  “嗯。”

  “我跟你打赌,他们俩这会还没出发你信吗?”

  “就看那摩托车?”

  “对。”

  我站起来,走到窗户前,果然看到这两个人围着摩托车在聊天。

  “孙大宝!要不然你跟摩托车过行吗?”莎莎这一嗓子,从 13 楼喊出来还是威力无穷。

  楼下的老孙后背一震,赶紧拉着江宇之走了。

  我直接摊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说:“你观察了这么久,觉得江宇之怎么样?”

  “人很聪明,情商比较高,比你懂得多。”

  “他其实也很孩子气的,可能不敢表现出来。”

  “看一个人喜不喜欢你,除了看他对你好不好,也要看他怎么对待你身边的朋友。今天他的表现其实还不错。我今天说话不算正常,他还能忍住对我客客气气,看得出,是尊重你的。”

  “对对对,他很尊重我的。”我点头如捣蒜。

  “你现在是热恋期,不太理智。你就只会说他好话。”

  “确实是。不过我会努力让自己不失去理智。”

  莎莎给了我一个大白眼。

  两位男士买了好多菜回来。老孙许是和江宇之聊得很投缘,回来后就开始和江宇之称兄道弟。老孙说今天的菜我包了,江宇之说他给老孙打下手。

  我和莎莎:如你们所愿。

  老孙我不担心,那是家里掌勺的,江宇之我就纳闷了,他会做什么?上次说的红烧肉还要现看菜谱。不过我倒是很想看看他的家务技能。

  不过看两个男人做饭真的不太具有美感。老孙全程指挥,江宇之跑前跑后,像个小学徒。我实在看得乏味,就跟莎莎去卧室歇着。被通知酒菜上桌的时候,我和莎莎都睡了一觉了。

  啤酒已开,晚餐上桌,四位朋友就坐,我端起啤酒的时候,突然恍惚起来。这样的幸福来得很突然,我甚至不知道我能不能接得住这样的幸福。喜欢的人和朋友都在身边,没有人贬低,没有人压迫,没有人骚扰,我竟然觉得这就是世上最幸福的瞬间。

  “干杯!”

  江宇之骑着摩托车来,所以他一直以茶代酒。我高兴过了头,特别豪迈得把他那份抢过来喝。

  江宇之一边给我夹菜,一边叫我慢点喝。

  我好高兴,我感觉自己有些得意忘形。

  江宇之给我夹了一只大虾,我用手拿起来,直接就给了莎莎:“莎莎,给你吃。最肥最美的大虾给你吃。”

  “这,江工给你夹的我吃合适吗?”

  “哦,倒也是。江工,虽然是你给我夹的,但是我能给我的好朋友莎莎吃吗?”

  江宇之点了点头,“好。”

  一会儿我的碗里又多了一只剥了壳的虾肉。

  “这就是失去就是得到。”我捏了捏江宇之的脸。

  “江工今天还回去吗?”莎莎问。

  “我没喝酒,保证安全驾驶。”江宇之指了指自己的水杯。

  “你要带着羽然回去吗?”

  “嗯。”

  “不然就明天走,房间够大。”

  “羽然,你今天还想回去吗?”江宇之问我。

  “我还觉得挺开心的。不然我们再待一会儿吧。”

  “好,不着急。”

  我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饮酒过量,也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是真心想开怀畅饮,更明明白白地知道江宇之滴酒未沾。

  可是我突然发现江宇之不见了,老孙也离开了餐桌,只有莎莎在陪我吃。

  “怎么就剩咱们俩了?”

  “被你的食量吓到了,老孙都吃完了。”

  “江宇之走了吗?他怎么不等我,不是说好一起回去吗?”

  “他没走,在卧室休息呢。”

  “哦,那我看看他去。”

  我站起来,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晃晃悠悠地走到客房,直接就推开了门。江宇之半靠在床边,眼睛闭着,双手交叉。

  “你睡着了吗?”我悄悄地问了一句。

  “没有。”江宇之马上睁开了眼睛,“看你这状态,今晚我都不敢送你回去了。”

  “怎么了?现在走吧。”我看见江宇之的脸离我特别近,我想用手摸一摸,哪知却扑了个空。

  “坐下坐下。”江宇之把我拉过来,让我坐下。

  “晚上在这住下吧,明天我来接你。”他一边帮我打理头发,一边整理我衣服上的褶皱。

  “不要。你要把我自己留在这吗?”我不愿意,我不想离开他。

  “我没想到你个女酒鬼喝这么多,你如果在摩托车上东倒西歪的,多危险。”

  “不要,我不同意。我跟你一起回去。”我搂紧他的腰,抱住就不撒手,把头埋进他胸前。

  “那怎么办?你给我出出主意。”

  “不然我们都在这里吧,我们今天在这里睡。”

  “我们俩?在这里?睡?”

  “嗯,明天回。我觉得我要睡着了。”

  “你认真的吗?”

  “嗯。”

  “是不是不太,好。”

  “我困了。”

  “以后你不许喝酒了,酒鬼。”

  “嗯。”

  之后的事情我统统不知道。但我醒过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这是莎莎和老孙的卧室。

  “莎莎?”我一张口就发现自己嗓子哑了,头也晕乎乎的。

  “一睁眼看见的是我,是不是特失望?”莎莎正在梳妆台前敷面膜,她看着镜子里的我跟我说。

  “没有。我,不是在吃饭吗?怎么睡着了?”

  “快看看几点了,大姐。你真是神人。”

  我到处找也找不到我的手机,一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钟:八点整。

  我再看看外面的阳光,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圈,问莎莎:“我昨天喝多了直接睡到现在是吗?”

  “你觉得呢?”

  “不对啊,我是困了来着,可我不是在这个房间啊,我是去找江宇之了啊,老孙在哪睡的?江宇之回去了吗?”

  “你知道你昨晚上干吗了吗?”莎莎一把揭下自己的面膜,敷在自己的脚上。

  “我干吗了?”

  “我为你操碎了心。昨晚上你说去找江宇之,结果半天没回来。我一推门就看见你俩在那搂搂抱抱的,那宇宙直男还给我动手动脚的,幸亏我来得及时。”

  我的眼睛瞪得应该有铜铃那么大吧,我的下巴也要掉了,“这,‘幸亏你来得及时?’在我印象里你不是应该,额,就,支持吗?”

  “那不是要分场合吗?你一恋爱经验欠缺的女孩子不会保护自己,可不能被人欺负了。再说了,我看你那架势是要跟他睡在一张床上。”

  “喝多了嘛,再说也不是没睡过……”我小声嘀咕。

  “什么玩意?你再跟我说一遍?”

  “喝多了。”

  “不是,后面那句。”

  “也不是,没睡过?”我试探性地说。

  “你俩睡了?什么时候?”

  “没有没有。”

  “那到底是睡没睡?”

  “额。这怎么说呢。”

  “什么时候睡的,怎么睡的,为什么睡了,就这几个问题。”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好粗俗。”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说粗俗不粗俗的,有意义吗?”

  “好好好。就是我前几天回家了,他来找我。然后我们俩在我姥姥家的老房子里,睡一张床了,仅此而已。”

  “什么叫仅此而已?”

  “就是只是睡觉!Sleep!这下懂了吧?”

  “孤男寡女的,不发生点什么,他有毛病吗?”

  我真是要一口血吐出来。“他那天是有毛病了。”

  “真有毛病啊?乖,听我的,咱们分手,对你再好也不行。”

  “邓莎莎!”

  “干吗?”

  “他那天病了,发烧了,我照顾他了,另一个房间还在漏雨,所以就只是单纯地睡觉,Sleep!”

  “哦,原来是这样。”

  “邓妈妈,你跟我妈说的差不多。”

  “我不是老古板啊,也不是要你守身如玉什么的,我是担心你太单纯了,刚刚跟他在一起就全身心地相信他,万一被骗了我怕你后悔,所以要提醒你,不管干什么,都要在清醒的状态下,昨天你烂醉如泥,我绝对不能放着不管。但现在看来,你们俩的相处已经不是刚开始恋爱的状态,倒像是经历过很多。”

  “嗯,我们两个都快认识一年了。虽然一直在拉扯,但我们已经知道了对方想要隐藏的秘密,也彼此吐露过心声,更是连家长都见过了。他的朋友,他的小徒弟我也见过,我的朋友他这几天也算是见了,我们几乎没有保留了。”

  “你这相亲也是神奇,人家相亲,只要当事人不反对,基本人生大事在几天内就定了,你们俩倒好,还来个分分合合,还挺刺激。”

  “那他在你这里算过关了吗?”

  “目前算是。来日方长,以后多带他一起来。”

  “嗯。”

  后来的很多次,我想带着江宇之去找莎莎两口子玩,江宇之都如临大敌,连连拒绝。后来我一个劲地追问,他才说是因为那天晚上莎莎把他吓坏了。

  “你喝多了你没看到,莎莎姐当时推门进来的时候,脸那个绿啊。她要是个男的我都以为我抢了她的女人。”

  “太夸张了。”

  “一点儿也不夸张!我当时就只是抱着你,还没亲好吗?她一把就把你给薅过去,注意,是‘薅’!我当时都觉得自己是个禽兽了,好像对你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我做了什么?我就是想亲一下你,太可怕了。”

  “她误会了。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下次不会了。”

  “我知道,我以后要对你特别好才行。”

  “怎么说?”

  “我怕你莎莎姐,她可太吓人了。”

第68章 番外(一)  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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