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计划之始
“伟大的黑魔王，我最敬爱、我应服从、我应尽忠的主人啊，您忠诚的仆人小巴蒂·克劳奇终于能够回到您的身边，再次为您效劳。”小巴蒂虔诚地匍匐在地，语带颤抖，兴奋地道。“我再次宣誓，我将我的生命和灵魂都献给您，只要您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就一定去做。即使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辞。”
“啊，再次见到你，我忠诚的仆人，我也很高兴。”伏地魔在西格尔老宅被照顾得很好，这不仅让他的身体一直保持在相对健康的状态，就连精神上也很放松，更别说小巴蒂的态度取悦了他，他说话时罕见地表现出很明显的开心，连那冰冷的声音也多了几分温度。
“巴蒂，我早已听说过你们为我所做的那些事，你的忠诚也让我受到了鼓舞，正是因为有你这样忠心耿耿的仆人，黑魔王才更加永垂不朽。”他的夸奖让匍匐在地的小巴蒂不自觉地因为狂喜颤抖起来，他的神肯定了他，他将他的一切都看在眼里，那些在阿兹卡班受到的折磨，那些痛苦的、无法思考的日夜，从这一刻起都不重要了。
“主人！我听麦克斯说过，您需要我父亲来协助您的事情，我已经把他带了过来，夺魂咒也已经施展过了，只要您需要，我甚至可以在这里杀掉他！”他狂热-地叫道，但依然没有站起身，因为他的主人还没有准许他站起来。
“哦？我知道你一定很愿意为我做很多事，不用拘谨，我忠实的仆人啊，站起来吧，你做得很好。但是不要在这里杀掉他，你还有许多种方式为我效劳，为了达到我的目的，你父亲是一枚重要的棋子。”伏地魔圆滑地道，他看着小巴蒂从地上爬起来，低下脑袋恭敬地立在一边，“让他过来。”
在小巴蒂的操控下，克劳奇还穿着之前在世界杯时那身麻瓜西装的打扮，像个出门办事的银行经理，他冷着脸一步步走到伏地魔跟前，一点犹豫也没有地也匍匐在地：“伟大的黑魔王，巴蒂·克劳奇愿意为您效劳。”小巴蒂在一旁兴奋地打颤，他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快意极了。
“呵呵，很有趣，巴蒂。”伏地魔笑了笑，“你是怎么处理他的事情的？我需要的是一个还在魔法部正常上班的巴蒂·克劳奇，因为那样对我而言他这个人才有价值，如果你让他失去了这个价值，我就要重新评估你的能力了。”他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语气又变得冰冷起来。
“我知道的，主人！”小巴蒂急忙道，“他依然会按照过去的标准去上班，我叮嘱那个家养小精灵看家，让它以为我父亲只是换了个地方住，要它严密地保守秘密，没有其他任何人知道，没有任何异常！”
“主人！”这时一阵刺耳的尖声从门外传来，一个又矮又胖的男巫快步走过来，打断了小巴蒂的声音，他急于向他的主人表现，为了不被新的仆人比下去，也为了向小巴蒂示威，“我已经给纳吉尼喂好奶了，您也该吃一点了，您之前都是这时候吃的，别坏了身子。”
小巴蒂瞪着他：“你是什么东西，胆敢打断我对主人重要的汇报！”小矮星也努力表现出不屑一顾的态度，他故意无视小巴蒂，仍然劝告伏地魔该吃点东西了，表现出很在意他的样子，然后才转过身来：“我才是他忠实的仆人，是我从阿尔巴尼亚把主人找回来的。”
“就是你？小矮星彼得？”小巴蒂嗤笑道，“你不就是个胆小的叛徒么？而且就是因为你，我们的主人才会必须遭受这样的苦难。”小巴蒂在阿兹卡班待过一段时间，在他母亲作为替身代替他被关在阿兹卡班之前，他们这些死忠食死徒第一憎恨的是哈利·波特，那么第二憎恨的就是小矮星彼得，因为正是听信了他的情报，黑魔王去找了波特，才会法力全失，食死徒们才会被夺走手上的力量。
“我不是什么叛徒，我是主人最忠实的仆人！是我把波特送到主人的手上，是我第一个找到的主人，这次的情报也是我带来的，而且我还肩负着照顾黑魔王的重任！你说你对黑魔王忠诚，但你远没有我做的事情多，我才应该是值得尊敬的那一个！”
“你胡说！我只是找不到机会，你所做的那些都不是什么大事，如果是我我也一定会去做，而且做得更好！我得到了主人的消息，就一点也不停歇地前来追随主人，还献上我父亲作为礼物，我甚至可以为我的主人奉献一切！甚至性命！你能做到么？”
这时躺在垫着柔软皮毛的椅子里的伏地魔制止了他们的争执，他的话语里打趣的意味很浓：“你们的争论很有趣，但虫尾巴，不得不说巴蒂在各个方面都比你有用而且忠诚得多。你只是因为在巫师界混不下去了，声名狼藉之后才选择来找你的主人，你心中最重要的永远只有自己的安危，因为你知道我能为你带来庇佑，你过去所做的那些事已经曝光了，一只真正的老鼠，不是和你很相称么？”
虫尾巴的脸几乎变成紫红色：“主人！您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说！是我带来的珀莎，是我让您得出了这个计划的全貌，一路上是我照顾的您，喂您吃饭、照顾您的宠物，也是我和西格尔联系上的，您怎么能否定我的努力呢！”小巴蒂在一旁冷眼旁观，但显得更得意了。
“放心，虫尾巴。即使你就是一只下水道里的老鼠，我也没说过会放弃你，你确实为我做了不少事，不管动机如何，但这些事实都是存在着的。伟大的黑魔王不会漏过他仆人的任何贡献，我会给你机会证明自己的忠诚……”小矮星看上去半是安心半是紧张的模样。
“所以别在我们谈正事的时候钻出来打断话题，下次我就不会只是说说，而会让你受到严惩。”小矮星咬着牙，“那我可以在您旁边听么？”他不想被排除在外，一旦被这么做了，那和即将被抛弃他找不出任何不同。
“真是受欢迎啊汤姆。你当年也是这么应付你的追求者么？”佐伊也从转角走出来，纳吉尼亲密地贴在她身边游走，“你在说什么傻话？”即使伏地魔的语气很不耐烦，她依然保持放松：“不过那个小精灵不会出岔子吧。”她的眼睛总是让小巴蒂想起大海，“不会的，我已经以父亲的身份下过命令，它不会暴露任何事。”
“只是一个小精灵而已，为什么不杀掉，它知道你的存在吧。”伏地魔淡淡地说，“你能够折磨你的父亲，却不能够对一个家养小精灵动手么？”
小巴蒂说不出话，他确实下意识地没想要对闪闪下杀手，他当然知道他主人的那个结论才是最正确的，闪闪不会泄密，但它确实知道这秘密，被别人通过闪闪知道他存在的可能性并不是零。但他为什么没有动手？难道只是因为那个愚蠢的小精灵同情他，愿意为他说话？
“那只是个被完全驯服的奴隶，我判断不用多去戒备，它宁可自杀也不会泄密，我知道的。”最后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故意用这种语气说。“如果您要我回去杀掉它，那我马上动身，不过是一个家养小精灵而已，它到死都不会反抗。”
“既然你这么判断，那我就相信你的能力好了。”伏地魔说道，“我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来引诱波特上钩，至于之后它是否泄密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至于现在，我需要整理一下计划，看看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世界杯已经结束了，魔法部也不会再盯这么紧……”伏地魔冷笑道，“不如说因为之前这场盛大的活动之后，他们大多会在收尾时放松戒备，这次麦克斯做得很好，我听说你当时还想去袭击那些巫师制造事端。”
小巴蒂赶紧低下头，想要辩解一下自己的所为，但伏地魔制止了他：“我知道你想要说些什么，并不是全部的巫师都有你这样的忠心。但你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这一点是很好的，那点程度的混乱根本不会引起魔法部的注意，所有人都只会看到表面上的狂欢，他们看不到更深的阴影中发生的事情，这也更便于我们行动。”
“是的，主人。”小巴蒂松了口气，看样子伏地魔并不会因为这件事惩罚他，他感激地看了一眼麦克斯，如果不是她在一切无法挽回之前阻止他，并且透露给他黑魔王的情报，事情的发展大概就会和现在的不一样了。
“现在我有了一个计划，火焰杯、三强争霸赛、魔法部和门钥匙……我需要把波特从他的温暖小屋里带出来，所以我还需要一个能够在霍格沃兹担当内应的人。”
“恕我直言，主人。”小矮星看了一眼佐伊，“西格尔她不就是在霍格沃兹读书么……”
“你能指望一个学生做些什么，虫尾巴？我需要的是一个更加自由的棋子，一个能够对火焰杯动手脚的巫师，一个能够得到波特信赖，去指引他获取胜利的角色。麦克斯当然会很有用，但她不受控制，变数太多，不能过多地指望她。”
“所以这里就需要用上最后一个情报，阿拉斯托·穆迪，突破点就在这个老傲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