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作话小剧场里江牧已经用过了。

  郑方(魂飞天外):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现场捉奸了!@作者

  作者: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已经是你二次现场捉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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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组这对副cp属性一览:

  暴娇叛逆牙尖嘴利野猫攻x斯文败类饲主(bushi)受

  莫得什么正经戏份,趁着完结前拉出来遛一遛_(:з」∠)_

  兄弟battle

  郑方在魂飞天外的状态里烧了顿晚饭,神情复杂地还没来得及搭一句话,就被冷酷无情地赶出了门,强行退出修罗场。

  四人在餐桌边落座。

  梁冬西埋着脑袋乖乖吃,夹菜也只夹自己面前那盘,一眼也不敢抬头看。坐在他对面座位的梁戚零面沉如水,脸黑得就差要滴下墨汁来。

  但似乎完全不在意兄弟俩之间的气氛,餐桌上的另外两人自始至终神态自若。由于郑方煮了盘虾,他们甚至很有闲心地双双剥着虾壳,动作井井有条不失优雅,手指都没沾上多少汤水。

  江牧每剥好一只虾夹进梁冬西碗里,梁戚零的身周气压就更低一分,到后来简直恨不得要用眼神杀人的地步。他看也不看地张嘴咬住傅子均喂过来的虾肉,嚼的力道堪称咬牙切齿。

  再这么下去,感觉自家老哥要被当场气出高血压不可……梁冬西默默咬住嘴角莫名有点想笑,同时隐晦地偷瞄身边座位的人一眼,示意他适可而止。

  就这么顶着对面的巨大压力硬生生吃完一碗饭,梁冬西最后放下筷子,小声道:“我吃饱了……”

  他话音未落,对面的人已经砰一声摔下碗筷起身,过来拉起他一同疾步走向阳台。

  江牧家的阳台后边,隔着连排的落地窗,从客厅餐桌的位置,正好可以借由灯光清楚看到全景。

  餐桌上被留下的两人抬眸看了一眼,没有干涉兄弟俩的私下谈心,慢条斯理地顾自继续用餐。

  等在阳台上站定,梁戚零一点也没有拐弯抹角的意思,开门见山:“来,说说看,喜欢他哪里?”

  梁冬西脸上刷的红了,别别扭扭地嘟囔:“……才没有。”

  梁戚零冷笑:“不喜欢干嘛让他按着亲?不喜欢干嘛跟他含情脉脉地眉来眼去?”

  前半句话过于硬核无从反驳,梁冬西只好强装没听到:“谁含情脉脉眉来眼去了……”他嘴硬着努力转移话题,“我天生目光多情,外号'风流小郎君',你不知道吗?”

  梁戚零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老子打小把你拉扯大,还真不知道!”

  “……”眼看他正在气头上,梁冬西决定暂避其锋,先低下头装一波怂再说。

  两相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时,梁戚零话中已转为痛心疾首,一派要劝说弟弟迷途知返的语气:“长着那么张冰块脸,一看就知道脾气又烂又凶,动不动就成天冷着人,这种货色有什么好?”

  “……”

  梁冬西心下暗暗敬佩他的眼光,这才第一天见面,就已经把江牧的本性摸清得差不多了:“……其实吧,某种程度上我也同意你说的这些。”他顿了好一会儿,脸颊羞得通红,细若蚊吟的小声才被挤出口,“可是……我就是……喜欢他……”

  那几个字一入耳,梁戚零整个人如遭晴天霹雳,身体晃了晃扶着玻璃墙才站稳,脸色灰败:“我不想活了。”

  “……”

  梁冬西忍不住开始觉得脑阔痛,捂了捂额头:“你干嘛呀……”

  梁戚零一脸生无可恋,伤心欲绝地控诉他:“还问我干嘛?是你要干嘛!你要是真想我死,就把刚刚那句话再说一遍好了!”

  为了兄长大人的生命健康着想,梁冬西终归没再说第二遍,只是委婉道:“人不可貌相,江牧其实没有看起来那么难相处的——”

  梁戚零不由分说地打断他:“你敢当着我的面夸他一句试试?”

  梁冬西乖乖闭上了嘴。

  呼哧呼哧喘了几口粗气,梁戚零还是意难平:“我看你就是想气死我!我才出门一个月,你就被猪拱了!”  

  “你才被猪拱,”梁冬西当即想也不想地矢口反击,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又觉得哪里不对,继续补充反驳,“你才是猪。”

  自家小孩胳膊肘往外拐,梁戚零被气得牙痒痒,好不容易维持住最后一分理智,尝试刺探敌情:“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坦白从宽,到底怎么被他勾搭上的——你不是偷溜出来玩吗?怎么玩到把自己都给卖了!”

  梁冬西没敢再蒙混过关,老老实实把前因后果交待清楚。

  结果刚听他说了个开头,梁戚零整个人就被惊呆了:“什么——”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声调瞬间高了好几个key,“……你居然陪他玩恐怖游戏!?”

  曾几何时,自己只是因为买错票带他看了一场恐怖片,事后这个小混蛋可是气得闹别扭好几个星期没理他!

  “……”

  梁冬西干巴巴地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他该怎么解释自己当初其实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梁戚零的怨念已经快要突破天际了:“我想打他。”

  看他一言不合就想动手的老毛病又犯了,梁冬西皱着眉头断声否决:“不准。”

  “……”

  梁戚零倒抽一口凉气,瞪着他的目光几乎显得有些委屈,只是语气还强撑着恶狠狠的:“我要打死他!(╯‵□′)╯︵┻━┻”

  梁冬西白了他一眼,有样学样地作出威胁:“你打他,那我也去打傅子均。”

  “……傅子均?”梁戚零眉间也跟着一皱,“你打不过他啊,要不我先帮你把他绑起来?”

  “你——”

  梁冬西顿感喉间一噎,一股闷气堵在胸口:“你怎么不按套路来啊!”

  一通苦口婆心的劝说,总算把对方的暴力倾向扼杀在摇篮中,好不容易避免了兄弟双打的惨案上演,梁冬西只觉得心累满满。

  打架想法被打消,满腔怒火却丝毫未见,梁戚零还在生着闷气。

  对于自家哥哥表现出这么大的反弹,熬过最初那点的心虚过后,梁冬西心里微微冒出了点不服气的情绪:“你自己不也在谈恋爱嘛……我怎么就不行了?”

  面对弟弟的据理力争,梁戚零丝毫不打算让步:“你跟我的情况能一样吗?我是成年人,你还小,谈什么恋爱?”

  “……”

  梁冬西听着这番歪理差点气笑起来,简直觉得他无理取闹:“我也是成年人好吗?”

  他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啊喂!

  梁戚零不为所动,继续语重心长:“你只是伪成年,心理年纪才三岁呢。”

  说着他想到什么,语气再次义愤填膺起来,“可恶啊!居然连三岁小孩都不放过!这该死的恋.童癖!我要去告他!”

  梁冬西终于忍无可忍:“你神经病!”一扭头转身就走。

  可没走出几步,又被拉了住。梁戚零抓着他的肩膀抵在玻璃上。

  “……干嘛?”梁冬西惊得睁大眼。

  “嘴巴脏了,我得给你消消毒。”梁戚零说着捧住他的脸凑近过来。

  四道泛着凉意的目光从背后的方向刺过来,梁冬西心里发毛,连忙一偏头躲过了。

  “你回来的路上难道没跟傅子均亲过吗?我才不信!就算今天没亲,以前也不知道亲了多少次了!你自己都不纯洁了,凭什么给我消毒!”

  “……”

  ——他说得很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梁戚零点点头:“你等着,我去刷个牙再来。”

  ……等你个头啊!

  梁冬西已经陪他闹够了,冷酷无情地往阳台出口继续走。

  亦步亦趋地负气跟在他后面,临到头梁戚零再一次不死心地扯住他,执拗地要一个回答:“我跟他比谁重要?”

  “都重要啊。”

  “啧!”梁戚零凶巴巴地瞪着他。

  “……”

  要是不能让他满意,估计接下来一整个晚上都要耗在阳台上了,梁冬西无奈作出让步:“你你你!行了没有?”

  明明听到了理想的回答,梁戚零还是觉得不满,语气里满满的气苦埋怨:“这种问题为什么还要想这么久?”

  “什么叫这种问题……这种问题本来就很奇怪嘛!”梁冬西尝试让他设身处地地换位思考,“那要是我问你,我跟傅子均在你心里谁更重要,换作是你能怎么回答呢?”

  “废话!当然是你!”

  梁戚零想也不想地破口大骂:“傅子均算个屁!”

  “……”

  他们俩此时已经站在阳台尽头的门口,室内的人只要不是身患耳疾,不出意外都能听清这句嚷嚷——梁冬西默默为被扎心的傅大少点了根蜡烛。

  不过对于自家哥哥的刀子嘴作风,他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你根本就是嘴硬……之前他刚被征召那段时间,你不是天天晚上担心失眠吗?”

  被当面戳穿了小秘密,梁哥哥顿时老脸一红,故意粗声粗气地道:“没有的事!”

  梁冬西撇撇嘴:“到底有没有,你说了不算,我两只眼睛看得清清楚楚。现在还来怪我……你忘了自己当初谈恋爱瞒了我多久吗?”

  翻起陈年旧账,他的底气更是回升不少,气哼哼地道:“明明是你先抛弃我的!”

  他原本只是顺口说的那句话,梁戚零却听得倏地一怔,嘴角抿得死紧,一声不吭地看着他,眼圈微微红了。

  “……”梁冬西见状,顿时整个人慌了下。

  在他的记忆印象里,从小到大,一次也没有看到哥哥哭过。由于父母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就因为意外去世,梁冬西只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作曲家,母亲是钢琴老师,除此以外就没有多余的有关双亲的记忆——梁戚零说得一点也没错,自己的确是他一手拉扯大的。

  梁戚零用父母留下的遗产送他学钢琴,学作曲,读大学,吃穿住行半点不舍得委屈他,自己却只是中学没读完就半途辍学。当年梁冬西还在读初中,某个周末提前回家才偶然得知,原来他瞒着自己偷偷在打地下拳击,只为了给他挣足下个学年的学费。

  那天看着他身上的一块块淤青,梁冬西难过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泣不成声地说自己也不要读书了。梁戚零只能手忙脚乱地哄他“只是看起来严重”、“其实一点也不痛”。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确实是相依为命,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他们俩被教练领养之后,才开始好转起来。

  但无论生活状态再怎么改变,梁戚零从始至终都没有变——不管碰到什么事,他从不会示弱或是掉一滴眼泪,总是像座小山一样地保护在他身前。

  五年前他手受伤的事,如果说世上有谁比自己更难受,那么毋庸置疑就是梁戚零。他曾无数次满头冷汗地在晚上被噩梦惊醒,梁冬西心里清楚,他在悔恨为什么受伤的不是他自己。

  “我……我不是想……”

  沉默良久,梁戚零终于开口,嗓音微微沙哑。

  “笨蛋!我开玩笑的!”

  梁冬西打断他的话,叹了声气:“我怎么可能会怪你呢?知道有其他的人能陪在你身边,我当然也会舍不得,但是更加为你高兴!”

  伸手擦掉他眼角那抹濡湿的痕迹,梁冬西微微踮起脚尖,仰头在他脸颊边印下亲吻,郑重其事地告诉他:

  “你永远是我唯一最重要的哥哥。” 

  ——

  怀柔政策取得奇效,梁戚零本想乘胜追击,结果没过多久得知了梁冬西要在这里留宿的消息,瞬间怒发冲冠,重新开启了战斗机模式。

  如果他只是自己一个人回来,梁冬西可能就乖乖跟他回家去了,但看他这么携家带口,那点回家的想法就坚定蒸发了——回去当电灯泡吗?才不要!

第31章作话小剧场里江牧已经用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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