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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星大惊失色:“啊?!”

  “别害怕,我也不确定,就算有也不严重,你让我看看。”他将陈星抱上鞋柜坐好。陈星忙两脚踩住柜沿将短裤褪下来,撇开双腿后才开始羞涩,觉得自己这姿势有点不雅。

  蒋弼之倒没想其他的,他弯下腰心无旁骛地为陈星诊断,看了两秒又有些无奈地直起身,“又硬了,你得给我看一眼软的时候什么样。”

  陈星羞臊又无辜地看着他,“我也控制不了啊……”

  蒋弼之好笑地看他两眼,再度俯下/身去,他用手指在他那根小东西上拨弄着,这下干脆就彻底立起来了,“硬起来这里能露出来就没大问题,但是我得看看软的时候这里能露出多少……”他的指头在陈星的龟/头上转了一圈,顶上的小眼儿里立刻就冒出些水来,搭在旁边的脚趾头也蜷缩起来。

  蒋弼之抬头看了陈星一眼,在他脸上看到难以形容的绯红,再低头看他挺直的性/器,颜色同腿根处的皮肤一样干净,从里面探出粉红色的小蘑菇头,精神抖擞,就在他注视的当儿,那顶上又冒出两滴水。

  蒋弼之脑子登时一热,低下头在那可爱的小玩意儿上亲了一口。

  空气凝结了一瞬。蒋弼之抬起头看向陈星,两人都在对方眼里看到震惊。随即陈星像慢了半拍的发条一样,在蒋弼之的注视下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腰也跟着软了下去,整个后背都贴到墙上。

  蒋弼之突然笑了,右边的嘴角比左边的嘴角翘得稍微高一些,他两手撑住鞋柜,朝陈星面前凑了凑,眼里带了股坏劲儿,“想试试吗?”

  陈星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细微的——“想……”

  那是比他的手掌更温柔更慈爱更包容的地方……那是他挑剔而敏锐的舌头,尝过各种美食美酒的舌头,什么东西被他的舌头一品,各种滋味就全被分辨出来了……那是他的嘴唇,薄而性/感的嘴唇,生气时是一个样,高兴时是一个样,接吻时是一个样,现在,又是另一种样……那是他的……

  “啊!……”陈星惊呼出声,被刺激地连连摇头。

  蒋弼之抬起头,嘴角那抹坏笑更明显了,“牙齿受不了?”

  陈星又拼命摇了几下头,生怕他再用牙蹭他。

  “那就不用牙。”蒋弼之笑着说道,便又低下头去。

  陈星哼哼着提要求:“能不能……能不能……啊,对……嗯……”他高兴了,舒坦地继续小声呻吟起来。

  感觉自己要射的时候,陈星开始不安,在蒋弼之口中扭动了一下想出来,用鼻音说道:“来了……要来了。”

  蒋弼之顿了一下,随即更深地含住他,用力一吸,陈星便在自己的惊呼声中缴械投降。

  快感的余韵还未散去,陈星手忙脚乱地坐起来要给蒋弼之擦嘴。

  蒋弼之颇显粗鲁地往地上吐了一口,然后更加粗鲁地用他沾了白液的嘴吻上陈星的嘴唇,用他刚刚给陈星带来巨大快感的舌头攻占他的口腔。

  “不亲了,一会儿你又要硬。”蒋弼之主动放开他,低头摆弄他终于老实下来的小东西,“真是有一点过长啊。”

  陈星这会儿敏感得要命,被他这么一拨弄,脚趾头蜷得快要抽筋,有些害怕地问道:“那怎么办?要割掉吗?我听人说包/皮有问题得做手术,我现在割还来得及吗?”

  “不用做手术,很多人都有这个问题,你这个只是有一点点过长,平时洗澡的时候把这里翻过来洗干净就好,要不然容易发炎,注意好卫生就不影响什么。”他爱怜地在那小东西上摸了摸,“发育得挺好的。”

  陈星大大地松了口气,“我平时洗澡的时候就是那么洗的,觉得那样洗得干净,歪打正着了。”他感激又甜蜜地抱住蒋弼之,“您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蒋弼之笑了一下,帮他把裤子穿好,把人从鞋柜上抱下来,又从他脖子上把自己的领带抽走随手挂到衣架上。

  这种事,本应是由一个父亲告诉他的儿子的。只有做父亲的能在儿子青春期即将到来时,及时地告诉他这些关于生长的知识。

  可是蒋弼之知道这个也不是他的父亲告诉他的,只是体检时听医生顺口提了一句而已。

  他没有一个称职的父亲,也没有任何一个在他年少势薄时可以依赖的男性长辈,母亲去世后他更是成为蒋家的隐形人,在所谓“亲人”的漠视中孤军奋战。

  蒋弼之看到陈星,仿佛穿越岁月看到曾经迷茫不解的自己,在那漫长的青少年时期, 因着种种成长的烦恼而惶然失措的自己,因着对未来的不确定而焦虑暴躁的自己。

  幸好自己够坚强,独自强大起来。幸好陈星够坚强,挺到自己赶来。

  陈星站在他青春的小尾巴尖上遇到自己,他的少年时代即将结束,留下诸多遗憾,但他的青年时代才刚刚拉开帷幕,他的未来还很长。

  蒋弼之希望陈星此后遇到的每一个困惑、每一个难题都能从自己这里找到答案,那些生活曾亏欠他的,都由自己一点一点地补偿。

  蒋弼之搂住陈星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要穿内裤,内裤可以保护你的‘小鸡/鸡’。不要乱信别人说的,有不明白的都问我。”

  陈星脸上红红的,不知是刚才留下的,还是这会儿新泛上来的,“那……我还听说男人一辈子射的次数是固定的,年轻时候射的多以后就会阳痿……”

  “假的。”

  “我还听说不让手/淫,会变阳痿……”

  “假的。”

  “那没事的时候多蹭蹭能延长时间……”

  “你想延长时间?”

  “啊……也没有……那他们说吃韭菜和羊肉壮阳……”

  “……可以试试。”

  “那明天……咦,明天不行,明天徐大厨要来试菜,就是宴会菜单上的菜。”他期盼地看向蒋弼之,“蒋先生蒋先生,您明天能在家吃中午饭吗?帮徐大厨尝菜。”

  “好,那我明天上午待在家里。”

  143、

  陈星满面绯红地站在窗前,他身后是大敞的窗子,晚风从身后吹进来,拂上他一丝/不挂的身体,却带不走半分滚烫的热度。

  他实在是太难为情了,他赤身裸/体,坐在床边的蒋弼之却是衣冠整齐,还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眼里的欲/望如猛兽看见羔羊时的食欲那般凶猛而不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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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赖他自己,是他非要给蒋弼之“礼尚往来”的,结果没想到这活还颇有难度,蒋弼之那根大东西稍微往自己嘴里一送,他嘴角就被撑得生疼,口腔里也被塞得满满当当,他胃浅,立刻就有生理干呕。

  蒋弼之心疼他,便只让他用舌头舔,可舔了半天却是越舔越硬,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他十分懊恼,没想到这事他干不了,蹲在地上抬头问蒋弼之:“用嘴弄出来会比用……”他似是不好意思地嘿笑一声,“比用那里更舒服吗?”

  蒋弼之立刻反应过来他又是要套话,扶着阴/茎往他颊边一枚小窝里戳了一下,湿淋淋滑溜溜,一戳就滑到一边,他又戳另一边,擦着陈星的唇缝险些再次滑进他嘴里。

  陈星抿了下唇,突然觉出羞耻,抱住他大腿把脸藏起来:“别怼我了!”

  蒋弼之给自己整理裤子,一边说道:“你又没给我弄出来过,我怎么知道哪个舒服?”

  陈星抬头看他,先是不解,随即反应过来,眼里渐渐藏不住那窃喜:“别人没给你……”他像小猪拱食似的隔着裤子在蒋弼之隆起的胯前拱了一下,“这样?”

  蒋弼之摸摸他脑袋,陈星便站起身,蒋弼之搂住他在他嘴唇上吻了吻,“这样也是第一次。”他声音里有些笑意,“你那会儿胆子真大,冷不丁凑过来,差点吓我一跳,初吻就这么没了。”

  陈星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同时还有些心虚,“是逗我的吧?”

  蒋弼之伸出四根手指,“我有过四次感情经历。第一次是十多岁,刚意识到自己的性取向,觉得很压抑,也有点好奇,就和当时教我法语的家庭教师有了一段,后来被家里发现就分开了。那时候我还很不成熟,说是谈恋爱实际上浑浑噩噩,对方本来也不是同性恋,后来大概也后悔了,分开以后就再没有联系过。”

  “他为什么后悔?为什么后来没联系?”

  当时那年轻的法语老师因为这事受到他父亲恶劣的羞辱,蒋弼之心里很过意不去。他那时候才十多岁,没有半点自主权,但还是想办法借了些钱,资助这法语老师办了个语言班,说是让他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度日。那法语老师当时表现得很是感动,可过后连个电话都没再打过。

  蒋弼之将这后续适当挑拣着给陈星说了,陈星心疼又自责,很是后悔地说道:“算了我不问了,你当时一定很难过吧?”

  蒋弼之当真认真回忆了一下,坦言道:“都快二十年了,真想不起来了,当时上了那几节课的法语,现在也是全忘光了。”

  陈星震惊道:“快二十年了……你那会儿……多大?”

  “十四、五吧。”

  “十四还是十五?”

  蒋弼之有些苦恼地反问:“这很重要吗?”

  陈星认真点头:“很重要,这关系到你第一次谈恋爱的时候我有没有出生的问题。”

  蒋弼之二话不说抬手在他脑袋上用力揉了好几把,直接把人揉晕了,“第一段过,还想听第二段吗?”

  陈星抬手给自己整理头发,有些犹豫不决。

  “想问就问。与其让你去找别人打听,我更愿意你来问我。好多事钟乔也不知道,告诉你的都是错的。”

  陈星这才明白他为什么主动提起这个话题,支吾道:“其实……之前说的那个,说你被人甩,不是钟管家说的,是我自己瞎猜的。”

  蒋弼之声音里带了笑意:“嗯,我知道了。你别把我想象成怀中那样的花花公子,我在感情方面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甚至因为忙,没时间,谈情说爱的机会比普通人更少。”

  “哦……”陈星抓了两下被他弄乱的头发,“那第二段呢。”他忙又表明立场:“要是会勾起你伤心事的话就不要讲了。”

  蒋弼之好笑地看着他,“没什么好伤心的,也过去很久了,你别多想。第二次是二十岁出头被家里送去英国上学,和一个华人学弟互生好感。但是当时谁都没有真正挑明,之后也是不了了之。”

  他那个时候刚搞砸人生中第一个项目,在蒋家丢尽脸面,被灰头土脸地流放到英国,正是人生最低迷的时期。那个时候他在异国他乡对刘谨之起意,未尝没有寻找慰藉的缘故。后来他在蒋怀中父亲的帮助下得以再次参与到家族生意中,拼尽全力要在他祖父面前表现一次,自然没有与小学弟继续玩暧昧的精力。

  蒋弼之深知关于前任的话题是多说多错,便尽量言简意赅。但陈星明显是个小醋坛子,也不懂得成年人谈恋爱时要保持矜持保全脸面,执着地追问道:“当时为什么不挑明?”

  “……他可能是因为骄傲吧,我是因为太忙。”蒋弼之不想让陈星觉得自己冷酷,便补充道:“我那个时候一面要适应新学校新环境,一面刚开始参与家里的生意,得国内国外两头跑,实在顾不上谈恋爱。那个男孩子本来也不是……”他突然又意识到问题,以前的几个对象都是直男,很怕陈星多想,便改口道:“——不是特别喜欢我,总见不着我,那点好感渐渐就淡了,我见他没那个意思也就没有开口。”

  “哦……在国外上学好玩吗?”

  “算不上好玩,刚开始去只觉得各方面都不适应,很受罪,还要总往国内跑,总旷课,教授都看我不太顺眼。”

  陈星笑起来,“那你挨老师的骂吗?”

  “那倒没有。提前已经打过招呼,说了情况比较特殊,作业能按时交上,最后考试能过关就好。”

  陈星很喜欢听他讲他自己的事,追着又问了好多问题,然后话锋一转,“那第三段呢?”

  “第三段是朋友介绍的,两人异地,靠飞来飞去维持关系太累,就和平分手了。第四段是我正式接手天盛以后,王助理当时带的一个实习生,对方大概是嫌我工作狂,约会时间太少……说实话我当时没搞明白他为什么要分手——对,是他提的,很吃惊吗?你之前不还套我话吗?”

  陈星“嗤嗤”地笑起来,他已经完全不嫉妒了,还笑话蒋弼之: “谈了三个男朋友都没亲过嘴儿啊?”

  蒋弼之有些松口气地笑起来:“没有,你知道我有点洁癖,以前总觉得嘴是用来吃饭喝水的,是最要保证卫生的地方,不想让别人碰。”

  陈星飞快地在他嘴上啄了一下,“就你毛病多,没准你那第三个男朋友就是嫌你事多才要分手的。”

  蒋弼之不以为意地说道:“谁知道呢。”他揽着陈星的腰一下一下地亲他的嘴,“我该说的都说了,是不是可以继续了?”

  陈星鼓了下腮帮子,像要上战场似的深吸一口气就要往下蹲,被蒋弼之拽住,在他耳边小声嘀咕几句,陈星红着脸犹豫片刻,轻轻点了头。

  他在蒋弼之的注视下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并不觉得冷,反而觉得凉爽得恰到好处,可身上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都酥麻麻的。

  他在蒋弼之目光的催促下将手背到身后,“这样?”

  蒋弼之低沉地“嗯”了一声,又道:“腿再分开点,并那么紧跟大姑娘似的。”

  陈星羞耻地照做,不只胯下,胸前的两点也都立了起来,从前被抚摸过的皮肤都感到强烈的干渴,无声地发出叫嚣想要被碰触。

  陈星强忍着欲/望,牙齿微微打颤,“你不脱?”

  蒋弼之闲适地将手撑在床上,像欣赏什么艺术品似的欣赏他的裸/体,“你先点雪茄。”

  陈星偏头从窗台上拿过雪茄叼在嘴里,抬眸看了蒋弼之一眼,见他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裤扣,胯前已经被顶起鼓鼓的一团,他立刻幻象出那东西的形状,不由更加羞臊,忙垂下眼帘,专心给自己点烟。

  陈星小口地吸着雪茄,深棕色的粗壮烟身被他含在唇间,将嘴唇的颜色衬得更加鲜艳。

  蒋弼之盯着他,将自己硬得几欲爆炸的阴/茎从裤子里解放出来,一边看他抽雪茄,一边缓慢地撸动起来。

  陈星小心地往他这边瞟了一眼便再也移不开视线了,他自己从前手/淫时总是小心翼翼鬼鬼祟祟,像做什么坏事似的,他从没想过还有人手/淫时是这般光明磊落的模样,他明明是在摸自己,可那只手、还有那眼神,却像是伸到了自己身上。

  他在那样的视线里再度彻底硬起来。

  “不许摸。”蒋弼之命令道,“说好的。”

  陈星浑身一僵,有些委屈地缩回手。

  “专心抽你的雪茄。”

  陈星暗自磨牙,猛吸了一口,口腔顿时被烟草强烈的气息充斥着,这滋味和蒋弼之有些相像,都是充满侵略性的,完全不受他控制地潜进他的身体。

  陈星闭上眼吐出烟雾,蒋弼之看到他美丽的面孔瞬间被烟雾笼罩,如梦幻般缥缈,待烟雾渐渐散去,那美丽再度现出身影,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陈星睁开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侧身从窗台上拿起红酒杯喝了一大口。

  这是蒋弼之精心挑选的一支波尔多波雅克村的红酒,潜藏于果木香气中的烟熏香味巧妙地同雪茄丰富的口感缠绵地纠缠在一起,让陈星喝下一口后又忍不住连喝了好几口。他怕浪费,每一口都喝得极慢,小小地吞一口含进嘴里,在口腔里细细品过才舍得咽下去,再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将那两片诱人的嘴唇舔得越发红艳。

  蒋弼之见他这贪嘴的模样暗自发笑,可很快又被他的姿态吸引。

  陈星又吸了一口烟,同时按下点灯开关,屋里顿时暗下来,只有陈星所处的窗口有阳台上的壁灯照过来,是亮的。

  蒋弼之很快适应了黑暗,看见陈星陶醉地仰起脖子,眯着眼睛朝夜空吐出一袅轻烟,那团烟雾先是在壁灯的光亮里凝成不规则的形状,随后轻盈地上升,缓缓消散进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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