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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糖糖出来会看到我们两个人的样子!”这句话顾泽恺却是贴合着林盛夏的耳垂说的,炽热的呼吸密密匝匝的将她全然的包围住,尽管还带着烟草的味道,却魅惑人心到了极致。

  顾泽恺真的是忍得难受了,从边境回来之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顾太太也执意不让他碰她,难得今日她会主动的靠近自己,他只觉得那一瞬间所有的浴火都被那个吻给点燃。

  林盛夏的挣扎一下子停顿了下来,用着隐忍愤怒的眼神瞪视着顾泽恺,他竟然卑鄙的用糖糖做借口?

  卧室的门从外面被顾泽恺给推开,林盛夏只觉得这个男人好似有无穷无尽的力道似的,将她节节逼退至床边。

  “顾泽恺,你别”太过分了还没说出口,顾泽恺高大的身形却压了下来,单手包裹着她姣美如花的脸颊,另一只手扯着腰间的金属环扣的皮带。

  色大上把冷。灵活的舌尖挑-逗着林盛夏油走在边缘的神经,夫妻五年两个人早已经太过于熟悉彼此的身体,哪里是敏-感带随意的撩拨一下就可以激发出炽热的源泉。

  林盛夏只觉得手指酥麻着,定睛一看却是放开她唇瓣的顾泽恺将她的手指含入到了口中。

  湿濡的舌尖划过她细腻的手指肌肤,带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感,林盛夏紧抿着唇,生怕到了嗓子口的低吟溢出来。

  不知过去了多长的时间,豪华主卧的床榻上林盛夏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泛着浅浅的粉色,潮湿的发随意的散落在身体的两侧,顾泽恺的头落在她小腹的位置,甚至还在缓缓的向下移动着。

  林盛夏的双腿绷得紧紧的,她只听到自己裙边的拉链被强势的手拉开的声音,眼神迷迷蒙蒙的只觉得身下有湿润的东西在舔舐着。

  那是顾泽恺的舌头么?

  意识到这一点林盛夏蓦然的瞪大了眼睛,她无法想象到一向自傲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为她做这样的事情,手指抗拒的缠绕在顾泽恺乌黑的发间,一阵阵隐秘的触感让她也不知道是要推开他还是拉近她。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粘滑的汁液落在了顾泽恺的口中,不带有任何的排斥,没有半点的不舒服,也不曾嫌过脏。

  像是品尝过了全世界最美的珍馐,顾泽恺有力的大掌撑在床榻的两侧,危险遍布的黑眸里带着深深的渴望。

  林盛夏的双腿就这样维持着弓的姿势,微微的蜷缩着,瞳孔涣散像是还没有从刚才的情绪之中抽离。

  “说爱我”突然,顾泽恺的声音像是拉回她理智的绳索,令林盛夏蓦然的扇动着纤长的眼睫。

  结实健硕的胸膛紧贴着她净滑的皮肤,那巨大的骄傲有一下没一下的划过缝隙,只等待最好的时机进入。

  他想要听到林盛夏说爱他的声音,他不想要让那种忐忑与不安一直纠结在心里,可林盛夏却怔怔的望着他的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长久的沉默终究让顾泽恺忍耐不住,腰身一挺,深深的进入了她。

  紧致包裹着他,顾泽恺用着手肘撑在她的身体两侧,轻声而又缓慢的用着诱导性的口吻一遍遍的开口。

  “林盛夏,说爱我说爱我”

  那声音温柔低哑,如同此时顾泽恺的眼神一般,深沉如同大海,包容着她所有的恐惧

  林盛夏的心被苦涩压得沉甸甸的,她不会也不可能会回应他的

  颠簸的感觉令她的身体火热热的,可心里却异常的空旷

  大寒·250 不断拼凑的记忆碎片

  顾泽恺结实有力的手臂强势的环绕着林盛夏纤细的腰肢,得不到林盛夏任何回应的心是空荡荡的,可身体的紧密贴合与炽热却让他在她的耳畔压抑的低喘着,深刻的五官上蒙着薄薄的汗水,如同是最完美的雕塑作品,刚硬的棱角绷得紧紧的,深邃的黑眸紧盯着她白希的肌肤。

  林盛夏自然也并不好过,她蜷缩在大床之上,如丝般的长发倾洒在丝滑床单,因着之前下雨淋湿的关系粘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纤纤的手指紧抓着深色的床单,因着顾泽恺的每一次起伏律动而收缩着指骨。

  她如秋水般的眼眶氤氲着,只觉得自己是野兽般的狂势之姿给深深主宰着,贝齿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能够呻-吟出声。

  她不能够控制自己身体内最原始的反应,至少能够控制住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取悦顾泽恺。

  林盛夏咬的很用力,顾泽恺看的很心疼,结实的单手紧扣在她剔透晶莹的大-腿肌肤上,令只手缓缓沿着锁骨向上延伸,修长冰凉的手指经由尖尖的下巴来到被咬成淡色的唇瓣之上,将被林盛夏蹂-躏的不像话的唇解救出来。

  “别忍着,我知道你需要我,就像是我需要你一样!”顾泽恺的声音低沉如磐石般的重重落在林盛夏的心口,甚至全身猛然一颤。

  纤长的睫毛翩然的扇动着,浅浅的低吟溢出唇边,或许是认为这样的姿势太过于羞耻,林盛夏昂高了头被迫承受着身体内流窜到四肢百骸的欢愉感,娇美的脖颈上落着斑斑的红痕,那是之前顾泽恺留下的。

  林盛夏的皮肤是很容易留下淤青的,同床共枕五年再也没有比顾泽恺更清楚这一点的,他的手指滑落她锁骨处,慢慢的轻抚着。

  那健硕优雅的身躯宛如是一头猎豹,纠结的肌理因着许久未满足的欲念之火绷得紧紧的。

  而顾泽恺却并不只单单的满足自己的需求,他就像是个好情人似的撩拨着林盛夏的敏-感,照顾着她的每一次收紧。

  他将她带上了欢愉的天堂,一遍又一遍的,像是要不够身下的这个女人。

  林盛夏的身材并不是顶好的,甚至可以说是削瘦的,可偏偏就是这样一具身体让顾泽恺欲罢不能,不能自已。

  两个人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林盛夏只感觉自己被翻转到他的胸膛之上,男人的大掌在她的背部来回的油走,似乎是在安抚着她到达顶点时的虚弱无力。

  事实上,林盛夏的全身也的确软绵绵的,力气就像是伴随着刚才那场缠绵的欢爱被抽走了似的,沉重的眼皮有一下没一下的与下眼皮碰撞着,干净澄清的瞳孔内还沾染着氤氲的雾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顾泽恺胸口的激-凸处。

  带给顾泽恺一阵阵的颤栗!

  而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呼吸却愈来愈平稳下来,浓密的眼睫阖上,在雪白的脸部肌理上留下了道黛青的阴影。

  顾泽恺涔薄的唇瓣勾着餍足的淡笑,也渐渐的呼吸均匀了起来

  我是今日第一更的分割线,预告预告,明日有两万的更新哟

  外面的雷声雨声交纵相伴,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别墅外面一道孤零零的身影一直都没有离开,就是这样沉默而又安静的淋着雨,元牧阳昂高的面容苍白如纸,高大的身形伴随着雨水的冲刷,摇摇欲坠似的。

  病号服早已经被雨水打湿贴合在身上,而他却依旧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别墅内,林盛夏仿佛又被梦魇控制住了情绪,耳边传来的轰隆隆的雷雨声让她惊恐的将身体蜷缩在一起,小巧的鼻翼上遍布着冷汗。

  “说,你到底把他藏到哪里去了?”凶狠的男声划破黑暗的梦境,将林盛夏逼入到了绝境。

  她看到自己歪斜的倒在地上,眼角唇角遍布着淤青,紧咬着的唇渗透出红色的血液,脸上不屈的表情是视死如归的坚定。

  “不说是吧!骨头硬是吧!给我打!打到说为止!”乌云盖顶的黑夜树林内,突然一道惊雷划过,惊了众人!

  钢铁般的拳头重重的落在她的身上,林盛夏的手指紧扣在松软的泥土当中,有淤泥深深陷入到指甲内。

  疼啊!是真的疼!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肋骨被踢断的声音,太过于剧烈的疼痛甚至让她产生了幻觉!

  现实里的林盛夏紧阖着双眼,纤长的睫毛不断的颤抖着,唇瓣也颤抖着,似乎是在无声的求救。

  “哟,我还真没见过骨头这么硬的!真可惜了这么好看的一双手,兄弟们!给我把她指甲一根根的拔了,我倒是要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泽结强环官。

  不!不要!

  尖锐的疼痛从手指上一阵阵的传来,十指连心的剧烈疼痛让她几乎就要昏厥过去,她就仰面躺在脏污的树林内,眼睁睁的看着那几个人生生的将她手指甲撬开拔掉的过程。

  纤细的手指因着疼痛不自觉的颤抖抽搐着,鲜血淋漓的手指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秀美,反倒像恐怖片内的场景。

  “我我已经报警了我不会让你们让你们找到他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她的唇间溢出来,那种颤抖着,隐忍着疼的声音,脆弱到让人心疼。

  那是谁?梦境里的林盛夏想要看清楚那个女孩子的正脸,此时此刻她好像也站在了那片茂密的树林里,承受着那钻心刺骨的疼痛。

  沉默的用手指紧捂着胸口的位置,男人们一声声的咆哮传进了她的耳中,带来心底一片的颤栗与害怕!

  “我我不会不会让你们找到他的!”

  女孩子疼着疼着笑了起来,那笑声带着嘲弄,彻底的惹怒了那些人!

  “老大怎么办?她说她报警了!我们要不要做了她?”林盛夏听到有人在低声的询问着身旁的人。

  “挖个坑,把她给我活埋了!死我也不让她死的痛快!”

  林盛夏只觉得自己像是在看电影似的,她听到了轰隆隆的惊雷,闪电划破黑暗的天空,她的瞳孔蓦然的收紧!

  那个女孩的脸被黑发给围住,她泪眼莹莹的将视线落在深夜暗黑的天空中,茫然的绝望的甚至还带着一种解脱的虚脱。

  哗啦啦的大雨倾盆落下,那几个人的土坑挖的也差不多了。

  一人抬着女孩的手一人抬着女孩的双脚将她狠狠的扔了进去,力道大的甚至让她有一种五脏六腑移位的感觉。

  泥土伴随着雨水早已经成为了泥浆,被锨撅起砸在女孩的身上,坑洞内的女孩嘴角含笑,任由着那些泥土将她一点点的淹没,她甚至像是死了一般的一动不动。

  林盛夏在心里大吼着,双手捂在唇上,她的梦境从来未曾如此的完整过,可这般血腥残忍的场面却令她控制不住的恶心干呕了起来。

  “顾太太顾太太”

  她听到有人这样的叫着自己,颤抖着的双眸猛然间的睁开,带着惊悚颤栗的恐惧感!

  林盛夏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只觉得有一双手在轻抚着自己,冰凉刺骨!

  “不要碰我!”林盛夏尖叫着推开对方,踉跄着下了床向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条件反射般的将洗手间的门狠狠的摔上反锁!

  跌坐在冰凉的瓷砖上,林盛夏甚至顾不得脏污的双手撑着马桶的边沿干呕了起来。

  她本来就没有吃多少东西,就算是干呕也不过是吐出些水来,酸苦的味道瞬间袭来,黄绿色的苦胆汁被吐出来,痛苦至极!

  梦里血腥的味道一遍遍的袭来,令林盛夏的神经绷得紧紧的。

  因着呕吐的关系,她纤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氤氲的雾气,胃里的搅动翻腾还没有停止,可也实在是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只是这么干声的作呕着,那张削瘦的脸庞晶莹苍白到没有一丝的血色,而窗外哗啦啦的雨声更是让她害怕的蜷缩成团。

  那种泥土砸在身上的感觉她好似能够感同身受似的,被拔掉指甲的痛苦她也仿佛能够感同身受,她的痛苦挣扎绝望迷茫一切的一切都好像能够感同身受!

  冰凉的瓷砖泛着冷冷的光芒,将她那光滑赤-裸的身体影影绰绰的倒映了出来,乌黑的发随意的散落在身体上面,带来另外一种凄凉的美。

  她就那么茫然的睁大了自己的眼睛,苍白而恐惧,双手还撑在马桶上,手骨指节泛着白。

  林盛夏哆哆嗦嗦的将手指伸到自己的眼前,看着那柔软的指甲薄薄一层的落在肉上,她欺骗自己这么多年来那些不过都是噩梦!

  既然是噩梦就一定会有醒来的一天,可是为何

  可是为何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好像就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一样

  她的记忆碎片,好像被元牧阳之前的惨状刺激到一点点的拼凑了起来。

  突然,洗手间外传来一声巨响!

  原本从里面被反锁上的门,就这样被顾泽恺重重的给踹开了

  细碎的木屑溅落

  呜呜,大央家又停电了,我飞速赶来新家这边码字,还是晚了。。。呜呜呜。。。。

  别嫌弃人家的码字速度慢,明天有两万字哟!!!么么哒!(咳咳,这些废话~~当然不计算在收费内哟!)

  大寒·251 假如我胆怯又软弱

  林盛夏纤细的双腿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淡色的唇瓣因着之前呕吐的关系嫣红着,她就像是失去了尾巴的小人鱼,用着自认为安全的姿势保护着自己,漆黑的睫毛因着顾泽恺突如其来的踹门闯入而不断的颤动着。

  顾泽恺赤着脚就这样踩在遍布着木门碎屑的瓷砖上,他不知道林盛夏这是突然之间怎么了,刚才在睡梦之中他敏感的察觉到怀中的林盛夏不断的在瑟瑟发抖,嘴里也不知道呢喃着说了些什么。

  虽然早就习惯了每一夜林盛夏会被梦魇惊醒,但却从未有任何一次像是这次似的强烈。

  自己不过是轻轻的叫了她两声,却不曾想林盛夏会突然惊醒推开他的手向着卫生间冲去,还反锁上了房门,紧接着剧烈干呕的声音传进他的耳中,心跳声如擂鼓般震耳欲聋,在拍不开门的情况下,顾泽恺没有丝毫犹豫的赤着脚踹开了门。

  只是在踹开门之后见到洗手间内的情景时,他的心脏剧烈的疼痛了起来!

  林盛夏的脸色已经苍白到接近透明,顾泽恺记忆里她一贯的冷静与强势不复存在,只是拼命大口的喘着气,混沌的眼神迷蒙而氤氲。

  见到顾泽恺进来,林盛夏沉默无声的落下了泪,清泪沿着眼角的弧线坠落,越落越急,越落越凶!

  顾泽恺赤着脚一步步的向着她的方向走去,脚心里被木屑扎到的疼却远远比不过心里的压抑,他从来都不知道顾太太竟然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她的眼泪无声的流淌着,不似寻常女儿家那般的惹人怜爱。

  顾太太只是沉默的在诠释着她的无助她的伤心!

  “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顾泽恺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嗓音,低醇得如同美酒般让人迷醉。

  他一步步的走到林盛夏的面前蹲了下来,手指搭在她的肩膀上,更加清楚的感觉到她因着未知恐惧的颤抖,就连顾泽恺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整个人像是被梦魇住了似的,在他刚一靠近时,猛地扑入到自己的怀中。

  盛纤在凉顾。纤瘦的身体冰凉着,就像是自己脚下的洁白瓷砖,没有一点人类该有的温度。

  林盛夏就着这样的姿势用着双手环绕着他的脖颈,紧紧的将自己投入到他的怀中,淡定冷静的面具被打碎之后,林盛夏不过也就是一个渴望着温暖的女人,脆弱的就像是一个渴求着保护的孩子!

  有冰凉的泪水顺着顾泽恺赤-裸的脖颈滑落下来,纤长的睫毛轻刷过他古铜色的肌肤,引来一阵阵的颤栗。

  林盛夏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她只是沉默的拥抱着顾泽恺,大脑里一片的空白。

  他很安全,他没有事,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

  为什么走不出阴影的,独独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我的顾太太那么坚强,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小小的噩梦就打败呢?”顾泽恺所做的,不过只是用着大掌沿着她凝滑光洁的背脊慢慢的抚摸着,像是小时候许多家长都做过的那样。

  顾泽恺,我一点都不坚强!我所有的冷静坚强固执倔强都是迫不得已的!

  你到底懂不懂?

  林盛夏却什么都不说,只是在他脖颈处拼命的摇着头,将顾泽恺的脖颈搂得更紧起来。

  顾泽恺也反手将她搂得更紧,她需要自己的时候他会在她的身边一直陪伴着她的,只是她的泪却让自己的心一阵阵的抽疼了起来,那种夫妻之间相濡以沫同甘共苦的感同身受令此时的这个男人清晰的感受到了林盛夏的不适。

  他们两个人彼此赤-裸,就像是赤条条的婴孩一样,褪去了光鲜亮丽的外表,用着最真实的状态接近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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