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闻如许请了病假,连着在家休息了一周。

  他病着,韩在野也忙,他们之间算有了难得的和平。

  但也没有持续几天,韩在野翻他的手机,看到他联系裴赢州的消息。

  闻如许对男人有自己的手段,知道晾人一个月。重新联系上,也对裴赢州的愧疚和道歉照单全收,有苦说不出的隐忍尽在只言片语。

  对面的男人对他念念不忘,心甘情愿上钩,

  “小桃我们见一面。”

  韩在野把闻如许的脸都捏出了红色的指印,对着闻如许死心不改的脸,从齿缝里挤出一声冷笑。

  “本来给你准备了惊喜的。”

  闻如许后背窜起冷意,手指也觉得冷似的,一抖。

  他厌恶自己在他面前不由自主的软弱,也知道韩在野会让他更怕。

  被韩在野一言不发推进房间,他伸手抓门,“你干什么?”

  韩在野抽了领带把他的手缠在床头,看着他愤怒像是有层水光的眼睛,解开皮带,把半勃尺寸就很可观的唧巴等送到他嘴边。

  闻如许偏过头,韩在野掐过他的下巴:“不想等会吃苦,就张嘴。”

  闻如许咬紧了牙。韩在野懒得和他废话,淋了润滑剂,抬起闻如许的腿,裤子还挂在大腿上,就看着闻如许忍痛颤抖的双眼,寸寸挺进,直到把他的双腿压到不能承受。

  当湿软的甬道难舍难分地缠送男人鸡巴,闻如许人也软了,半个身子汗津津陷在床上,韩在野稍稍一动,他喉咙里似喘非喘。

  韩在野这个时候抽身,拿来了准备的长裙。

  闻如许被干散的眼瞳一紧,往后面爬开,“走开!”

  韩在野捏着他的小腿拖回来,手按进没合拢的洞,恶狠狠地:“把你当女的你还不乐意,女的能有你欠日?你看看你的嗲样,不就是缺男人吗?嗯?”

  “眼巴巴去给人送炮,难道不是当谁的情人不是当?不是谁都可以吗?看看你有多骚,就等着被男人弄呢!”

  闻如许脸上发白,慌乱得呛住了喉咙,又咳又喘。因为诨话和粗野的动作,靠手指就如发情的春藤,没一会绷直腰射出来。瘫软在床上像条暴晒在缺氧堤岸的白鱼。

  韩在野把准备的白裙套在闻如许身上,后背的拉链也没耐心去拉,裙摆柔软洁白的蕾丝堆在黑色西装裤上,闻如许被抱在腿上露出纤细漂亮的背,没解开的双手绕着脖子。

  “你是不是就是长了个女人的逼?这么会咬,这么会含,这里就是天生等人操的?”

  “还敢不敢去找别的男人?”

  闻如许不住摇头,太频繁的快感里眼前都出现了虚焦,韩在野的声音像是一种命令,让他溺毙在欲望漩涡里,忽略了世界,也感觉不到身体的极限。

  在颠倒黑夜的房间里,彼此身上汗湿,闻如许呼吸着混合的软得咽不下口水。

  他额头靠在韩在野锁骨,后背两片肩胛有翅膀的痕迹,跟着轻啜颤抖,韩在野的双手抚摸他的背,数着他一节一节颤抖的脊骨。

  这个时候韩在野一般气也消了。

  也不带人去洗澡,抱着仍在发抖的闻如许。

  闻如许转过身,发哑的喉咙累极,让他满意了就滚。

  韩在野去扳他的身体,闻如许愤怒地睁开眼,眼睛湿漉漉地发红。

  和他对视半响,韩在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取出他们在美国的结婚证。

  ——当时闻如许还眼巴巴等着裴赢州,韩在野在窗口花了二百美元买了最后一步的仪式,让人将证书直接送回国内。

  结婚证看上去很简陋,和闻如许上次拿到手里的结婚纪念卡差不多,就是一张薄薄的卡纸。

  本来早就送到了远洋山水,韩在野忘记了这茬,物业管家打来电话,前两天他才下班便取来放桌上。闻如许以为是他工作上文件,还给他收进了抽屉里。

  现在闻如许看一眼自己又莫名其妙缔交的婚约,又看向韩在野。

  “不是说没用吗?”

  “对我是没用,对你就不一样。”

  韩在野这个疯子,为了不让他和裴赢州结婚,做到这种牺牲,闻如许也无言了。

  闻如许咬咬下唇,“那你呢,对你就没有一点影响吗?你的未婚妻,你的事业。”

  韩在野觉得他天真,“别和我说你当真以为裴赢州睡了你,和你领了证,回国就不娶别人了,其他的也不要了?”

  闻如许再一次哑口无言。

  就是随便在一起,然后随便结婚,对韩在野来说像写在纸上的游戏,本身是好玩的,当真就好笑了。

  “这个东西一点用都没有,何必多此一举。”

  韩在野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说:“你不是想要么。”

  “……谁想要了!”

  “想要姓裴的以后也没机会了,离婚要在内华达住上一周,我没那个时间。”

  闻如许胸口堵得发慌,又没精力和韩在野这个时候吵,闭上眼睛前骂他有病。

  闻如许气归气,但也是真的累,睡着的时候,脸是红的,体温也正常。就是梦里也不快乐的样子,清秀的眉心微微蹙着。

  韩在野浑身舒坦了,气也消了一大半。把这左右都遭嫌弃的结婚证扔回去,坐在床边看了看闻如许,没思绪出个什么,把人圈进怀里。

  韩在野想,和他计较什么,等他闹没劲儿了,凑合也过了。

  剩下几天,韩在野看闻如许也好了,不再忌惮。

  在骚扰中,花了三天,闻如许断断续续拼好了新乐高——一个工程浩大的GTA5豪宅。他把中间最高最大别墅做了一点改动,改成了红墙尖顶,有些欧式风情。

  韩在野瞧着有些眼熟,再留心点,就能轻易看出闻如许别有用心的小心思,这模型和澜公馆那边房子很像。

  闻如许发现有人在看自己,停下往房子里塞小人的动作,看韩在野的目光冷淡又带着警惕。

  韩在野意味不明笑笑,不想和他计较。

  见韩在野继续看着播放晚间新闻的电视。

  闻如许也坐在地上继续摆弄自己的模型。

  窗外外的城市仍有湿润如软纱的雨雾。

  因为韩在野的独裁,他这几天都没有怎么出过门。

  窗外好似飘了几天的雨快停了。

  第二天闻如许看了看窗外,决定穿上雨衣出门买防尘罩,突然接到了裴赢州的电话。

  同一天,冯连朝在办公室接到闻如许的电话,乐呵着接起来:“小许,你回国了?”

  寒暄两句,闻如许在电话里开口请他帮个忙。

  “韩在野?”冯连朝声音悠扬一转, “在办公室写报告。”

  闻如许礼貌性一问:“挺忙的吧。”

  “他不忙,自己惹的事。这段时间全国都忙着开会呢,谁都绷着根弦,他到好,申请没打,报告没写,就跑到了国外。该。现在天天待在办公室,估计手都要累断了。”末了,冯连朝又说,“他爸还让他抄党章。”

  乐完,他问闻如许找韩在野什么事。

  闻如许没说理由,让冯连朝帮自己问问韩在野怎么想的。

  一向躲人的闻如许竟然想请韩在野吃顿饭,冯连朝正找不到机会聊开之前的事,便答应下来。

  两个人能心平气和的做个朋友,对闻如许来说总归是个好事。

  挂了电话,冯连朝就发消息给韩在野,约他今晚聚聚。

  韩在野下班回来电话,“行啊,等我先回趟家。”

  冯连朝想起他远洋山水的那套豪宅,问了个价。

  韩在野说:“想结婚了?”

  “也没见你买了房子就有老婆了。”

  韩在野笑笑,没继续聊两句,要开车便挂了电话,打着方向盘往闻如许家驶去。

  闻如许听公司说病假是带薪的,这一周都安分地待在家里,既没生气给他穿裙子,也没因为韩在野左右自己的生活闹,连门也不怎么出。

  他的模型刚弄完,放在卧室,缺一个防尘罩,在超市没找到合适的。本来今天还说开车带他去家居城逛逛。

  闻如许要一直这么老实,韩在野也能不在意很多事,爱屋及乌地接受他那个别有用心的模型。

  在路上,韩在野想打电话问他这个时候在干什么,又作罢。

  闻如许在干什么很好猜。

  他闲着没事就要擦东西,像个满电的扫地机,门窗桌椅都擦得干干净净,韩在野过去五次有四次见到他在擦地板。

  昨天他那些玩具都拼完了,今天估计也是拿条抹布在擦哪里看不见的灰尘。

  今天韩在野一开门,扫一眼,不知道被什么触动了神经,没换鞋走过空荡荡的客厅,推开卧室的门,见到孤零零摆在飘窗上的模型。

  闻如许不见踪影。

  韩在野拿出手机,最后什么都没做,放进兜里下楼。

  冯连朝先在约好的地方点了菜,就等人过去。

  吃过两口,冯连朝刚提起闻如许,韩在野就像能看透人心的妖怪,意味不明冷笑,“今天是他让你来约我?”

  闻如许是不喜欢出门的人。

  下雨他觉得烦,不下雨的干燥天气里,春天的柳絮更让他难受,口罩挂在脸上取不下来。

  今天闻如许出门了,又不想韩在野知道,或者怕韩在野的阻止。特意找了冯连朝拦住他这个绊脚石。

  冯连朝嘴巴刚张,韩在野就丢了筷子,抬手,手心朝外,不让他继续开口。

  冯连朝一看这阴沉的脸,心想这两人的恩怨不至于啊,怎么还在自己身上都使上了官威。

  韩在野拨出一个电话,手里也拿出打火机和香烟,语气非常强势,“在哪?”

  “不关你的事。”

  “找姓裴的是吧?”韩在野点燃了烟,“闻如许你有种。”

  挂了电话,韩在野夺下嘴里的烟,离开前看了眼一脸憋闷的冯连朝,“这顿就先欠着了。”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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