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至少可以割掉


  不等爬下床,就被他抓住脚踝拖了回去,死死压住,在我耳边道:“人形还是蛇形,你选一个。”
  “我不选!”这是做梦,只要有痛感就能醒来,我逃不掉了,只能狠狠一口咬在自己手腕上。
  手腕当即流血传来剧痛,然而我还是在梦里。
  “你发什么疯?!”大蛇一手按住我手腕,淡金色光芒一闪,手腕不痛了,刚咬出来的伤口也没了。
  “我不要在梦里看见你!我要出去!”我叫喊着,又是一个巴掌用力甩在他的脸上。
  这次却没有像之前一样,我一甩他耳光梦境就结束。
  大蛇很生气,道:“不想看见我?没良心的东西,那你想看见谁?今夜非把双修之事办了不可,再懒得与你浪费时间周旋,横竖怎么对你好你都不领情。”
  他什么时候对我好了啊?
  “不要,我不要双……”
  我说不出话来了,整个人因他的举动而僵硬如化石,以及,好疼啊……
  这个梦实在是太糟糕了,这么痛都醒不过来。
  “哭什么?”大蛇声音冰冷带着怒意,“就知道哭哭啼啼装可怜。”
  小黄文一百八十式的第一式,竟然是在梦里和大淫蛇,但是真奇怪,原文里只出现过山神,连山神的原形是什么都没有提到,为什么我却会一直梦见他啊,我真是太倒霉了。
  “别哭了!”大蛇怒道。
  “你停下来我就不哭了好不好……”我和他商量,“真的好痛啊……求求你了,山神大人,求你……”
  大蛇沉默一会儿,竟然真的停了下来。
  须臾后,梦醒了,我躺在玄月宗弟子寝室的床上惊魂未定,这是我长这么大,做得最真实的一个梦,甚至于,梦里的痛感都延续到了现实里。
  接着我又发现,不只是痛感依然存在,我身上的衣服也像梦里一样,全是湿的,身上也湿,裤子不知道去哪儿了,大腿上有温热液体流淌。
  我摸了一把,借着月光一看。
  是血。
  “江流……”颜彦醒了,迷迷糊糊道,“你方才人去哪儿了?我以为你起夜去茅房了,可我去解手的时候也没见着你啊。”
  第十六章 至少可以割掉
  “江流,江流?”颜彦叫我。
  我:“怎么?”
  “怎么听课老走神啊,再这样水镜师兄要注意到你了。”颜彦提醒道。
  我:“哦。”
  正好这个时候,外边的钟敲响,晌午放学了,颜彦和我一道去饭堂,路上又问我:“江流你怎么了?早上一起来就觉着你不对劲,眼睛红得厉害,没睡好?”
  我点点头:“嗯。”
  吃完午饭我独自一人去了药房,找管药房的师兄要了金创药,正要出去时,碰巧遇上了臧临进来,皱着眉头问我:“昨夜师尊要收你为徒,你怎么半路跑了?”
  我看见他,却想起昨晚的另一件事,昨晚看见大淫蛇并非做梦,说明他已经进了玄月宗。
  “师兄,”我道,“我昨天晚上在宗里看见了一条能化人形的大蟒蛇,是不是要向宗主汇报一下?”
  对,得告诉他们,宗门里有妖,东方既不会不管,以他的修为,杀了那条大淫蛇自然不在话下。
  不想臧临的表情却很古怪,似乎有紧张还有害怕,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我没有胡说八道,我真的看见了……”
  我不但看见了我还被他……
  “怎么还哭起来了?”臧临脸色越发不好,“这有什么可哭的?”
  我:“我害怕……师兄,我怕他今天晚上还来找我……”
  臧临皱眉:“江流,你不用怕,你见到的大蛇有可能是……”
  “让你取味药,磨蹭这许久。”臧临话没说完,药房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修长人影,冷声责备。
  “你在哭什么?”东方既又转向我问,“谁欺负你了?”
  我是想和东方既保持距离不错,但他是三番两次在我有危险的时候救过我的人,我对他多少有点儿特殊的感情。
  被他这么一问,心里的委屈在忽然就达到了顶峰,一边眼泪狂掉一边道:“宗主……昨天晚上有一个蛇妖出现在了玄月宗,他,他……”
  他对我做的事我说不出来,只能道:“他会在玄月宗里伤人……宗主会把他赶跑吗?不,应该将他诛杀,免得他……”
  “江流你放肆!!!”臧临陡然暴喝一声,满面怒容。
  我被臧临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他,不懂自己是哪句话触犯到他或者是东方既了,是我的请求不合弟子身份太无礼了吗?
  “你们退下。”东方既却看不出来要发怒的样子。
  臧临和药房的师兄离开了药房,而因为东方既在这儿,药房附近一时也无人敢靠近过来,这地方一时就只有我和东方既两个人。
  “手里拿的什么?”东方既问。
  “金创药。”我摊开手掌给他看。
  “受伤了?”
  我点点头。
  “伤哪儿了?怎么受的伤?”
  伤的是根本说不出口的地方,我只能模糊道:“腿……蛇妖伤的。”
  东方既沉默片刻,道:“你现在既好好站在这儿,应该是无大碍,蛇妖罪不至死,我们修道之人也不是见妖就杀,没犯下大错的妖,可以给他个机会,加以引导,使其从善。”

第十六章 至少可以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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