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番外四    第一次

  柏泠给几条微博点赞和简短回复后在超话内刮起了一小波热潮, 粉丝都跑过去围观现场。

  外边倒没有什么动静,营销号还执着于他们的比赛获奖新闻。

  一直等到第二天下午,挂在顶端的CTF夺冠热搜才被新的词条顶替掉, 还一顶就是两条——

  #苏晓获奖发言#

  #豪门养孩子的方式#

  第一个词条里是苏晓领取金奖后的发言视频, 从外网媒体的现场直播里截取。

  视频里的苏晓身穿领奖前曲目表演时的燕尾服, 领结端正, 恰到好处的收腰设计和整齐的双排纽扣, 修饰得身材高大又不失轻盈, 衬得一边颁奖的特邀来宾都逊色不及。

  单手托着奖杯,他拿下对他来说有些矮的话筒举到嘴边。

  和其他领奖者不同, 他开口是大家熟悉的汉语。

  “很荣幸能站在这里, 以一个陌生年轻的面孔领取这么一份至高的荣誉,得到大家的认可…”

  苏晓第一句话还没说完,弹幕就开始唰唰从右往左飘。

  【这么正经??】

  【惊了,这是那个晓乐声声吗??是我们的粉头二少吗?】

  【居然有点帅?!】

  【完了,我想从苏赫那爬墙了】

  【楼上快爬吧, 大少有对象了,有钱有颜大小姐/流泪】

  发言没有限制的时间,但一般默认都在三分钟以内, 苏晓一本正经地讲到两分半时, 停顿了一下。

  镜头还聚焦在他脸上。

  苏晓原本一直严肃的表情突然放松, 咧嘴露出一个八颗牙齿的笑容,带上一点真诚的傻气。

  “我一直没有说到这首曲子。”

  “它的名字叫清水, 在中文里可以用一个字来代指——‘泠’,也是我妹妹的名字。这首钢琴奏鸣曲的灵感来源是她,也是她送给我的礼物。感谢我的家人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

  镜头顺着苏晓的手势和目光转移到了观众席上,录入苏家众人的面容, 还有中央的柏泠和旁边的淩白。

  几人都笑着看向台上的苏晓,苏父苏母面带骄傲,就连苏赫也难得收起了嫌弃,只留鼓励。

  弹幕停了几秒,然后齐齐转变风向。

  【哈哈哈哈果然还是那个妹控二哥!拿了金奖也不忘在全世界面前吹一波柏泠!】

  【国内吹妹妹还不过瘾,要去国外也吹一波吗哈哈哈!!】

  【冷知识!国外柏泠也有反黑站和应援会,站长会长都是苏晓哈哈哈哈】

  【外网无修镜头下苏家人颜值也好能打啊!柏泠姐姐的颜我能舔一万年!!】

  【双白又同框了!小白啾们集合啦!】

  三分钟不到一点,苏晓讲完下台,镜头给到他走进苏家人中间坐下,视频也到此为止。

  这条视频微博先出现,也先上的热搜。

  等火了之后才有网友就最近几天的新闻做了个总结感叹,带出第二条热门话题——

  【教作业使我头秃:求苏家开课,教教大家怎么养孩子。

  我要求不高,不敢奢求有柏泠那样完美的,不想苏晓这种能拿国际大奖的,也不指望苏赫这种商业全才和苏皎皎那么乖巧可爱的。

  就想家里的臭小子能在椅子上安安静静呆超过五分钟/大哭/大哭】

  这条微博没带话题,但有苏家几个人的全名,很快就被搜到然后热转过千。

  营销号嗅到流量信号,加上一条#豪门养孩子的方式#,迅速送上热搜。

  苏晓那条对于大众来说还比较偏僻,会看不懂,这条就比较大众了,还容易引起吃瓜和共鸣。两条热搜的热度逐渐接近,没一会儿,第二条就后来居上地稳在了榜单顶端。

  晚上,苏家人在著名的F12餐厅吃着给苏晓开的庆功宴时,苏皎皎最先刷到。

  “哈哈!爸妈你们被cue了!”

  苏母放下叉子上切块的小龙虾,疑惑地问:“Q是什么?阿Q吗?”

  “就是被提到的意思啦,”苏皎皎一边划着屏幕,一边往嘴里送菜,吃两口说一会,“网友问你们是怎么教孩子的。”

  埋头扒拉炒饭的苏晓一个激灵:“是不是夸我了!你快给我念念,他们怎么夸我的?”

  苏皎皎理都不理他,只给苏母看手机上的内容。

  苏父终于脱离苏母的监控视线,如释重负地把减脂沙拉盘推开,揉了揉肚皮,想发表言论:“也没怎么教,就是要注重这么几点,一个…”

  “闭嘴吃菜!”苏母瞪了他一眼,“还好意思说。”

  他们哪教什么了,几个孩子基本都是半放养式长大,没长歪就是好事了。

  也不对,也是曾经长歪过。

  和他们也没什么关系,最后还是被柏泠给掰回来的。

  用叉子打掉苏父偷偷摸摸想往牛排伸的手,苏母把盘子往柏泠那推了推:“你太瘦了,多吃点。”

  “我不吃了,”柏泠推拒,实话实说,“有点腻。”

  “喝点红酒。”

  苏母招呼旁边的侍应生,给柏泠的酒杯里倒上一点:“之前喝过酒没?”

  柏泠乖乖摇头:“没有。”

  “正好家里人都在,尝尝,”苏母注意到苏赫不赞同的目光,多说一句,“知道个差不多的酒量,以后出去也知道分寸。”

  被这么一说,苏赫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收回想要阻拦的意思。

  从来没有喝过酒,连酒精饮料都没碰过,柏泠还真有点好奇。

  两只手捧着酒杯,她小心地抿了一口。

  少量的液体掠过舌尖,首先弥漫开的是难忍的酸涩,柏泠不禁蹙眉,脸蛋也皱起来。

  坐在旁边的淩白看见她的表情,轻笑出声:“是不是不习惯?这是干红。”

  点点头,她把酒杯放到一边,端起另一个杯子。

  两口水喝下去,一开始的酸涩感被压下去,留在口腔和唇齿间的馥郁果香终于升起来。

  砸吧了两下,柏泠感觉红酒的味道还可以接受。

  如果没有一开始的酸涩感就更好了。

  就这么一会抿一小口,一会再抿一小口,等庆功宴结束,她已经不知不觉喝了大半杯下肚。

  “哇,柏泠你酒量还蛮好的嘛!”传说中的一杯倒人士苏晓发出感慨。

  柏泠想了一下高脚酒杯的大小:“还好吧,红酒度数不高。”

  她看苏赫喝了两杯都还面不改色,大半杯应该不算多。

  她感觉自己也蛮清醒的,走直线都完全没有问题。

  司机直接把众人从餐厅拉到住宿的酒店。

  路上,苏晓忍不住嘚瑟,把那段视频在车载小型影院的屏幕上给大家放起来。

  本意是想欣赏大家对他的夸赞,结果没看一会话题就歪了。

  “真挺配的。”苏母看着弹幕里的双白CP粉发言,趁着淩白不在这辆车上,问柏泠,“有没有考虑好什么时候定下来?”

  这个问题也不是第一次提,柏泠一开始还会认真回答。

  后来发现这只是所有长辈的日常催婚,果断转移话题甩锅:“大哥先定吧。”

  到酒店走廊,苏母一边拉着苏赫要谈话,一边和他们打招呼,说第二天没什么事情,睡到自然醒再安排一起去哪玩。

  柏泠应下,回房间后定了一个上午十点的闹钟。

  然后去淋浴间洗漱。

  不大的浴室里,升腾的热气把她的脸色熏红。

  一边拿吹风机吹干头发,柏泠一边想着这几天的安排。

  本来她和淩白是打算在瑞士和周边国家玩几天的,连线路都定的差不多,现在这样肯定又和去年五一那次一样泡汤了。

  今天也一直和大家呆在一起,都没怎么单独说过话。

  趿着拖鞋,她走到床沿边坐下想了一会,然后突然站起身,走到门前打开猫眼上的遮光板,对着走廊偷偷观察了几秒。

  嗯…

  没什么动静。

  应该不会被发现。

  观察完环境,柏泠果断地拔下房卡,开门,关门,起步跑,摁电梯按钮,进去,关门,一气呵成。

  总共耗时不到半分钟。

  一点超过十分贝的声音都没有发出。

  小跑到19号房间门口,柏泠踮踮脚尖,有点忐忑地摁下门铃。

  隔音太好,她完全听不见房间里的动静。

  楼道里的穿堂风带着末春的寒意,在她单薄睡衣外裸露的皮肤上打转。

  她有点后悔刚刚没提前发消息了。

  万一他在洗澡呢,那不是得等好一会。

  吧嗒——

  门锁发出一声轻响。

  淩白的身影在半开的门后出现。

  他身上套着白色的浴袍,头发湿哒哒地,还往下滴着水,在门外涌入的冷空气里有白雾升腾。

  看见柏泠,淩白皱了皱眉,伸手把她拉进来,合上门。

  没和她说话,他先去两米外墙上的中央空调控制器上把温度往上调了不少。

  柏泠在里边的靠椅上盘腿坐下,搓了搓发凉的脚踝:“你刚刚在洗澡吗?”

  “嗯,刚刚进去冲了会,还没洗完。”

  淩白从柜子里拿了条法兰绒的毯子,从后背把她整个人裹好,再覆在小腿上。

  “外边那么冷,怎么就穿这么点就跑出来。”

  “忘记了,”柏泠裹在暖洋洋的毯子里,舒服地叹了口气,“你怎么知道我在门外?”

  “听见的。”

  嗯?

  她明明都没有发出声音。

  淩白在她面前蹲下,把热乎的双手伸进毯子里,握住她的脚踝暖着。

  “系统的副作用提示,听见的。”

  柏泠恍然地睁大眼。

  这个作用时不时灵一下,两人有时候听见了就当没听见,她都快忘记还有这么个东西了。

  温度从淩白的掌心传递到她的脚踝上,加上法兰绒的包裹,不一会就暖起来。

  柏泠看他的头发在空调暖风下都快半干,催促:“你快去继续洗吧,等你洗完再聊。”

  没有放开,淩白先看了看她脸色。

  确认已经恢复过来,他才站起身:“你等我会,这边柜子和小冰箱里有饮料和零食,随便吃。”

  “好。”

  不放心地把空调温度器和湿度器又重新调了一下,淩白才重新回浴室拧开冲洗的水阀。

  刚刚听见柏泠的声音他连打在身上的沐浴露都没来得及冲,就急急忙忙裹上浴袍冲出去了,现在还得重新洗一遍。

  想着她还在外边等,淩白加快动作,冲洗加上擦拭和吹干头发一共也就花了半小时不到。

  换好衣服走出浴室,他刚抬眼看见房间里的情形,就不由怔住。

  柏泠攥着一个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无标签玻璃瓶,对着嘴在咕咚咕咚往下灌。

  身上的毯子被挣开,斜斜挂在手肘边,连胸前的口子也解开一颗。

  眼见那瓶上次被瑞士的酒庄负责人送过来的样品就快被她喝个精光,淩白忍不住几步走过去,一手托住瓶底,从她手里抽掉:“才半个小时就这样了?”

  柏泠眨眨眼,像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拿走她的饮料,声音不自觉带上娇意:“我渴。”

  “知道这是什么吗?”淩白朝她晃晃手上的酒瓶。

  柏泠把唇边还挂着的一点琥珀色酒渍舔去:“苹果醋。”

  “这是白冰酒,甜葡萄酒的一种。”淩白把酒瓶盖上放回小冰箱,“是酒,不是饮料,越喝越渴。”

  他去饮水机边接了半杯温水,递给她。

  拿过杯子,柏泠没喝,就这么捧着,因为酒意变得水润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半晌,她突然冒出一句:“你真好看。”

  淩白点头:“你更好看。”

  柏泠好像突然闹起脾气,语调升高:“你最好看!”

  “…你说得对。”

  终于听见满意的回答,她重新靠回椅背上,一手撑着头,脸颊泛上红霞。

  胸前解开的一颗扣子,露出里面精致小巧的锁骨,和锁骨下方一小块白腻的皮肤,在淡黄灯晕下闪着光。

  淩白配合地半蹲在她面前,像是一位忠诚的骑士,在等待王座上公主的指令。

  房间里安静得只有一点细小的风声。

  心跳都被放大到了极致,像是助兴的擂鼓。

  “淩白。”柏泠突然喊他,语气干脆又无辜,像是在说吃饭喝水这样平常的事情,“我能不能摸摸你?”

  “什么?”

  淩白不可置信地看着半靠在椅上的少女,质疑脱口而出,完全都没经过思考。

  “不行吗…”柏泠的语气像是很遗憾似的低落下来,然后又带上一点小羞涩,“那,反过来也行。”

  顿了下,她上半身离开椅背,盘着的小腿也放开。

  俯身弯腰,迅速在淩白的唇上亲了一下。

  淡淡的酒香转瞬即逝。

  在大脑先反应过来前,淩白的手已经先于思绪抬起,扣住柏泠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的力道轻柔又缓慢,牙膏的薄荷味和冰酒的果香交融。

  柏泠还睁着眼,茶色的眼眸在光下失了焦距,放大的瞳孔里映出水漾的波纹。双手紧紧攥住凌白的衣摆,倾上全身重量。

  淩白抬起一只手,轻轻覆住她的眼。

  一个细腻又绵长的吻。

  感受到她的声音带上细小的呜咽,像是忘记呼吸,淩白才放开她,独自平复着冲动。

  柏泠的眼尾已经带上红意,眸光也水润到像随时有泪会低落。

  轻轻喘了一会,她目光转了转,看向淩白的腰带下方。

  一手扯了扯淩白的衣摆,她直直地指向他刚刚才努力平复下去的地方:“我在箱子里带了东西,你要不要用!”

  什么?

  淩白拉住已经站起身找拖鞋,想要冲去楼上行李箱里翻东西的柏泠。

  一手环住腰,他转身换了个方位,在她刚刚坐的椅子坐好,把她抱在腿上。

  柏泠两只手还摁在他的胸膛上,想挣脱。

  淩白低声失笑:“小酒鬼。”

  本来不想做什么的,三番挑衅…

  伸手,他在少女饱满泛着水色的唇珠上轻轻摁了摁:“想好了?”

  柏泠手上的动作停住,眨了眨眼,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点点头:“嗯!”

  尾音刚落,有细碎的吻落下,在她胸前敞开的那片白腻的皮肤上,痒痒地,带着一点刺疼感,吮出几道红印。向上,是精致的锁骨和如天鹅般完美弧度的线条。

  滚烫的气息扑撒在她的颈窝里,带上不知名的旖旎情.欲,蔓延到小巧的耳垂。

  “柏泠…”淩白咬着她的耳垂,囫囵着唤她。

  有难耐的酥麻感顺着耳膜蔓延开来,逼得柏泠向他贴近,渴求着缓解的方法。

  唇舌再次相贴。

  和几分钟前的温柔绵长截然相反,像是带着十足侵略欲的进攻,舌尖粗野地扫过她的齿关,卷住吮吸。

  柏泠感觉自己像是快失去自我控制,节奏完全被他掌控。

  身体每一处神经都在叫嚣着放肆。

  她情不自禁在缝隙中泄出发颤的声音:“唔…别咬…”

  酒精的热度后知后觉来临,她浑身皮肤泛起一点浅粉色,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良久,淩白松开她。

  前额相贴,极近的距离里,他喘着气,努力压抑汹涌的情潮:“小酒鬼,醒了吗?”

  “……”

  浅粉色从脖颈处开始加重,在脸上变成羞恼的红晕。

  柏泠舔了舔有些刺疼的下唇,眼里湿漉漉的:“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淩白收紧握在她腰上的手掌:“一开始。”

  被发现装醉,她一时间竟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想到之前那些话都被他知道是在清醒的情况下说的,她只想逃回楼上,用被子和枕头把自己埋起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淩白眼底眸光不明,低声问她,“想好了?”

  话是这么说,手上的力道却一点没松,牢牢把她禁锢在掌心。

  她稍稍动一下,就会被圈得离他更近一分。

  哽了一下,柏泠还是憋出细弱的声音:“…想好了。”

  掌心的温度灼热。

  下一秒,她被横抱起来,陷入房间中央的大床里。

  已经害羞得不敢睁开眼,但柏泠还是攥紧淩白的衣摆,努力提醒:“东西。”

  “嗯,知道。”淩白的声音带着笑意,“我带了。”

  有轻微的塑料摩擦声响。

  柏泠松开手,不再攥着他,双手都齐齐捂在自己的脸上,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热意。

  啪嗒一声轻响。

  指缝中漏进的光线消失。

  一片黑暗中,有细密的吻重新落在她的后颈。

  掌心的温度顺着后腰往上,解开一颗颗束缚多余的纽扣。

  闭着眼,五感中的视觉消失,让其他感官都几何倍数地增长。

  像是在耳边回响放大的。

  暧昧的吞咽声,和渐重的呼吸声。

  ……

  等到一切结束时,柏泠已经累到完全不想动弹了,抱着他歇息。

  躺了会,她迷迷糊糊就要睡着时,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后背有温热的湿意传来。

  “你睡。”淩白的声音轻轻的,怕吵醒她。

  拿着干净的湿毛巾在温水里过一遍再拧干,他帮柏泠收拾完,小心盖上被褥。

  自己也去简单收拾了一下,他在旁边躺下。

  柏泠已经睡熟,胸口规律地起伏,鬓角的头发微湿。

  夜灯昏暗的光下,她的睡颜有种精雕细琢过,经漫长岁月依旧珍贵的油画感。

  静静看了会,淩白倾身贴近——

  轻柔的吻与她眼角泪痕相叠,带着纯挚的情感。

  像是骑士献上自己一生的忠诚一般,献上他此生唯一的爱意。

  ……

  第二天早上,柏泠一觉睡到了九点多。

  前一天晚上苏母说过大家想睡到几点睡到几点,她也不担心会有人去房间敲门发现她不在。

  冲了个澡,快十点时,她才拿着房卡慢悠悠晃到房间。

  至于为什么慢悠悠…

  倒也不是因为疼 ,疼也就昨晚疼了那么一会,后来就好了。但淩白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去买了个药,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涂上了。

  结果因为那个药,她反而只能慢悠悠走路不能跑起来。

  她极度怀疑那个药的药效不在治外伤,而在克制剧烈运动从而间接利用人体的自主恢复。

  一边腹诽,柏泠还一边点开系统光屏查了一下那个药的有效成分表。

  一直半低着头,等走进房间关上门了,她也没注意到斜对面不远处那扇半开着的门。

  苏赫站在门槛处,手上端着的早餐盒都被攥得变形。

  后边冒头的苏晓还对危险一无所查,兴致勃勃地和最近因为获奖对他和蔼不少的大哥讨论:“柏泠怎么穿着睡衣回来啊,身上还批着个毯子?那个毯子是咱家的吗,还挺好看的!”

  最近时刻监控淩白和妹妹互动,眼睁睁看见淩白在飞机上掏出过这个毯子的苏赫心上被狠狠扎上一刀。

  这刀太狠了。

  “大哥,不是给妹妹送早餐吗?”苏晓疑惑地挠挠头,“你怎么站这不动了。”

  “过会再送。”

  “为啥啊?”

  “闭嘴!”

  获奖光环有效期仅两天的苏晓再次被吼,流泪收起好奇心。

  怕妹妹不好意思,特意岔开时间的贴心大哥苏赫惆怅地抽出一支烟,给女朋友打去电话求安慰。

  没想到,辛辛苦苦防狼叼走自家纯真的小羊。

  结果小羊自个儿溜出圈往狼窝钻啊!

第86章 番外四    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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