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番外二 破金身

  时至盛夏,长安城酷暑难耐,张小敬百无聊赖便日日怂恿李泌回葶苈观避暑,山野清幽,山风清爽,还有一眼天然的泉水。李泌怎么不知道张小敬在想什么,不过又是想拉他出去野罢了,好在骄阳似火,仿佛把天下人的脑袋都烤糊涂了,朝中风平浪静,似是谁都不想在这大热天给自己找不痛快。李泌向东宫递了折子,挪出半月空闲,领着张檀二人,轻车简行地上山去了,贵人要让他带几队军士,李泌一句“葶苈观住不下那么多人”就给挡了回去。

  要说葶苈观何处最解暑,最得李泌心意的便是无名泉。这泉自岩缝中流出,即便是三伏也不带半点暑气,细竹林天做一道屏障,吹进来的风都被滤走了炽热,李泌自打上山,每日都要过去泡一泡,枕着泉边的山石,吹着凉风,舒坦得快要在水中睡过去。

  难得的悠闲理应不让人来打扰,可非有一个人不识好歹。

  李泌听竹叶沙沙几声响,再睁眼时,张小敬已经站在水边了。浑身赤裸的小道长眉心一抽,不动声色地往下一沉,把肩膀都浸进水里。

  “你进来作甚?我吩咐了檀棋,不让人进来的。”

  “山上统共就三个人,一个是你的贴身女俾,一个是你的忠诚良将,你还怕人偷看你洗澡,毁你清誉不成?”张小敬蹲下来,俯视着李泌沾着水汽的脸,揶揄道,“况且咱俩又是什么关系?檀棋不能进来,我还不能吗?”

  李泌耳尖冒红,“...胡言乱语,快快出去!”

  张小敬哼了一声,掐住李泌的下颚强迫人抬头:“你我都是男子,该有的不该有的谁都一样,我怎么就胡言乱语了?”张小敬捉挟地压低了声音,“还是说...小狐狸你的‘怕’另有所指啊?”

  李泌对张小敬的轻佻向来没有治敌之法,眼下也只能拍开张小敬的手,速速退到了潭水中央,眉头拧得紧紧的,“李某从无与人共浴的道理!你给我出去!”声音带着颤,像是被气到了又像是害羞了。

  张小敬眉头一跳,心底里泛起些不悦来,他自认为和李泌已经是捅破窗户纸的关系了,李泌清心寡欲,他也不爱强着来,这么长时间,除了偶尔讨个吻,抱一抱,软磨硬泡才换来片刻的耳鬓厮磨之外,就再无亲密的举动,张小敬心里憋得慌,又怕逼急了狐狸,一忍再忍三忍,眼下李泌还这般避他如蛇蝎,着实有点不想忍了。

  张小敬目光一冷,解了外袍蹬了鞋,跳入水中,一步步往李泌走过去。李泌万万没想到张小敬会下水,水里这么大点地方,他又不敢上岸,只能一点点被人逼到岸边,夹在张小敬和硬邦邦的山石之间。

  张小敬把人圈在胸前,双臂按在石壁上撑出一个小圆,紧贴着李泌的身体,小狐狸散着发,发梢飘在水面上,挡住了水下一片白嫩嫩的好风景,又隐约露出几分旖旎的风情。李泌双手挡在胸前推着张小敬,浑身紧绷着快缩成一只虾米,可张小敬还不依不饶地挤过来,衣料随着水纹撩拨着他,又痒又臊。

  李泌狠狠咬着后槽牙,挤出一句还算有威仪的话:“张小敬!你别欺人太甚!松开我!”

  “到底是谁欺人太甚?”张小敬歪着头看他,眼眸幽深映出李泌羞愤的脸,趁人不备猛一欺近就衔住了李泌的嘴唇,大掌包着后脑把人压向自己,牙齿轻咬着唇瓣,舌尖探进去顶开齿缝,卷起瑟缩在里面的小舌万般吮吻。李泌哽着嗓子急喘了一声,周身都颤起来,舌底的软肉被不停拨弄,口中涎液受不住的溢出来,张小敬吻得又凶又深,全不似平时那种和风絮语的轻吻,直叫人糊了脑子懵了心,连呼吸都滞住。李泌掐着手心,拿手腕去推,用尽了全力于张小敬来说也不痛不痒。

  一吻方休,李泌憋红了脸,头晕目眩,手脚都软了,却还不忘半仰着身子拉开距离。张小敬饿鬼般的盯着人满面飞霞,忍不住又在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李泌又是一推,“你...你...你...”不知是喘的还是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全。张小敬恶劣地笑:“许久没亲了,味道还是一样好。”羞得李泌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张小敬把那只拳头包进手心,贴在胸上,又软下声音来卖乖:“你总躲着我,我能怎么办?好不容易有个没有公事、没人打扰的地方,你赤条条在我跟前晃,还不许我见色起意吗?”

  “谁赤...在你面前晃!明明是你自己、自己钻进来的!”

  “是了,”张小敬脸皮城墙厚,“我不钻进来怎么看得见这样的好风景?”李泌气结,侧着身斥道:“亲...亲也亲了,你该松手了。”张小敬不但不退,反而把人掰正过来,一条腿径直挤进李泌的腿间。潭底的石头湿滑,李泌被张小敬吓了一跳,脚底一空,整个人都往前歪去,下身就这么骑上张小敬的腿面,从不示人的地方和外裤的布料摩擦起来,竟生出些令人腰酸的异感。

  张小敬顺势把住李泌细窄的腰身,上面触感好得很,摸不到一丝赘肉,顺着腰窝往下滑去,掐住两瓣柔嫩的臀肉。李泌羞得头发都快立起来了,狠狠说道:“张小敬!张小敬!你、你!!!”

  “有件事实在拖了许久,不办不行,择日不如撞日...”张小敬揉着那两瓣小而圆的肉团,长臂一伸,把李泌压在怀里动弹不得,手上伸出一指往当中的小穴戳去。李泌马上就明白了张小敬要办的事,心里一跳,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不可!不可,我是修道之人,不能...”

  “不能如何?”张小敬叼住薄薄的耳廓,极是沙哑地说道,“不能破金身?小狐狸,你修道不问六欲,可我不是,”小穴张开一点含进张小敬的手指,冰凉的泉水灌进去一点,把李泌激得差点跳起来,“像你这样的修道仙子的金身,正适合我五尊阎罗的口味...”李泌闷闷叫了一声,手指扯着张小敬的衣衫却挣脱不开,只能任由后穴接连被塞进指头,和着泉水搅动肠肉,又痛又涨,忍不住带着几分哭腔喊道:“张小敬!不可...!”

  李泌不安分地在怀里扭动,张小敬胯下早已憋着一团火,李泌哭音一出来,他脑子里仿佛炸了个雷,一下子把人掀到岸上去,没等李泌爬起来就压住肩膀,胯下的硬物顶着李泌的腿根。李泌一双眸子蓄满了水,要掉不掉,就这么瞪着张小敬,仿佛是死不瞑目的羔羊。

  张小敬心里叹了口气,强压下硬上的欲望,抵着李泌的额头低声说道:“...小李泌,你纵我一回,就纵我一回罢...我实在想你想得紧...”说着又轻啄着李泌的抿紧的唇角和颤动的睫毛,不知厮磨了多久,李泌眼里的泪水终于落下来,双手轻抚上张小敬满是伤痕的脊背,嘴里咬着牙小声骂道:“...张小敬!你这个泼皮...啊...!”

  如得特赦,张小敬一刻也等不了了,掐着李泌的腿根操进去,硕大滚烫的硬物破开紧窒的肠道,比方才的手指不知大了几倍,李泌疼得蜷紧了脚趾,张小敬护着人的脑后,安抚地摸摸腿根,他已忍了许久,未等身下人缓过气来就开始抽插,茎身辗过肠壁狠狠往里撞去,囊袋拍在臀肉上,声声肉浪快把李泌羞死过去。

  后穴被人摁着操干,一波波不伦不类的快感从脊背涌上来,每次顶弄都又急又猛仿佛要穿透他的身体,李泌捂着嘴捂着眼,张小敬扒开他的双手,吻住李泌的双唇,撬开齿缝,含混不清地说着“叫出来”,身下又是一阵快速的挺动,李泌绷不住喉咙哀咛一声,在张小敬的深吻里细若蚊呐地哼叫着,眼尾熏红,全不见平时清丽的模样,任他再诵多少诗书,此刻也只能被别人压在身下,被肉欲卷入滚滚红尘直至万劫不复。

  张小敬头一次不敢玩得太狠,只抬高了李泌的一条腿,巨物在小穴里挺进抽出,穴里似是得了趣,软肉一层层缠上来,爱液溢满腿根,操的穴口都积了点白沫。李泌一只手捂着肚子,只觉得里面的东西快要顶开他的皮肉,“...不...不要...不要了...张、啊!啊哈...张小敬..!停下...”

  “再忍忍...快到了...”张小敬锁住李泌的手扣至头顶,一手掐着细腰猛操,李泌魂魄被撞飞了一半,死死咬着下唇,眼角溢出几滴泪来,后穴越收越紧,在张小敬操过一点时突然筋挛,裹着茎身不放,李泌呜了叫了一声,前身泄出了稠精,张小敬被李泌吸得精关不稳,抵着肉穴射了出来,李泌仿佛浑身被灌满了滚水,两条细腿夹紧了张小敬的腰,颤着身子又泄出一点薄精。

  张小敬抱着人躺倒在青苔上,巨物还插在穴里不肯拿出来,看李泌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忍不住嘿嘿一笑,亲了亲汗津津的额头,哑声道:“什么破金身,老子给你灌满了,一样是精身。”

  李泌被这大逆不道的荤话气得又来了力气,抬起腿就要把人踹下谭去,没想到张小敬一把就握住了脚踝,嘴边翘起一个邪笑:“小狐狸体力不错,那再来一轮好了...”

  “!!!张小敬!张、呜!张小敬你!!呜...啊...!”

第十六章    番外二 破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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