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舒云慈喝醉

  舒云慈突然抓着她的衣领子将她拉到自己面前,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我知道的。”她亲了一口江封悯的脸颊, “我一直都知道的。”她吃吃地笑着,“不过你想好了,我的人不是谁都要得起的。”

  江封悯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 感觉自己醉得比舒云慈还厉害。她拉住舒云慈的手,低头亲吻着舒云慈的脸颊。

  小小的房间里,只有两人的喘息声和衣物的淅淅索索声。丝瓶走到门边听到里面的声音, 自己先羞红了脸。心说这两位主子要不要这样猴急啊?自己就是去取衣服的工夫怎么就这样了?她哪里敢在这时候打扰,只好将衣服都放在门口, 然后赶紧跑到寝殿外亲自把守, 心说这要是让人撞见了,绝对会被灭口的。

  舒云慈有点热, 她的头脑还算清醒, 只是懒懒的不想动。她看到江封悯解开自己的衣服, 以为这样至少能够凉快一点, 结果这家伙在自己身上一通乱亲,害得自己更热。她有些烦躁地将江封悯的头推到一边去,“热!”

  江封悯觉得这样的舒云慈太可爱了!不仅可爱, 还迷人,现在她不是在流口水,简直要流鼻血了。舒云慈靠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肌肤和她的黑衣一对比,这视觉冲击,神仙也把持不住。

  “噗通!”

  “哗啦!”

  这是靖武郡主因为过分的轻薄动作被泽隐公主本能地踹进了池子里。江封悯从水里钻出来, 抹了把脸上的水,委屈得都快哭了。这什么人哪?各种勾引自己,完事等自己有所动作的时候还把自己踹水里,还讲不讲理啦?

  舒云慈也是习惯性踹人,并不是有意的。不过看到池子里江封悯的委屈表情,她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不仅倾倒万千繁华,也醉了岁月匆匆。

  江封悯上来将人拉下池子,算是小小的报复。两人孩子气地在水里互相打闹,扑腾得池子边上都是水。

  坐在池子里的台子上,江封悯好笑地看着和自己身上湿透黑衣做斗争的舒云慈,觉得今晚的小公主不要太可爱。

  舒云慈脱了好久才在江封悯的帮助下将黑衣服脱了下来,江封悯也是无奈,再不脱下来小公主要直接放大招了。

  舒云慈坐在江封悯的腿上,看着和自己同样美好的身体,忍不住上手去摸。

  “哎哎,你轻点!”

  舒云慈的眼睛上蒙了一层雾,远比平日里明亮的样子更魅惑人。她的手好奇地这里戳戳,那里捏捏,逗得江封悯开怀大笑。

  那么老成的人可爱起来简直萌翻了有没有?

  大概是泡够了,舒云慈不理会江封悯,就要自己爬出池子去。江封悯一伸手,又将人捞了回来。

  “你干嘛?热死了!”舒云慈不满地嘀咕。

  “过来再洗洗。”江封悯拿过一旁盛着花露的瓶子,将里面的玫瑰花露都倒在舒云慈的身上。满屋子的花香沁人,舒云慈却不干了,嫌弃身上滑腻腻的花露,闹着让江封悯给她洗掉。

  “好好好,咱们马上洗干净啊。”江封悯也不知道喝醉的舒云慈这么闹腾,哄着将她的全身都冲洗干净,这才抱着人走出房间。

  回到寝殿内室,江封悯将她放到床上,拿过旁边的醒酒茶喝了口低头喂给了舒云慈。舒云慈这会儿已经开始犯困,耷拉着脑袋任凭江封悯摆布。

  江封悯此时化身成一只大灰狼,对着白嫩嫩的小羊准备下手。半睡半醒的舒云慈感觉有什么东西总是在自己的身上游移,严重影响她睡觉。她摸了摸,是一个脑袋,她也没多想,一掌扇到一边去了。

  “咳咳!咳!”正在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江封悯挨了突如其来的一掌,直接飞一边

  去了。好在舒云慈这一掌只有两成内力,要不然她非血溅五步不可。

  怎么这样啊?江封悯委屈到内伤。重新爬回来,看到床上的活色生香,她继续努力,然后……“噗通”一声又被踹下了床。

  江封悯再接再厉,在舒云慈下意识地进攻中努力争取自己的福利,但是这样的春宵……不出人命就不错了,实在很难有什么进展。

  清晨天刚刚亮,舒云慈就醒了过来。她扶着头觉得有点疼,纵然有醒酒茶的帮助,宿醉还是会有一些后遗症的。想到昨晚,她的记忆有些模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腰间那只手却是真实的,舒云慈转头,微弱的光线中两人四目相对,半晌无言。

  “你醒了?”江封悯不无防备地问。

  “你干嘛这么防备?”舒云慈不解。

  “我要确定你还会不会打我?”被家暴的某郡主不无委屈地说。

  舒云慈眯起了眼睛,不明白她的意思。于是话痨江封悯不厌其烦地讲了舒云慈昨晚的暴行。

  舒云慈听得有些回不过来,“你确定说的是我?”

  江封悯沉痛地点头。要不是舒云慈这么折腾,她也不至于到手的福利都没了。那种情况下,她要是还敢继续做什么,估计舒云慈就直接归元功招呼了。你能对一个喝醉酒的人说什么道理?

  “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舒云慈有些苦恼。“可见喝酒当真误事。”

  苦恼完了,舒云慈也注意到了两人目前的状态,她忍不住抿起了唇,挑眉瞪着江封悯,“你要不要说一下你昨晚都做了什么?”

  “那个……”江封悯用傻笑掩饰自己的心虚。“云慈,这不能怪我,是你昨天晚上说随便我的,那……那你都这么说了,我……我就……真的随便了。”

  舒云慈冷笑了两声,并不说话。

  这笑的,仿佛是来自阎王爷的问候。江封悯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她默默地在想,如果舒云慈放大招,她是赶紧躲开,还是直接装死。

  然而都没有,舒云慈是很克制的。她只是扯开了江封悯这边的被子,从上到下细细地欣赏了江封悯的身体后,又将被子重新盖上。

  什么情况?江封悯吓得不敢乱动。

  舒云慈起身穿衣,江封悯哪里能放过这样的福利,惴惴不安地起身帮她穿衣,顺便偷吃两口。

  “你真不怕我打死你?”舒云慈推开吻着自己肩头的脑袋。

  “只要你一句话,不用你打,我自己死。”江封悯抬头亲了一口舒云慈的唇,“只要你舍得。”

  舒云慈竟然只是轻轻推开她,“少臭美了。今天开始我要上朝了,耽误不得。”穿好里衣,她下床将窗子推开一条缝看看天色,还有些早。“你一会儿就出宫吧,有什么事情我会通知你。”

  “我晚上还能过来吗?”江封悯得寸进尺。

  舒云慈上来就要抬脚踹,被江封悯一把抱住腿用力一拽,把人揣进怀里,“你能不能别总踹我?”

  “怎么?你有意见?”舒云慈怒瞪。

  “我这不是怕你累着吗?”江封悯狗腿得不行。

  舒云慈也无奈,遇上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你说怎么办?“晚上别过来。你不需要练功了,我还需要呢。”这话说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江封悯若有所思。

  江封悯才不管她想什么,嘴又凑了过来。

  舒云慈一巴掌将人扇到一边去,“我看你最近就是不需要练功太闲了。这两天我让人给你送几本秘笈过去,你好好练,免得一天光想着这些事情。”

  “还要练功啊?

  ”练武功对于江封悯来说完全不是负担。她郁闷的是舒云慈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她不要进宫,她有一种被嫌弃的感觉。

  舒云慈问了一个问题,“我想要武功最高的人,你是吗?”

  这话……江封悯没办法给出肯定的回答。看到江封悯不说话,舒云慈摊手,给了她四个字——学无止境。

  不多时,外面有了动静,丝瓶进来服侍舒云慈梳妆了。看到江封悯还在床上,丝瓶阻止了后面进来的小宫女。

  看到江封悯在,丝瓶也不好问什么私密的问题。她猜想这两个人昨晚应该是没少折腾,她在外面听着可激烈了,声音大得很。她哪里知道,激烈是激烈,却都是江封悯一个人被家暴。

  憋了半天,丝瓶忍不住小声道:“公主,有没有……感觉身体不适?要不要奴婢去准备一些药?”

  舒云慈抬头,“什么不适?什么药?”

  丝瓶脸通红,心说公主还装什么糊涂呀?“就是妃子们侍寝之后用的药,可以消解身体酸痛的。”

  舒云慈到底是宫里长大的,欢爱之事嬷嬷都教过,这么一听她就明白了。她猛然回头,瞪着床上刚刚穿好衣服的江封悯,吓得江封悯一个踉跄,刚起身又重新坐回床上。

  虽然丝瓶刻意压低声音,但是以江封悯的内力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她委屈地说:“我……我什么都没干!”

  这话丝瓶都不信。“昨晚明明那么大动静的。”丝瓶嘀咕着。

  舒云慈继续怒瞪江封悯。“江——封——悯!”三个字是咬着后牙说出来的。

  江封悯又开始在想现在逃跑还来不来得及。“我真的……真的什么都没干!昨晚你……你不停地把我踹下床!我爬上来多少次你就踹我多少次,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嘛。”江封悯就差咬着小手绢嘤嘤嘤了,自己委屈啊!冤枉啊!不甘心啊!

  丝瓶瞪大了眼睛,两人都那样了,居然什么都没发生?嗯……这个……该说公主太强悍,还是郡主太怂蛋呢?

  在给了江封悯一个“立刻闭嘴”的眼神后,舒云慈的眼刀又飞向了丝瓶,“你昨晚一直在外面听动静了?”

  丝瓶一个哆嗦,陪着笑说:“公主,奴婢见昨晚……那种情况,生怕被别人撞见,就一直守在门口了。奴婢不是有意听到的!”

  “嗯?”舒云慈扬起下巴。“你再说一遍。”

  丝瓶跟在舒云慈身边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立刻改口道:“奴婢昨晚也喝多了,什么都没听见!”

  “站到那边去!”舒云慈一指床边。丝瓶立刻站了过去。江封悯见状,也乖乖站起来。

  这两个人跟受气包似的,站得笔直,低着头。

  “你们俩要是敢把昨晚的事情说出去……”舒云慈冷笑了一声。

  “不敢不敢!”两人一齐表态。

  舒云慈总算满意地点点头。伸出纤细的手指一指丝瓶,“你,过来给我更衣。”又一指江封悯,“你,马上消失。”

  丝瓶立刻过来帮舒云慈更衣,江封悯人影一闪,已经从窗子窜了出去。

  换好衣服,舒云慈对于昨晚的事还是耿耿于怀。“你传消息出去,让血蚕制一些能够立刻解酒的药丸送进宫来。还有,以后我若是喝醉了,不许江封悯靠近我!”

  丝瓶急忙点头,也不敢笑。她估计自家主子昨晚大概是吃亏了,这才把起床气都撒在靖武郡主身上。

  今天是舒云慈第一次上朝,也是隐国第一次立一位公主为储君,不仅群臣觉得新鲜,连远明帝看着立在朝堂之上的女儿都觉得有趣。

  下了朝,父女俩一并去了熙华殿。

  “泽隐,如今你是储君,就不要每天去锦明堂上课了。朕让那些夫子都去东宫教你,免得你来回跑耽误时间。”身为储君,好多治国理政的道理和学问要学,舒云慈只会比之前更忙。

  “多谢父皇体恤。”舒云慈陪着远明帝说了一会儿话,主要是回答一些朝堂上的问题,远明帝有意考她,她也愿意和父亲说这个,两人不知不觉就聊了一个时辰。

  有太监进来送上点心,远明帝才注意到时间。“这么久了,你快点回去吧。以后不用每天陪朕回来,有事朕会叫你。”

  舒云慈回到东宫,已经有上课的夫子候着,舒云慈换了衣服就开始学习了。

  自五月底泽隐公主及笄,被立为储君,就有一股暗流在蠢蠢欲动。远明帝注意到了,但是他有意装作不知,只看女儿会如何处理。

  身为储君,舒云慈就能名正言顺插手朝政,也能获得很多消息,下面暗流涌动,她也知道了。

  “皇后在暗中给怀仁王通消息,所以京城里一定有皇后的人,只是藏得比较深,我会尽快将人找出来。至于宫里……”盛辞想听下舒云慈的意思。

  “宫里的人我会查,如今后宫还算安定,暂时我不想动皇后,免得坏了这样的好局面。”舒云慈放下手中的奏章,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大皇兄如此不甘心,恐怕父皇不会轻易放过他了。”兄妹一场,她不想把事情做绝。怀仁王已经是大皇子最好的结局,他却偏偏不知足。

  盛辞见没什么事了,起身准备告辞。

  舒云慈让丝瓶拿出许多珍贵的药材给盛辞的丫鬟带回去,“要入冬了,你最好不要出门。有什么事派个可靠的人进宫也是可以的。”

  随着舒云慈的大权在握,盛辞的事情也越来越多,她虽然不说,舒云慈也看出来,她从上到下瘦了一圈,眼看着风吹就倒了。

  “好。”盛辞没有多说什么。她一贯顺势而行,绝不会逞强。

  远明二十二年冬,怀仁王意图举兵自立,因消息走漏,被皇上派兵镇压。怀仁王终生圈禁,妻儿家眷贬为庶民,发配苦寒之地。皇后得知此事当场昏厥,三天后自裁。

  远明帝夫妻情深,一病不起,自此皇太女泽隐公主兼国,处理一应朝政。

  熙华殿。

  远明帝看着舒云慈批好的奏章,不住地点头。“泽隐越来越能干了。”

  一旁正在泡茶的舒云慈嫌弃脸,“这还要感谢父皇装病躲懒,这才给儿臣锻炼的机会。”

  “哎!话不能这么说,皇后过世朕确实很悲痛。”远明帝辩解道。

  这话当然是真的。远明帝不是无情之人,与皇后少年夫妻,情深意切。只是多年的夫妻之情已经被权利争斗磨得越来越少。皇帝还愿意为她保留一点夫妻情分,皇后却为了儿子的皇位要起兵谋权,此举让远明帝彻底失望。他不是一个明君,这么多年在皇位上殚精竭虑,就怕一个不小心,让祖宗基业毁在自己手里。如今终于给隐国找到了一个合格的接班人,远明帝借着皇后这档子事就撂挑子了。每天吃喝玩乐多快活?谁愿意坐在朝堂上听那些大臣说那些糟心事?

  “父皇的病准备什么时候好?”

  远明帝摇头,听听这叫人话吗?什么叫“准备什么时候好”?他咳了一声,“泽隐啊,你看朕的年纪大了,头脑都有些糊涂了……”

  后面的话舒云慈已经清楚,“父皇准备一直病下去,到了适当的时候直接让位给儿臣,然后做您的闲散太上皇?”

  被说中了心事,远明帝有点心虚。“朕再帮你撑两年,等你熟悉了朝政朕再退位,如何?”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皇帝,

  帮她撑两年?谁是皇帝不清楚吗?

  舒云慈点头,甜甜一笑,“好啊。反正父皇能力有限,儿臣知道您在这个位置上一点都不舒服。儿臣心疼父皇,一定会尽早熟悉朝政的。”

  远明帝感动,亲闺女啊!连嘲讽都用得这么毫不留情!

  除夕的家宴远明帝只是出来露个面,就以身体不适为由躲起来了。舒云慈主持了家宴。最近一段时间后宫几个高位妃嫔都为了后位斗得乌眼鸡似的,不过皇帝养病,她们也不好明着闹起来。一个个背地里阴招迭出,看得舒云慈都开了眼界。心说一个个这么能耐,怎么不去前朝施展一下,留在后宫里可惜了。

  皇帝迟迟不立继后,后宫就无一日安宁。家宴上,申贵妃和李淑妃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舒云慈听得厌烦了,直接散席。

  申贵妃道:“公主,还未到子时,此时散席不合规矩吧。”

  舒云慈笑道:“贵妃娘娘说的是。不过如今父皇不在,既然由我主持,我说的就是规矩。散席!”

  碰了一鼻子灰的申贵妃不敢再多说,众人渐渐散了。回到自己的宫里,申贵妃生气道:“一个公主而已,之前还对本宫多有奉承,现在就敢直接训斥本宫了!她忘了是谁在她出宫之时护着她娘?早知道如此忘恩负义,当初本宫就该……”

  “娘娘慎言啊!”宫女寻双道。“如今泽隐公主的势力这么大,娘娘还是要当心。”

  申贵妃冷静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若是个皇子,还好下手一些。男人嘛,选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送过去,就算不能得宠,总能探听一些消息出来。可这是一个公主,难道还能选几个男人……”这话可就不能往下说了,不过倒是给了申贵妃一些启发。

  舒云慈已经十五岁,到了该成亲的年纪。虽然因为储君的身份不能出嫁,但是没说不能收纳后宫啊。女子多是痴情人,若是真有男人能够拢住舒云慈的心,那就好办多了。

  申贵妃自以为找到了一个好办法,年后就让自己的娘家出去找人。因为摸不清舒云慈的喜好,所以各种类型的男子都选了几个。申贵妃觉得舒云慈如此强势,应该会喜欢柔弱一些的男人,所以第一个派出来的选手是礼部员外郎陈鹏家的独子陈历。陈历今年十七,生得唇红齿白。因为家中都是女孩,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所以爹娘疼爱,终日与姐妹为伍,真是脂粉堆里滚出来的。

  申贵妃的娘家人一说要给泽隐公主选意中人,陈鹏立刻就答应了。自己这个儿子从小被宠惯坏了,吃不得半点苦,文不成武不就的,若是能成为未来皇帝的夫婿,就算没什么权势,至少能保证衣食无忧也就够了。

  最近因为天气的原因,盛辞的旧疾犯了,整日下不了床。舒云慈不放心她的病,又有一些朝政上的事需要和她商量,就只好三五不时地出宫来盛府。

  这一点被申贵妃查到,她就安排了陈历在从皇宫到盛家的必经之路上等着,打算来一个英雄救美的戏码。当然,英雄指的是舒云慈,美人是陈历。

  舒云慈的马车走在大街上,前面突然传来马嘶人叫,丝瓶挑起车帘看,就见前面一个十分俊俏的公子哥倒在路中央,一匹马高高抬起前蹄,眼看就要踩到这个公子身上,四周一片惊呼声。

  舒云慈正在低头想事情,抬头透过车帘看到这一幕,顺手抄起旁边小碟子里的一块点心丢了出去。那块点心直接打在马的一条后腿上,那马站立不稳倒在地上,差点把那位公子砸到。

第49章 舒云慈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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