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章,那时他嘴快惹恼李经自扇巴掌。

  执子:妈听到了,你亲口说的“下流”,看来有些事情,只能安排在一百万章以后了。

  憨憨:……

  执子:我还听到小天使说她们要收藏我ε=ε=ε=ε=ε=ε=┌(; ̄◇ ̄)┘

  第11章

  九月十八日亥时,二皇子李世府上仍有烛火亮着。

  李世坐于书房主书案,而他的几个心腹要臣则恭恭敬敬地站着。

  一身量适中,微微驼背的男子,夜色中隐约可以辨别出那男子头戴巧士冠。

  敲门声响了五下,三重两轻,接着那男子推门而入。

  “高力士真是让我们一番苦等。”说话之人乃吏部尚书谢蕴道。

  “咱家可不是朝中大臣,下了朝就可出宫,爱干啥干啥,咋家怎么着也得把上面那位,伺候的舒服了,才能过来。你说是吧,谢尚书?”谢蕴道与高力士,向来不对付。

  李世抬头扫了一眼谢蕴道,暗含警告,随及又朝高力士点了点头。谢蕴道的神情似是带有不服,但也明白这么个道理,终是自己咽下了这口气。高力士享受着被李世格外看重的这份尊重,不像那个不会来事儿的傀儡太子。

  “那人近日如何?”

  “已经让他接触到了殿下您派过去的道士,他最近虽表面还在主持朝政,内里早就一心向着那长生不老之道,每每下朝都尽心钻研,连批阅奏折有时都需要老奴代办。”高力士得意一笑。

  “那丹药,你可亲眼见他吃下去了?”

  “这……老奴却未亲眼见过,毕竟儒家讲究轮回之道,这道家之法,自然不能搬上台面。”

  青瓦砖片的屋檐上,躺着一人,那人蓑帽遮面,融入在黑暗之中,让人无知无觉。

  屋檐之下,李世摊开一本账目,随意的扔在户部尚书权胜的脚下。“权尚书,这些账目,给谁塞牙缝呢?”

  权胜赶忙跪下,双手拾起那本账目,颤颤巍巍地又将它呈上,放于李世身前的书案上。

  “是臣不才,可这几年,当真是雨少收少,虽临安还能维持住这片繁荣昌盛,扬州等地,百姓早就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殿下恕罪。”

  李经中指敲了两下书案。

  “盐”。

  待到这几人离开后,林尚才戴好蓑帽,几下便消失在月亮之下,向着常府的方向。

  常府在建造之初,与其它的尚书府一般,打造了书房,只是奈何无人用得上,长年累月下来也积了不少灰尘,为避免张扬,常武在下午自行简单整理了下,不然今晚连招待太子殿下落脚之处都没有。

  烛火微晃,是林尚推门而入。

  李经看了一眼便若无其事地继续说话。“李世有野心,妄想将兵部彻底洗牌,然我并不。我李经拎得清是谁在保家卫国。李世行儒学之道,打压武生,然我并不。我李经知道唯有文武之道并行,国力才能长久昌盛。”

  “李世想要取我代之,近乎所有朝臣心中都有数,今我再访常府,一是表我诚意,二是想求个答复。常尚书是如何想的?”

  常武朝李经深深一拜。“臣,知好歹,愿追随太子殿下!”

  “只是吾儿常弘,还望太子殿下能保他一二!”

  窗外有人影闪动,林尚刚想出手就被李经眼神拦下。常武耳力过人,那人脚步声极轻,极稳,极有规律,亦是练武之人,他心下大惊,平日里一觉睡到天亮都还要赖床的人,怎么今夜竟是起了!

  “常尚书,男儿身处高位而不知世故,未必是好事。”

  常武想打断又不能打断。李经就用这样强势的姿态,让门外那人入了局。

  林尚当着常武和门外那人的面简单将自己今晚所得汇报一二,李经似是没有什么惊讶,只是听的常武心下大骇,二皇子不仅想要取太子而代之,竟……竟还将手伸向了那个全晋朝无人不知偏心于他的晋太宗身上!当真是狼子野心,泯灭人性!

  李经对常武的反应看在眼里,他知道,自己今晚是成了,他拥有了常武的忠心。

  “进来吧。”李经的声音不大不小。

  门外那人似是犹疑不决,常武深深叹了口气,罢了,他也该长大了。常武自己走过去将门推开。

  “吱吖”一声,门被推开。高高大大的少年进身着一层丝绸里衣,他还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

  “这个梦,好真实。”

  “我从未见过太子,却也并未想过太子可以生的如此俊美。”

  “大胆!”常武气地胡子都要吹起来了,他一把扭过常弘的耳朵,让常弘赶紧清醒过来。

  常弘的眼睛慢慢的瞪大了,所以我刚刚听到的这些机密,不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

  “!”常弘从小被常武和李如意保护的太好,以至于他甚至不清楚怎么行礼,他深深的鞠了一躬。“祝太子殿下寿比南山!”

  “‘寿比南山’是这样用的吗!”常武快被常弘当场气出病来了。

  李经浅笑一下,似是没有放在心上,可他说出的话,却又十分锐利。“常府的小公子倒是个涉事不深的,我该予以厚望么,常尚书?”

  “因为是幺儿,臣的确是过分溺爱他,但是臣的儿子,绝对是可塑之才。”李经刻意让常弘听到了这些个机密,虽是问句,但常武明白,常弘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他们常家人,早就退无可退了。

  “林尚。”

  “臣在。烦请小公子移步中庭,你我切磋一二。”站在光影之中的那人并不显眼,乃至他没有发声之前,常弘并没有注意到他。

  这话说的,常弘本能的眯了眯眼睛,转了转脖子,呵。

  常武朝光影之中那人作了一辑。“吾儿年幼,望点到即止。”

  “撕。”常弘颇为不爽。“爹,你咋回事儿呢!”

  一行人移步中庭。

  林尚率先发起进攻,双方有来有回,至

  第三回 合,常弘一直处于下风。然,第四回合开始,常弘竟学着林尚第一回合的攻势,与其打了个五五开。

  “林尚。”

  “遵命。”林尚跟随太子多年,自然知晓何意,他一个使劲,身子往后撤,脚尖点地,稳稳地站住了。

  常弘不明所以,只觉得不过瘾,欲意再来,但看他爹的瞪着他的眼色,也不敢造次。

  “夜深了。常尚书带着小公子歇息吧。”话毕,李经伸手掩面咳嗽了几声。林尚赶忙回书房将白裘拿来递给李经披于身上。

  常弘学着他爹,作了一辑。望着李经和林尚远去的背影,他心痒痒,那我这功夫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啊!也没个准话!莫非那太子是怕林尚打不过他,所以才开口叫停?他看了看他爹不动如山的身影,又为何如此沉重?

  常武看着常弘没心没肺模样,气就不打一出来,就和家里只会吃吃睡睡,到点还要看心情来打鸣的武郎一般模样!

  在鸡窝里睡得好好的武郎:咕?

  **

  复试与初试不同。复试承晋太宗福泽,包办食宿,免考生负重之苦,以答辩形式进行,主副审从初试,主审为太子李经,副审为吏部尚书谢蕴道,御史大夫长荣。太子李经有一票否决权,通过则需两票。考生三日内按序参与答辩,此间皆不可离开弘文贡院。

  苏景文啰嗦病又犯了,一路上从晋熹宗开国讲到田赋税收之政,苏成之原本十成十把握的心都给糟老头子弄得七上八下。

  “爹,你手为何抖?”

  “爹也不清楚,你若高中,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高中还能是坏事不成?”

  “你毕竟,你毕竟……唉!”苏景文话说一半掩面叹息。

  苏成之藏在广袖里的手不由自主地随主人的心情波动而收紧。终究因为我是女儿身么?您究竟是担心我的人身安危,还是仅因着我的女儿身,自觉我不应做官,不应有那本事和权利?苏成之不禁思及这副身体的主人孩提时的回忆,苏娴之多少次的哭求,才换得兄长的同情……一股酸涩浮上心头,被她压制下去。

  “别说这些了。祝福我吧,爹。”苏成之想起自己压在枕下的明黄色锦囊,天时,地利,人和,我皆有之。不得不说那日安车内,李经的几句提点,让苏成之明晰了自己所求,她想要跨越阶级,她想要做那人上人。老天把机会摆在她手边,她没有理由不抓住。

  再次迈入弘文贡院,苏成之的心态发生了变化,若是上一次她忐忑不安,这一次她则是心潮澎湃。她伸手从木签竹筒中抽出一支檀木制的木签,轻轻将其翻转过来,一个“壹”字便映入眼帘,监察接过笔录,还不忘说上一句:“考生可当真好手气。”

  苏成之笑笑,并未言语。辰时到,正殿之外由李经牵头,点上三炷香以示吉利。她作为第一批的待考考生,站在队伍的最前头,得到监察的示意后,方不急不缓地迈入殿内。

  正殿之上那人,今日身着用银色丝线钩边的雪白朝服,微微垂头,不知在看书案上的什么,墨丝长发垂在胸前,李经似是不喜发冠,总是随意的束一半头发于脑后,当真应了那句“公子如玉”。苏成之克制住自己的眼神,恭敬地垂头站着。

  谢蕴道率先发问:“苏儒生对‘内外轻重’有何见解?”

  苏成之作了一辑,开始娓娓道来,由家族礼制到帝王之政,自辩有理有据。谢蕴道用手捋了捋胡子,心下满意,由远及近,辩证来看,贯穿儒学,没有一味偏袒,难能可贵的是,这苏成之竟还是个关心朝政的,能结合当下时政。

  而后长荣正色又问:“奉儒家,是否应重文轻武?”

  若是早几日苏成之还未必清楚,而如今她明白身在政局,并非要你有自己的见解,考生所要做的,是契合朝中的主流。“以在下拙见,重文轻武实属必然之道……”

  长荣越听越是满意,这苏成之,倒是个机敏之人。他飞快的在宣纸下写下评语,待力士呈递给坐于正殿之上的李经。

  李经看着力士传来的两张宣纸,三言两语的点评,下皆画有红圈,以及印泥,以示通过之意。

  “见解一般,资质平庸,望苏儒生继续努力。”

  正殿之上,那人薄唇轻启:“故,不通过。”

  作者有话要说:

  *高力士/武郎:认不出我自动挨打。

  *林尚:我是

第 五 章,那时他嘴快惹恼李经自扇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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